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7)
随即,他的视线落在身下,悄然而至的暗涌比任何猛烈的浪潮快速将他拉入欲望的深渊。
是夜,寂静无眠,自从他呵斥了佟锦后,那个磨人的粘人精就再也没踏入房中,戚若甫感念自己话说的重了,伤害到了佟锦,又不知该用什么由头去道歉,他也不过是为了佟锦好,他现在还没念完书,若是让自己搞大了肚子,那岂不成了笑话。
即便不受孕,还未成年便破了身,也不是什么好事,他尊重珍惜佟锦,佟锦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冷落甚至不喜欢他,这件事情让戚若甫心烦意乱。
他怎么会不喜欢佟锦。
戚若甫想了半晌,才决定明天派人去城东头买佟锦最喜欢的飞机模型来,他在自己耳边念叨了半月余,正好趁这次,送给他,也算道歉。这么想着,戚若甫便进入了梦乡。刚入睡,便听见窸窸窣窣的衣料声响,他还未来得及转头,便发现自己的房门被人打开,他想起身,却用不上力气,只好哑声问道:
“什么人!”
他没想到,下一秒那“小贼”竟冲向他的方向,翻身上床,拱进了被窝。火热紧实的肉体上布满了汗水,湿湿地贴在戚若甫的身侧,他双手紧紧收拢抱住戚若甫,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埋在颈窝中汲取冰凉,呓语道:
“春郎哥哥,春郎哥哥。”
“不要丢下我!”
戚若甫两手捧住佟锦的脸,仔细端详这张潮红难耐的俊脸,他薄唇上还挂着水珠,眼角红成一片,显然刚刚哭过,戚若甫瞬间心疼起来,他反手抱住佟锦,了然稚子发育期必然要经受火烤般的情热摧残,心生愧疚,落吻于他额上,温柔地哄劝:
“春郎哥哥喜欢阿锦,不会丢下阿锦。”
佟锦更加用力地抱住了戚若甫,他未着寸缕,套了件披风就从隔壁房间冲了过来,他原本怒火冲天,可想到了戚若甫又难受,只想见他,又放不下身段,近日每夜都被灼热的情绪逼疯,他渴望更多肉体的触碰,但戚若甫偏偏不给他,此时情急,便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紧紧搂住了戚若甫,而身下那处顶着戚若甫的,两人都拥有的器官在一起相互摩擦以纾解欲望。
戚若甫此刻也不推拒了,他知道佟锦忍了许久,自己今日又对他冷言冷语,心下愧疚,便纵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乱摩挲,任由猴急地攀附,那吻不规矩地落下来,佟锦不知道如何释放,急得快要哭了,只是一个劲地蹭着戚若甫,顶胯提腰,像某种发情的小兽:
“春郎哥哥,你抱抱我。”
“摸摸我。”
他再次抓住自己的手,往下面摸去,凭借本能“讨好”戚若甫:
“春郎哥哥,你摸摸阿锦好不好。”
“你亲亲我。”
“我好难受,好热,出不来。”
戚若甫被佟锦蹭得早就翘得老高,但他仍旧忍着,只是看佟锦实在受不住了,才道:
“我今天帮你,以后可不能再大半夜偷跑上我房间了。”
“嗯。”
佟锦难耐地点了点头,今晚跑到戚若甫的房间,没被他呵斥,他已觉幸运,若是再有什么无理要求,就是他的不是了。
戚若甫躺在佟锦的身侧,解开他披风上的带子,掀开两边的布料,冰凉的手指抵在了他的楔上,佟锦立刻便抖了起来,戚若甫还没用指尖摩挲两下,佟锦便释放出来,他脸红,不敢看戚若甫,怕戚若甫嘲弄他快,没想到戚若甫只是轻轻地拢住了他的发丝,温柔一吻落在他汗湿的鬓角。
他喘着粗气,呼吸急促,身上的热浪快要把戚若甫掀翻,戚若甫让他走,他却不依不饶地抱得更紧,顺手用披风擦了擦胯间释放出的液体,被窝里很快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檀香,佟锦干脆把披风解开扔在一边,靠近戚若甫时,发现他那处还没释放,忙着要去帮,没想到被戚若甫拦住:
“不用管,一会儿就下去了。”
“我不难受。”
怎么会不难受!他都快难受得要死了!
想到戚若甫落在他鬓角上的吻,此刻又抱着他,佟锦快要晕过去了,他舔了舔下唇,盯着戚若甫,害羞又大胆地问道:
“春郎哥哥,我想吻你。”
戚若甫还没来得及拒绝,佟锦就扑了过来,他以为只是亲亲,没想到佟锦滚烫火热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刺入他的口腔,戚若甫轻笑,如果只是吻,他也不要太苛责,毕竟佟锦是稚子,于是他主动地卷住佟锦火热猛烈却毫无技巧的舌,吸吮、拉扯、来回追逐,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才退了出来。
他的拇指滑过那片被他吮得泛出水光的唇,温声道:
“可以安心睡了吗?”
佟锦脸红,躲进戚若甫的怀里,闷在他的胸前,语气中有明显的嗔怪:
“春郎哥哥,好坏啊。”
翌日,戚公馆的丫鬟小厮们私底下都传遍了,知道了佟锦在少爷房间过夜的消息,所有人都以为是皆大欢喜恭喜的时候,戚若甫却罚了所有嚼舌根的下人5个板子,平日里温和沉默的大少爷坐在上首,看着所有的下人道:
“谁敢再妄议此事,就滚出戚公馆。”
第7章 抉择
林倦看着手心被蹭出的伤口,自己用药水擦拭,只是钻心的痛楚让他好几次缩回了手。他想起顾北筠嫌恶的眼神,浑身发冷。门突然响了,他放下药膏前去开门,来人正是宋培风。
年岁渐长,林倦不是当年的孩童,宋培风也不是青年,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稳重成熟,但他一如当初对待林倦那样。幸好有宋培风护他周全,否则在这偌大公馆,他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林倦在心中将他尊为父兄,更是不敢动任何不该动的心思。宋培风见林倦手腕擦伤,不由皱眉:
“上药了吗?”
林倦点头,赶忙把手收到身后,宋培风见他,叹了口气,他怎么会不知府里风言风语传的是什么难听的话,只是他实在放心不下林倦,这孩子打小就是他带来的,如今放在偏院不管不问,倒成他的错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绝不可能与林倦发生什么。
宋培风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林倦的肩:
“我来帮你收拾衣物,明天你就搬到四少爷身边。”
宋培风没想到自己说完这句话,林倦就僵住了,半晌也没动作,既不拒绝,也不同意。宋培风知道顾北筠是个混不吝、出恶名的少爷,但他也没有办法,他只在顾家做工,不是主人,半句闲话也是说不得的。
宋培风径直开始帮林倦收拾起来,他一边絮絮叨叨地吩咐,让他在四少爷身边不要太过出挑,也不要惹他生厌,话音刚落,转头时,便看见林倦红了眼。
宋培风心中不是滋味,他放下手上的衣物,走上前去,刚准备给林倦递上帕子,他便冲到自己的怀里,宋培风浑身一颤,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林倦已经成年,只是身量不高,又纤细瘦弱,身为稚子,应当身强力壮些,但他比寻常男子还要羸弱,难得的是,林倦并不女气,此刻泪眼婆娑地抱着自己,倒让宋培风心神不定。
他抬眸,那双翦水秋瞳诉说着无尽的悲情与忧愁,他不知以后会有怎样的日子,一切未卜,在偏院,好歹还有宋培风照料他,到了偏房,怕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顾北筠又如此厌恶他,思及此,林倦的委屈涌上心头,他一向自持,从未在人前暴露情绪,现在倒是一发不可收拾。
宋培风拿着帕子替林倦擦泪,触手的肌肤柔软细腻,他一时不忍离手。毕竟他与林倦有主仆之分,无论如何,林倦都是顾北筠的正室。林倦打起手语,他看着宋培风,缓缓说道:
“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
宋培风一震,立刻转身,不再去看林倦,他手中的帕子落在地上,说落荒而逃也不过分,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
“你好生休息,明日自有人替你收拾衣物。”
林倦捡起帕子,始终不明白宋培风的慌乱从何而来。
闭上眼睛,他便看见那水蓝长袍在面前摇晃,宽厚的背影一直映在眼前,他的小手被宋培风握着,内心无比的踏实与满足,眼前一切宁静却被突然逼近的顾北筠打乱,他揪着自己的衣领,恶狠狠地将自己掼在墙上,林倦后背吃痛,猛地惊醒,他从床上坐起,双臂紧抱自己,呼吸无法平复,后背的汗浸湿了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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