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冰原上的49天(40)
看到这一幕，震荡波才将保险开关打开，限制了数据流传输的量与速度。
“原来如此，到这里就是极限了。以碳基构成来说已经算是相当不错数据，说不定还可以再增加。”
科学狂人愉快的记录下这组数据，完全不在意一会儿自己的单镜头脸会被自己领导捶碎的危机。
果不其然，从仪器上下来的威震天第一件事就是一拳把这混蛋揍趴在地下。科学家却更加高兴了，这证明史蒂夫感受到的痛苦威震天也能感受到，这说明两者已经建立了比之前更深层的链接！
“听着，他的命比你这炉渣更重要，下次再敢玩这种把戏，我就把你的火种从你身体里拖出来塞在你这只光学镜里！”
威震天恶狠狠的威胁道，顺便扯断这货的一只胳膊。这些畜生就是三天不打不知道谁是老大！
“Meg，没事的！不用紧张，我已经没事……了。”
史蒂夫连忙安慰暴怒的威震天，尽管他知道塞伯坦人的损坏能修复，但他还是不想看到这样过于残暴的破坏行为。不过话没说完，他就感到有些头晕，这次的晕眩比上次严重了太多，他几乎有些眼花差点没站稳。
“我建议应该再给他做一个体检——呃！！”
还没说完的震荡波就被威震天一脚踩在地上，继续跟地面摩擦。
“不用你，垃圾，你好好给我反省！”
威震天看向史蒂夫，虽然现在看不出问题，但难保有什么后遗症，有的时候小问题提前发现还能解决，拖得越久越麻烦。
“去找救护车，他对有机生命体也有些研究。”
“不用了，我可以找斯塔克——”
队长刚想提议，就被威震天否决了。
“不，数据交互这项技术对于人类太过先进，而人类光要理解就要花些时间。去找救护车，我带你去。”
震荡波依然不死心，如果真让人被带走，他就拿不到最后的数据了！所以他拼尽最后力气的主张——
“随便移动对人类的大脑也有负担，您可以把救护车带到这里来给他做体检，我们这里有更完备的仪器！”
虽然很想索性弄死这货算了，但威震天知道这个混蛋说的没错，于是他立即安排了几个虎子快点去把救护车给‘借’过来，这才对属下吩咐把这个胆敢在老虎嘴拔毛的家伙修到能动的程度就行了，不用完全修好，他这么厉害，让他自己去修，哼！
“其实没这么严重，我只是有点头昏而已。”
队长忍不住安慰，说实话，一开始察觉这发展趋势不对的时候他就可以拒绝，但他也着迷于这项实验，所以后来发生的事只能算实验事故。既然答应参与了实验，就要承担其中的风险 。
“别说傻话，如果你有意外，我绝不会原谅我自己。”
威震天的话让史蒂夫讶然，他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可他真的只是有些头晕而已。不过为了让对方放心，他还是同意让救护车检查一下看。
话说，刚才提到‘借’……
……不会是直接派那几个虎子去把人给劫来吧？在威震天的脑回路里，可能还处于汽车人一定不会合作的状态。
“这样容易引发误会，你应该事先跟救护车说一声，如果你不愿意，让我来跟救护车说。他也是我的朋友，会愿意帮助我的。”
威震天纠结了半天，还是同意了。
“还是我来说。”
他已经能想象到老医生暴跳如雷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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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波可不知道，他只是请假了一天，就发生这么大的骚乱。
目前他所面对的是更大的麻烦。
如果贾维斯仅仅是切断了跟他之间的通讯，他可以理解为斯塔克在搞鬼；但是连斯塔克内部的防御系统似乎都出了问题，让他可以顺利潜入，只能认为是总控————也就是贾维斯本身出了问题。
他使用的这款人类投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有光学及磁场隐形屏蔽能力。声波抬手轻叩防护镜，开启了隐形模式。于是从摄像监控之中，他的身影消失无踪。
很快他就轻车熟路的来到斯塔克集团最高层的总控部位。
与贾维斯第一次交易的时候，他就把这里的构成跟布局摸清楚了。
一般都会把大型服务器以及操作台放在更接近地面，甚至地底的位置。也只有斯塔克这样喜欢展示自我的男人，会把最高权限的总控放在塔顶。明知道这是多么明显的一个靶子，却仅仅为了‘方便’这样的理由这么做，也的确很斯塔克风格就是。
以人类形态潜入斯塔克最高层，并进入能够进行总控的房间之中，声波没有激发任何警报。
总控台前的景象，正是数据以光学形态实体展示模拟。任谁都能一目了然的看出，其中一个如同人脑一般交错复杂构成的数据组，正在攻击甚至吞并另一个有序简单构成的数据组！这犹如数据之间发生战争的情景，正以最直观的方式展现出来！
声波没有言语，直接将自己的手指接触控制板，很快手指前段变成金属触须一样的物质，迅速渗入控制板之中。
【你是谁？入侵者，你是谁，为何介入！】
有一个声音不甘心的问道。
“你无需知道我的名字，低等生命。”
一个如同巨大金属爪的蓝色光影呈现，直接抓住攻击者的数据组一方，将其握住手。蓝色的手紧握，而那组数据被破坏了一部分结构后，就如同蚯蚓一样滑溜的从缝隙中溜走了。
几道蓝光从手中延伸飞驰出去。
虽然被对方溜掉，但声波已经植入了跟踪程式。
“伤脑筋，威震天大人应该会对那东西感兴趣，似乎是一种自然产生的数据生命体。”
显然那个AI要比贾维斯还要高等，甚至更加稀有，自然进化的产物肯定也比人工的产物结构更为合理。竟然放走这么有研究价值的生物，声波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态。
大概是一切都脱离掌控，让声波失去了耐心。他看了一眼屏幕上所显示，贾维斯那破损不堪的数据，就移开视线，转而开始手动操作，调出记录，查看刚才溜走的AI是哪里跑出来的。
看完前因后果他明白了，这是托尼.斯塔克准备升级贾维斯，结果在升级过程中获得了灵感，几经改造，又植入从心灵宝石里读取的数据，制造出一个半人工生命体‘奥创’来。
……人类可真是胆大，应该说科学家都是如此疯狂吗？他明知道心灵宝石里的那个生命体来路不明，还将数据导出来，直接用在自己设置的AI原型上？这就好像你把无意中路边捡到的不明生物拿回来改造完放核潜艇总控上直接使用，这可是连搞笑都笑不出的荒唐行为啊！
再或许，斯塔克根本不认为那组数据有生命，他以为只是一些数据而已，并没有把它当做多严重的危险。正如在斯塔克眼里，他的智能管家贾维斯只是一套需要升级的系统。
这就跟你爱你常用的家电，或许用久了还有感情，但这不妨碍你需要新款家电的时候直接将它换掉。
“原来如此，被舍弃了啊。的确，面对更新型的AI，你这样低等的AI会被淘汰。”
声波将贾维斯破损的数据导出并修复。这个操作并没花多少时间，但修复完成之后他并没有立即激活被修复的贾维斯。
别开玩笑了，如果现在激活贾维斯，整个斯塔克的警报都会被激活，他要怎么解释作为狂派情报官的自己，毫无缘由的潜入斯塔克集团？更何况他为什么要把自己手上这份贾维斯交出来？托尼.斯塔克已经有了一个升级版本了不是吗？严格来说他手上这份破损不堪的数据本该被消除，那么被他拿走也没什么不同。
思考片刻，声波就认为自己的做法没有任何不对，于是直接就离开了。
当然他没有通知斯塔克任何事，有关逃走的数据，有关损坏的贾维斯，这些难道不都是斯塔克自己搞出来的？作为一个外人，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没必要干涉这些。
……简单来说，狂派情报官唯一请的一次假，用来跑到斯塔克集团里把斯塔克的智能管家贾维斯偷——不，应该说是抢出来了。这算是他百万年来除了投资威震天之外，罕有的一次冲动之举了。
他可不知道，一时手滑放走的奥创，会在人类世界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就算知道，估计他也会那么干吧，毕竟人类如何干他何事，他要保证自己的利益——自己的‘投资’没被清零才是最重要的。
“说起来，也到需要补充新血的时候了。”
声波在暗搓搓考虑，是否能把贾维斯制造成迷你金刚，成为归他统管的磁带战士。但毕竟是人类制造的AI，或许会对塞伯坦人的机体不够适应，那么可能隐者战士系列更合适一些？
或许应该问问贾维斯自己，毕竟，他已经不再是属于钢铁侠的智能管家，他可以做出自己的选择。
☆、谁先动手的问题
计划不如变化快，史蒂夫没有等来救护车，因为他接到复仇者的通知————有新的危机需要他们这些人迅速集合。
“我真的只是头晕，一定要做检查等回来再说！”
队长在这事上非常固执。由于他跟霸天虎走得太近，现在很多任务复仇者能不找他出面就不找他出面，既然通知了他，那么就是情况很紧急了，他非常担心那些曾经并肩作战过的同伴的安危。
威震天无奈，只能让他这边的医生手术刀给队长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确认生理层面从表面来看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手术刀表示震荡波的数据交互技术就算引发问题多半是‘软体’问题，也就是人类的精神上，建议有机会的话还是做个脑部全面检查。
当然这些安排也将排在解决现在降临的危机之后。
“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这跟塞伯坦人没有关系，如果你去了，会让情况更麻烦。”
队长理所当然的拒绝，以威震天的立场，如果公然站在美国队长以及复仇者一侧，很容易让人产生复仇者跟塞伯坦星人有深刻勾结的错觉。之前的各种条约才刚刚签订，霸天虎随便行动真的不会带来问题吗？
“怎么没有关系，我们既然还停留在地球上，那么地球上的麻烦事就跟我们有关系。”
史蒂夫来不及深想，但他看得出威震天很坚定，大概还是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这让史蒂夫有点愧疚。
“我可以跟‘薇莉’一起去，但是威震天——霸天虎的领袖不行。抱歉，我已经给复仇者带去了很多问题，我不想给他们制造更多的问题。”
威震天其实不太喜欢这个选择，他觉得这样太过小家子气，人类的身躯对他而言过于狭小，难以施展他真正的实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