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本耽美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 腐小书> 玄幻灵异>

标记覆盖(ABO)(35)

作者:mnbvcxz 时间:2018-07-25 09:49 标签:SM 调教 ABO

许景逸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心脏猛地疯狂跳动,溢出的淫水顺着臀缝流下去。


第二十九章:在前夫面前被老公欺负得哗哗流水又软又肿
宽敞的办公室里,A和O的信息素味道交缠在一起,混合出另一种奇异甜美的滋味。
  许景逸腿还在发软,被高天抱着放进了椅子里。
  许景逸努力让自己稍微平静了一下,手指轻颤着找联合军演的文件。
  高天站在他旁边:“老刘给你们布置了什么机密任务?”
  许景逸说:“侦查部门发现了一个空间站,就在离联合军演不远的位置。”
  高天说:“你负责去查?”
  许景逸摇摇头:“不是,我只负责和你交涉对接。”
  高天磨牙:“这个老刘,还跟我玩心眼。”
  许景逸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既然是涉谍事务,我们是不是应该交换一下现有情报?”
  高天问:“老刘跟你说过什么?”
  许景逸说:“一份名单。第一军团曾经截获过一份很长的卧底名单,这份名单后来和一大批珍贵资料一起消失了,你差点因此被革职。”
  高天说:“这么丢人的事只有刘杰那个王八蛋替我记到现在。”
  许景逸说:“你是个神经病,但你只会对着我神经病。卫涛究竟是谁?让你发了疯一样想杀他?”
  高天沉默了许久,才说:“一年前,在指挥舰刚刚发现资料被复制的时候,卫涛就忽然驾驶17号战机离开。请求通话无果之后,我只能选择将17号战机击毁。我没有把握,也不确定卫涛就是那个间谍,但我别无选择。所以……”所以他一直无法向许景逸说明这件事,无法用卫涛是间谍来解释自己的动机。
  直到……直到检验部门在战机残骸上有了新发现,直到卫涛神出鬼没地再次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他才真正敢确定,卫涛的身份有问题。
  许景逸低声说:“那现在呢?现在你确定了吗?”
  高天说:“审讯工作还在继续。”
  许景逸揉着额头,痛苦地垂下眼睛。
  两个小时之前,是他亲手把卫涛送进了监狱。
  卫涛茫然错愕的眼神还残留在他的脑海里,温柔又苦涩,让他的神经每一分钟都备受愧疚的煎熬。
  那是他曾经愿意为之去死的丈夫,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的身体已经快要记不住卫涛的味道了,那些松木和大海一般的信息素太过温柔,根本经不起高天蛮横强势的侵略和占有。
  是他不敢忘记。
  忘记卫涛……就好像是背叛了自己的前半生。
  高天看着许景逸痛苦的样子,心里翻涌着嫉妒和不安。
  他忽然说:“你想去看看卫涛的审讯吗?”
  许景逸怔了一下,说:“我不用避嫌吗?”
  高天不爽:“避什么嫌?你们领证结婚过吗?”
  许景逸低下头,说:“好。”
  审讯室在第一军团驻地深处,层层机关严防死守,到处都装满了摄像头和生物感应系统,守卫们个个如临大敌。
  高天带着许景逸来到审讯室,审讯人员正满头大汗地和卫涛对峙。
  审讯卫涛非常麻烦。
  他在军中当了十年的高级军官,最高时已经是少将头衔。
  审讯部门的所有审讯手法,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还会反向套话,气得审讯官跳脚。
  许景逸坐在观察室,隔着一片单面玻璃,看审讯室里卫涛云淡风轻地和审讯官对峙。
  他曾经无比仰慕和依恋卫涛。
  卫涛温柔强大,总是冷静好脾气地一点一点教他如何当一个合格的指挥官。所以,当卫涛忽然离开的时候,他就再也支撑不住自己。
  他看得太出神,朦胧遥远的眼神太温柔。
  高天不悦地皱起眉,抬手捂住了许景逸的眼睛。
  许景逸怔了怔,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轻轻挠着高天的掌心:“高天……”
  高天心里充盈着无处宣泄的暴怒,冷冷地看着审讯室里的卫涛。
  卫涛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回以他一个温柔挑衅的眼神。
  高天冷冷地说:“审讯暂时结束,你们都出去吧。”
  审讯组的军官茫然地看着他:“司令……”
  高天说:“都出去!”
  审讯组的成员不知所措地纷纷退出去。
  许景逸惊愕地看着高天。
  高天利落地关掉了所有监控设备,带着许景逸进入审讯室,和卫涛面对面。
  卫涛看到许景逸,嘴角微微露出一点笑意,可他紧接着就看到了高天。笑意顿时敛下去,漫不经心地说;“长官,好久不见了。”
  许景逸眼中止不住地盈起泪水,他深吸一口气,冷静地问:“卫涛,你到底是谁?”
  卫涛沉默了一会儿,刚刚和审讯官打了两小时太极也没说出口的话,伴随着叹息吐出:“我是E区情报科19组组长,负责长期潜伏在联盟军第一军团监视总指挥官高天。”
  许景逸张了张嘴,哽咽着说:“你真的是……真的是……”
  高天说不出自己心里是欣喜还是妒恨。
  景逸……景逸他那么难过,他还是在为了卫涛难过!
  卫涛说:“景逸,跟我走。”
  高天冷笑,说:“你以为你进了这里还出得去吗?”
  卫涛认真地看着许景逸的眼睛:“景逸,只要你跟我走,一切都可以回到从前。你答应过我,战争结束之后和我结婚。”
  许景逸眼中泪水滑落:“可我……可你……卫涛……我们回不去了……”
  远方号的指挥官早已换了人,曾经温柔冷静的指挥官和青涩莽撞的副官少校都已经面目全非,甚至再也记不起那时彼此的样子。
  高天从后面抱着许景逸,冷冷地看着卫涛:“卫涛,他是我的了。”
  卫涛说:“因为那个搞笑的生物芯片?”
  高天说:“因为他全身都是我的。”他一点一点解开许景逸的扣子,露出许景逸白嫩的胸脯和殷红的乳尖。
  乳尖被细绳捆着,充盈的奶水流不出来,把平坦的胸脯胀得微微鼓起来,看上去十分可怜。
  卫涛的视线落在许景逸的乳尖上,许景逸羞耻地握着高天的手臂,声音微弱地说:“别……别在这里……”
  高天用手指夹着他的乳尖轻轻扯了一下:“为什么不?嗯?他没有摸过你的奶子吗?”
  许景逸羞耻得不敢睁眼,卫涛的目光炽热地落在他的乳尖上,几乎要把柔嫩的奶头烫伤了。
  卫涛叹了一声,贪婪地看着许景逸白嫩的肌肤和可怜颤抖的乳尖,下身立刻有了反应,在裤子里勃起了。
  可他却被困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只能看着高天对许景逸为所欲为。
  
  高天继续脱着许景逸的衣服,让许景逸一丝不挂地展示在卫涛面前。
  被绑住的乳尖,平坦的小腹,贞操带包裹的下身,白嫩大腿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淫水从双腿间缓缓流下,湿漉漉亮晶晶的一片。
  卫涛声音平静地问高天:“这样折磨他,会让你更有安全感吗?”
  高天说:“他喜欢我这样对他,对吗,景逸?”他捏着许景逸的乳尖又揉又扯,细绳快要拦不住里面的奶水了,白色的乳汁溢出一点点,挂在殷红的小乳头上。
  许景逸只能听话地哽咽着:“喜欢……嗯……喜欢被老公折磨……被老公绑着奶头……嗯啊……奶水……奶水好多……”
  卫涛深吸一口气,语气不平静了:“高天!”
  高天残忍地玩弄着许景逸涨奶的乳尖,就是不肯解开上面的细绳。
  许景逸哀叫着瘫软在高天怀里,哭着哀求:“老公……求你了……呜呜……解开……好胀啊……奶头想喷奶……啊……奶头好疼想喷奶……”
  高天故意冷冷地说:“有外人看着呢,骚奶头不许喷奶。”
  卫涛说:“景逸,留着奶水喂我们的儿子吧,不要乱喷。”
  高天想起卫涛和许景逸的那个儿子,心里翻涌的黑暗几乎要逼得他想发疯。
  儿子,景逸给卫涛生了一个儿子!
  那团软绵绵的小东西活在他的世界里,时刻提醒着他景逸曾经深爱过另一个人。
  高天恶狠狠地瞪着卫涛,卫涛也毫不示弱地瞪着他。
  高天阴沉沉地松开许景逸的乳尖:“忍着,奶水回家再给老公喝。”
  许景逸只好低声哭着轻轻抚弄自己的乳尖,想要缓解胸部的胀痛。
  高天解开他的贞操带,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把他抱起来,双腿对着卫涛打开。
  被操肿的臀眼里灌满精液,张开时合不拢的穴口顿时有白色的液体顺着红肿的褶皱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卫涛深吸一口气,温柔平静的表象再也掩饰不住,目光阴沉沉地扫向高天,几乎已经要杀人了。
  高天抱着许景逸,许景逸乖顺的反应让他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景逸,屁眼被老公操得疼不疼?”
  许景逸刚刚在办公室被高天狠操了一顿,臀眼现在还肿着,他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卫涛,哭着迷糊不清地说:“疼……嗯……骚屁眼被老公操得很疼……”
  高天用坚硬的大龟头一下一下轻戳着许景逸红肿流精的臀眼:“为什么那么疼,嗯?”
  许景逸紧紧捂着自己的眼睛,他看不见卫涛的眼神,他听不到卫涛的声音,卫涛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早已被高天蛮横的气息掩盖,于是他就能假装不是在卫涛面前露出这么羞耻的样子。许景逸哽咽着呻吟:“因为……呜呜……老公的鸡巴太大了……装不下……嗯啊……”
  坚硬火热的大龟头狠狠操进了他红肿的嫩穴里,精液和淫水噗嗤一声被挤出来,在卫涛目光的注视下滴滴答答往下流。
  炽热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许景逸再也承受不住这么羞耻的操干,哭着挣扎起来:“不要在这里……呜呜……高天……我求你……求你……啊……不要……”
  至少不要在这里,至少不要在卫涛面前。
  他对卫涛有太多的痛苦和愧疚,有太多不愿想起又无法忘却的回忆。
  他们相爱过,缠绵过,许下过誓言,讨论过婚礼的细节。
  曾经那么深那么深的爱,那么近那么近的人。
  可孕期的身体却太习惯高天的进入,被标记过的身体贪婪地吮吸着高天的阴茎,每一寸肠肉都被操得湿热和柔软。
  快感在后穴里累积,被撑开的酸软和酥麻让他想要淫荡地哭叫出声。
  肠道抽搐着紧紧包裹住高天的阴茎,未被进入的生殖腔贪婪急切地收缩着。
  许景逸双手无力的搭在高天手臂上,泪眼朦胧中看到卫涛模糊的脸。
  卫涛在看他,在看他被操到失神的样子,在看他淫荡分开的双腿,在看他被撑开到极限的红肿肉穴。
  可他却无法拒绝高天,甚至哭着把那根阴茎吞得更深:“老公……呜呜……老公不要操了……要喷水了……骚屁眼要喷水了……”
  高天的阴茎重重顶在他的花心上,肉穴顿时达到了高潮,一股滚烫的淫水喷射出来,从花心涌出,把高天勃起的阴茎浸泡在了粘稠的热水中。

[返回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