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块奥运金牌[花滑](279)
毕竟也没几个人会相信节目组真就三顾茅庐,从着国家队那把排名第一的嘉宾给请了过来。
涂寒和看着旁边这男生看着个剪影就满满副激动的模样, 一时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自己的真粉还是假粉。
说假粉吧,这压根没什么露出来部分的剪影都能给猜到本人, 但要是说真粉吧,这本人就在他旁边,也没见他认出来啊?
有疑惑自然得问出来, 在这点上,涂寒和倒表现的极为坦然。
“你怎么看出来这个剪影是我……”自己喊自己名字满满的不适应, 靠着窗戴着个黑色帽子黑色口罩的少年停顿了一下, 别扭改口,“是涂寒和的?”
秦明乐快速的答道:“不是有着头发这么明显的特点在吗?”
他往着涂寒和的方向凑了凑,将着自己手机上的画面给保存了下来, 通过个相册调了一下对比度, 而后放大。
“你看这位导师头发的剪影调色之后颜色明显的比着纯黑要浅个色度, 并且头发曲度还是有个很规律的弧形。”
“根据我的记忆, 之前offer公布的最后十名人选中, 可只有排在第一的涂大神是深棕色头发的小卷毛。”
“这图乍一看是个黑色,其实能够突出的细节挺多的。”
“而且文案上还特别标注上了‘新的尝试’、‘梦想导师’这种字眼,不是一些小提示是什么?”
“真没想到涂大神在冬奥之后接的第一份活是《练习生》,节目组这是给提了多少的要求才拿到的机会啊,也太会了吧!”
我也没想到连着个头发丝都有着人抓啊!
瞧着秦明乐这快成福尔摩斯的模样,当事人本人表示甚为恐怖。
这年头,追星都要强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看向旁边这兴高采烈的同行旅客,突发奇想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他很有名吗?”
“应该算是挺有名的吧?如果你前段时间有追平昌冬奥的话应该会发现十个讨论组八个在聊他,”这个问题秦明乐似乎已经回答过很多次,在涂寒和问起时丝毫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自顾自的安利道,“甚至因为比赛结束没有新节目,已经有考古队率先一步的去找这位大神过去的历史了。”
他想到了什么,转头询问:“你有什么崇拜的偶像吗?为什么会选择来参加《训练生》这档节目啊?”
秦明乐无意中的这问题可难倒了涂寒和。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似乎也一直都没有一个较为明确的所谓偶像。
对于粉丝与自己之间也一直秉持着以一种特殊朋友的态度对待。
“我不追娱乐圈的明星。”涂寒和酝酿了一下说辞,“《练习生》是家人让我来的。”
“应该不会在琼州呆多久,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
谭教练和自己认识了也有七八年了,作为平时接触时间甚至比父母还要长的一位特殊存在,说是家人其实也不为过。
众所周知,《练习生》虽然是一档比赛,但是为了让大家适应比赛环境且能够有着一定观众基础,前一个月是不会淘汰人的。
听着涂寒和这话,一轮游说的还挺婉转的。
“家长希望?”秦明乐瞬间表露出了一副了然的态度,他眼睛转眼就充满了满满的同情,“可不过全相信家长的话,就凭这兄弟你这长相,我担保你一轮肯定走不了”
涂寒和笑了笑:“你误会了,我……”
他话还没有说完,飞机上的广播便响了起来。
“旅客朋友们,我们的飞机即将降落,请大家在乘务员的提醒下回到座位,系好安全带……”
随着空姐温柔的声音响起,海岛的景象逐渐透过云层显露在了大家的面前。
最先进入眼帘的是那条蓝色的海岸线与着海岛周围浅黄色的沙滩,高空之上,繁华高楼逐渐取代一览无余的青葱树木,伴随着蔚蓝海色,哪怕飞机尚且还没有降落,但度假气息却率先一步的传了上来。
“这可真美啊!”压根没见过海的秦明乐看着舷窗里的景象一时忘记了刚刚与着涂寒和的聊天内容。
“一想到能够在这呆上一个多月的时间,突然感觉着这一场跨了大半个华-国的旅行值得了不少。”
飞机稳稳落地,缓慢滑行到了预定位置上。
涂寒和因为空姐过来指引的缘故,提前一步的赶在秦明乐之前拿下了自己的行李,率先的下了机。
而在走之前,他也终于回复了旁边这位练习生的感慨。
“说不定不止着一个月呢。”他笑着和秦明乐眨了眨眼,然后在空姐的指示下转身离开。
嗯,没错,熟悉的未成年人接送机服务。
谭儒仗着自己从着涂寒和这个商务中大赚特赚了一笔,在节目组帮着出了差旅费的前提下大手一挥,又给着他加了个特殊关照的钱。
不过所谓服务涂寒和没感受到,社死看上去倒是体验了个满满。
要不是因为自己仅剩着三个多月时间成年,瞧着新官上任的谭儒那架势,涂寒和大有着他想再给自己续上一个赛季的特殊服务的感受。
小朋友加个特殊服务不丢人,但涂寒和这个年纪还压着线来特殊服务。
涂寒和不信谭儒在做这个规划时没有一点小心思在里面。
“诶,他走的怎么这么急?”在座位上打算等着其他旅客离开之后再动身的秦明乐显然并不明白涂寒和的这种社死感觉,见着旁边这位同行恨不得快点跑路的背影还满满的纳闷。
并且他看上去也并没有明白涂寒和的暗示:“咱们坐了一路,连着个名字都还没交换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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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儒能够允许涂寒和一个人从着羊城飞往琼州,自然是因为这边落地后有着人接引。
涂寒和在拎着行李进入航站楼之后便将手机开了机,根据着对面节目组发来的信息,在到达了国内到达的出口之后开始找起有着《练习生》logo的图标来。
少年确信节目组在绘制这个logo的时候八成没做背调。
长得和旁边那一排排队的出租一样,要不是车在网约车位置上疯狂按着喇叭,涂寒和完全根据不了同行摄影找到那具体的位置。
当然,就算找到了,也得再确认一番。
“请问是《练习生》节目组吗?”
涂寒和拖着行李过了马路,而后向着轿车司机询问道。
后面的摄影举着个宝贝代替着司机回答。
“是的,《训练生》节目组,我是涂老师你的pd许开宇,称呼我小许就好。”
“涂老师可太夸大了,我可比许哥你小那么多,叫我小涂就好。”
涂寒和将着行李放到了后备箱中,而后瞧着摄影的镜头旁的绿灯,一边上车一边询问道。
“这就开始录制了吗?不是说得晚上六点才开始吗?”
“还没呢,这都是拿来剪先导片的,”许开宇瞧着涂寒和这一副懂行的模样,也没把他当着小孩,“导演组那边说是晚上六点开练习生宿舍的监控,带着观众认认脸而已。”
他想了想,还是在称呼上折中了一点:“导师可以不去,涂哥你这到的有些晚,其实明天再露面也是不差的。”
因为受气流影响,涂寒和乘坐的航班晚点了两个多小时。
从着十二点延误到了快两点,从而也导致着落地时间晚了不少。
摄影在机场坐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四点半才终于接到了人。
“没事,也就两个多小时而已。”涂寒和笑了笑,“平时我们去比赛都是七八小时起步,这点时间不算什么。”
“去宿舍查寝什么的,我可期待很久了。”
涂寒和就读的高中与初中一样都是全封闭式非特殊情况禁止携带手机进入的学校。
学校校规很严,哪怕涂寒和这种只上半天课就要去训练的体育生,也不能在上课时间段碰到一点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