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真的能攻略威士忌组吗!(84)
毫无遮挡的突然接触,苏格兰闷哼一声,看向他的眼神又沉下去。
北木朝生想起自己的目的,只能将那点对未知的恐惧暂且全部压入心底,强撑着道:“你别想那么多了,什么我还小,你上次都摸过了,我已经发育成熟,什么都能做。”
苏格兰夹住他的腿不让他乱动,试图冷静,但很明显情况没有得到改善。
苏格兰闭上眼,只觉得他马上就要被逼疯了。
“别守着你那点道德感了。”不知道是谁在他耳边道,可能是北木朝生,也可能是他自己,那声音如影随形:“你爱他,你可以给他他想要的。”
北木朝生感觉抓着自己的手一松,他赶忙挣脱,快速抱住苏格兰的腰,循着记忆,在苏格兰的脸颊和脖子一顿乱亲。
苏格兰的呼吸乱了节奏,他手臂上几乎鼓起青筋,落在那柔软的肌肤上时,力道却轻的像是在抚摸雪花。
“你确定吗?”他压抑地问。
北木朝生见他终于想开了,赶忙道:“确定!”
苏格兰又道:“开始了就不能反悔了。”
北木朝生嫌他话多,直接踮脚,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
苏格兰掐着他腰身的手便缓缓收紧,像是猛兽合拢了咬着猎物喉咙的牙关。
接下来的事远远超出北木朝生的预料。
就像是脑袋空空的人在听一节专业课,开头时老师用有趣易懂的比喻让人觉得这节课不过如此,但这种感觉持续了没一会儿,老师讲课的内容突然全是干货,讲的又快又多,让人完全招架不来,只能哭着求他别讲了。
北木朝生甚至试图逃课,但老师很严厉,不但把他抓了回来,还用戒尺狠狠惩罚了他。
一节漫长的课上完,北木朝生终于如愿以偿泡到了他的大浴缸。
他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扯碎的破抹布,掉进浴缸后便安详地吸饱水,咕噜噜地沉了下去。
正转身拿毛巾的苏格兰:!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抬起北木朝生的脑袋,防止对方成为第一个事后被浴缸淹死的人。
在死亡边缘走了一遭,北木朝生毫无反应,他双手交叠在胸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此刻躺在棺材里。
苏格兰帮他清洗掉身上的各种东西,看着本来纯白无暇的身上现在满是红印,再加上北木朝生一副累得狠了的模样,让他不由愧疚是不是他做的太过。
可苏格兰觉得他还能再来几次。
小男友的体力太差,当时纵容对方偷懒的苦果最终只能自己尝。
把人翻来覆去洗干净,再看看需要清洗的床单,他干脆把人抱回自己房间。
北木朝生一接触到柔软的床,就迅速瘫软成一摊猫饼,而后动作缓慢地扯着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裹了起来。
苏格兰把他的脑袋从被子里剥出来,看着他的睡颜,只觉得心里柔软,轻轻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被打扰睡眠的北木朝生非常不乐意地哼哼一声,把头转到另一边,只给他留一个圆乎乎的后脑勺。
苏格兰笑了声,他没再继续做什么,反而轻轻躺在床上,放纵般清空思绪,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在睡意下投降。
莱伊回来的时候,别墅黑漆漆的一片。
他回来的不算晚,八点左右,正常来说苏格兰和北木朝生都应该在。
莱伊打开门的动作顿了顿,手放在后腰处,抽出配枪。
别墅中十分安静,不像是有人在,只是莱伊听到苏格兰的房间内似乎有响动。
咔哒——
门开了,他下意识躲进阴影中,却看到苏格兰走了出来。
苏格兰换了身衣服,看起来是套柔软舒适的居家服。他的头发稍微有些凌乱,好像刚刚睡醒一般。
就算是和北木朝生一起在别墅偷懒,也未免太悠闲了。
莱伊微微眯起眼,主动从阴影中走出:“朝生呢?”
苏格兰早就发现有人在周围,看到他也不觉得惊讶,侧着露出一小块空隙:“他还在睡觉。”
孤男寡男在一间房间睡觉,莱伊差点就想歪了。
他定了定神,皱眉:“任务还没有完成,怎么这么早休息。”
他意味深长地问:“难道你早就知道卧底的身份?
苏格兰与他对视两秒,看到那双冰似的绿眸下暗藏着跃动的火焰。
莱伊也许有那么一点真心,他想,可实在太少了,在这种时候都没有露出太多破绽。
“也许根本就没有卧底。”苏格兰微笑道:“至少今天下午公安没有异常,你那面查到什么了吗?”
莱伊默了默。
“宾加没有去过医院。”他道,薄唇掀起,明明说着附和的话,语气却冷硬着:“也许确实被楼压死了。”
他们正说着,房间内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
那声音一听就不太正常,有些嘶哑,而且很轻,好像是哭喊很久造成的。
莱伊的神色猛的变了,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骤然盯住苏格兰:“你……”
苏格兰若无其事地反问:“怎么了?”
房间内北木朝生又小声道:“苏格兰?”
他便道:“抱歉,朝生找我。”
门在眼前关上,莱伊站在原地,很难解释目前从心底涌出的怒意,也许不是纯粹的愤怒,就像是灼热的火焰,烧灼着他的内心,不是难以承受的痛苦,却让他无比烦躁。
他用了十几秒才将着激烈急促的情绪完全压抑下去,迈着无声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甚至有些不屑,苏格兰一直说北木朝生太小,表现出无比珍视的模样,到头来还不是早早地采摘了果实。
他将配枪放在桌上,随手倒了一杯美格威士忌,透着甜意的烈酒划入喉咙,辣味与苦涩在舌尖蔓延。
北木朝生睡醒时只觉得口干舌燥,他被被子缠住,甚至没力气挣脱,只能像小猫似的呼唤苏格兰解救自己。
但离开被子并非解脱,过度运动的后遗症迅速体现出来,他只觉得浑身酸痛,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如此,难受得好像动一下都会把整个人摇散架。
苏格兰开了灯,喂他喝了几口水,就看到青年艰难地伸手在身上摸了摸,确认什么都没有,才卸力躺下,但还是难受得眼睛冒水汽。
“你真的没把什么东西落在里面吗?”北木朝生含泪问。
苏格兰反应过来后,脑袋发胀:“哪有东西能落在里面?!”
北木朝生皱着脸接受了他的说法,又慢吞吞控诉:“身上好痛,腰和腿都好痛。”
“好难受,不喜欢。”他下了结论:“你都不听人讲话。”
苏格兰心虚接受建议:“我下次轻点。”
北木朝生凶狠:“没有下次了,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果然当时在车里那次,他就应该看清苏格兰的本质!
第60章
波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去殡仪馆当了夜班的临时工,负责晚上的值班。
回来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左右,进门后却依旧能嗅到空气中的香气,似乎是……冰糖雪梨?
这个时间估计所有人都睡了,有这个厨艺而且会给他留饭的只有苏格兰。
波本轻车熟路地走到厨房,果然在锅里看到一碗温着的冰糖雪梨。
不算甜,一口下去满满都是雪梨特有的清香,果肉也炖的绵软,不需要咀嚼便能轻易咽下。
苏格兰突然做这种称得上甜点的炖品,肯定是因为北木朝生,难道他又做了什么惹对方生气的事,所以才做些好吃的哄一哄?
波本只想对了一半,冰糖雪梨确实有一部分是为了哄人,但更多的还是为了照顾北木朝生的嗓子。
不过,虽然及时清理,事后按摩,并加以食疗,北木朝生第二天依旧起不来床,在苏格兰的房间里躺尸。
身体动不太了,但脑子算是恢复过来了,北木朝生仔细回想昨天的事,再感受一下自己目前的状况,就觉得自己真是不识好歹。
苏格兰之前说的,爱是克制,可太对了,他觉得柏拉图恋爱特别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