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范性伴侣(双jj/双性/产乳生子)(54)
“嗯。”严封眼里尽是温柔。那双眼里满含着恋恋不舍,还有掩藏不住的爱意。
夏角受不了这样的眼神,如同最烈的春药,一点即燃。
夏角吻住严封,翻身压在严封身上。拉下严封的头不停亲吻,臀部不停摇摆,用骚穴将那离开身体的大鸡巴一点点吃回去。铃铛夹在两人之间,硌得彼此生疼,可更疼的是知道即将分离的愁绪。
牙齿啃咬着严封的唇,带着报复的意味,像是要把自己所经历的疼痛都让严封亲身尝一尝。
严封没有半点抗拒,反而用力吮吸着夏角的唇,哪怕被夏角咬得血流不止也在所不惜。
最终是夏角败下阵来,不忍地看着严封。口腔里全是铁锈的味道,他想不到严封会这么狠,对自己一点都不留情。
不想再伤害严封,夏角撑着身子,坐在严封身上,缓慢地往下。
好大。
内壁皱褶被一寸寸捅开,淫水顺着大鸡巴往下流,为侵入者提供润滑。
严封拉着两根链子,将阴唇往两边拉开,欣赏花穴吃鸡巴的美景。金属和肉的结合,很有视觉冲击力。只要拉动两条银链,就能看清花穴,这种环很方便,能玩很多花样。然而夏角真实的小阴唇太小了,更适合剃光毛装小处女。
想到夏角穿女装羞羞答答的模样,严封觉得一点都不差。
花开百种,各有娇媚。
骚穴把大鸡巴完全吃进身体里,一点空隙都没有露出。夏角只要摸摸肚子,就能摸到那硬度。
这被填满的感觉,真好。
夏角忍不住撑在严封的身上缓满地动起来,用骚穴主动吞吐大鸡巴,像个荡妇用两根大鸡巴自慰,去寻找自己的骚点撞击。
严封拉扯那连接两颗乳头的银链,夏角被扯得发疼,一个不察差点倒在严封身上,严封一只手就将夏角的身子撑住了。
严封躺在地上,一手按在夏角的胸腔上,另一只手玩弄着乳头上的铃铛,铃铛声朗朗作响,“别顾着自己爽,怎么伺候客人呢。”
夏角不懂,看向严封。他感到了委屈。明明他动得那么卖力,严封却说他没有伺候好客人。
严封又扯了一下那链子,“看着我。你只能看我。”
夏角听话地看着严封,和刚才一样用骚穴吞吐大鸡巴。看着看着,他明白到了严封说的话。虽然看似同样的动作,但有时候严封会露出舒服的表情,有时候会有些失望,有时候甚至微微皱眉,应该是被他弄疼了。
有种翻身做主的感觉,夏角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他不知道女上位还能这样,一直以为做爱都是越狠越舒服,恨不得被两根大鸡巴插死才叫有快感。原来还有一种感觉,是从心里满足出来的,哪怕做得并不激烈,也能有快感。
“笑什么,骚货。”严封扯着链子,用力挺腰。
夏角双乳被拉扯,夏角只好靠近严封,这动作却更适合严封玩弄他的乳房。乳房被虐待,骚穴却被操到开心流水。越是疼,却越是爽。
“嗯……”夏角收缩臀部,加快速度,身体却是对链子的感觉恋恋不忘,“再扯一扯。”
真是骚透了,受虐都还能爽到。
严封干脆坐起来,掐着夏角的乳尖挺动下体。抽出一点,再用力撞进去。肉和肉相撞发出羞耻的啪啪声,夏角顾不上更多,双腿缠紧严封的腰,只想严封再用力一点,干脆操死他算了。
“骚货,想看你背上的纹身吗?”严封嘴上问着,却捏着夏角的下巴往后看。
身后是一面镜子,镜子里的夏角正赤身裸体,跨坐在穿着整齐衣服的男人身上。他的头发依旧有些凌乱,有几根头发垂下,更显他淫荡的模样。
这淫荡的人背上有一幅色彩斑斓的画。画上的人正是他本人,画中的他赤裸跪伏在地上。穿着衣服的严封在他身后操干他,两人的下体因角度都被挡住,但夏角深刻记得那两根大鸡巴插在他体内的感觉。
画面中还有第三人,纹身师正拿着针,与画中夏角背上的半幅画相联系。
“这是你的开苞图,这样刻在你身上,你一辈子就不会忘记了。”严封咬着夏角的耳朵,用舌头去舔那敏感的部位。
看到背上的画,再听到严封说的内容,夏角的性欲被撩拨到极致。他双手抓着严封的肩膀,上下动得更快,嘴上却不甘示弱道:“变态。”
严封笑了一下,一巴掌打在夏角的屁股上,“骚货。”
两人眼神相接,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变态和骚货,不正是绝配吗?
有一点色,可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的浪漫。
干柴烈火烧得更加旺盛。两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没有多余的技巧,没有高难度的体位,就是一个人张着腿,另一个人用力操。两人都要将自己的所有热情倾注在对方身上。
嘴巴与嘴巴来不及合起,舌头与舌头根本不想分开。室内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和下体交合的声音,但这简单的声音比说任何淫荡的话语都要来得动人。
眼神相撞的一刻,眼里的爱意是最美的情话。
上下三张嘴都被填满,夏角很快就败下阵来,累得连搂都搂不住,软绵绵地仰躺在地上承受着严封的顶弄。背上是火辣辣的疼,可此刻也比不上身体的累。
夏角当真受不了了,平时各种姿势不停换,今天却是用女上位这个姿势做了半小时。可严封却还没有想射的意思。严封这人还特别过分。小鸡巴被严封圈着,就是不准射。
夏角难受地抓着严封的衣服,眼眶红红的,眼睛里全是泪水,“给我,让我射。”
“不,你该求我射进去。”严封也很难受,但他铁了心要和夏角一起高潮。
“求你……啊,求,求你了。”夏角被操得发软,根本无法抵抗严封的变态要求,现在只想严封尽快结束。
“说点别的。”严封加快抽插的速度,只是这点程度就想他射,实在是有点难。
“老公,射给我!”夏角也顾不得什么,脑袋早就被大鸡巴干成一坨浆糊,乱七八糟地说着所能想到的话,“把、把精液射进……射进我的子宫,里。”
“射我,啊,老公操得我好,好舒服……我要,射我。”
“继续。”严封将夏角双腿并拢,托在肩膀上,让夏角夹得更紧一些。
操了这么久,骚穴早就被干得一塌糊涂,又湿又黏糊。双腿被迫并拢,体内的感觉变得更加清晰,偏偏严封还不准他射。
头发已经完全散落,黑发洒在榻榻米上,越发雌雄莫辨。身上的银饰挂在身上,粉色的蜡斑斑点点,可这些早已没有了感觉。想射两个字充斥着整个脑子,让他无法冷静。
夏角整个脑袋都是头昏脑胀的,他已经不知道在叫什么,此刻的他只想快点完结,“大鸡巴太大了……要,要被干穿了……受不了了……”
“求你,快射给我……”
“操,操得太用力了啊……啊,不,轻点……要被干坏了……”
夏角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每一下都难受极了。这种被迫承受的感觉一点都不好。他急切地想要摆脱,却不知道要怎么做。
求饶变成了暴力,夏角蹬着腿,用拳头捶打,身体不停扭动。
“封,封……嗯,让我射,啊……受不了。”夏角已经难受得浑身哆嗦,下体不自觉收缩,整个人开始难以控制。
快感到达最高点,却无法释放的感觉太难受了。
“还差点,等我。”严封喘着气,额头的汗水划过脸颊,顺着运动的轨迹被甩到夏角身上。
夏角也湿透了,头发纠结在一起,有几缕头发贴在脸上。更不说下体,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连身下的榻榻米也一并弄湿。能清晰见到榻榻米上的水迹。
听到严封的回答,夏角觉得自己真要被严封操死在这里了。
脑袋迷迷糊糊,视线越发不清晰起来,可当夏角对上严封的视线时,那双眼睛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夏角形容不出。
他只是觉得,当看到严封的双眼时,夏角莫名心头一痛。他似乎从那眼睛中感受到了严封的担忧,感受到了严封的不舍,还有那埋藏得很深很深的自卑和不安。
这一眼,夏角没有再移开过视线。
他的身体随着操干来来回回,瞳孔永远看着严封。
严封从一开始便看着夏角,看到夏角终于看向他,心头生出些许暖意。
用尽疲惫身体的最后一分力气,夏角缓缓抬起左手。严封用右手抓住,左手依然紧紧抓着那小鸡巴,不让夏角射出来。
手和手相合,十指相扣。
“严封,我不走了。”
严封难以置信地张开了口,却说不出半个字。话全部哽在了喉咙里,可情感却憋到了眼眶,使眼睛变得湿润。
严封俯下身子,吻在夏角的唇上。
同一时刻,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湿热的身体之中。严封放开了左手,夏角与严封同时射了出来。
身体,心灵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第104章 道别
射完后,疲惫不堪的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下体还紧密结合着,身体乱糟糟的,可没有人在意。
两个人都心事重重。
他不想走了,夏角是说真的。
夏角从来不知道,严封对他的离开会有这么大的感触。在夏角眼里,这不过是出个远门,旅个游一样的简单。但在严封心目中,显然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有一些暖暖的,被珍视的感觉。可也有一些失望。严封嘴上答应得好听,却不信任他。
夏角不知道为什么严封不相信他。
夏角有一点生气,可因为严封的眼神又生不起气来。大概任何问题只要涉及爱就会轻易得到原谅。
只要有心,再怎么都严防死守都能出轨。若是坚定,就算有千百个比严封好的追求者,他都不会动一点点心。
他可以说一百遍不分手,每天三次报告行踪,可这又有什么用?严封的担心不会因此降低一点点。夏角知道严封已经很努力压抑自己的感情,可这样反而让他更加心疼。
没有人先开口。有些话摆到了嘴边,反而越发不好说。
成人的规则便是这样,哪怕再不愿意,也要为了对方好而作出一定的牺牲。否则就不是爱,而是小孩子得不到玩具的任性。
严封知道,夏角知道。可知道,并不能改变什么事情。
沉默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有时候觉得时间很长,有时候又觉得时间很短。
两人竟然就这样沉默到了登出时间。
从游戏仓里醒来,两人甚至莫名地有一瞬间的尴尬。
裤子黏糊糊的,衣服也都湿了。严封和夏角一起到配备的浴室里洗澡。衣服扔进了洗衣机里。房间配备了干衣机,很快就能干,以应对夏商的检查。
夏角躺在没水的浴缸里,享受着严封的服侍。严封用浴球给夏角洗身体,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洗得极为认真。
夏角看着严封认真的模样,百感交集。
“我是说真的。”夏角的一句话,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严封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夏角会这时候说。冷静下来后,严封继续给夏角清理,就连私密处,都是大大方方地拉开夏角的腿,用手指去揉搓。甚至一言不发就将夏角私处的毛发剃掉,都不曾征求原主人的意见。
只因为没有必要,就像他们如今这个没必要讨论的问题一样没有必要。
严封将夏角的身体一点点洗干净,用花洒将泡沫仔细冲洗掉,却很随意地洗了洗自己。擦干夏角的身体,严封披了件浴袍便将赤裸的夏角抱到手术椅上。
做好皮肤护理,他要开始一开始的绘画,在夏角的身体上。只是此刻的心情,注定不像原计划时那么美好。
整个过程夏角很配合,没有一丝抗拒。
安静得足够久,久到夏角以为严封不会回答。
直到彩绘完成,加上维持颜色的药水,严封才回答:“我知道你说真的。”
这话说了和没说并没有什么差别。
“那你为什么不同意?”夏角不明白严封怎么变得更不开心了?他做的一切,只是希望严封开心,也希望大哥开心,他不想每一个对他好的人都不开心。可如今,严封不开心了。
夏角拉着严封的手,说:“既然我们都不想分开,那我们干嘛为了别人去证明我们的爱情。我不出国了,我留下来,好不好。”
夏角越想越觉得这样做很本末倒置。如果真的深爱对方,又何需为了证明彼此相爱而刻意分开一段时间呢?想着想着,夏角甚至觉得当初应下这事都是一种脑残行为。
严封将烘干的衣服拿给夏角,自顾自穿起衣服来。夏角赌气看了一眼衣服,没有动,双手环抱在胸前。严封也不恼,自己穿好衣服后,帮夏角穿。夏大爷斜了严封一眼,还是赏了严封这个脸,伸出手让严封伺候穿衣。
瞧见严封检查完东西,真有要离开的打算,夏角当即拉着严封,不让严封出门,“你就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严封的眼神很复杂,复杂到夏角再怎么看都看不懂。
看到最后,严封叹了一口气。
“你必须离开。”严封说得很坚定。
“为什么?你既然不想分开,为什么还要把我送出去?”夏角无法理解,他都说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严封还要这样。
他说的不正是严封一直想却不好意思开口的事情吗?那他留下来不就好了?
“我们不是在证明给谁看,而是你需要时间调整自己。”严封觉得这话实在不该自己开口说,可他不说,得不到答案的夏角会一直纠缠不休。
“我?”这话实在太容易被曲解了,夏角有一些恼羞成怒,“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需要时间调整?我是没你聪明,没你会赚钱,还常给你惹麻烦。行了吧!”
“抱歉。我没说清楚。”严封的思绪也乱乱的,没什么说话的心情,“你答应出国之前,你哥找你聊过吧。”
突然提起这事,夏角有些没反应过来。可他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
“如果你哥没提起这事,你会对未来有什么打算?”严封说这话时,对夏角的想法已经很清楚。夏角太好懂了,以至于严封敢才认识不久就考虑结婚的事情。
结婚可能是很多男人唯恐不及的东西,但结婚是最好的,将另一个人的交配权完全归属自己的方式。根据当今世界的法则,未婚伴侣还有选择其他配偶的权利,但已婚的不行。夏角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人。严封不想有人分享夏角的身体,那他就必须先下手为强,与夏角尽早结婚。
要说严封提出结婚时对夏角出于爱,那么爱以下更多的是对夏角交配权的占有。
夏角被问到痛处,没有说,反问道:“那没有这事,你的想法又是什么?”
其实夏角也并不是想要什么答案,他就是单纯地赌个气。却没想到,严封当真能一五一十地说了个计划出来。
“如果没有你哥,前面和我曾经说过和做过的那样,在游乐园求婚。然后我们会计划毕业婚礼和争取在你成为高危产妇前生两到四个孩子。生完孩子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照顾孩子,旅游,甚至找工作,开公司,我都随你。”严封的计划其实也没什么计划,就是找一个接受自己且性合拍的伴侣,在给自己生完孩子以后,花钱养着对方。
或许有很多人会觉得,人一生应该找一个自己爱的人才不负人生一场。
但严封不这么想,他觉得任何爱都是需要经营的,是精心灌溉出来的玫瑰。既然如此,以严封自己的能力,哪怕随意找一株品相不好的玫瑰,他照样能养出好的来。
当时的严封忙,没有太多时间去经营爱情,而夏角又乖又听话,到了床上骚得要命,还是个没谈过恋爱的雏,很适合他继续培育。各方面都合适之下,严封也不想浪费时间,开始了求婚,也就是申请交配占有权。
朋友在得知他决定给出百分之五十财产时都以为他陷入了恋爱诈骗之中,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在用这笔钱来买一份爱,就和找一个保姆,给一份工资没什么区别。
“这有什么问题吗?”夏角完全不觉得有问题,似乎很多男人都这样想,而很多女人也都这样盼。
“当然有。我们的距离会越拉越远,总有一天……”严封没有说下去,他也不想说了。
“那你一开始都这样想,为什么现在又推着我出去?”夏角觉得很不舒服。
一开始?严封掐着头,觉得脑袋有些疼。他只是想要一个人被他操,至于其他的他又何必管。夏角厉害,代表着越多的追求者。严封是傻了才会让夏角做这种事情。
相比起看对方自由飞翔,更多男人一开始的想法都是把对方关在家里只让自己观赏。
只是后来因为夏商的缘故,也因为夏角对他的态度,严封才有了变化。
没错,夏角真的很平凡。长得好看但也没到倾国倾城的地步,智商一般,接受能力慢。放一般人而已,夏角这种算很不错的伴侣,但对严封这个阶层的人来说,当真不算什么。
可在千万人之中,又有谁能接受他的身体,接受他的变态,不因为他的钱财,并且愿意与他携手一生?
他若错过这样的人,这辈子都难以原谅自己。
“有些话我不能说太多,我怕影响你对我的印象。我每一天都会有新的想法,我无法保证自己永远不会变。我以前和你在一起,只想享受你的青春。但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像和你到老。”严封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夏角能不能听懂。
瞧见夏角咬着唇瓣,他又只好继续说道:“分开是暂时的,是为了让你冷静一些。你现在处在人生最重要的分岔路口,你有很多事情需要思考,你的事业,你的未来,这一切都是需要你去规划和筹备的。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情,唯独不能帮你选择你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