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就丢的老攻找上门来了(35)
对面头头道:“您放心堵得结结实实跑不了!”
单承简哼了一声,“别真打,吓唬吓唬就行了,让他离这里远点!”
“行您瞧好吧!”
傅以恒看打头那人放下电话,懒洋洋的抖了抖烟灰,“说完了吗?”
头头呸了一声:“你拽什么拽,没看到你自己现在什么处境是不是?信不信哥几个把你扔到海里喂鱼?!”
傅以恒浑不在意的笑了笑:“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放狠话,你是第一个呢。”
头头嗤笑:“你他妈的装什么比呢,老子今天不仅要对你放狠话,还要能死你的,你信不信?”
傅以恒摇摇头,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不信呢。”
这高高在上慢条斯理的样真是让头头不爽极了,偏偏傅以恒就是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明明孤身一人站在那,仿佛身后带着千军万马似的,一点都不怕他们。
不是说这只是个外地小富商吗?
什么时候外地的小富商都这么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大佬,不过这还真是有钱,这劳斯劳斯肯定上八位数了吧。
你妈的。
在傅以恒的轻视下,头头的仇富心理越烧越旺,他在他们镇上可是出了名的横,谁不得给他赵老大三分薄面,连镇长儿子都得乖乖叫他一声叔叔,这个小富商算个屁!
心里安慰着自己强龙还怕地头蛇,赵老大耿直脖子,瞪起眼睛:“我告诉你,以后离这里远点听到没有,这里是我赵老大的地盘,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
看了一眼手表,五分钟过去了,助理还没来,傅以恒略微不耐烦的想吸口烟,脑海里闪过单临溪的身影,突然一顿。
这里也是单临溪的必经之路吧,虽然不用等到明天早上,现在吸一口下一秒已经散得无影无踪,但哪怕一点点都不能让单临溪和孩子闻到。
是他大意了。
傅以恒蹙眉,赶紧把烟碾灭,又掏出手帕把烟蒂包好,放进西装口袋。
谨慎的样子像是在对待什么珍重之物。
赵老大乐了!
他就说这里哪有敢跟他横了的,看这小子的怂样!他说了一句立马怕了,连烟头都不敢往地上扔。刚才还跟他横,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赵爷爷的地盘岂容你随便撒野!
“你现在跪下叫我一声爷爷,并发誓再也不踏进这里一步,我就放过你!不然——”
“瞧见爷们手里的棒子没有,保准打得你妈都不认得你!”
“那你怎么还不动手?”傅以恒懒得再跟他磨叽,他在这里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你娘的!”赵老大气死了,自己好心给他条活路,这厮还不领情,行!那就成全他!“今天爷就治治你的皮痒!”
赵老大操着棍子就要上,旁边有人道:“赵哥,对方不是让我们吓唬吓唬就行吗?”
“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还吓唬个毛!听我的,上!”
没想到“上”刚喊出口,警车的声音就到了。
赵老大却也不怕,反而更加趾高气扬,对傅以恒道:“看来都不用我出手了,我表哥今天就能把你交代在这!”
傅以恒哼笑:“是吗。”
镇上的人谁不知道队长是他表哥,也就这二百五不知道吧,“你现在答应老子再也不靠近这里还来得及,不然等会有你哭的!”
傅以恒道:“那还是哭更有意思点。”
警车没一会就到眼前,队长领着几个警员下了车,赵老大遥遥看着,得意洋洋招手:“表哥!”
“表哥!表哥就是他!”
赵老大拿着棍子指着傅以恒,居高临下道:“就是他!非要跟我过不去,让他服个软还他妈的逼逼赖赖没完没了。”
“我告诉你孙子,等会有你哭的!”
表哥队长走过来,拿出手铐痛快的把他铐了起来。
赵老大:“…………”
其他人:“…………”
“表哥??”赵老大一脸懵逼,“你拷我干嘛?人在那站着呢!”
表哥道:“我们接到报警,有人违法乱纪持械斗殴,说的就是你吧?!”
“我我我。”赵老大急得嘴都瓢了:“我是你表弟啊!”
队长铁面无情:“什么表弟表哥,别在我面前搞这些沾亲带故的,只要违法乱纪通通带走!”
刚才还叫嚣着让傅以恒哭呢,自己倒快哭了:“怎么回事啊表哥!你怎么帮这个外地人不帮我啊,他算个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队长无语死了,他这个表弟脑子被屎堵了吧!“你知道这是谁吗?”
“谁啊?他不就是个外地小富商!”
“这位是昆仑世正董事长,傅以恒傅先生,多次为我市学校和医疗机构捐款,是远近为名的大好人!”
噗通!
赵老大差点跪了,这次是真的哭了,吓哭的。
他可以不知道傅以恒是谁,但是昆仑世正四个字那真是响当当的名号,就算在镇上也是人人都知道的大企业。
那坐在塔尖上的当真是谁也得罪不起。
完了。
赵老大手脚都软了,他刚刚怎么骂傅以恒来着?他妈的,他娘的,你个孙子——
“把这些人全都带走!”
队长说完,笑容可掬的对傅以恒道:“傅先生没受伤吧?”
傅以恒道:“没有,不过你们再来晚点,我现在是不是还活着都不一定。”
正要上车的赵老大听到此,腿一软,不是一旁警员拉着,肯定跪下了。他战战兢兢上了车,隔着车玻璃哆哆嗦嗦看过去,他表哥正客客气气的跟傅以恒说话,傅以恒好像说了什么,有人立马跑来将他的手机要了去。
傅以恒拿着手机找到通话目录,拨了第一个陌生号码,不一会有人接了起来。
“喂。”
傅以恒道:“单承简呢?”
那人一顿。
捂住话筒道:“单董,有人找您,不是赵老大。”
单承简一听,犹豫了半刻,接了起来。
“单先生好,我是傅以恒,好久不见。”几乎不用确认,傅以恒就知道对面的肯定是单承简。
让他离单临溪远点的人除了单承简没有别人,居然还派人来威胁他,他已经忍单承简很久了,既然单临溪已经从单家搬出来,他可没有理由再给单承简好脸色。
单承简面色不改,心里却是一突,没想到傅以恒如此开诚布公,他也不好再含糊下去,“原来是傅先生,我还以为谁会这么晚打电话给我。”
“我也不想这么晚的,奈何有人就是要找我麻烦,今晚大家注定都要睡不好。”
单承简也是老狐狸一个,“居然有人敢跟傅先生过不去?难道是傅先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
呵。
傅以恒道:“我这辈子从不做不该做的事,我做的都是我想做的事。”
单承简咬牙。
“哦对了。”傅以恒道:“我长话短说不耽误单先生休息,这是嫌犯的手机,当前第一个陌生号码联络的就是您。”
傅以恒慢条斯理道:“我报警了,单先生恐怕得来警局一趟了。”
赵老大垂头丧气被带到警局,双手戴着铐子,引得还没睡的镇民一顿围观,他们何时见过赵老大这么丧气,平时不是横得二五八万似的吗!
活该!
赵老大被拷在暖气片上,唉声叹气叫唤:“表哥,表哥!你可得救救我啊!”
表哥踢了他一脚,“老实点!这是警局可不是你家炕头,犯了罪自然会有法律制裁你!跟我卖惨没用!”
“你是我表哥啊!”
“我是你表哥又怎么样,谁让你带头去打人的!”我他妈上辈子做错了什么成了你表哥,差点被坑死!
赵老大快哭了:“我没真想打他!就是吓唬吓唬他,啊对了!我是被人怂恿的,我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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