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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攻后他疯了(5)

作者:不见仙踪 时间:2022-06-14 08:41 标签:甜文 爽文 情有独钟 打脸

  傅白瞬间顿在原地。
  秦斯言与他说过清恕桑乖巧听话,善解人意,夸过不止一句两句。
  当时远在国外的傅白听着不对此做任何评价,只想着有时间一定要会会这个人。
  但眼前的人似乎颠覆了他的认知。
  “阿言喝多了,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你要不要去看看?”傅白说。
  话落,清恕桑眼睛里明显划过了一丝茫然。
  心底的那道难过就又顺着这股情绪蔓延开,他下意识不死心地想,秦斯言其实是喜欢他的,对吗?
  不觉间,他便抬脚随着傅白往一处包厢走去。
  刚在外面站定清恕桑就被浓重的烟味儿熏得皱起眉头。
  里面乱糟糟的,还在喝酒。
  一点也没有上流社会人士的矜雅,好像一群地痞流氓在互相喷粪。
  清恕桑心底下意识起了一层厌恶。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秦斯言还有这样的一面。
  “秦总,我对你那小金丝雀真是好奇太久了,你真不打算带出来让我们看看?”一个男声语调含笑地说道,“又没有人跟你抢。”
  秦斯言嗤笑:“甩了。”
  “啊?为什么?”包厢里安静了一瞬。
  “放心吧,会回来的。”秦斯言满不在乎道,“离了我他能干什么。”
  “人不是人,雀不是雀。除了我谁会养着这样一个废物。”
  里面的人哄笑起来。
  “我记得当年不是你先对人好的吗?”有人嘶了声,突然想起这茬儿了一般,“怎么现在却这样对人家?”
  闻言秦斯言笑得更加嘲讽,说:“装什么糊涂。不是你们这群人跟我打赌看他好钓……”
  “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绿茶婊的人。”忽而,门外的清恕桑平静地看向站在他身边的傅白,道,“如果只是为了让我听这个,不必这么大费周章。”
  包厢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有人打开半掩的门出来了。
  “小白?这是……?”
  傅白本身还好整以暇地静静听着那些话,闻言脸色瞬时难看。
  特别是有人喊了他名字,更是让他尴尬得无所适从。
  秦斯言的脸透过打开的门裸|露出来,在看到清恕桑的那一刻脸色显而易见地冷了。
  手指间的香烟微抖,烟灰扑簌簌掉落。
  他好像慌了。
  清恕桑依旧直视着傅白,冷声说:“这么喜欢秦斯言那不举的玩意儿,我送给你啊。”
  “不谢。”


第4章
  “清恕桑。”包厢里黑暗的场景将秦斯言的脸隐藏得晦暗不明,但低沉音色里的不悦已经明显至极。
  在场的人谁也不敢说话,甚至全都在小心地面面相觑。
  秦斯言不什么?
  不举?!
  傅白更是一脸震惊,不可思议地直视上了清恕桑的眼睛。
  “诋毁我很有意思?”秦斯言掐灭手里的烟,站起来出门,大手一伸就将清恕桑给拉进了包厢,“我不行你都这么浪,我行你不得上天?”
  清恕桑全身都在不舒服,一个出其不备就被他拽得踉跄没稳住,直接被带得跨坐在了秦斯言大腿上。
  被这样说他竟然没生气?清恕桑有点讶异,但他不愿意再去想秦斯言反常的原因,只下意识撑着卡座椅背要起身,被秦斯言一下子按回去了。
  “嘶……”动作过大,牵扯了不该牵扯的地方,清恕桑皱眉厉声,“放手!”
  “不就是没给你过生日,怎么脾气这么大。”秦斯言轻捏住清恕桑下巴,脸离得很近,营造出了一幅极其暧昧的光景。
  烟草味就这样平铺直面地钻入清恕桑的鼻腔,他身体往后撤离,深邃的眼睛里淬着冰:“秦斯言,放开你的脏手。”
  “我嫌恶心。”
  话落,秦斯言周身的低气压如数爆发。被下面子的事有一次两次就够了,再多就是金丝雀不识抬举,没必要惯着。
  他冷冷地看着清恕桑,放开了手。
  清恕桑立马从他腿上下来,退到门边。
  包厢里有五六个人,他们刚才见秦斯言突然发难把清恕桑拽进来,惊得大气都不敢出,只降低存在感的缩在角落。
  傅白已经进来了,还贴心地关了门。
  此时他已经面无表情地走向了那五六个人,沉默地坐在他们中间,眼睛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清恕桑低头不紧不慢地抻衣服下摆,还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好像刚才被秦斯言碰那么一下就被染脏了。
  看着他的动作,秦斯言唇瓣抿成一条堪称死人的直线。
  “你真要跟我闹?”他问。
  “谁带你过来这里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那时候让你求我你都不愿意……”秦斯言声线里含着危险,“你背着我认识了其他人?你求着谁来的?”
  明明这里还有其他人,但不知道为什么,秦斯言真的很在意清恕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又是不是真的就如他方才所说……
  如果真的是,那清恕桑在很早之前就想着背叛他了吧。
  这个认知让秦斯言眼里的戾气乍现,他手放在卡座扶手上,看着想重新起身。
  清恕桑抬眼,只觉得一夜之间整颗心就变成了铜墙铁壁,什么污言秽语都不算什么,他平静出声:“三年前你们打赌看什么时候能让我上钩?我好钓?”
  闻言,秦斯言本还在直勾勾盯着清恕桑的眼睛瞬间垂下,寂静无声。
  短短几秒时间,他就看了不止三个地方。
  “你心虚什么?”清恕桑忽而笑了。
  一个让他付出了整整三年的男人,原来是带着一个打赌的目的对他好。
  就为了好玩儿?
  人的感情就那么贱?
  “那时候是那时候。”秦斯言说,“现在是现在。”
  他蹙着眉说:“你要什么我没给你?”
  “好。”清恕桑点头,微哑的嗓音毫无起伏,“我出车祸你救过我一命,就当这三年我还你人情了。”
  “以后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别来我眼前晃。”
  说完他握上身后的门把手,将门打开。
  “就你?”身后的秦斯言不明显的嗤笑了一声,说,“你有勇气离开我么?”
  “要死要活费尽心思想爬我床的不是……”
  嘲讽戛然而止。
  秦斯言猛地站了起来。
  他瞬间拽住已经转身走出去的清恕桑,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脖颈往一边掰。
  几乎目眦欲裂:“这特么是什么?哪儿来的?!”
  方才由于位置特殊,秦斯言没有及时发现,但清恕桑出去的那一刻,左边纤长瓷白的脖颈完美地裸露,门外的光亮恰巧照明了那点红。
  特别刺眼……
  “放开!”清恕桑抓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腕,一脚踹了上去。
  可他跟秦斯言有体型差,秦斯言又明显在暴怒中,立马轻松地压制住了他。
  “清恕桑,我特么再问你一遍,吻痕哪儿来的?”秦斯言咬牙的声音里夹杂着暴戾。
  “关你屁事!”
  包厢里其他人已经惊呆了。
  傅白下意识站起来喊:“阿言……”
  “你们出去!”
  命令的语气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傅白狠狠皱眉,但他似乎也被此时的秦斯言吓到了,没再说话。
  他们出去了。
  可五六个人出去需要时间,门便一直开着。
  但秦斯言不管门开不开,他冰着棺材一样的面色伸手去扯清恕桑的衣服,衣摆刚掀开一点就被满眼的昧痕刺激得红了双目。
  “怪不得要走,原来找到新的金主了。”秦斯言嘴角噙着可怖的笑,他像是刚知晓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动了,不知道该表现出什么样的怒火,此时正亟待发作,“那个野男人知道你有多放荡吗?搞起来是不是都不用润滑就能流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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