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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nbvcxz 时间:2018-07-25 09:49 标签:SM 调教 ABO

  高天咬咬牙,对技术员说:“把模拟时间线往前调四年。”
  技术员苦着脸说:“长官,这真的没用啊。”
  高天冷冰冰地说:“马上做!”
  技术员没办法,只好把模拟器的时间线往前调了四年。
  高天知道这或许没用,可他已经慌不择路。
  四年前,特殊指挥官训练营。
  高天坐在办公室里,沉默又焦虑地等着他最好的学生过来报道。

【章节彩蛋:绑起来含着睡一夜】
卫涛总是会在夜深人静时进入许景逸的房间,缠绵一番后再依依不舍地离开。
对此,一向温柔和煦的卫涛也有些不满,在情事之后抱着许景逸黏黏糊糊不肯走。
许景逸被他搂着,又是甜蜜又是担心:“你……你真的不回去了……”
卫涛吻着他的耳垂:“不回去,今晚我要抱着自己的老婆睡觉。”
许景逸的脸微微红了一下,被操得淫水直流的后穴又感觉那根大家伙插了进去,他又羞又恼:“说好了就一次……”
卫涛从后面搂着他:“别怕,老公不动。”
许景逸红着脸问:“那你进来干什么?”
卫涛坏心眼地往他耳朵里吹气:“让大鸡巴在老婆的嫩屁眼里睡一觉,好不好?”
许景逸脸红得像烧着了,赌气说:“我要去沙发上睡了。”
卫涛说:“那我就把老婆绑在床上,让他跑都跑不了。”
许景逸听到这话,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淡淡的期待。
被……被老公绑在床上动不了,大鸡巴插一夜,会……会坏吧……
卫涛玩笑似的用领带把许景逸的手绑在床头上。他绑的毫无诚意,连个结都没打。许景逸手上稍微一用力就能挣开。
可抱着他的是他最信任的丈夫,这种被牢牢禁锢的感觉并不算太坏。
许景逸在心里稍微纠结了那么五分钟,认命地含着丈夫的大阴茎,乖乖被绑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卫涛玩笑地问许景逸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许景逸红着脸低头刷牙。
卫涛从后面抱住许景逸的身体,低声说:“我就知道骚老婆一定很喜欢。”

第九章:变态教官的单独辅导要答应吗?


许景逸背着包走进训练营的时候,外面下着瓢泼大雨。
  他打着伞,却还是被淋了一身的雨水。
  许景逸站在走廊,偷偷又吞下一颗抑制剂。
  他靠在窗边等抑制剂生效。
  雨水清冽的味道扑面而来,许景逸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又说不出为什么不对劲。就好像……今天不应该下雨。
  走廊里的一扇门打开,一个带着上将军衔的男人走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就是许景逸?”
  许景逸来不及再思考自己那点莫名其妙的小别扭,抓紧时间立正站好:“是,长官。”
  他有点紧张。
  这就是高天了吧?
  他未来的教官,传说中最优秀的指挥官。
  他的教官身形高大宽肩长腿,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长眉下一双冷冰冰的深邃眼睛,看得人心底发慌。
  许景逸往后退了半步,后腰抵在了窗台上:“长……长官?”
  高天被他惊恐的眼神看得心烦,冷冷地说:“资料给我,去后勤部领你的东西。”
  许景逸连忙把资料掏出来双手塞进他怀里,然后一溜烟冲向了后勤部,好像在这里多呆一秒钟都会吓死他一样。
  高天看着许景逸离开的方向皱眉,这小子怎么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样?
  许景逸跑到后勤部,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恢复平静礼貌地敲敲门。
  里面的人说:“进来吧。”
  许景逸推开门,后勤部办公室里一个温柔的女孩子对他笑:“你就是许景逸吧。”
  许景逸感觉这小姑娘对他热情得着实有点莫名其妙。
  女孩子说:“过来填一下登记表,这是你的通行证拿好了。这个是你的宿舍卡,被褥枕头去宿舍楼下领。”
  许景逸接过宿舍卡,上面写着“308号”。许景逸一句话脱口而出:“不是307吗?”
  女孩子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了职业的温柔笑容:“你的宿舍就是308呀。”
  许景逸这才察觉到自己好像犯蠢了。可他脑子里回荡着一个画面,也是这间办公室,也是这个女孩子,给他的却是307的宿舍卡。
  一头雾水的许景逸只好当自己晕车晕糊涂了,拿着宿舍卡去办入住手续。
  307已经有几个人住进去了,气氛有点凝重。
  都是各个军营和学校里拔尖的天才,到了这儿自然是谁也不服谁。好几个A不同的气息在空中无形地对抗着,整个宿舍楼都充满了火药荷尔蒙的味道。
  许景逸这时候有点庆幸他被分到隔壁了。
  宿舍里很干净,四张床,四张书桌,墙边有衣橱。有一个不大的阳台和卫生间。
  许景逸找到自己的床号,开始收拾东西。
  他仍然觉得这一切都十分古怪,好像哪里不太对,又说不出到底古怪在哪里。
  窗外的雨一直不停地下,敲得玻璃窗都快碎了。
  许景逸在宿舍看书看到天黑,也没有等到一个室友来。
  真奇怪,难道他是最后一个来报道,所以有幸得到了单人间待遇?
  十九岁的许景逸脑子里还没有那么多身为军人的警惕和直觉。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远离了那群陌生的A,反而让他更自在。
  唯一让他不自在的,是教官高天的目光。
  不管晨跑夜跑还是室内技能训练,他总是能感受到高天冷冰冰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好像要在他身上戳个窟窿出来。
  晚上有沙盘考试,高天给学生们分组对抗。
  许景逸年纪小一些,在小组分工时被分到了副手职位。
  他正专心致志听着耳麦里队长的吆喝声,冷不丁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对这个职位不太满意。”
  许景逸回头看到是高天,忍不住背后一凉:“报、报告教官,我没有。”
  耳麦里的队长又开始吼:“三号,三号你在干什么!快攻击!”
  许景逸双手飞快地操控着虚拟键盘,没空再对他的教官解释自己的心情问题。
  A浓烈的信息素开始侵入他的身体,O基因里的屈从和依赖让他几乎要靠在高天怀里。
  不行……这样……这样不行……
  许景逸咬着下唇全神贯注盯操作屏幕。
  一阵炮火猛轰,敌军的舰群被打开缺口。
  他们队的队长见状,亲自开着战机冲了过去,近距离对准敌军指挥舰薄弱的地方开始攻击。
  许景逸急了:“队长,回来!”
  队长不耐烦地吼:“闭嘴,都给我掩护!”
  直接击毁地方指挥舰的人能得到十个分,这几乎就能决定谁是最后留下来的人。
  许景逸咬咬牙,只好冲过去全力配合,阻止敌方合拢战线。
  指挥舰的外壳十分坚固,要击开至少需要十分钟。
  队员们纷纷开始骂娘,有的跟着队长往里闯,有的开始寻找其他破绽。
  高天一言不发地站在许景逸身后,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这个让他死去活来好几次的年轻O。
  许景逸并不是一个坚强和冷静的人,他的心理太脆弱,太容易陷入焦虑之中。这是一个指挥官身上最不能有的致命缺陷。
  可最终,许景逸却是以第一名的身份从他这里毕业。二十岁,史上最年轻的少校进入了远方号参战。
  此时的许景逸已经一头冷汗,曾经花瓣一样的唇,现在一片苍白毫无血色。他的手指很白很细,手心出了汗,弄湿了键盘。
  高天俯身,手掌搭在许景逸的肩膀上:“你如果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反应,那你就是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许景逸挨骂之后自尊心受挫,脸色更加苍白,咬牙切齿地说:“教官,我会检讨自己。”
  这句话高天曾经听过太多次了。
  许景逸是个很好的学生,他接受批评,勇于道歉,而且擅长自我修整。
  曾经的高天非常欣赏许景逸这一点,于是持续使用这种压力教育法,逼迫许景逸成长得越来越快,直到许景逸成为一个出色的指挥官。
  可代价是许景逸始终对高天有些惧怕和反感,哪怕日后在战场上必须沟通,也都是卫涛代为传达。
  如今高天后悔了,他想要在一切还没发生意外变轨之前,就把许景逸彻底拥入怀中。
  敌方阵营已经合拢,被夹在其中的一名队员战机爆炸。十秒倒计时结束之后,头像灰了下去。
  许景逸更加焦急。
  他们的队长还在敌军阵营里,如果队长死了,他们全队都会被判输掉。
  输掉的话,就要离开这里的。
  不能,他不能!
  高天从后方轻轻抚摸着许景逸的脸:“如果你还没学会怎么控制自己,就让我来控制你。”
  又是一声爆炸。他的队长死了,头像旁边开始十秒倒计时。
  “十,九……”
  许景逸慌不择路,猛地放松防备,让高天的信息素侵入了他的身体和大脑。
  在许景逸的印象中,被A的信息素侵入,伴随的应该是羞耻的情欲和可怕的失控。他会变成淫荡的雌受,不知廉耻地渴求着A的进入。
  可……并不是。
  A的信息素像是一场冷冽的血雨,让他乱七八糟的脑子变得干净整齐,目光所及的一切事物都清晰而鲜明。
  是……是有一点失控,A每一声呼吸都在灼烧着他的的内脏,手指和脚尖泛着过电般的酥麻,心跳的节奏渐渐与身后的A同步。
  可那并不痛苦,反而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安静和舒适。
  看似密密麻麻的敌军战舰,其实充满了无数破绽。他汗湿的手指不快不慢地敲打着键盘,战机呼啸着冲进去,一颗导弹砸在了敌军指挥舰那个已经被队长打到裂开的地方上。
  倒计时停在了“二”上。
  庞大的指挥舰在虚拟宇宙中轰然炸响。
  他们赢了。
  高天悄无声息地收回了自己的信息素。
  许景逸冷静又睿智的大脑忽然再次被混乱和焦虑占据,他几乎下意识地拽住了高天的衣服:“别走……”
  高天克制住心底欢呼雀跃的笑意,冷着脸说:“下课了。”
  许景逸舍不得:“我刚才……刚才……”
  高天说:“那就是被我控制的感觉,着迷了吗?”他修长的手指在许景逸白皙的下巴上轻轻一挠,“这场考试成绩作废,明天重新考。”
  许景逸急了:“为什么?”
  高天说:“教官帮你作弊得来的成绩,你想留在档案上?”
  许景逸如梦初醒。
  他的A教官用信息素侵入了他的身体,操控了他的大脑,这……这又算什么事呢?
  十九岁的O忍不住红了脸:“教官,我……”
  高天捏捏他红彤彤的脸:“身体表现失控,扣一分。”
  许景逸莫名想跑,身体下意识地后仰试图躲开高天的手。
  高天说:“违抗教官的命令,扣两分。”
  许景逸吓得不敢跑,生怕高天扣得他没法毕业。
  高天上前一步,把许景逸整个抱在怀里:“我和扣分哪个可怕,嗯?”
  许景逸憋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神经病教官的神经病问题,含含糊糊地说:“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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