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又被鬼盯上了怎么破(82)
真的好可惜啊,要是他们还醒着的话,她绝对要过去问问能不能拍个照片,她发4!只自己一个人珍藏!
这样美好的一幕,不能拍照留念的话,她可能会抱憾终生吧?
“嘘,别吵醒他们吧?他们睡得真甜,我都好久没见过有人能在车上睡得这么香了。”还一个女生忍不住艳羡道,她自从开始工作之后,因为压力太大,像以前学生时期随便给张桌子都能趴着好好睡一觉的日子,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你们注意看,后面那个小哥哥真的很细心,他把手圈着前面大美人的腰,这是让大美人把靠在他身上借力,这样大美人才能睡得这么舒服。”观察到这个小细节,西子捧心的女生们顿时更加觉得齁甜齁甜的了。
“天啊,我感觉我又相信真爱了,怎么办?”
如果能找到一个像他们这样的男朋友,感觉死而无憾了,失眠女生想。
“嘻嘻嘻嘻,我们难道不是你的真爱吗?”另外两个女生对视一笑,纷纷过去把手放在女生的腰上哈起气来,三个女生顿时笑作了一团,但是她们无一例外的,都把声音压到了最低。
车厢里其他人看着,也不禁压低了声音,他们的心里和女生想的都一样,这样幸福甜蜜的睡颜,确实让人没办法去打扰到他们啊。
林业和特殊部门两边同时碰头过来接人的时候,就在车窗外面,看到了这么一幕。
“他们的感情真好啊……”一个女生小小声地说道,林业看了她一眼,没有反驳,巫黔和时谦的关系确实很好,他办案看过那么多案子,有些亲兄弟甚至是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夫妻,也没有这两个人的关系这样亲密,他们彼此间的相信和默契,是普通朋友没有办法做到的。
所以,这两个人,是在一起了吧?老辣的刑侦能力上线,林业一双鹰眼很快就在两个人依偎的姿势里面看出了端倪。
睡得很沉的两人,最后还是巫黔在好心人的提醒下先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发现到了之后还有些惊讶,他居然一觉睡到家了?中途一直没有醒过?
心里觉得讶异,他微微动了动身子,顿时感觉到了还靠在胸膛上属于另外一个人的体温,均匀的呼吸在他的颈侧喷洒着,扭头看过去是时谦柔软的发顶,想了想,目光顿时变得温柔缱绻起来。
“阿谦醒醒,我们到了。”
时谦微微闭着的双眼轻轻颤动了一下,巫黔下意识掏出一副眼镜给他戴上,时谦这才反应过来,睁开眼睛时镜片后流露出一丝浅金色的光芒,只是被镜片完全给挡住,除了在他身侧的巫黔,没有人能够看到。
醒过神来,两个人这才双双下车,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原地等着他们的一行人。
“林副队长这是专程来接我们?”看到林业说不吃惊那是假的,作为刑侦队副队长,再加上队长古辞住院了,林业应该很忙才对吧?怎么会有空过来?
那边特殊部门的人倒是先上前一步,主动和时谦打了招呼,“时顾问,我们是过来接你回去办理手续的。”
“什么手续?”时谦微微启唇,刚刚睡醒的喉咙十分嘶哑,衬得原本就能让人耳朵怀孕的低音炮更加添了七分情/色的味道,主动和他打招呼的女人已经三十几岁了,还是被这个嗓子电得浑身一麻,整个人都有些失态的怔住了。
还是她身边的一个中年男人对时谦抵抗力强一些,一看她这幅模样,立即走上前来,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原来之前诀阳子把顾问的令牌给了时谦之后,虽然他也和这边知会了一声,不过毕竟当时没什么人在场,再加上时谦没多久就和巫黔去了陕西,他们虽然有心让时谦的身份转正,但是却没有办法找到远在他乡的时谦来登记啊!
所以这会儿好不容易知道时谦要回来了,他们还不得赶紧过来把人给请回去,万一这一位又跟着巫天师跑了,他们岂不是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时先生成了顾问?”林业在旁边不小心听了一耳朵,顿时惊讶不已,难道不应该是巫大师吗?
“阿谦比较特殊,实力强悍,所以现在那边特聘他去做顾问。”
“原来如此,难怪上一次队长说时先生救了他一命,原来时先生也是高人啊。”
林业回忆起当初刚刚认识这两个人的时候,他还对两个人的身份心存疑虑,没想到结果到头来,反而是他发现了新世界,推开了另一扇他从来没踏进过的大门里,现在甚至已经被关局长命令专门和这边的部门接洽了。
也是这样他现在才知道,以前有不少案子看起来是没有破案的,实际上却已经由特殊部门抓到了真凶解决了。
只不过因为犯案的不是人,所以他们刑侦这边才会以为没有破案直接封存了档案。
巫黔也回忆起当时的事情来,突然觉得,那些日子仿佛像是在上个世纪一样,他和老五之间的距离,还有他看不清自己的内心,这些事情感觉都十分的遥远。
“走吧。”顶着还有些嘶哑的嗓子,时谦迈步走回到了巫黔身边,脑袋一歪靠在了巫黔的肩膀上,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样。
“还困?”巫黔随意伸出手揽着他不让他摔倒,一边看了一眼那边特殊部门的人已经打道回府了,“不是要和他们一起去登记什么的?”
摇摇头,时谦把头埋在他颈侧,全身都恨不得黏在巫黔的身上,“不去,想先回家,明天再去吧。”
反正他们也没说一定要今天过去,他现在不想去工作,只想回到家里好好休息一下。
巫黔觉得也是,毕竟他们跑到深山老林了好几天了,而且家里还有两只笑得,还是先回家看看再说。至于特殊部门那边,从他们能够出动这么多人过来接人来看,应该是暂时没有什么事情要忙,晚一点应该也没事。
“林副队长要和我们一起到事务所吗?如果不忙,不如一起吃顿饭?”巫黔看了一眼还站着的林业,邀请道。
“我?”林业瞪着眼睛冲着自己比了个手指。
“是啊,我们没有车,只能厚着脸皮麻烦林副队长带我们一趟了,顺便,大家一起吃个饭?林副队长可以尝尝我的手艺。”巫黔笑眯眯地说道。
沉吟了两秒钟,林业果断点头答应了。
“那今天我就厚着脸皮蹭一回饭了。”这是巫黔向他递过来的橄榄枝,他没有理由不接住。要知道刚才那批人,可比他想要和这两个人攀关系更多一些,只要这两位一说话,那必然会有更好更高级的专车接送。
但是巫先生却要搭他的‘顺风车’,还邀请他一起吃饭,这样的机会不好好把握,那他真的是个大傻子了。
三个人坐上林业的车向着事务所的方向开过去,巫黔自觉一边给程弥生打电话,问问他的情况,一边指挥林业在附近的菜市场里停下,这么多天没有回去了,冰箱里也只能冰冻的东西能吃了,还是买点新鲜一些的好好补充一下存货吧。
时值冬季,巫黔最后考虑了一下,正好碰上了新鲜的羊肉,直接买走了一整扇羊排,这样的天气,还有什么比温补的羊肉汤来得更美妙呢?
正巧又碰上有适合做水煮鱼的新鲜鱼在卖,他又拎了一条,这是时谦的最爱,冬天里吃了还能驱寒,挺好的。
付完款,路过菜市场前面的一家绿十字时,巫黔鬼使神差的脚步一错,走了进去。
“时先生你和巫大师,是在一起了吗?”林业看了一眼在车子里呆着的时谦,方才巫黔和他亲密的举动还历历在目,这一位的洁癖他还以为好了呢,结果巫大师还是把他留在了车子里啊。
“嗯。”从鼻腔里哼出了一个单音节,时谦拉了拉身上属于巫黔的外套,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你们,看起来很适合。”就是他有点分不清,到底是哪个在上哪个在下了。
“谢谢。”意外地收到了一句赞美,时谦微微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丝愉悦的表情来。这个叫做林业的,挺有眼光的嘛。
“走吧。”巫黔打开车门坐了进来,身上带着一丝丝的寒气,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下起了一点小雨来。
“下雨了?”时谦摸了摸他的手指,有点冰凉冰凉的。
“嗯,一点点。”巫黔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时谦的手很热很温暖,但是他不想让时谦的手也变得冰冻起来。
但是那只修长好看的手将他抓得很紧,他注意看时谦的表情时,才发现时谦居然在露出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来,想了想 ,也就任由他继续握着了。
除了时谦喜欢水煮鱼之外,其实家里的小孩梁夕,也和他一样喜欢上了这道菜。更别提男孩子长身体时看见肉就眼睛放光了,巫黔菜在手上还没提到三秒钟,就被两小一左一右上前来帮忙提到厨房里去了。
“巫大师家里的两个小孩都很懂事啊。”林业把车停好,走过来看见忍不住感叹。他在那家人家里看到的小孩,都是只懂得沉迷于打游戏不爱说话,吃饭的时候也要人三顾茅庐似的请过来吃饭,甚至还挑食的很,挑挑拣拣地翻遍整桌的菜,完全没有什么家教。
“他们确实很好。”巫黔也没有想到当初心里一软把两个小的带回家来,现在就像是自己的两个小孩一样,小夕比起弥生要更加的爱笑爱闹一些,这一点他很欣慰,总不能两个都像小老头似的,那这个家里也太沉闷了。
时谦比他想得要多,既然他们两个在一起了,那梁夕和程弥生就能勉强算是他们两个的孩子了,这样的感觉,他觉得挺好的。
“黔叔叔,我可以帮忙杀鱼!”像个小孩子一样期待地看完了‘菜单’之后,梁夕又蹦跶着跑到巫黔面前殷勤地打转,他都饿了!看着菜就更加饿了!
“没事,我很快。”巫黔摆摆手,水煮鱼的鱼杀起来还是比较讲究的。
“是不是长高了?”时谦突然从他身上撕了下来,一只光洁白净的手直接压在了梁夕的脑袋上,居高临下地疑惑打量。
“啊啊啊啊啊啊!时叔叔你的手、手、手!”手套没有带啊!这可要怎么办才好?梁夕顿时被吓到了,呜哇哇地鬼叫了一会儿,才开始蹦跶着打算把头上的手指拿下来。
时谦微微挑眉,小鬼还挺有心的嘛。他这才微微松开了手指,施施然地在梁夕一脸担心的表情下去洗了个手。
亲眼看着时叔叔洗了一遍手之后,梁夕这才松了老大一口气。想到刚才时谦说的是什么,他忽然有点兴奋。
“是真的吗?我看起来像是长高了吗?”他在发育身体时一直喝不饱穿不暖,虽然后来遇到了哥哥,但是两个未成年小孩又能怎么样好好照顾自己呢?梁夕现在身上还有不少那时候留下来的暗伤,都是证明他以前过得不好的证据。
“过来,我给你量一下。”时谦倒是不嫌弃他蹦跶的模样,随手找到了一卷卷尺,摁着梁夕这崽子头顶上的杂毛精准无误差的得到了一个数字,确实是长高了足足两厘米。
“啊啊啊啊啊啊啊!”梁夕猛地跳起来,在空中狠狠地蹦跶了两下,又一脸兴奋尖叫着冲出去扑到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程弥生,两个人瞬间滚做了一团。
“哥我长高了!我真的长高了啊!我长高了两厘米!”他惊喜地大喊大叫,把脑袋狠狠地埋进他哥越发结实的腹部,在上面蹭来蹭去蹭来蹭去,舒适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兴奋地继续蹭。
“……”长高了吗?程弥生有点出神,然后很快他就发现这个傻瓜又在他肚子上蹭来蹭去了。
这个习惯到底是怎么养成的?感觉到腹肌有些发痒,程弥生两只手架住人一使劲,就把满脸红通通打了鸡血似的人儿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