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就丢的老攻找上门来了(12)
“我哪有!”单临溪看见他出现在这里,简直吓死了,要是让他爸看见可完了。正害怕,听见拐角处传来声音,赶集跳下竹床,踢趿着拖鞋跑出门,把傅以恒拽了进来。
“嘘!”
两人紧贴着,单临溪在单家下辈里算很高的了,但是傅以恒比他还高一头,这么贴着,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傅以恒晚饭喝了点酒,青梅果酿,本不醉人,此时却有些微醺,他贴着单临溪耳朵问:“你爸为什么把你关起来了?”
单临溪没出声,外头声音近了,正往他们这里走来。
他想了想,小声道:“没什么。”
总不能说因为跟你偷偷见面,那样傅以恒又会问,“偷偷见面为什么就要禁足?”他该怎么回答?
总不能告诉他因为他爸看得严,他从小到大都习惯了。
傅以恒又该问“为什么这么严?”
这就触及到问题的核心了,也是单临溪绝对不会告诉傅以恒的。
因为他身体特殊,因为他能像女性一样受孕。
这是单家的秘密,连杨云枝都不知道的事。
傅以恒不满意这个回答,“没什么是什么?”
单临溪正要张嘴,外头有人道:“谁在说话呢?!”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已经看到这里了就点个收藏叭!QAQ
第9章 “奶球”
单临溪正要张嘴,外头有人道:“谁在说话呢?!”
单临溪又把嘴闭上了,大气不敢喘,扯着嗓子喊道:“我在看电视!”
说着把电视声音放大了些。
傅以恒看着,轻笑出声。
单临溪赶紧捂住他的嘴,恨恨的瞪着傅以恒,傅以恒眼里噙着笑,实在是觉得此时手忙脚乱的小朋友可爱极了。
单天明趁着出来打电话的功夫跑来看看单临溪,好歹两人交情不错,他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不管。逗也逗完了,笑道:“怎么听着声音这么虚啊,是不是在里面干什么坏事呢!”
说着就要进门,单临溪赶紧打开门,把他挡住了,嘘嘘的说:“干什么呀不是害怕跟我共沉沦吗!”
单天明嘿嘿笑:“我这不是曲线救国吗,白天要是叫别人看见我跟你通气,以后连你周围十步以内都靠近不了,趁现在没人咱哥俩好好聊聊。”
得了,又是奔着八卦来的,单临溪自然不能让他进来,一个劲挡,单天明来了劲非要进,“你怎么回事?不想要手机上网了吗?”
单临溪道:“我不要,你滚吧!”
单天明瞪着小眼睛:“好啊,你里面肯定藏着人!谁啊给我出来!”
单临溪被他喊得吓死了,“你给我闭嘴!再喊叫我爸看见连你一起禁足!”
单天明道:“你爸正和傅以恒讲话呢没空搭理你,你还不知道吧,两人说的可热闹,大概要拿你去和亲。”
“和你爸爸!”单临溪给了他一脚,单天明险险躲开,还想扑上去,被单擎宇给叫住了:“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不成又来一个,单临溪道:“没什么!”说罢把门死死关上,单天明哼了一声:“我看他是屋里有人!”
单擎宇扭头看了一眼,目光沉沉的,道:“你看见傅叔叔了吗?”
单天明道:“我哪看见了,他还没回去吗?”
单擎宇收回眼神,“没有,你要是没事的话跟我一起去找找吧。”
外头两人渐渐走远,单临溪这才松了口气,转身看见傅以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下了,正翻看着他摆在茶几上的几本书:“《导演的自我修养》、《镜头基本法》?”
单临溪赶紧把他拽起来,“别看了外面正在找你呢,赶紧走吧!”
傅以恒看着他,深潭一样的眼睛,仿佛能把人吸进去:“你还没告诉我你爸为什么把你关起来?”
单临溪道:“这是我们家的秘密,我不方便告诉你。”
傅以恒道:“可是你不是让我来救你吗?”
“我没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没底气,他突然想起来这话他确实说过,又道:“你误会了,我是说着玩的。”
没想到你真能来,连主持财经会议这么大的事都没时间,怎么可能来救他。
可是傅以恒居然真的来了!单临溪有些不可思议的道:“你不会真的是来救我的吧?”
傅以恒看着他不可思议的样子,哼了一声:“哼。”
傅以恒起身就走,刚抬脚就被拉住了,他顿时心里一暖,看来还是舍不得他——
单临溪道:“你还是走后门吧。”
傅以恒:“……”
傅以恒气死了,咬牙:“你再说一遍?”
单临溪道:“你走前面万一被我爸看见,那我就惨了,一个星期就够受了,我可不想被关一个月。”
傅以恒气死了:“你只管你自己不管我了吗?那我要是被你爸看见了,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骂?”
单临溪无奈:“我爸哪敢骂你啊?”
傅以恒道:“他要是敢呢?”
“他不敢的。”
“他要是敢呢?”
单临溪想了想:“那你就骂回去呗。”
傅以恒:“……”
傅以恒转身走了,堂堂傅董就这么没有尊严的走了后门。单临溪披着褂子,踢趿着拖鞋送到门外,关切道:“你知道路吧,拐过这个门,往前直走就行。”
说罢叹声气,就着傍晚昏黄的灯光,被风一吹,整个人都柔和了几分,他真诚地道:“谢谢你能过来,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我就不能去送你了。”
傅以恒看着他,眼睛在昏黄的天色下看不真切,本就好听的声音在风声中又多了几分柔情蜜意,叹息般的道:“回去吧。”
说着从西装内口袋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单临溪,转身走了,高大挺直的背影穿过门就看不见了。
手里的手机还带着薄薄的温度,单临溪拿着,手心也暖暖的,看着男人消失的方向,抿了抿嘴,转身回了屋。
过了一会,堂屋那传来些动静,单临溪趴在窗口也看不见,想傅以恒大概要走了,正听得出神的时候,手机来了消息。
傅以恒:[我走了。]
想念的奶球:[再见!]
过了一会,傅以恒突然问道:[想念的奶球是什么意思?]
单临溪刷着牙,用语音告诉他:“奶球是我给银渐层想的名字。”
傅以恒:[怎么没听你叫过?]
单临溪:“我妈跟我说给它起了名字它就是你的了,我那时候没打算一直养着它,就没给它起。”他那时候马上就要走了,看着小猫撒娇的样子,到底没能说出口。
既然是得不到的东西就不要去拥有,从小到大,他已经习惯失去所爱,已经习惯不抱有期待。
傅以恒下车进了门,刚换了鞋,银渐层一猛子扎到他眼前,闻着有单临溪的味道,欢快的上前蹭了蹭,抬头看见人,又嫌弃的走开了。
傅以恒好笑的看着蛮横无理的小东西,唤了一声:“奶球。”
银渐层不耐烦的扭头。
傅以恒道:“以后你就叫奶球了。”
银渐层:什么破名字啊!
傅以恒道:“你妈给你起的。”
银渐层:太好听了吧!
单临溪趴在床上用傅以恒给的手机玩游戏的时候,傅以恒正在书房办公。
玩着玩着,单临溪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猫咪割蛋了吗?]
傅以恒回复他:[没有。]
单临溪:[那我禁足过后和你一起去给它割。]
单临溪笑着打字:[割完的蛋蛋不要扔,埋在树下,秋天的时候就能收获一筐小猫咪。]
傅以恒看着一旁没心没肺疯玩的银渐层,心想你怕是没想到你妈正在打你蛋蛋的主意吧,小没良心的。
单临溪:[猫在吗我想看看它。]
傅以恒看了一眼银渐层:[不在去睡觉了,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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