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求生综艺被植入大佬人设(134)
沈靳风瞳孔微微瞪大两分,“淡定”地收回视线。
他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炽热的目光。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
良久,他眼里划过丝笑意,说:“顺其自然吧。”
“哇哦!顺其自然就是有心思了吧!老大你想谈恋爱了啊?”何尔望从躺椅上跳了下来,跑过来听八卦。
祁修也眼睛一下亮了,“要不要我帮你算一卦?”
噗。
沈靳风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万一祁修也给他算出来一个“你的爱情马上就来”,那简直是“公开处刑”。
还没在一起就公之于众什么的,也太尴尬了。
虽然他没谈过恋爱。
但是他的爱情观还是,应该双方都互相明确心意之后水到渠成地在一起。
现在,还没到那一步呢。
他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问顾声声:“声声,你有什么特别想实现的愿望吗?”
他觉得有些奇怪。
他们这个小队,每一个人都挺正常的,甚至除了莫凡和祁修在经济上略微窘迫以外,每个人在现实生活中都没有什么必须要弥补的遗憾。
是的,想要实现的愿望,在某种程度上就可以代表一个人的执念。
这种执念,必然是极强的欲望或遗憾。
但,每个人都没有。
或者说说出的动机都很简单。
那为什么是他们这群人被选中参加“副本”?
还是说,这个可能性完全可以被排除了?
而最后一个被问到的顾声声。
他托着下巴,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儿。
“没有诶,就算是我们倒霉流落到这个荒岛上,除了最开始有点害怕,但是老大、晔哥、祁修、望哥、莫哥,你们每一个人都很好。我都感觉每天挺开心的。”
甚至是,前所未有的开心和放松。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会油然而生这样一股感觉,但他几乎和莫凡一样,觉得待在荒岛上很舒服。
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的生活都是快乐的,家庭富有而美满,但就是一想到回家就有点排斥。
顾声声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问题,因此也没说出来。
所以,有什么强烈想要实现的愿望?
他迷茫地眨眨眼,抬头看到晴空万里的天际。
突然福至心灵地想到一个愿望:“我想看流星雨!”
“我还没看过流星雨,如果能看一场流星雨就好了。”
“等出去后,我就好好关注天气预报,提前爬到可以看流星雨的山顶。”
何尔望捅了捅他的胳膊:“可是一般人看流星雨不都是因为想要许愿吗?”
“老大现在不就在问你愿望么?”
顾声声说不出个所以然。
“哪有人看风景都那么有目的性的?我就是觉得流星雨好看,所以想看!”
“那你都没看过,怎么知道好不好看?”
两人小学生似的开始斗嘴。
沈靳风也抬头望向天际。
“别争了。”他懒洋洋地打断两人争吵。
“哦。”两个人非常乖巧地停下。
沈靳风伸手指了指天空,“顾声声,不用等出去。”
“过两天就有流星雨了。”
“诶?”顾声声惊呼出声,“真的吗?我们这里吗?”
沈靳风唇角微微勾起,答道:“是的。”
“什么时间?到时候我们躺在沙滩上看流星雨吗?”
沈靳风思考了下,“唔,我猜,大约是三天后的晚上,八点到十点这个区间吧。”
“!太棒了!”顾声声也兴奋地从躺椅上跳了起来,“没想到我的愿望是第一个要实现的!”
只有祁修有些狐疑地看了眼天空。
是这样吗?
果然他对天象不太擅长,他都没看出来。
弹幕也一片惊叹。
【哇!沈大佬太牛逼了!这都能看出马上要有流星雨了呀!】
【我在现实生活中也没看过流星雨!三天后的晚上八点到十点,我定个闹钟,我哪儿也不去,这两个小时就守在屏幕前,要和大佬还有我们声声一起看流星雨!】
【姐妹们快去奔走相告一下!我始终相信对着流星雨许愿的传说!超灵的!】
【莫名觉得和沈大佬一起看流星雨,会更灵!】
所有观众沸腾了。
没有一个人怀疑沈靳风话语的真实性。
因为,节目开播至现在。
沈靳风无所不能,想办的事都能办成,说的话也从未食言。
只有节目组控制室里。
山羊懵逼地看着荒岛天气预报:“妹显示要有流星雨啊?”
“难道这荒岛天气衍生地这么牛逼?都能自己做主了连个迹象也没有?”
他沮丧了,“难道说迹象沈大佬能看出来,我们机器看不出来?”
他转头去,想要寻求认同感。
却发现,孙新平的脸色唰地一下又白了。
小李的脸色也有些惊恐。
“怎么了你们?”
小李说话的声音有些结巴:“如果、如果后天晚上没有流星雨呢?”
山羊:“?那就是沈大佬预估错了?”
小李:“你看弹幕,如果后天晚上没有流星雨,你猜网友会觉得是沈大佬预估错了,还是我们节目组故意搞幺蛾子?”
山羊反应过来,瞪大了眼。
“我靠!观众肯定觉得是我们故意搞事情,要骂死我们。”
“所以,就算真的没有流星雨,也要我们配合搞一下技术,弄一场流星雨出来?”
他想得还是太浅层了。
孙新平面沉如水。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你们说沈靳风是不是故意试探我们,就看我们会不会给他造流星雨?”
第063章
京市, 曾经荣极一时的沈家别墅在多年之后再一次聚集齐了将客厅挤得满满当当的一屋人。
“怎么回事?我接到银行的电话,说我名下的财产都被冻结了?”一个看着已经有六十多岁的男子面色惊慌地说着。
“我还接到法院传票了,说我的住宅都是非法所得?什么情况?其中有两栋还是我去年才买的, 就是用分红的钱买的啊,怎么可能非法?”一头头发五颜六色、眉眼张扬的青年面色不忿。
“我感觉这几天公司股东看到我的反应也很奇怪?”在沈氏集团上班的几人眉头蹙起, 显然很是不解。
坐在沙发上的贵妇人们也纷纷抱怨:“就是说,我前几天和钱太太约好去美容, 说好了我请客的, 结果刷卡的时候居然和我说刷不了, 我都尴尬死了。”
“我也是, 我和闺蜜去逛街,刷了好多张卡付钱都不行。”她没说最后是自己动用了另存的一张小金库才最终成功付了钱。
众人你一嘴我一舌,此起彼伏的都是不解的抱怨声,一时间将整个客厅填满。
听得人心烦意乱。
只有坐在主位的中年男子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但他额头的青筋跳了又跳,显然忍耐快到了极限。
众人抱怨了一通之后。
这么一互通有无,惊奇地发现, 聚在这里的几乎所有人这几天经济都或多或少出现了问题。
除了最近几天在家睡大觉还没来得及出去洒钱的几个小辈。
这一互通有无,众人心里都油然而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终于,有第一个人牙齿打了个寒颤,不确定地开口问坐在主位的中年男子。
“家栋,最近集团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今天把我们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和我们刚刚说的这些异常事件有关系吗?”
是的, 聚集在这里的所有人。
正是这栋别墅的前主人—沈靳风父母的两方亲戚中,多年前合起伙来争夺遗产的同一批人。
除了在这些年已经病逝的个别长辈, 和远在国外的暂时无法赶回来。
剩下的所有人,都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