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相思(4)
“沐浴没有用的。”
大蛇坐起来,搭在他腰上的薄毯滑下来,露出精壮的胸肌,他只穿了一件玄色的薄衫,衣带都没有系上,自然也没有亵裤。
一句话说完,那薄衫覆盖的长腿忽然变作长长的蛇尾,极灵活地甩到窗外,折了一枝犹带露水的桃花。
蛇尾上覆盖着漆黑的鳞片在日光下发亮,娇艳的桃花就卷在他的尾尖,蛇尾滑过软榻,留下一道粘腻的水痕。
“过来。”大蛇从自己的尾尖取下桃花,等温玉章走近了,将那花上的露水洒在他身上,点头道:“好了。”
“这就好了?”温玉章很少见辟芷用法术,他说的那般玄乎,却是一枝寻常桃花就能解决,颇为怀疑,忍不住低头去嗅自己的手指,想要闻一闻他说的“死气”到底还有没有。
辟芷随手将桃枝簪在温玉章的发冠上,映着温公子的眉眼,倒是人比花娇。
温玉章已经嗅到了自己的手腕处,辟芷沿着他的手指舔过去,等舔到了手腕,偏头寻着温玉章的唇啃咬。
温玉章这才信,要不然以这老妖怪的洁癖,哪里会主动来亲他。温玉章正准备放下手腕专心和大蛇接吻,大蛇偏又松开了他,舔着他的手臂一路啃到了温玉章圆润的肩。
然后从他的袖子里掏出了一把荔枝。
温玉章:“……”这老东西修炼了千年还留着口舌之欲,也是他们那圈子里独树一帜了。
“没了?”辟芷掏出来两把荔枝,统共不过十多个,还不够大蛇塞牙缝。
温玉章点头:“郑妃一去,你就只能等夏天才能吃到荔枝了。”
郑妃因为长得像皇帝已经去世的恋人,专宠后宫多年,因前朝有个爱吃荔枝的宠妃,她便也要千里迢迢送来的荔枝。这荔枝是去年夏天送到京城后一直在皇宫的冰库里存着的,听说还有修道人设计的阵法才能保持荔枝的新鲜。荔枝一半是郑妃的,一半被陛下给了太子,太子嫌郑妃作妖,从不吃荔枝,倒是都便宜了大蛇。
辟芷刚剥开一个,挖出白嫩的果然正要递给温玉章先尝,温玉章张嘴含住荔枝,眯着眼睛笑。大蛇忽然听见到夏天才有荔枝,又后悔了,追过去要把那枚荔枝讨回来。
温玉章笑着往后躲,辟芷甩着蛇尾缠上他的腰,将人压在身下,温玉章半张着口等他来讨荔枝,一人一蛇在榻上缠绵起来,圆圆的果肉被大蛇的蛇信勾住,温玉章舔着他的蛇信吮吸,舌与舌纠缠在一起,反倒没有人顾得上那颗荔枝,透明的津液沿着温玉章的嘴角流下来,在他修长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等辟芷终于将那颗荔枝抢回来,温玉章已经被亲的浑身发软,搂着大蛇的脖子轻喘。
蛇尾紧紧缠在他的腰上,温玉章动弹不得,大蛇的一双阴茎刚好卡在他的腿缝上,蛇茎里是有骨头的,硬挺地戳着他的大腿,比起大蛇的体温几乎算得上发烫了。温玉章知道他忍了一夜,怕是不好受,仰头亲着大蛇的嘴角说:“这几日应该会罢朝,里头虽乱,和我却没什么干系。回来时我请了几天假,先陪你把发情期过去。”
“先松开我,”温玉章拍着大蛇的后背,“这身官服不能撕的。”
“不急。”辟芷的手指拂过温玉章的眼睑,一夜没有休息,他的眼圈已经发黑。辟芷的手指总是凉的,温玉章却觉得眼睛被他烫到了,瑟瑟地往后退,身下就是软榻,退无可退,辟芷却收回了手指,淡淡地说:“你先睡一觉。”
这老东西从哪里学的调情手段。
“你们凡人写的话本上。”大蛇忽然说道,“不许在心里骂我。”
温玉章奇了:“你能听见我心里说什么?”
“千年老妖怪能看出来。”辟芷收回蛇尾变成双腿,依然紧紧抱着温玉章,“快睡。给你一个时辰。”
大蛇到了发情期,一次正经的交欢能持续两到三天,温玉章也不扭捏,闭上眼几乎是立刻就睡熟了。
温玉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中天,他揉着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怎么不叫醒我?”
“我叫了,你没醒。”
大蛇正在剥荔枝,雪白剔透的果肉整整齐齐地码在碟子里,见温玉章还迷糊着,用脚底揉着温玉章的屁股,“屁股露出来,我把荔枝存到你那里。”
“嗯?存哪里?”温玉章坐起来解自己的衣服,迷糊着问了一句,忽然明白过来,哭笑不得地说:“又是话本里的?哪本书教这些东西,我明天让人给封了。”
大蛇出了深山一度很迷恋看话本,时日长了,做人做的像模像样。
他说若是要化龙光修行是不够的,必须要成为真正的人。除了懒些,温玉章觉得他和凡人也没什么区别,大蛇却一直都没化成龙。
温玉章下了软榻站在辟芷面前脱衣服,大翎朝的官服以红色为主,腰上还有极华丽的腰封,显得温玉章的腰极细极软,像枝头的玉兰。
红色的玉兰花瓣落下,玉雪的花蕊盈盈立在其中。温玉章低头解开裹胸的长布,一对雪白的乳球跳出来随着温玉章的走动轻轻弹动,晃起一波波乳纹。
辟芷盘腿抱着他那碟荔枝坐在软榻上等着。
温玉章在室内扫了一眼,将窗前的几案推到软榻前,然后背对着辟芷爬上了几案。
塌腰翘臀,温玉章用手臂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双腿分开,将穴冲着辟芷的位置张开。
蚌肉紧闭,肉褶里又攒着水,温玉章伸手拨开自己的阴阜,细长的手指将昨日放进去的蛇鳞取出来,藏在花唇里的肉缝若隐若现,温玉章的手指已经抽出来了,花蕊又恢复成了紧合的状态。
大蛇爱极了温玉章回眸求欢的神情,并不催促。
温玉章将蛇鳞咬在口中,用手掌狠狠揉着湿滑肥嫩的蚌肉,将鼓起的软肉揉红了揉开了,开出一条缝潺潺流着汁水。
就着温热的淫液,温玉章又伸进去两根手指,摸索到肉缝口抠挖了几下,又捏着阴核亵玩,他只想早点把骚逼弄开了好让辟芷放他的荔枝,手指越发粗暴起来。
穴里的水满满的将要溢出来,温玉章才勾着小阴唇摇着屁股凑到辟芷面前,让大蛇看他打开的阴道。
“相公,好了,你放吧。”
肥美丰腴的雪白身子乖顺地伏在几案上,只有臀部高高撅起,温热水润的浪逼一开一合地蠕动着,散发着馨甜的气息。
辟芷捏着一颗剥了皮的荔枝放在阴阜中间,冰凉的果肉让温玉章浑身一颤,花唇却立刻咬紧了果肉。辟芷伸手一推,果肉缓缓被肉洞吸了进去,艳红的软肉缠着雪白的果肉蠕动,看的大蛇食欲大开。
“娘子,你全吃进去了呢。”果肉挤进甬道后,肉缝又恢复成了一条细缝,看不清里面吃下了一颗荔枝。
辟芷拍了拍温玉章的臀肉,“吐出来我看看。”
“啊?”温玉章喘息着回头看大蛇,红色的流苏带子缠在他的脖子上,有些痒,温玉章摇晃着身子想把它晃下来,可不等流苏落下,他胸前的乳球先晃了起来,肥嫩的软肉像是水做的。
辟芷的眼神一暗,葡萄大小的红艳艳乳头滴出两滴奶汁。
“把荔枝吐出来。”辟芷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三四下,肥厚雪白的臀肉上已经有了红痕,温玉章摇着腰肢,肉逼将荔枝吃的更深了。
温玉章的声音都变了,哼唧着求饶,像青蛙一样的姿势分开双腿蹲下,手臂撑在几案上,努力将女穴里的荔枝排出来。
等荔枝好不容易漏出个头,辟芷又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拍一掌,肉圈收缩,荔枝又被挤了进去。
“相公!”作弄的温玉章眼泪都要出来了,大蛇才放过他,让温玉章的屁股撅到他的嘴边,吃够了花汁后用蛇信掏出荔枝,荔枝在暖穴里泡了半天,又香又软,大蛇舔着舌头说:“那话本里说的没错,果然好吃,剩下的都泡到你的穴里吧。”
温玉章香汗淋漓地趴在几案,桌面上积攒了一滩奶汁,潮吹过一次的身子盈盈轻颤。
他将大屁股撅到大蛇面前,额头无力地抵着几案,闻言轻喘着应道:“嗯。”
第四章 “我先吃了荔枝,再吃你。”
日光缓缓移动,通过窗棂正落在温玉章的花口,渐暖的阳光照的那处水光粼粼,熟的糜艳的肉瓣微微收缩绞紧了刚塞进来的荔枝,莹润透白的果肉将落未落。温玉章只好摇着屁股用阴唇去蹭大蛇的手指,他回头软软地哼叫,辟芷才伸出手指将荔枝推进去。
柔嫩的果肉划过阴蒂,挤得里面的荔枝胡乱滚动着,像是要在男人的肉洞里炸开一样。
“要破了……相公……”温玉章的手指紧紧攥着几案的边沿,细白的大腿不停地哆嗦,支撑着丰腴的身子犹如风中起舞的莲,盈盈俏立。
辟芷专心压着最后一颗荔枝往温玉章的穴里推,闻言问道:“什么要破了?是这里还是我的荔枝?”
荔枝卡在肉缝里,逼口薄薄的血肉被撑的近乎透明,大蛇的手指扫过那里,温玉章忽然全身一颤,腿脚发软扑通一声跪趴在几案上,身子蜷起伏在冰冷的桌面持续潮吹,秀气的阴茎射出两股男精,而双腿间的骚逼如同漏水了一样,温热的汁水冲刷着荔枝。
大蛇趁着温玉章潮吹穴里正软,微微用力,荔枝终于全部挤进温玉章的花蕊里,只留有一指宽的肉缝能看见里面雪白的荔枝果肉。
“好了,都吃下去了,别把我的荔枝挤破了。”大蛇从后背搂起温玉章,一只手刚好攥着他的巨乳。温玉章这次潮吹的时间尤其久,现在身子还在发抖,大蛇的指缝里漏出点点香甜的乳汁,他笑起来:“怎么这里也喷水,你自己捏好了。”
大蛇正扒开温玉章的屁股将自己的肉冠多准了他的后穴,这里比雌穴还紧,虽然里面汁水淋漓,早已经做好了承欢的准备,可毕竟没有扩张过,肉褶都被撑平了依然咬不住巨大的龟头。
“里面满了……唔相公给章儿吸一吸奶子好不好。”
温玉章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任由大蛇摆弄自己,手指胡乱地摸奶头,却是把奶水越挤越多。
大蛇拍打着温玉章肥厚饱满的臀肉,缓缓将阴茎插在他的穴里。
女穴里塞的满满当当的荔枝,大蛇的阴茎又插进了他的后穴,身子被撑爆的感觉又舒爽又恐惧,温玉章仰着头浪叫,白花花的身子剧烈地扭动着,奶白色的汁水洒的到处都是。
大蛇化成人型也没改掉护食的毛病,眼看着乳汁越洒越多,着急起来,掐着温玉章的臀肉边肏边说:“几案太低了,你爬到窗边的桌子上。”
“快点。”温玉章被肏的神思不清,根本没听见辟芷说什么,只一个劲地浪叫。大蛇挺腰狠狠在撞着他的穴肉,“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