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er[电竞](37)
Triplekill!
LR-Loser已经接近暴走了!
解说的声音隐隐透着激动:“这是前期被抓到零杠三的贾克斯你敢信。岁爹这个贾克斯,真的像个战神啊。”
“我愿称之为绝活。”
[ohhhhhhhhhh!]
[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哈哈哈哈哈叫你们抓我爹,遭报应了吧。]
[我预言接下来爹将一次不死并且超神!]
这一波AZG团灭,LR直接拿下大龙,推掉了他们三路二塔,以及中路的一座高地塔。
而岁寒的贾克斯一波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AZG没有三个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晃。
十分钟后——
Legendary!
LR-Loser已经超神了!
接下来的比赛中,AZG全面崩盘,很快就被拆掉了基地水晶。
LR拿下第一局比赛的胜利。
AZG原本想搞岁寒的心态,却被他的战神贾克斯反过来摁在地上摩擦,反而让己方队员状态受到影响。
而一波团战完胜极大程度鼓舞了LR全员的信心,他们在之后两场比赛中超常发挥势如破竹,在前期就打出巨大的优势,也没有给到AZG任何翻盘的机会。
第三局最后一波团战,LR打出一波漂亮的零换三。
全员扬眉吐气,堵在AZG的泉水门口亮战队图标。
游戏画面中,只有岁寒操纵的狗熊默默站在小兵堆里,一掌一掌地拍着AZG的基地。
[哈哈哈哈哈岁爹铁分奴实锤。]
[岁爹:没赢过没赢过。]
[爹累了,想早点下班回家休息。]
AZG的基地还没爆炸,镜头已经切回了解说席。
“恭喜LR!!!”
“恭喜LR3:0战胜AZG,拿下本届夏季赛冠军——”
“今年九月份,LR将作为LPL赛区的一号种子进军全球总决赛!”
台下观众席,在能掀翻房顶的欢呼声中,LR的横幅被高高扬起,翻卷在金色的灯光下。
岁寒即使赢了,脸上也只是有一点淡淡的笑,被队友们簇拥着。
秦风和陶默都是第一次打进S赛,激动得微微颤抖。陶默走过来,大力拥抱了岁寒一下。
他们收好外设,与AZG的队员一一碰过拳,在观众的喝彩和加油声中走进后台。
回到休息室,袁平野笑容满面,一挥手说:“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再复盘比赛。”
“袁队万岁!!!”
柠檬TV总部六楼办公室。
顾朝在选手回后台时就关掉了直播,专心处理手头的事。
LR拿到夏决冠军,他当然替他们高兴,但不知道怎么明明没喝咖啡,喉咙也泛上点涩。
大约过了十分钟,顾朝打开手机锁屏,没看见岁寒发来消息。
估计是正在和队友庆祝,暂时把他忘掉了。
又过二十分钟,手机震了,跳出来一条消息:我晚上跟他们去庆功宴,你记得吃饭。
顾朝耷拉下睫毛,回复:好。
回完消息,他就趴在桌上,有点蔫。
手机很快又亮了。
岁寒说:我给你点吧,还是上回那家?
顾朝强打起精神,又回一句好。
他大概在桌上瘫了两分钟,就继续埋头处理公务。
半小时后,工作告一段落,顾朝站起来伸个懒腰,走到窗前。
总部顶楼是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一眼能望到城市尽头的黑夜。
顾朝抬起左手,稍微动了动手指。
那场车祸险些毁掉他整个人生,好在家里找到医疗条件最好的医院替他进行治疗,动过手术后,经过这些年的调养,影响已经微乎其微。
但左手的神经组织受到永久性损伤,顾朝永远不能拥有正常的反应速度。
“叩叩。”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
“进来。”
顾朝猜是外卖到了,没回头,只说:“放桌上就好,谢谢。”
他放下左手,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转过身,看见自己的办公桌面上除了餐盒,还坐了个人。
晚上办公顾朝不喜欢开太亮的灯,因此办公室里是微暗的,只有一些朦胧的,从巨大玻璃窗落进来的光。岁寒坐在那,长腿悬在半空,手插进队服外套的兜里。
顾朝走到办公桌前,闻见了淡淡的酒气。
他站进岁寒腿间,有点想把脸埋进对方的队服外套里,但忽然想到什么,又停住动作,只软声问:“哥哥怎么过来了,不是和他们庆功吗?”
“我跟他们喝两瓶酒,就过来了。”
顾朝笑起来,手轻轻握住他的腰:“过来看我?”
“嗯。”
岁寒笑得散淡,把手从队服兜里拿出来,牵住顾朝的领带。
Age的嗓音一贯撩人,还带着点暧昧的酒气:“朝朝,今天晚上,我是你的MVP。”
第32章
办公室所在的六楼很高,相当于普通居民楼十层的高度,而正对落地窗的方向没有高度相仿的建筑,窗外只有无边黑夜,以及安静落进来的月光。
亲吻与喘息。
“哥哥。”
顾朝声音很轻地喊他,站在办公桌前,修长漂亮的手指拨开了西装裤的拉链。
而岁寒还坐在桌上。
虽然知道这个高度不会被看见,开始时岁寒仍有一些不安,视线从顾朝肩头望见巨大的玻璃窗,涌上莫名的羞耻,而格外敏感。
他足弓颤栗地绷紧,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想让顾朝去把窗帘拉上,却被掰过了脸。
顾朝平日明亮澄澈的桃花眼这会儿是暗的,睫毛无声地眨了一下,流露出一些晦暗不明的情绪。
岁寒没来得及看清,就听他嗓音喑哑地在自己耳边问:“我不好看吗?”
他的视线下意识落在眼前人脸上,隐约看清顾朝眉眼漂亮的线条,黑暗中阴影的轮廓也英俊撩人,随即像被烫着一般收回视线。顾朝察觉他的反应,眼神暗下去,手指用力又把岁寒的脸掰回来。
他的语气与动作截然不同,很轻很软,还透着点委屈:“哥哥看我。”
那时岁寒本该察觉他的不对劲,但意识被撞得混沌,只能从喉咙间溢出些破碎的声音。
而顾朝微微低头衔住他嘴唇,连那点声音也一并吞没,沉默地全部占为己有。
第二天岁寒睁眼时,躺在顾朝房间的床里。
被窝柔软温暖,他微微伸展一下手臂,就碰到身后人的胸膛。
岁寒往那头挪一点,能闻见干净的沐浴露的香味,模糊地想起昨晚最后自己是被顾朝抱回来的,还带到浴室洗过。
因此虽然有些残留的疼,仍是神清气爽。
顾朝大约迷迷糊糊中意识到他醒了,从背后将手臂环上来,把人圈进怀里。
岁寒原想下床去洗个脸,被他这么抱住,立刻不能动了,却也没打算抬手推开,只是把枕头稍微挪了一下,就这样躺着。
房间里光线昏暗,能看见床头柜上放着顾朝的衬衫和领带,有些褶皱,是昨晚被他抓的,大约还没来得及洗。
躺过大约半个小时,顾朝的闹钟响了,他揉揉眼睛把铃声按灭,手仍是搭回岁寒身上。
岁寒轻轻推他:“要上班了。”
“不想去。”顾朝抱紧他,把脸埋在岁寒肩头,小孩耍赖一般说着“哥哥帮我请假,就说我生病了,没办法工作。”
岁寒忍不住笑,转回身,亲了下顾朝的唇角:“快起来。”
顾朝睁开一只眼偷偷瞄他,又合上,依然埋头在他怀里乱蹭。
岁寒胸口软得快化开,手指轻轻揉顾朝的头发:“别闹了,起来洗漱,我去给你做早饭。”
顾朝抬起脸。
岁寒接着补充:“三明治。”
“好啊好啊。”顾朝弯起眼睛,凑上来亲他一口。
岁寒以为自己终于能摆脱这个人形挂件,却被顾朝搂住一起下了床。
他被半推着走进浴室,懒洋洋地捡起杯子和牙刷,顾朝仍挂在身上。从洗手台镜子里看见肩头毛茸茸的脑袋,岁寒忍不住抬手rua一下:“要我给你刷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