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上热搜(107)
“别闹。”季走从西装口袋取出一只口罩,盖住汪平的脸,“站在这里,我去帮你拿。”
“是向日葵!”汪平扯下口罩挂在下巴上,眼睛亮亮地盯着季走,“你知道吗?是季走送我的——影帝季走哦。”
向日葵又没写名字,阐明是谁送的根本对找花没有任何意义。
但汪平胸挺得还挺直,一脸骄傲地看着季走,表情好像是得意——全世界都没有影帝送的花,就他有。
汪平怕帮他找花的好心人不明白,又重复一次:“是影帝季走送我的向日葵哦。”
“知道,是影帝季走送给你的。”季走忍不住自己笑意,弯着眉眼,“保证给你拿回来。”
季走边说,边伸手拉了一下汪平口罩,把他的脸罩住——“口罩戴好,别被人拍到了。”
季走拉好口罩,在汪平高挺的鼻梁上捏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开。
很快,季走把向日葵带回来了。
汪平戴着口罩,脑袋垂着,乖乖地站在刚才季走安排他的位置上,等着“影帝季走”送给他的向日葵。
季走来到汪平身边,将花束举起,递到他眼睛下。
“拿回来了。”季走说,“是影帝季走送给你那束吗?”
汪平仔细端详了一阵,也不知道是从哪片叶子读出了信息,肯定地重重点头:“是!”
汪平伸手准备拿向日葵,却见季走退后一步。
季走扬起向日葵,不给汪平,只是微笑,问:“那,你喜欢吗?”
·
喜欢……喜欢什么?
汪平脑袋一片混沌,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没有那么简单,但是喝了太多酒的脑袋又不允许他思考更多事情。
“喜……喜欢。”汪平迷迷糊糊一点头,“喜欢花。”
季走一笑,刚准备把花给他,又听汪平小声道:“可能也会喜欢影帝了……”
季走递花动作一僵,汪平却已经飞快抢过了向日葵,拿花朵挡住自己的嘴巴。
汪平警惕地左右看了一下,藏在花后面,小声说:“你别和别人说啊,嘘!”
季走轻轻摇头,把手伸给汪平:“知道了。”
“你伸手干嘛?”汪平困惑道。
“牵手。”季走耐心解释,“前面路不平,怕你摔。”
“……我又不是小朋友了。”汪平抱紧花束,非常不满。
“你是。”季走说,“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小朋友。”
汪平:“……”
这又是什么意思来着?
这个人说话很奇怪。
但是看在刚才替他拿了花的份儿上,可能……应该……不是坏人。
汪平莫名其妙地挠挠头,最后还是伸出手,拿袖子包着指尖,然后才去牵季走的手掌。
“我可能有喜欢的人了。”汪平义正言辞,“不能随便和别人牵手。”
倒还挺讲规矩。
季走哭笑不得,却也只攥住汪平裹着衣服的那一点点,带着他往前走去。
汪平喝得实在是很醉,走了两步就要往前栽,四五步后,汪平站定,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好像更晕。
汪平瞄了一眼刚才帮他拿花的人,理不直,气也壮冲他伸出胳膊:“你扶我一下!”
牵手有问题,扶一下就没问题?
季走看着汪平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身,感觉也挺能理解汪平思路——反正身上穿着外套,等于说是没有任何接触。
醉成这样,逻辑倒还是很清楚的。
季走任劳任怨地过去扶着他,甚至主动优化自己的服务:“花我帮你拿着吧?不然不好走。”
什么意思!抢花?!
汪平警惕地看了季走一眼,又用混沌的大脑描摹一番刚才这个人的种种行为,最后还是把花交到了他的手中。
“那你拿!”汪平亮出自己两颗小虎牙,威胁地看季走,“不准给我弄散了!”
“是是是。”季走道,“保证不会。”
从汪平手中交接了向日葵,又把汪平扶到怀里,不会时不时往地上跌倒,扶汪平回酒店的进度就快了很多。
汪平被季走带到房间门口,季走刚准备从他外套掏房卡,汪平就迅速地把外套一摁,往房间门口一挡。
汪平向季走伸出手,凶唧唧地瞪他:“我花呢,你把我花给我。”
季走把向日葵递给汪平。
汪平接过向日葵,低头检查了一番这个拿花的人没给他弄散,脸色瞬间就一变。
“你快走吧。”汪平挥挥手,不留情面地赶人。
季走:“……”
季走抬头看像个门神一样挡在门口,把过河拆桥玩得溜溜的汪平,叹了口气:“不让我进去?”
“你是谁,为什么要进我的房间?”汪平很警惕,根本不吃他这套。
“因为……我是送你花的人?”季走试图沟通。
汪平瞬间有点宕机,看看花,又看看季走,又看看花,还是没分辨出来他说的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汪平干巴巴地反驳:“你……你骗人。”
“我没骗你。”
“那你要怎么证明?你要给出证据才行!”
季走眉毛微挑,问:“比如说?”
“比如说!”汪平重复了一句,也想不出来,他比如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比如说!四川杀青的时候,你送我什么了?”
汪平很自信,这个问题面前这个人肯定回答不出来——这件事情,汪平从来没怎么往外面宣扬过。
季走没有丝毫犹豫,流畅道:“你手机背后照片里那个小玉壶。”
汪平:“……”
还……还真的对了?
“我回答得不对?”季走往前一步,逼问。
汪平摇了摇头,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了。
片刻后,季走看见汪平提起了自己的外套角,把口袋抓起来,冲着季走阔口开。
“房卡。”汪平头晕晕的,“你自己拿吧。”
·
季走有时候觉得——当初为什么给自己取个名字叫季走,取个名字叫季忍不是挺好的,或者叫季坐怀不乱,五个字,多么时尚。
季·坐怀不乱·走艰难地把汪平弄进去放到床边坐下,自己先去洗了个冷水脸,出来却端了一盆热水,准备给他家醉鬼擦擦。
季走出去时,醉鬼已经无师自通地把向日葵插进了花瓶里——除了做花瓶那个瓶子其实是电热水瓶外,他显得丝毫没醉。
汪平坐在床沿,盯着端着热水盆从卫生间走出来的季走,眼睛转来转去。
季走刚把热水盆放到他床头,手腕就被汪平一把攥住。
“季走。”汪平借着光,仔细看了看季走的脸,“你是季走对不对?”
“酒醒了?”
汪平没说话,就固执揪着季走的手,盯着他看。
季走只能耐心道:“我是季走——你刚刚确认过了,是我,不是坏人,对不对?”
季走这么说,汪平却没有松开攥他的手腕。
汪平盯着他的脸,过了许久,才轻声说:“我想你了。”
舞台上,汪平其实已经声势浩大地说过一次这句话了,但是在这只有两个人的房间说,汪平垂着头,看上去有点可怜。
季走刚准备揉揉汪平的头发,汪平却又抬起头,露出一个笑容。
“所以你今天能过来,我真的很开心。”
汪平没给季走回答的机会,碎碎念叨。
“我……一直想让你看看我的舞台——我是不是表现得很好,跳舞很帅?”汪平说,“我最擅长跳舞了——他们,就是粉丝说,我跳舞比什么时候都好看。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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