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情动(102)
加入这个小队也是阴差阳错,他们两个来之前对这里的情况还不熟悉,仗着两个人身体素质好,能力也强,没几天就循着几个偷猎分子的踪迹潜入了无人区。
志愿者小队早也就注意上了这群盗猎者,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他俩的踪迹,这群盗猎者狡猾的很,志愿者小队追了好几天没追到,不知怎么的就在一处洼地里捡到了一个落单的盗猎者。那人被整治的有些惨,两个胳膊都被卸下来,下巴也半吊着,嘴巴都闭不上,他们找到他时,已经吃了满嘴的沙。
还以为这是盗猎者内讧被抛弃的可怜虫,志愿者们还挺兴奋。
一开始他们不熟悉情况,不知道当地还有志愿者小队,后来季修和叶肖瑾觉得躲躲藏藏得没什么意义,他俩也没有必要走这些野路子,干脆加入官方组织的志愿者团队,最起码还能配备些趁手的武器,老是使用冷兵器也挺累的。
因为他们二人身份特殊,一直有人密切观察着他俩,季修和叶肖瑾只当那几个人不存在,该干什么干什么,反正他们的动向一直都在往上汇报。两个人只是郑重其事得把自己的名字和身份证报了上去,很快官方就给了答复,欢迎他俩加入志愿小队。
他俩以前都没有身份证,有也是为了各种身份做出来的临时证件,真正属于自己的永久身份证还是退休之后刚刚拿到,季修也不知道这张卡片背后是给他们记录得怎样的履历,如今看来,这两张卡片就是他俩的通行证,只要亮出两张证件,他们的动向就会被直接上报至顶,进而确定要不要继续放任他们。
好在纪长河对他俩只是保持着适度的戒心,他并不是多疑的人,只要保证他俩在可控的范围内,也就够了。
就这样季修和叶肖瑾两个人就加入了这个已经成立多年,队员来了又走,换了一批又一批,却依然坚定存在的小队伍。
队长是个四十多岁的虬髯大汗,名字挺文雅,叫雒艺,只是满脸的络腮胡,季修觉得挺难受的。随着岁数越来越大,胡子也长的比以前快了点,每天要刮两次胡子,可如果要让他长这么长的胡子,他饭都吃不下去,生怕一张嘴先吃一嘴胡子。
雒艺一看他俩白白净净得,长得也单薄,尤其是叶肖瑾,不管与谁说话都从未高声过,实在不像能吃得了苦的人。再看两个人之间非同寻常得腻乎劲儿,还以为他俩是来体验生活的富二代,生活不知道多么腐败骄奢,花了些钱打通了上面的关系给安插进来玩的。
不过雒艺也是个人精,既然是富二代,把他俩哄好了,没准还能拉到投资,是以乍开始对他俩的态度有些过度热情。季修和叶肖瑾见过的人多了,他那些小心思看在眼里也不说什么,只安安静静得做自己的事。
一开始出去巡逻雒艺没给他俩派过太难的任务,只抬抬搬搬的打打下手,可不知怎么地,只要是季修和叶肖瑾去过的地方,就总能找到以往没找到过的盗猎者踪迹。其实哪里是他俩运气好,只是他们惯常搞追踪,志愿者小队里的人哪怕经验丰富,也没有他俩常年训练锻炼出来的眼力。
今天队里当值的人不多,他们在一片常驻的地方扎了两座蒙古包,已经在这住了一个多星期,正好队里另外三个小伙子和硕果仅存地一位女性队员开车去了市里,只剩下雒艺、叶肖瑾、季修三人。天气预报上说得是局部地区会有恶劣天气,果然到了下午就刮起了白毛风。
所谓白毛风就是西北地区到了秋冬季节,时常刮起来的伴着雪茬子的大风,也就是雪暴。幸好队员们大部分不在队里,物资也还够用,他们不是牧民,没有牲口需要担心,只需要管好自己的几匹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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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做了不少了,从此番开始有些情节啦,但还是甜的521我爱你们
第92章 番外其四
雒艺跟叶肖瑾和季修不是一顶帐篷,他俩帐篷里的人都出去了,现在雒艺独自一个人在另一顶帐篷里,季修有点担心,怕他自己出什么事。
“你在这等着,我去把雒艺叫过来,他自己一个人,别出什么事。”季修拉下风镜,把衣服扣子都扣齐,刚一拉开小木头门就差点被大风顶一个跟头,叶肖瑾从后面托住他,他才没仰面倒下去。
叶肖瑾顶着风把门关上,回头去找自己的风镜、帽子,一边穿好一边跟季修说话,“他一下午都没出来,没准又喝多了,我看咱们还是带着东区到他那去吧,省得他人事不省地还要搬他。”
“好,带着睡袋和吃的就行。”整日在这荒郊野外,他俩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洗澡了,好在天气冷,也不怎么出汗,季修拽出背包把睡袋和食物装到包里,两人一人一个背好背包,包裹严实了才顶着风出门。
风刮得人走不动路,两个人的身体都前倾着,叶肖瑾怕季修出意外,一只手一直放在他肩膀上。雒艺的帐篷不远,他是队长,自己一个人住,季修拍了半天门都不开,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没有办法只能蹲下来撬锁。
这简易蒙古包的门哪里有什么正经锁,在外面锁的话就是个扣环和锁头。可是雒艺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在屋里把门栓住,季修鼓捣半天竟然弄不开。
风太大,说话也听不清,叶肖瑾一边留意着周围有没有被风卷起来的杂物,不要砸到人,一边看着季修手头的动作。见实在打不开门,便拍了拍季修的后背,示意他退后。
季修站在叶肖瑾身后,隔着脏乎乎的风镜往外看,只见以往一望无边的天地现在都被灰茫茫地一片笼罩着,他只能看到二十几米开外的地方,也不知道这风要刮到什么时候。
早就收到恶劣气候的报告,可不知道怎么了,雒艺就是不同意撤离,他们只能让大部分组员回市里,自己留下来陪着胡闹的雒艺。
雒艺这个人是个性情中人,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么个地方坚持十几年,经验也丰富,就是偶尔钻了牛角尖,容易情绪化。大前天他们抓了两个盗猎者,按程序就老老实实得交给当地警察就可以了,可雒艺看着那十几头被他们祸害的藏羚羊当时就有些要犯病。
他狠狠得把那两个人打了一顿,还要严刑逼供,问他们同伙的下落。还是季修怕他把人打死了,再把自己搭进去,强行拉开了他才没出大乱子。要不是因为这事,雒艺也不会死拧着不走。
叶肖瑾站在原地蓄了蓄力,一脚把门踹开,小木头门零零散散得挂在那,正看见雒艺一只腿在炕桌上,另一只腿摊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两个人连忙走进去,幸好都带了捂住口鼻的风帽,要不准得被帐篷里的酒味熏个跟头。幸好,雒艺没死,就是醉得厉害,人事不知。
这个帐篷的门已经被踹坏不能住人,季修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液体,也不知道是水还是酒,一把泼到雒艺脸上,竟然都没醒。两个人又是拍又是摇,实在没办法叫醒这个醉汉,叶肖瑾只能让季修把他搬到自己背上,半背半拖着他走。
雒艺死沉死沉的,个子不高肚子却不小,叶肖瑾比他高不少,要全背起来,他的大肚子碍事,拖着走叶肖瑾就得艰难得弯着腰。雪暴造成的低气压压得人胸口闷痛,要不是叶肖瑾体力好,就这样拖着一个人在雪暴中行走都有可能要人的命。
季修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门关好,回头时叶肖瑾已经把雒艺扔在地上,自己找了瓶氧气,正蹲坐在地上吸。
季修摘了自己身上的累赘,走过去摸摸叶肖瑾乱七八糟的头发,“怎么样?”
叶肖瑾还顾不上跟他说话,只是捡起另一瓶氧气递给他,示意他蹲下来和自己一起缓缓劲。季修觉得还好,也有点憋得慌,但是不严重,吸了一小会儿就把氧气放在雒艺脸上,给他也吸一会儿。
在这种情况下醉酒,其实挺危险的,雒艺在这待得时间长,身体各方面已经适应了当地的气候,要是叶肖瑾和季修,可不敢这么喝。
叶肖瑾吸了一会儿氧,感觉眼前发黑的状况已经缓解,就把自己整个人慢慢放平,冲季修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季修把面罩挂在雒艺脸上,迈过他的大肚子跨到叶肖瑾身边坐下,把叶肖瑾从地上拉起来半抱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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