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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攻后他疯了(79)

作者:不见仙踪 时间:2022-06-14 08:41 标签:甜文 爽文 情有独钟 打脸

  清恕桑抓住江听闻在头顶作乱的手:“那第二次挨打呢?你救了我一命,多有功的事情啊,叔……爸为什么还打你?”
  江听闻:“因为在学校里的各项成绩都很突出,我提前毕业了——也就是要到部队报到。”
  自然,他所去的部队更是严于律己,还很不「通情达理」。
  被选中的人只有一次机会过去报道,除非死了,不然只要不去,就再也去不了了。这是一个一生只有一次的经历。
  江听闻:“走之前,我想亲自去看看你。”
  清恕桑狐疑:“亲自?”
  江听闻抿唇,不解释。
  他很幸运,见到了清恕桑,但那天又很糟糕,他目睹了意外发生的一瞬间。
  眼睁睁地看着不知由于什么原因横冲直撞的汽车直朝清恕桑而去,江听闻想也没想便冲了过去。
  那一刻的心脏似乎都骤停了,他现在已经记不清当时的具体感受。
  只知道在抱着清恕桑滚在地时,江听闻慌乱地去检查怀里人的伤势。映入眼帘的清恕桑脑袋上全是血,当场就不省人事。
  医生紧急救治后说清恕桑脑震荡,而且比较严重,一时半会儿根本醒不过来。
  而第二天一大早江听闻就该出发去报道了,他没去。他要等清恕桑醒过来。
  那是他人生里第二次叛逆,和第一次出柜时叛逆相同,这一次的叛逆仍旧给了清恕桑。
  江父在部队里时拥有最高职位,哪怕后来退役了都还在那里占据着一席之地。
  在江听闻该去报道的时候,他却没从多年好友那里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立马就知道有事。
  得知江听闻在哪里后,江父怒不可遏,马不停蹄地找到江听闻把他打进了医院。比第一次挨打狠多了,江听闻连坐起来都困难。
  一个月后,江听闻还是去部队报了道——江父并没有为江听闻说情,他只是把江听闻在病床上爬都爬不起来的样子记录下来发给了多年好友,说:“这玩意儿报道当天死了一次。”
  现在又活了。不可抗力因素不在一生只能报道一次的规则里边,江听闻的名字仍然在列。
  解决完事,江父忍着性子,问:“不是说因为救人才没去报道。人呢?谁?”
  江听闻趴着看他一眼:“隔壁。清恕桑……”
  四年前听过这个名字,并且记性非常好的江父:“……”
  他指着江听闻的鼻子:“你死性不改?!”
  江听闻:“嗯……”
  江父瞪着眼:“你敢再去找他我真就让你死在这所医院。”
  “随便。”江听闻闭眼睛,连看他都不看了。
  不过不用江父说,江听闻也没去找清恕桑。他听见了隔壁的声音,那个人有很多朋友——
  清恕桑车祸的事情家里不知情,他没有告诉家里,怕他们担心。
  但他有很多朋友,病房里每天都不缺人过来。江听闻听不清具体内容,但知道清恕桑比较开心。
  伤好过后,江听闻会走,且部队里还不比军校,没有实战还好,要是有实战还可能会没命,但江听闻所去的部队有——江父说的。
  军令如山,实战前每个人都会签军令状,是死是活看自己本事,当然明确知道自己到尽头了可以自愿放弃,投降。
  江听闻并不打算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出现,出现了会让对方一直记着这份人情,可他不想。
  ……
  “然后就让别人顶了!”清恕桑越想越气,为自己傻逼的那三年,为江听闻的自以为是,他抬手捶在江听闻的腹肌上,“你真是个冤大头!!”
  “我不是……我只是想珍重你……”江听闻为自己辩解,“身份比较特殊,如果有幸让你喜欢我,我当然会开心,可是要等好多年。”
  他认真又惆怅地说道:“异地恋已经很难了,何况是意念恋呢。”
  清恕桑眼泪还在眼尾挂着,闻言不受控地笑出来:“你神经病啊。”
  他吸了吸鼻子:“我要是和别人结婚了呢?”
  江听闻脸色有点紧绷:“没有如果。”
  清恕桑哼道:“你肯定假设过。”
  江听闻沉默,低声:“那就是我的事了。反正你不认识我,不会因为我有任何难过。”
  说着,清恕桑突然觉得有点疑惑,抬头:“江娇娇……”
  江听闻:“嗯?”
  “我总觉得有处地方比较可疑。”
  “哪里?”
  清恕桑想了想他决定和秦斯言分开去清吧的那天,江听闻的适时出现:“我去清吧那晚,为什么你就那么巧地出现了?你当时好像……不是好像,就是专门冲着我去了。你算好的?”
  闻言江听闻眼神闪躲,不敢吭声。
  “嗯?”
  江听闻捉住对方乱动的手,自暴自弃:“我在关注你。不然你以为我只靠高中里所谓的一见钟情就能喜欢你那么多年吗?”
  从高中里清恕桑找过来就开始关注。他原以为不会有什么特殊感受,没想到越关注越喜欢。
  江听闻也说不清他为什么必须非清恕桑不可,好像是他从小到大的家风都太严格,又循规蹈矩,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在军政世家的影响下做个合格的军人、首席执行官。
  但是叛逆的清恕桑打破了他多年规整的生活。他那样耀眼,而且过来送花时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来意。
  是游戏就是游戏,不认识他就是不认识他。可江听闻想让他认识自己。
  他不是见色起意,随着深入的考虑,他那时候想着清恕桑就只有一个浓烈的念头——他想和这个人过完一生。想让他永远明亮的眼神都放在自己身上。热烈奔放,放纵恣意。
  就像可以把热烈的玫瑰毫不在意地塞进他怀里,无所谓地笑着说这只是游戏,学长别让我输了比赛啊,以及他进退有度落在玫瑰上的吻,他说哪怕是游戏也不会吻学长的,这是只有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情,不然就是轻浮。江听闻想让他喜欢自己。
  他退役后知道清恕桑和秦斯言在一起,真的伤心透了。他每天睡前的愿望没有实现,清恕桑谈恋爱了,他觉得自己也该醒醒了。
  可再关注一些时日,他又发现似乎不是那么回事。他发现清恕桑总是在一幢别墅里待着,几乎没有出来过,就算出来也是跟秦斯言一起,他做的事情就是每天等秦斯言回来。
  江听闻就什么都明白了,他想要珍重的人正在一个不知道珍惜他的人手里慢慢枯萎。
  清恕桑和秦斯言分开那天,江听闻的车就停在那座犹如金丝牢笼一般别墅的路边。
  天上下着雨,将近十一点的夜晚那么冷,可那个青年只穿着单薄的衬衫,就那样拉着行李箱撑着伞毅然决然地离去。
  他那么悲伤,背影纤弱又寂寥,江听闻看了好大一会儿,只觉得心里跟着一起发冷。
  他热爱的青年被伤害了。但青年似乎跟着想通了,他在成长,在涅槃,江听闻又不自主地高兴。
  江听闻想让清恕桑开心,就像他当年送给自己的玫瑰,里面的卡片一样,让他做——永远不丧的清恕桑。
  ——
  清恕桑紧了紧抱江听闻的力度,没控制住哽咽的声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江听闻这样的人呢,还被我遇见了。”
  江听闻低笑,他抬起清恕桑的脸,轻声哄:“不要哭……”
  “不行啊,就是想哭……”清恕桑红着眼睛,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我真的好爱你。”
  所以说上天有时候真的是公平的,他让清恕桑撞了三年的傻逼南墙,又给了他一个完美的江听闻。
  江听闻:“那老公以后也一直爱我好不好。”
  清恕桑:“嗯!”
  今晚说的实在太多了,也不差再多一点,江听闻抵住清恕桑的额头:“偷偷跟你说……知道你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知道我那时每天睡前的愿望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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