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不下(12)
我从他微弯的眼睛看到了满意,半躺着仰面对他,不自觉把手伸进他衬衫底下,用掌心数他的腹肌,摸他坚硬的肩胛,舔他的嘴唇和舌尖。人类是种免不了向强者臣服的动物,我抵抗不了本能。
我扯他衣领让他低头:“脖子敏感,我喜欢被亲这儿。”
他像发情的野兽用力啃咬亲吻我的脖颈,手扶在我腿间,把我和他的性器攥在一起,上下撸弄。
“今天为什么要那么多钱?”
“缺钱了,就是想要,不为什么。”
我哥不喜欢我瞒着他任何事,我从他逐渐加重的手劲儿上就能判断出来。
“唔……爽。”
“这就爽了。”他暧昧地亲我的喉结,“今天要做吗,两天前才做过,做太多你会疼。”
“嗯……那就蹭蹭……让我上你吧,我想干你很久了……”我挺起腰跟他贴在一块儿,两个人的下体捣在一起,车内的空气浑浊起来,充满了粘腻的色欲。
“哥……我也想干你,我想知道你的屁股软不软,给我操操,会舒服的……”我从我哥的嘴唇舔到耳垂,我真的很想干他,我哥的腰一点儿赘肉也没有,精壮紧实,我想把着他的腰操哭他,看他边流泪边喘气,然后不断地叫我哥哥求我停下来,我好想插插他的小肉洞。
我哥撸动我们俩性器的手更快地动起来,我好像叫出来了,抱得他更紧,想象着掰开他的两瓣屁股操他,精神上叛逆造反。
我哥说我思想不老实,抽出皮带把我脖子和靠背扣在一起,我现在丝毫不能动弹,有点后悔挑衅他。
我哥那浑球把我两条腿架到肩头,摸出手机对着我还没消肿的小屁眼拍了好几张照,用手指在菊褶内外抚摸,浅浅抽插,另一只手稳稳举着手机录像。
“给你录一个好看的。可爱的小肉洞吃哥哥的手。”
“我操你变态,放开我,别拍了!”我疯狂挣扎,可车里空间狭小,我的脖子还被固定着,只能任他作贱糟蹋吐黏水的小屁眼。
“还敢思想不老实吗?”
“我怎么就不老实了,大家都有鸡巴凭什么只能你插我?”
“看来还敢。”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一凉,我哥从花束里抽了一支茎削光滑的玫瑰,轻轻戳了戳我的小洞,缓缓插了进去,尽管他控制着不会伤了我,可冰冷的花枝钻进肠肉里还是恐怖又难受,刮过前列腺时我尖叫了一声,前面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
他把整支玫瑰都插进我后穴里,然后对着玫瑰花自慰,直到一股浓精喷溅在花朵上,我的腿根和穴口都被他的精液浸满了。
我哥给我的屁股陶醉地拍了张照,照片里鲜红的玫瑰花瓣挂着我俩洁白粘稠的精液。
他把照片拿给我看,我简直被羞辱到了,用力偏过头不看他,脖子因此被蹭破了皮渗血。
他怔了一下,立刻帮我拆了脖子上扣的皮带,过来低声哄我,再当着我的面把刚刚的照片删了。
我抬脚踩在他脸上,把沾满精液的玫瑰抽出来塞进他嘴里,这种变态大淫魔应该被法律允许人道毁灭,我哥就是个活生生的,长着鸡巴的垃圾。
他低头把嘴里的玫瑰喂给我,我们今晚第无数次接吻,互相吞食对方的唾液和精液以及玫瑰花的碎屑,我却感觉不到恶心,因为淫荡的吻里充满玫瑰香味。
和我哥谈恋爱就像在偷尝教堂里的蜂蜜,被上帝注视着战战兢兢,我们违背了这个世界的规则注定会被惩罚,只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做爱,但即使如此也很甜,上瘾,停不下来。
我有时候会觉得很痛苦。
我想除非有人砍下我的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往我身体里灌一百公升水,把我浇铸进烧红的铁桶,让我惨叫着融化,我才会被迫说出“我不爱他”,我这么怕疼,我还敢爱他,因为段锐这个妖精把我迷住了,永远是他的错。
第21章
那些照片以一个可以预见的速度在校园里扩散着。我知道这仅靠我爸一个人是做不到的,他找了帮手,或者说这是我们理应承受的惩罚。
学校里异样的眼光多了起来,起初只有细微的变化,就是那些女孩子不再在篮球场上为我欢呼,往日望着我时迷恋的眼神变得困惑和迟疑,我听见有人在背后说“段琰平时那么冷漠的一个人,真的会做那事儿吗,有点不敢相信啊。”
我前桌在放学时一脸紧张地把我拽进教学楼后方的空地,这地方离垃圾池很近,腐烂的臭味弥漫在空气中,很适合我。
她颤抖着拿出一张褶皱的照片,照片里我和我哥接了吻。
我盯着她,原来人受到惊吓和极度紧张时瞳孔真的会缩小。
“这……是你吗?”江雪的声音在抽搐,漂亮的女孩子心脏破碎时有种清脆的玻璃杯落地声。
“为什么……?你们是亲兄弟吧……同性恋已经很让人难接受了,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你疯了?还是你哥哥疯了?”
“是的,是我。”我插着兜,对她点头,“我疯了。”
这里没有监控,我想拧断她纤细的脖子来保存我所珍视的秘密,可惜大家都看到了,数百张照片在校园里流传,我不能杀死所有人。
我把江雪拥入怀里,抚摸她颤抖的头发让她别再发抖了,我哥一直是这么做的。
然后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拿到江雪背后拍了一张我们的合影。等到事情暴露到年级组长或者主任面前,我就把照片给他们看。
我忍不住笑出声,人被逼急了就能知道自己会有多卑鄙,在我的世界里人类分三种,我、我哥,和与我无关的随时可以丢弃的家伙。唯一可笑的是我和我哥的爱情要靠早恋来遮掩罪名。
出了校门,我哥在车里等我。
我打开车门钻进这个安全的小空间,后座又放着一束玫瑰,卡片上写着我的名字。
当我回过神时车已经停到了车库里,我才发觉自己抱着玫瑰发了一路的呆,再看驾驶位,是空的。
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慌忙下车寻找我哥,结果车门开太猛撞到了他的鼻子。
我哥坐在地上揉了揉鼻梁,戏谑地挑眉仰头问我:“操,玩儿我呢?”
我拿着玫瑰下车,手插在校服兜里,抬脚踩在他肩头,狠狠踹翻他,用鞋底踩他的长睫毛和薄嘴唇,桃花眼和高鼻梁,总之让他灰头土脸不再漂亮。
我哥没有还手,随便我折磨他,脸上满是土,上翘的嘴角破了渗血,躺在地上闭着眼睛,无条件接受我的一切怨气。
我单膝蹲下来,找出手机里刚拍的我抱着江雪的照片给他看。他并不想看,我抓住他的头发逼他盯着屏幕:
“到底还有多久你才能解决这逼事儿?再拖拖拉拉处理不完我就自己去解决。”
我哥坐起来,拍了拍高定西装上的土,单手松领带,弯起眼睛对我笑:“你想怎么解决?”
我说:“跟每个给我写过情书的姑娘打炮。”
我哥眼睛里的笑意僵硬了一下,锁了车上电梯。电梯门关上的一刻我看见他冷漠的口型:“那你去吧。”
现在我滞涩的大脑只能缓慢运转,机械地带着我的玫瑰上楼。我哥在浴室里洗澡,哗哗的水声盖住了孤独的房子里所有声音。
听着水声我困了,倒在枕头里眼皮打架,我把玫瑰搂进怀里,如果以后只能娶一个女孩子当妻子,我会日夜抱着玫瑰睡在地上。
梦里桌上有一把玫瑰刺,我把它们攥进手里,掌心被扎得很疼,血顺着指缝淌出到地上。
半睡半醒间我隐约听见水声停了,我哥走出来,跑过来,疯狂摇晃我。
我勉强醒来,床头抽屉是打开的,里面有盒刮胡刀备用刀片空了,我想了想刀片去了哪里,才发觉就攥在我手里,掌心被割得鲜血淋漓,血滴到地板上渗进缝隙。
我哥抱着我坐在地上,紧皱着眉打电话。
好像在和一位医生说话。
“对,一直以来他状态很平稳,我以为他快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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