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范性伴侣(双jj/双性/产乳生子)(53)
感觉并不低贱,也很美,但确确实实是折磨人的手段。
此时,哪怕一点点轻微的碰触,都会让他神魂颠倒。
“夏花魁,感觉怎么样?”严封转头看向镜子,与镜子中的夏角四目相对。这画面之中有他,也有夏角。
“上我。”夏角已经没有了想法,他只想要被严封操,操完给他一个充满爱的拥抱。
“不循序渐进?”严封本想从蒙眼开始,用道具一点点调戏夏角,等夏角湿得潮吹时,他才开始操。
“不要循序渐,我只要进。我要你操我,用力操我,贯穿我的身体,将精液射进我的子宫。”夏角发泄般将所有话说出来。
没有羞耻,只是被束缚的他表达自己意思的唯一办法。
“德艺双馨的花魁居然对客人说出这样的话,可是要受罚的。”严封用手指轻轻摩挲夏角的脸颊。
唯一的温度让夏角忍不住留恋。身体不自觉就想追着那手指,主动去触碰那手指。
手指缓缓向下,滑过下巴,滑过喉结,滑过锁骨,却无视了那两朵被折磨得凸起的樱红。
夏角想挺起胸让严封去摸他的乳尖。
啪的一下。一鞭被打在屁股上。
夏角转头,是一个穿着和服,手执长鞭的老女人,应该是这所店里的老鸨。
严封的手指已经滑落到阴道处,在穴口徘徊不前。夏角不管那些可有可无的NPC,挺着身子,只想被手指插一插,止一下痒。
“真是太对不起了,是我调教无方。”老鸨看到夏角失礼的举动,赶忙朝严封道歉。
“那可得好好管教管教才行。”严封在穴口前沾了满指的淫水,伸到夏角嘴边,“舔。”
“操我。求你操我。”夏角不明白严封还要等什么。
“舔。”第二声是老鸨说的,随之而来是第二鞭。
第二鞭打在第一鞭上,夏角感到了疼痛。身体一哆嗦,身上的铃铛顿时响个不停。三处的铃铛声完全不同,夏角可以很清楚地分辨哪个部位在响。
无奈,只能舔了。
严封的手就在嘴边,被捆绑的夏角却够不着。他需要伸长脖子,伸出舌头去舔,才能将上面的淫水舔舐干净。
舔完,夏角再次靠回绳子上。他已经明白严封的玩法了,就是他听话就够了。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让NPC来监督你,二是只有我们,但你全部被控制,只剩下思想属于你自己。”严封给的两个选择都不太友好。
夏角有些失望,竟然没一个是操他的。
第一个选项是被围观,第二个选项是当个充气娃娃,都不是好选项。
“那你什么时候操我?”夏角问。
“你是我买下的妓子,你今晚的一切都是我的。只有我满意了,我才会奖励你。”严封轻轻拨弄阴蒂上的一串小铃铛。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夏角想了想,道,“我选第二种。”
“那先受罚吧。”严封话音落下,另外三道门通通被打开,琳琅满目的人站在门外,看着赤身裸体被绑在空中的夏角。
就连镜子也变成了半透明的玻璃镜,夏角能在模糊看清自己的同时,也看到外面影影绰绰的人。那些人看着,交头接耳着,不停对他指指点点,像品评货物一样讨论着他的肌肤,他的奶子,他的骚穴。他身体的一切都和骚有关,天生就为了勾引男人。因为他是花魁,注定是这里最美最骚的人。
操你的严封!这选了和没选有什么区别!夏角很想骂人,但他已经说不出话了。整个身体被严封控制,就连呼吸和眨眼,都不是夏角的权力。
“花魁伺候不周,在此受罚,以儆效尤。”老鸨的话确定了夏角的罪状。
两个成年男子拿着一条长长的类似船桨的扁平棍子。但那造型华丽,显然不是夏角想的船桨。
男子走到夏角的两侧。举起,划出弧形,扁平的拍面打在夏角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夏角整个身子像秋千一样荡起来,来回摆动。当身体摆远严封时,又会被木板拍打屁股,再次荡到严封身边。
夏角想离严封近一些,这样就不会被打。
木板的长度比夏角的臀部还长,受力面积足够的大。夏角感觉不是很疼,更多的感觉是羞耻。羞耻之间,隐约又有一丝丝说不出的爽。
木板拍打屁股的声音匀速响起,铃铛声叮叮当当附和着。
淫水却越流越多,夏角完全能看到那木板上的湿痕,还有屁股被拍打时溅出的水花。
惩罚就像一场演出,表演着他的淫荡。
身体难耐到某种程度以后,呻吟声不由自主响起。夏角甚至分不清这是严封的控制,还是他自己情不自禁发出来的。
行动被剥夺后,夏角的其他感觉都有了提升。
自开始呻吟后,世界又有了改变,四周围观者对着他指指点点,说着夏角听不懂的外语。老鸨也唧唧歪歪地讨好着严封,可夏角也听不懂了。
夏角就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无法行动,而唯一能帮助夏角的,是目不转睛看着他的严封。
只有眼前这个人能够拯救他。
一轮惩罚结束,又有一个男子走过来,拿着粉色的烛台。那火苗轻轻摇晃着,像夏角被绑在空中一样摇晃。
夏角有些害怕,祈求地看着严封。
严封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夏角的脸,用一种低沉且诱惑的声音说:“我在。”
脸颊的碰触成了最后的温暖,夏角看着严封,内心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就像,严封不仅仅是男朋友,不止是爱人,甚至变成了他的寄托,成了能让他不在漂浮的海岸。
雪白的肌肤上开出粉色的花朵。滚烫的温度让身体忍不住颤抖,紧绷。铃铛为盛开的樱花奏起了欢愉的乐章。
镜子里的他是那么的美,连四周的人都忍不住发出赞叹的声音。可夏角最想取悦的那个人,却面无表情。
这样不行。夏角开始着急。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严封,如果严封不开心,那他这一切岂不是没有意义了?
他该怎么做?怎么才能取悦严封?
夏角的视线落在严封身上,千方百计地找寻能让严封开心的方法。
严封回看夏角,脑袋微点,往某处看了一眼后,再看向夏角。
下面?夏角疑惑地顺着严封的视线往下看,入目是那身墨蓝色点缀着金边的服饰。
夏角眼睛瞪圆,顿时明白了。
取悦严封的办法那么简单。这世界就是严封特意为他安排的,他好好地感受这世界的一切,就是让严封最开心的事情。
夏角不再绷紧神经,放松身体。尽自己一切可能让自己融入角色之中。
他是一个花魁,严封是买他初夜的客人,他要做的是用尽自己所学的知识去取悦严封,让严封感受他紧致的花穴,灵巧的舌技。哪怕客人要使用他的后穴,他也只能洗干净,张开双腿欢迎客人的进入。
他就是这里最美的娼妓,最淫荡的处子。他的职责,就是让客人满意。
这般想着,夏角就忍不住呻吟起来。拍在屁股上的疼痛,滴在他身上的滚烫,都是挑起他性欲的道具。
而他的春药,是严封的笑容。
严封笑着抚摸夏角的的脖颈,那里有让人很舒服的穴位。这让夏角在疼痛中多一些舒服,算一种奖励。
看到夏角开始享受,严封安心了。
虽说夏角愿意被全身控制,但游戏为了玩家的精神安全,设置了保护系统。这系统会根据玩家的精神抗拒程度反馈给操纵者,让操纵者及早作出调整。当抗拒值到达一定程度后,保护系统自动开启,保证承受方,并从心理学出发,实施引导措施。
这是一个集新手S培养和精神安全于一身的系统。
若夏角继续抗拒下去,安全系统会启动,绳子会松开,放夏角自由。若夏角仇恨值到达一定程度,系统会反过来帮助夏角对严封进行反调教,甚至虐杀行为。
系统当然也有一些BUG,有不少高智商M利用这个系统反过来操控S。但总体而言,这个系统取得了不错的成效。
系统检测到夏角又有分心的趋势,严封很是无奈。大概这是夏角最大的缺点了,能做爱做到一半想奇怪的事情。但严封也明白,毕竟夏角还是个雏,平时只用阴蒂高潮,很难和那些真正体验过性爱的人相比。
现实世界里,严封还能用点手段让夏角专心一些。但到了这个靠大脑的想象空间,一旦分心,那真是脱缰野马。
“再放轻松点。”严封抚摸夏角的脖颈肉,慢慢诱导。
夏角看向严封,担心自己又有哪里做得不好。
“不要刻意去想该说什么。你只需要享受,再告诉我,你的所有感受。”严封极有耐心地说。但他的内心是极其难受的,毕竟这辛苦煮了这么久的美味汤饺准备飞出国了。
夏角想要说话,却动弹不得。
“在这个世界里,你的一切想法我都知道。”严封边说边摸摸夏角的后颈肉。
我想让你开心。夏角这般想。
“我现在做的这一切,就是让我自己开心。”严封的话显然有些厚颜无耻,但这是他最心底的实话,“你只要享受这一切,就是让我最开心的事情。”
“不要害怕对错,只要用心享受。其他的事情,我们慢慢相互适应。”
“不要欺骗。不要委婉。诚实地告诉我,你的一切想法,哪怕你认为这些话可能会伤到我。但你不说,我就永远都不知道,也无法告诉你,关于我的感受。”
夏角觉得严封好奸诈。两个人,为什么非要他做先说的那个,严封做调整那个。这般想着,夏角的表情也变得不悦起来。
“因为,你走第一步,后面的九十九步我来走。”严封决定给夏角一点甜头,低头轻轻吻在夏角的唇上。
自进游戏后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身体被捆绑,一点点温柔都会被无限放大。
温柔的吻如同甘露浇灌在久旱的大地上,让每一个毛孔都忍不住舒展开。
夏角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饥渴,饥渴到他不顾一切只想要严封能继续亲他。
舌尖主动交缠,身体不停向上,只为了能离严封更近一点的,更亲密一点。
津液从唇角流下,顺着脖颈蜿蜒。可这一点水无法将夏角体内的火焰浇熄,唯一能让他解渴的是严封。
他从不知道,和严封接吻会是这么舒服,就像整个身体都得到了救赎一般。夏角忍不住想要更多,想感受严封进入他身体的感觉,操得他浪叫的感觉,浓稠的精液灌满他身体的感觉。
他想要。
严封看到夏角有些被玩坏的模样,有一点心疼。
先成为对方唯一的依靠,成为对方唯一的救赎。长时间不碰触,以任务的方式给予奖励。当辛苦后得到那怕一点奖励,那感觉都会比平常强烈百倍,也比往日更加珍惜。
这是BDSM里的一些小手段,平时他不屑使用,可如今夏角要出国,严封还是忍不住用了。
他给夏角准备这一场游戏,就是为了让夏角这辈子都忘不了他。
更离不开他。
第103章 樱花(盛开)
樱花在空中徐徐飘下,游人却无心观赏。
人们聚集在庭院的某处,观赏着另一处更美艳绝伦的“樱花”。
在那纷杂的议论声中,有细细的嘤咛声传出。那声音仿若能掐出水般的柔,婉转中带着娇媚。
声音的主人正受着最羞辱的惩罚。
他赤身裸体被捆绑在敞开大门的房间之中,双腿伸直张开,呈V字型。双手被红色的绳子绑在背上,这是他的煎熬,同时那绳子也让能让他的脑袋靠上一靠,稍作休息。
屁股被木拍拍得通红通红的。淫液也被拍得纷飞,不仅湿了木拍,还把地面弄湿了。
粉色的蜡有规律地滴落,在嫩白的肌肤上滴出一朵朵大小不一的花。
铃铛玲玲朗朗响个不停,可有那呻吟声在,又有谁会注意它们?
当夏角在客人前被打得高潮时,惩罚也就结束了。
蜡烛和精液黏糊糊地纠缠在一起,宛如一幅樱花与雪共舞的画面。
当夏角被放下来,被严封搂进怀里的那一刻,他觉得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严封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夏角紧紧地揣着严封的衣服,不想和严封分开。
身为花魁的感觉和即将出国的情绪融合在一起,两者都是对严封的不舍和依恋。
“你做得很好。”严封亲吻夏角的额头。
莫名地,越是被夸奖就越想做得更好,得到更多的奖励。
哪怕再不舍,夏角却还是主动离开严封的怀里,跪地俯身,感谢恩客的教导。
这个姿势让夏角的臀部变得圆润,因拍打而变得红通通的屁股变得更有诱惑力。又粉又圆,叫人爱不释手。
“咬住。”严封将一条叠好的毛巾递到夏角嘴边。
夏角听话地咬住。
“闭上眼。感受我。”严封走到夏角身后。
夏角听话闭上双眼。耳朵逐渐灵敏起来,四周的议论声变得轻易,可没有一句听懂。他忍不住寻找起严封,想知道严封在哪里。
门被关上的声音,议论声全都消失了。
“很好。你学会专心了。保持着。”严封将夏角的眼睛蒙住。
视线化为黑暗,其他感觉也强了许多。
夏角感觉到花穴处有一样东西在顶弄,那触感就让他感到速度。夏角知道,那是严封的大鸡吧。
终于要操他了吗?意识到严封的动作,夏角松了一口气。有种盼了一年的礼物终于在圣诞节等到的感觉。
一只手按在他的背上,夏角明显感觉到手掌和五指,那是奇怪的角度。只有在他身侧才能这个角度,可严封在他的身后。
夏角心头一惊,想要挣扎,却被严封按了下来。
“别怕,这里只有我们。”严封顺着背脊抚摸,“感受我,相信我。”
严封的话让夏角安心了不少。
龟头蹭弄花穴,奇怪的手在他背上量度距离。
阴茎顺着股沟摩擦,毛笔在他背上涂涂画画。
当大鸡巴足够湿润,毛病也停下了。
没有人再碰触他,夏角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龟头再次贴着花穴,手再次贴在背上。
大鸡巴插入身体,背上有针刺的剧痛。尖锐的痛觉让夏角哆嗦一下。
“要是忍不住,我就让别人来按你。”
严封的话让夏角心惊,双手相互掐着,不敢再动。
另一根大鸡巴插进后穴,背上的针又刺了他一下。
此后,大鸡巴每操他一下,背上总会有疼痛感,以至夏角没法完全享受。甚至夏角觉得这更像是一种刑法,而不是做爱。
夏角不敢做其他动作,害怕严封真找人进来按着他。他抓着地板,忍受着。花穴控制不住地紧紧收缩,每一下夹得严封又疼又爽。严封也很不好受,但严封更不想夏角忘了他。
严封轻轻拍打夏角圆润的屁股,让夏角放松。
屁股原本就被木拍打得很疼,可严封的手打下来时,又有不同的感觉。那皮肤和皮肤的碰撞,不同于冷冰冰的木板。
“真圆,以后操开了,得变得多骚。”严封用力揉捏那翘臀,用语言刺激夏角的性欲。
夏角羞涩地埋头在地。他也知道自己的臀部比较圆润,可被严封说出来,又是不同的感觉了。
“真不放心,你的身体这么骚。离了男人那可怎么办。”
严封嘴上这也说,干他的力道却一点都没小。针刺得生疼,夏角觉得这师傅一点都不专业。想到这里是游戏,夏角肯定是严封故意的。
夏角咬牙切刺地说:“天底下又不止你一个男人。”
“再说一遍?”严封当即就怒了。
“我错了!我胡说的,我没有那样的想法。”夏角吓得浑身一哆嗦,他从未听过严封这样的声音,很恐怖,很恐怖。恐怖得他觉得自己敢重复半个字,会经历难以想象的折磨。
他一直以为严封虽然变态,但很温柔,却不知道一个温柔善良的人是不会说出因不想当别人手下才开公司这样的话。
严封骨子里就是个控制狂,只是后天教育得当,让他包裹上了名为绅士的外衣。只要不触碰到严封的禁区,一般情况不会表现出来。同公司的夏商,夏羽,赵易等人都知道,但看到严封宠着夏角的模样,夏商才会认同严封和夏角的关系。
严封看到系统反馈回来的数据,也觉得自己是凶了些。他俯下身,一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轻轻揉夏角的后颈肉,放轻声音说:“乖一点,知道吗。”
“嗯。”夏角侧着头,想要看严封,但被布蒙住了。
“我爱你。”严封的吻落在夏角的背上,亲在那曾经被针扎疼的地方。
不提还好,一提起即将分离,夏角莫名就想哭了,“我不会忘记你的,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还有,我也爱你。”
如果无法改变即将分离的事实,更该珍惜如今的每一分每一秒。
严封重新插进夏角的身体里,一下下轻轻地抽插着,每一下都伴随着背上的一针。
这不是性交,更像一个仪式。一个能让夏角记住严封的仪式。一下刺在身上,一下插进心灵。
换了一种心态去感受,背上的针刺似乎渐渐就没那么疼了。或者说,是他已经疼得发麻了。
直到最后一针结束,夏角的背早已血迹斑斑。
严封看着并不觉得恐怖,但他会好好记住这一切,记住夏角为他经受过的疼痛。
夏角的脸贴在地上,发型有些乱,额头上全是汗水。哪怕他听到刺青师傅离开的声音,夏角还是隐隐觉得背上还有针扎的疼。
将蒙着夏角眼睛的绑带松开,严封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夏角身旁,手依旧摸着翘挺的臀部,阴茎拉了出来,但龟头还插在身体里。
“可以做了吗?”夏角也不知道为什么,背上火辣辣的疼,但他此时最想的却是和严封合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