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祸水三千(95)
[当前]风千月:那边有个能摆双剪刀手的!卖萌犯规啊!
[当前]偶尔君:你是在说我吗?小月月好久不见啊~
[当前]风千月:你刚刚不还在城墙上射我吗?!
[当前]偶尔君:我已经下来了哟~
[当前]弱女子:哎哟这不是我们的吉祥物嘛~好久没见你蹦跶了,快来让姐姐抱一个啊哈哈哈哈哈……
[当前]风千月:大禹他爸爸!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哪个不是吉祥物了?
[当前]弱女子:啊哈哈哈好像是的诶!
面对时时刻刻都在卖蠢的会长大人,弱水三千一众都已经习以为常到绝望了。然而前方浩浩荡荡杀过来的铜雀台娘子军团却傻眼了,扛着舞得虎虎生威的斧子,刹住脚步,这啥情况?!
不是来抢人砍人的么……这么一群东西……确定没有走错片场?
姑娘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还是领头的风鹤妹子大斧一挥。
[当前]风鹤:不管是什么物种的,给我拿下!绑回家暖被窝!
于是,被称为异形大乱斗、古域版阿凡达前传的大片拉开了帷幕。彼时,中二不是病和他的宝贝徒弟扶离就站在街道一侧的房屋顶上,俯瞰着这纷纷扰扰的世界,中二君发出了如下的感慨:
中二不是病:我来到这个世界二十余载,可惜事到如今还是看不透这个世界。小黄鸡太萌了我也想要!!!徒弟你变一个不?
扶离:不。
中二不是病:徒弟你听到师父父心碎的声音了吗?/(tot)/~~你听到了吗?
扶离:……
中二不是病:师父父的心碎成千千万万片,每一片里都有一个小扶离~
宝贝徒弟很多时候都不答腔,于是中二君就开始一个人滔滔不绝。随便开一个话题,他就能说很久,仗着自己的师父光环,对徒弟进行各种诱拐。但他的宝贝徒弟是不是吃这一套,中二君就完全不知道了。但他坚持认为这是一项伟大而神圣的任务,非万死,不足以表决心。
游戏里,抢亲活动还在继续。然而在叶落乌啼亲自出手后,局面很快在混乱中呈现了一边倒的趋势。尤其是当叶落乌啼使出一招名叫‘土豪发红包’的大招后,前来抢亲的人纷纷叫嚷着‘土豪我们做朋友吧朋友妻不可欺’,一个个变成了战斗力只有5的渣渣。
故事很快推进到了贺礼大齐放环节,有铜雀台的战士妹子们骑着马排着整齐的队伍表演斧子舞的场景,也有一大波潇洒的雨师们撑着伞组成的爱心方阵,还有一群零零散散的毫无组织的玩家一路点燃的烟火和燃放的明灯,大家说是在庆祝成亲,但更像是在过节,聚在一起嘻嘻哈哈卖萌犯二。
[世界]弱女子:咳咳,注意!注意!今晚最后一项保留节目即将登场!
[世界]菊分天下:今晚九点的战场对垒!大单身派请进金军阵营!其余请进宋军阵营!让我们在金戈铁马、战鼓雷鸣中,欢送新人入!洞!房!
[世界]妖孽看贱:但请记住,我们是和平且友爱的!
[世界]杰出的小二逼:集满五个人头可送香吻一个!
[世界]脱衣狂魔:谁的谁的?!
[世界]菊分天下:随你挑!我们大古域牛郎团开办至今质量保证童叟无欺,想要参加的速速报名!
[世界]偶尔君:我来一个~
[世界]铁板是个勺:+1
[世界]此地无淫:+2
[世界]天下无攻:+3
[世界]至受无敌:+6
[世界]菊分天下:当然前提是你有命亲得到咩哈哈哈哈哈
[世界]淡是鸡蛋的蛋:→ →
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卖节操秀下限活动,菊分天下成功地激起了全服玩家的义愤,于是抱着亲不到也要去踩上几脚为民除害的想法,一个个都摩拳擦掌等到这战场开启——没办法,居然把情色交易都搬到世界上来了,堕落,真是太堕落了!
谢非看着一轮又一轮的口水大战肉搏战,嘴角带着笑意,心情愉悦,所以就压根把刚刚跟罗卿打赌的事情抛到了脑后。看着暮鸦变身的小黄鸡,哦不,是肥黄鸡被叶落乌啼抱在怀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谢非也是一阵莞尔。
只是原本谢非跟罗卿一路聊着天,好不容易走完了这一条长长的迎亲路,罗卿却说他明天还有工作,要下线了。谢非原想今天也许会弄到很晚,却没想到罗卿先退了。转念一想,他这两天各地跑,肯定很累,所以谢非虽然有点小失落,便也罢了。
看着叶落乌啼暗下去的头像,谢非又瞄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才九点出出头,他的生日还没过。可是今天罗卿居然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跟他说,他是忘了吗?不会啊,他爸妈还记得呢。
不不不谢非,你什么时候也会有这种小女儿家心思了。谢非摇摇头,赶紧把这些杂念抛诸脑后,生日过了就过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显然现在谢非还睡不着,罗卿下了线,他也不愿再在游戏里一个人晃下去,便干脆也下了线,抽出罗卿书架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时钟慢慢走向十点,窗子里透进来的风有些微冷,吹得谢非打了个喷嚏。起身关上窗,谢非自忖不早了,正想上床睡觉,却听见房间外传来敲门声。
嗯?这么晚了,是罗妈妈又有什么事吗?
谢非狐疑着过去开门,一打开,一抹亮眼的红色便跃然眼前——那是一束玫瑰花,玫瑰花后面站着一个人,此刻正以他那无敌的微笑看着谢非,挥挥手,“夫人,惊喜吗?”
花束被塞入怀中,一句‘生日快乐’让谢非着实惊喜了一番,呆呆愣愣的好几秒没说出什么话来,而后才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两人就站在门口,一个站在门外,一个站在门内。罗卿微微俯身凑近了谢非的脸,看到谢非脸上因为他的接近而浮现出的微微的局促和窘意,不由坏笑一下,故作讶异道:“今晚不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
“这……”谢非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刚刚那个赌来。
“夫人不会是忘了吧,刚刚是谁说任我为所欲为来着?”罗卿一手抵在门上,一手揽住谢非的腰,惩罚似地在他腰间软肉上一捏。
“我……”谢非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了,反驳吗?那可是他自己说好的,这时候反驳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而且罗卿会听你辩解吗?说你是因为存着反正他在外地回不来,压根就没打算过履行赌约的念头?罗大大会把你天诛的,下场绝对比‘为所欲为’还要惨!
“你先进来再说!”讨论着这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题,谢非可不敢再站在门口了,万一被人瞧见了怎么办。可是他刚把罗卿拉进房里,一双嘴唇就遭了殃。整个人被罗卿抵在墙上肆意亲吻着,半丝喘气儿的机会都没有。
而那一束花,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被罗大大带来,却又被他无情地扔在地上。所谓飞鸟尽良弓藏,历代的功臣都是这么死的。
“你、你先等等……”谢非循着机会喘口气儿,按住了罗卿伸进他衬衫下摆那不安分的手,怒瞪了他一眼,“哪有人一回来就发情的……”
“我。”罗卿诚实回答。
谢非气绝。此刻他眼镜滑落,堪堪还挂在鼻梁上。一件好好的白衬衫被罗卿扯得扣子开了一半,脖子里被吻出了红痕,胸膛随着喘息而起伏着,微微一动,衣衫开合,半遮半掩的风情让罗卿呼吸一滞。
然后,谢非就被就地解决了。在光滑的地板上,没有床单可以抓,又怕被罗爸罗妈听见声响,便发狠似的咬了罗卿的耳朵一口。罗卿笑着骂了声‘妖精’,漆黑的眸子里闪着让谢非不由心悸的光,攻势愈猛,害的谢非不得不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的腰,生怕下一秒就被甩出去了。
你丫就是专程回来折腾我的吧!
谢非最后伏在柔软的大床上精疲力竭地想,真的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罗卿睡在他身侧,从背后温柔地揽住他,心满意足地拨弄着谢非的头发。谢非一回头,果然又是一脸事后忠犬样!刚刚那个把他往死里折腾的是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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