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渣攻想回头(46)
陈寂打完,在群里依旧和迷狗骂的不可开交。
迷狗还是那些话,抨击陈寂配合不好,一如既往的鸡飞狗跳,好似今天没见过陈寂一样。
陈寂想,这小子其实挺靠谱的,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其实心里很能藏事,任谁也想不到他们今天见过面。
晚上十点,赵遇在酒店等陈寂。
陈寂刷着朋友圈里的小视频,搞不懂赵遇到底有没有心。
文煦白天和他还好好的,晚上就被扫地出门,他哪怕真的爱过温英旭,也做不出立刻喊自己过去这种事。
偏偏陈寂今天有事要和赵遇说,他不得不去见赵遇。
没想到,在学校里明明最怕赵遇找事,没想到最后还是要依靠赵遇再护他周全。
这该死的情情爱爱。
这些男人,没了赵遇就会死吗?赵遇床上那点三脚猫功夫也不是特别出彩,除了蛮力和一张帅脸......陈寂觉得,也就那样,还有较大进步空间。
陈寂准时到酒店,赵遇正在暍酒,茶几上放了两个高脚杯,酒瓶子已经空掉半截。
赵遇一个人就已经暍了不少。
今天Geo打的不错,和队友的配合一如既往的糟糕,但在群里怼迷狗也怼的很用力,甚至没针对自己,赵遇心情好。
“过来,暍一杯?”赵遇晃了晃高脚杯。
陈寂勾起嘴角,“怎么,失恋了?借酒消愁昵?”
“你知道文煦为什么会被赶走吧?”赵遇毫不拖泥带水的问。
陈寂换上拖鞋,装傻到底,他坐过去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李从秋不可能没告诉你,否则他就不是李从秋。”赵遇笃定的看着他。
陈寂:“......”赵遇杯子里的红酒,被他轻轻一晃,就绕酒杯转了几圈,像是上好的红色绸缎,是美娇娘的红玉色披肩环绕在杯间。
赵遇的眼睛,每每想要深情的时候便是那样深邃,“陈寂我到底行不行,你知道。”
陈寂很想说,关我屁事,你爱行不行。
可事实上,陈寂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蚊子哼哼一样,“嗯。”
赵遇手指捏紧杯底,竟有些期待和紧张的问陈寂,“那......你帮我澄清了吗?”
“!”陈寂被呛了一下,“啊?这,不太合适吧。”
赵遇:“不合适?”
“不合适......不合适,”陈寂转移话题,连忙说今天的正事,“那什么,景思源你认识吧?”
就是今天在学校,找陈寂茬的赵遇前前男友。
赵遇想了想,大脑一片空白,露出久违单纯的白痴表情,“那是谁?你又出轨了?我说你今天怎么一脸谄媚,想让我成全你们?”
陈寂:“......”作者有话说陈寂:这他妈的。
赵遇:啊啊啊啊又绿我!
陈寂:就这智商,活该你断子绝孙李从秋:那我认领这个名字吧,陈寂和我出轨了,嘿嘿,荣幸之至。
明天见宝贝们,mua!(*」3
第78章 你好体力
把赵遇的脑子撬幵,放在博物馆供后人展览,应该是很有观赏价值的。
因为赵遇的头,从前面看起来颅骨正常,从后面看,装的都是草。
名副其实的草包,是早期草包企图假装人类的典型代表。
陈寂和赵遇每次一言不合就吵架,以前陈寂觉得是两个人天生气场不和才这样,现在他懂了,是赵遇自己的问题。
赵遇本人没脑子,和谁交流都会不爽。
赵遇表现的如此深情,好像是那样忠贞的人,可他博爱,伟大,无私,又好似风流,仿佛神爱世人一般爱着所谓众生。
可赵遇爱着的,是那些像极了温英旭的众生。
没有一个人真的是温英旭,所以惹怒赵遇的下场,没有人能担待的起,他能把人捧多高,就可以把人摔多惨。
赵遇甚至可以在分手后两个月,就把一个勾搭了很久的前前男友的名字忘掉。
陈寂难以置信的问他,“赵遇,你到底爱过人吗?”
“当然。”赵遇回答的很快。
他觉得他是爱温英旭的,爱是小心翼翼的对待,是倾心和期待。
文煦是最像温英旭的一个,所以他把他最不擅长的温柔和耐心,全给了文煦。
尽管每纵容文煦一次,赵遇就越觉得心烦意乱一次。
他明明不想那样做,却每每想到温英旭,就想对文煦负责。
这似乎成了他的责任,亦或是枷锁,成了他当年被人夺走温英旭后,能为此做出的唯一弥补行为。
机械性的纵容。
如果这不是爱的话,赵遇很难想他到底为什么这样对文煦好。
他面对文煦甚至都没有欲望,明明对着陈寂那家伙,都随时随地能发、情,赵遇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慈善家。
好在文煦这么好的命,非得作死,赵遇毫无心理负担的玩够了,也不去细想原因。
可陈寂想,爱哪里那么简单,喜欢才是简单。
爱里夹杂着撕心裂肺的伤害,遍体鱗伤舍不得放手,互相折磨却还想白头。
爱有时候是矛盾,舍不得,放不下,处不来。
赵遇没经历过这些,他只是可怜的富二代,自以为情圣,可他人生感情中最波澜壮阔的挫折,就是被陈寂插了_脚。
没想到被赵遇要因此吹牛一辈子:他的爱情很值得纪念,曾经差点失去温英旭。
赵遇不知道在陈寂看来,他到底是怎样一种头脑简单的生物,还在努力回想,“景思源是谁?你别装聋作哑。”
“我看是你装疯卖傻,他是你前前男友,和我有什么关系。”陈寂想,幸好婚约只有七年,很难想象如果一辈子和这样一个不在同一频道的人相处,以后该有多难熬。
“......景思源......”赵遇陷入深思,后知后觉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嗯,景思源。”
景思源家庭背景不错,不是文煦那种冲着钱来的主,是真心想和赵遇处对象,沾染感情,人就容易失去理智,反而搞的更麻烦。
对方家里有点关系,知道陈家一夜之间落败,才敢在学校拦住陈寂叫嚣。
越是这种人,陈寂现在越是招架不了,只能让赵遇去处理。
好在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丢人的,陈寂想,他最大的优点也许是能屈能伸。
事情原委很难讲清楚,陈寂只能暍掉一杯红酒,让自己别时刻处在想对赵遇这个蠢材破口大骂的状态中再开口。
“这个景思源,他可能对我们两个人的事有些误会,你和他分手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说的?”陈寂问。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些,我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给你提过,你那时候不理会,现在我们分手了,你又来找麻烦?”赵遇说的很慢,探究的语气明显。
好像整个事,是陈寂一个人挑起来的,就连赵遇去谈恋爱,都是陈寂的错。
陈寂再倒一杯,一饮而尽,“......怎么说的好像我很无理取闹一样?我在和你谈事情,找你什么麻烦了?”
赵遇竟然越说越是委屈,“我当时问你他怎么样,你说我爱和谁在一起和谁在一起,你不在乎,也不必向你报备。”
陈寂苦笑,“难道不是吗?”
你他妈是我债主,又不是我老公,我管你,我也得有资格啊。
赵遇简直要气的到处拉屎,甚至从沙发站起来四处走动,一边数落陈寂,“我们结婚在你眼里只是交易,确实,就是这样,现在你是怎么,后悔了?觉得文煦走了,希望来了,想让我把身边的人都清理干净?”
陈寂特无语,赵遇这脑袋瓜子,怎么不去写剧本,“你和谁谈恋爱都是你的自由,我哪里说过什么,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管你,我只是希望你处理你自己感情问题的时候,别牵扯我这个无辜的人。”
难道我说点什么阻止的话,就可以阻止你和别人廝混?我又不是天生喜欢自取其辱。
赵遇一愣,随后点点头,“对,是,怎么做是我的自由,但你不无辜,你和我结婚了,你没自由,你不能去做我能做的这些,至少七年内,你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