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又被鬼盯上了怎么破(73)
……,聂晟默默扭过脸。
程弥生:……,今天的早餐有点太甜了,牙疼。
梁夕:“???黔叔叔,你和时叔叔……在一起了吗?”
一语惊人,被时谦撒娇着说要喂的巫黔手里的汤匙差一点就要飞出去,脸上的甜蜜表情也瞬间僵硬了起来。
难、难道,这么明显吗?
时谦一看巫黔的脸色,顿时扭过脸,递给了梁夕一个死亡视线!臭小子,有点眼色!要是你黔叔叔跑了,你就喝西北风吧!
!!!默契地看明白了时叔叔的眼色,梁夕顿时闭上他的小嘴巴,老实巴交安静如鸡。
天啊噜!在一起还不让人说说吗?难道你们都不打算公开什么的吗?还是说,这种事居然还打算瞒着他和哥哥?这都什么年代了!
不过脑子里回忆起黔叔叔做过的那些极为美味的美食,嘴里吧唧着在别人家吃得不太习惯的早餐,梁夕两者比较了一下,心里的天平顿时吧嗒一下,直到倒向了巫黔身上。
他还是乖乖一点吧,如果真的不能再品尝到黔叔叔做的美食,那他宁愿shi!
见梁夕很上道的往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手势,时谦顿时满意了,又继续蹭着巫黔,打算继续恩恩爱爱地来一发甜蜜喂食。
巫黔对他的要求基本是说什么做什么,他想的其实挺简单的。事实上,这些事情要是换做在大学的时候,时谦让他去做,他其实也是会做的。
毕竟时谦在他心里头确实就是一个心头宝,只是从前时谦有洁癖,他没有办法这么做罢了。
吃过了早饭,时谦和巫黔就开车把两个小的送了回去,他们和聂晟约的时间是三天之后,因为聂晟和那个朋友联系的方式比较特殊需要一点时间,所以巫黔在时谦的强烈要求之下,两个人选择了一部最近听说很火的电影,决定来一发情侣之间必须要做过的,一起看电影这个安排。
因为要去看电影,巫黔就事先和家里两小打了招呼,在梁夕一脸‘走吧快走吧走了好吃的都是我们的’表情之下,他主动地牵着了时谦的手,两个人一起散步到了街道最后的建筑物里,这里同样是一家电影院,只不过以相对高逼格的服务和同样等高的价格出名,是比较适合高产阶级的好去处。
这家电影院的逼格确实很高,格调和设施都做得很不错,他们才一走进来,就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走过来接待他们。
“两位先生,一起看电影吗?”
少年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虽然看到时谦第一眼时不可避免的微微发呆,但是他的职业素养显然很高,瞬间又反应过来继续挂上笑容,看着两个人的时候,也没有露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表情来。
“嗯。”巫黔点点头,他作为宿舍里的老二,习惯里在时谦面前为他安排好一切,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决定先问清楚时谦的想法。“你想在大荧幕看,还是我们开一个包厢?”他说的包厢是指那种类型家庭影院似的情侣包厢,里面的设备既可以满足对电影的画质荧幕要求,又可以满足小情侣们私底下做一些亲密举动不需要被发现的小动作,是很多小情侣喜欢的选择。
巫黔虽然没有带人来看过,但是他却在那样的地方驱过鬼,那是一个和情人在看电影的时候,因为刺激和鬼片的惊吓,肾上腺素过高死掉的鬼魂,因为对那个鬼魂的印象太过于深刻了,所以他对那种情侣包厢里的印象同样很深刻。
清秀少年听见巫黔这么问身边人,心里顿时有一丝明悟。果然,这两位,是情侣啊。他的目光偷偷看了一眼巫黔,又忍不住悄咪咪地看了一眼时谦,心底觉得有一丝丝的可惜。
这么好看的人,居然只是配了一个看起来很一般的攻吗?感觉应该配一个更帅气的好像……
“阿黔喜欢就好。”时谦微微低下头亲了一口巫黔的侧脸,露出一抹完美无瑕的笑容。
“那就包厢吧。”有些不太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巫黔想了想,还是决定等一会别挑战他自己的极限了。时谦自从表白之后就一直喜欢对他动手动脚的,平时还算好,真要在电影院里那么多人面前……
想了想,巫黔顿时目光坚决了几分。
“好的,那两位这边来,我给两位登记一下。”少年点点头,一边替他们带路,一边在心里反手给了刚才自己的想法两巴掌。
另一位明显比这位先说的要高得多了,从身高定攻受就知道谁攻谁受了,他居然还以为那位俊美的青年是受?
不过转念一想,他又忍不住惊叹了一下,如果换做这一位强壮男人是受,那一位是攻的话,他好像忽然觉得,好像极为相衬了?这是为什么呢?
两个人都不爱看什么情情爱爱的电影,巫黔因为天师身份的缘故,最近在电影院大受好评的恐怖片在他看来也没有太大的趣味,两个人最后想了想,干脆选了一部经典的爆米花系列大作,又点了几份小吃和饮品,这才一起躺在了包厢里的躺椅上面。
“这个影院的设计真不错。”时谦很满意的发现,他和巫黔一躺上去之后,身后的座椅就自动开始按照他们的姿势调节到了最舒适的姿势,忍不住称赞了一句。
巫黔倒是没注意那个,他把时谦的手从他腰上抽出来,“搂着不舒服,牵着?”他不太习惯背后有一条胳膊的感觉,相比之下,牵手他更自在一点。
而且,巫黔顺势抓起时谦的手指,时谦的指尖和他不大一样,偏细长一些,但是手指上的皮肤同样光滑得像是婴儿的肌理,摸起来的手感简直就是上上等,让他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
时谦很快就发现了巫黔这一点小爱好,顿时很上道的放松了手指上的力道,就这么把手送到了巫黔手里,让他继续把玩,自己则是顺着身后自动调节的椅背,一脸满足地把脸贴在了巫黔的侧脸上,虽然姿势相对他来说有些不太舒服,但是这种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他觉得很是满意。
电影很快就开始了,巫黔和时谦难得一起看电影,再加上这家影院的硬件设施确实很不错,很快,他们就双双陷入到了电影里去。
不过等到电影看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时谦终于按捺不住,悄悄地将自己的胳膊又打算向着巫黔的腰肢搂过去。
“别闹。”一直仿佛在认真看电影的巫黔却反应相当迅速地截住了他的手指,手指一松,干脆把这只好动的爪子十指紧扣在胸前。
“阿黔……”时谦从容自若地顺着被牵过去的手指蹭了过去,腰身一歪,倒在了巫黔结实有力的胸膛上面,他脑海里突然回忆起来,他曾经触摸过这薄薄的衣物之下,这片肌肉的触感,是那么的吸引他,让他就算当初想要呕吐,都忍不住摸了又摸。
“听话。”巫黔抿抿唇,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他不太明白时谦为什么喜欢在外面动手动脚,他个人来说,还是比较保守一些,对于这些颇为亲密的动作,他比较习惯在自己的地盘里……
一只有些冰凉的手指悄悄地从他的衣角下爬上了他的腹肌,巫黔差一点被吓得跳起来,转念却隔着衣服把那只手捂在他的肚子上,狠狠地皱起眉头。
“你的手指怎么这么凉?”他们为了通风只是开了换气,穿得衣物不多不少,应该不会太冷才对,但是为什么时谦的手指却这么冰?
不知道应该感动巫黔这样关心他的举动,还是该伤心巫黔在某些事情上的粗神经,最后时谦还是输给了心里不断升起的小泡泡,自觉地解释,“我应该是体质问题吧?因为我其实不算是人类,所以不像正常人的体温一样,对于阿黔你这样正常的人来说,可能就会显得有点过低了。”
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巫黔却松开了和时谦十指紧扣的那只手,态度十分自然地把那一只手也塞进了他的腹部。
“太凉了,我给你捂捂。”
方才还有点哀怨的气息顿时转为了幸福和欢快,金色瞳仁的美青年即使是在黑暗中也好像在闪闪发光一样,笑容甜蜜得让他逆天的颜值更加诱人了。
巫黔差一点没被他闪瞎了眼睛,但是转念一想,却顺从本心,干脆结结实实地亲了上去,在美青年的嘴角边上亲了一口,表示他被诱惑到了。
“阿黔……”时谦忍不住用手指仔仔细细摩挲着那片让他摸过一次就念念不忘的肌理,脸颊也蹭上了巫黔的颈侧,热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心里忽然涌出一股难以自持的冲动来。
“真是太坏了,要不是在这里……”嘴里含糊地说着,时谦一口咬在了巫黔的唇上,眸光深沉,那双异瞳里面的浅金色已经变成了浓郁的暗金色,巫黔任由他修长的双手在他衣服里作乱,呼吸渐渐地有些急促,脑海里甚至能够描绘出那双手的形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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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找我?”聂承捏着手机狠狠皱着眉,他的背后是一片黝黑看不清晰的小树林,整个人仿佛融在黑夜之中一样,陪着他现在有些薄怒的语气,瞬间让人仿佛置身在冰寒谷底。
“上次我和你说的,我胳膊那件事,你还记得吧?”习惯了那家伙的语气,聂晟倒是没什么意外,直接奔重点去了。
“嗯,你胳膊怎么样了?”一提起这个,聂晟就狠狠捏紧了拳头,声音微微低哑了一些,但是情绪却没有让电话那头的人听出异常来。
他不太想在那家伙面前提起那个,因为那个家伙已经好几个月没出任务了,都是因为那条胳膊,要不然的话,他们现在应该还能够继续在一起出任务。
一想起之前有一次他们私底下碰面,他在那家伙身上看到的那个恐怖景象,还有那个傻呼呼的家伙完全不走心的和他打哈哈说是什么迟早会好的,他心里就顿时十分不是滋味。
聂晟眯起眼睛在阳光下看着自己的那条胳膊,巫黔给他贴上的符似乎有什么神奇的作用,才过了一个晚上而已,他现在就已经看不出来自己的胳膊之前有畏缩到那样的程度过了。
“很好,我现在的胳膊完全治好了。你上次不是和我一起出任务了?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觉得不太对劲的地方?”比起他现在已经治愈了的胳膊,聂晟更担心聂承身上会不会同样有这样的情况。
他可没有忘记巫黔的想法,万一聂承身上也有那个魔种,但是聂承却没有这么凑巧激发了它呢?那聂承岂不是会被那什么魔种给……
“治好了?完全?”聂承没有理会他问关于自己的事情,却对聂晟的说法产生了浓浓的质疑。
那家伙的胳膊看起来已经完全无药可救了,在他看来,除非是直接换一条新的手臂,否则的话,都那样了,怎么可能还能变好回去?
还是说,是这个家伙其实在安慰自己吗?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聂承就顾不上他现在身处险境,有些不悦地大声开口。
“你又在骗我了吗?我跟你说过,不管有什么事情,我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和你一起承担,你没有必要说这种好听的话来让我安心。”
就算是他在外面做任务,但是也不希望这个家伙傻傻为了让他安心,去撒这样的谎。
???聂晟傻了。
我不是!
我没有!
是真的!
否认三连走了一发,聂晟也顾不上其他了,干脆就把事情从头到尾巴拉巴拉地说了一遍,重点突出了他现在手臂真的和以前一毛一样!完全看不出来曾经有过什么毛病了!
“这绝对不可能,我没有亲眼看见过之前,我是不会相信的。”但是聂承的意志何等的坚定,他瞬间否定了聂晟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