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天花板他执着做好人[无限](174)
接连两次被拒绝,寸板头还不死心,顶着一张可怜兮兮的脸看向对门的林梓安。
他可以打地铺,他保证没有任何歪心思,他就是瘆得慌。
谁知道成展会不会半夜把他们拖进副本?
“反正也跑不掉。”林梓安靠在门框上笑着,眼底却没多少笑意。
寸板头瞬时笑不出来。
确实,如果成展铁了心要把他们弄死,那就算给他们时间逃跑他们也跑不掉。
失望,寸板头只得抱着自己的被子回屋。
林梓安回头看了眼客厅中间地上放着的电脑,默默关了客厅的灯,也回屋。
之前困,关上门后朗阅然却逐渐开始精神。
把被子在床上铺开枕头放好,人钻了进去躺下后,他两只眼睛就直直盯着司书黎,要等他吹干头发。
司书黎洗完澡之后换上了一身布料相对柔软的黑色睡衣,衣服有些薄,肩膀的位置非常贴身,两块蝴蝶骨隐约可见。
他两只手举起时,腰腹间也能看见一片白。
司书黎一直有在锻炼,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力量感十足,他完全放松时那些肌肉变得柔软,只剩下若隐若现的线条。
司书黎吹完头回头时,就对上朗阅然那双绿油油的眼睛。
收好吹风机,司书黎又随便扒拉了两下头发后,走向床铺。
在床边坐下,他伸手关灯,躺下。
几乎是他躺好的同时,朗阅然就凑过去一把把他抱住。
两人身体隔着一层空调被紧贴,朗阅然身上对于司书黎来说有些烫的体温立刻袭来,让他下意识紧绷。
司书黎动了动,调节了下姿势,盖上被子。
他动作的同时,朗阅然从自己的被子中出来钻进他的被子。
没了被子的阻隔,肌肤与肌肤相触,两人身体都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下。
002.
朗阅然彻底没了睡意。
他抱着司书黎用力深吸一口,让司书黎身上微凉的气息充满他整个肺部和鼻腔。
“你真好闻……”朗阅然把脸埋入司书黎颈间,说话闷声闷气。
司书黎没有拒绝,任由朗阅然在他身上蹭个不停。
朗阅然喜欢抱着他喜欢他身上冰凉的触感,他又何尝不是,朗阅然暖洋洋微微烫就像个火炉,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酥/麻。
蹭着蹭着,朗阅然脑袋拱到司书黎嘴边,他用鼻尖碰了碰司书黎的鼻子,顺着司书黎的下巴吻了上去。
屋内关了灯看不见,那放大其它感官,唇瓣相触的瞬间一阵酥/麻感直窜两人后脑勺,让两人呼吸都重了几分。
两人拥抱的力气随之变大,像是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化成自己血肉的一部分,
感觉着司书黎手臂拥紧的力道,朗阅然翻身压在司书黎胸口,迫不及待地加深这个吻。
浑厚的呼吸在黑暗中急促沙哑,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这一吻才结束。
分开,朗阅然微微抬头看向身下的人。
司书黎一双幽黑的眸中在黑暗中微微漾起一抹平日里绝见不到的流光,它看似平静,表象之下却是汹涌波涛,光是与之对视朗阅然浑身血液就往脑子里跑。
朗阅然立刻再附身吻了上去。
他喜欢这样的司书黎,喜欢得恨不得咬上一口喜欢得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
再一吻结束时,两人心脏都已如擂鼓般嘭嘭直跳,声音大到连对方都能听见。
朗阅然低着头,一边喘气一边看着司书黎。
他还没缓过劲,司书黎就仰头吻来。
感觉着唇瓣上即使血脉偾张依然比常人略凉的触感,朗阅然如坠深海,疯了痴了似的立刻被勾得低下头追随而去。
一开始朗阅然还记得自己在做什么,他要和司书黎亲个够要把之前几天的都补上,到后面时他却只凭借本能行动。
司书黎的存在就像烈性药,让他发疯发狂。
两人彻底融为一体时,朗阅然在那份疯狂的促使下一口咬在司书黎仰起的脖子上,真的恨不得把人吃入腹中。
折腾到临近天亮,疯够的两人才停下相拥而眠。
副本中身体上的疲倦虽然不会带出来,精神上的却不会消失,再加上折腾了大半夜,两人这一觉直睡到半上午才总算睡够。
朗阅然后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朗阅然盯着窗帘缝隙出的光亮看了会后才回神,他第一时间看向身边的人。
司书黎已经醒了,一双黑眸正静静看着他。
对上那样一双眼,朗阅然身体先大脑一步就凑了上去。
细细描画一点点深入,一吻结束时,司书黎眸中又染上那让朗阅然疯狂的流光。
两人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直到都快中午,肚子都饿得呱呱叫,这才起床。
稍作洗漱,两人出门时,林梓安一群人正坐在一楼大厅里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手机,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
怕被查,朗阅然自从离开别墅手机就再没开过机,司书黎也不是手机不离手的人,昨晚之后他们就还没上过网。
“怎么了?”朗阅然问。
成展那电脑充满电后被拿到了楼下放在了餐桌上。
即使是成展,白天也没办法出来。
听见动静,几人都回头看来。
看清楚两人那如出一辙微肿的唇瓣以及司书黎脖子上明晃晃的牙印,正忙着绝望的林梓安几人抽空对视一眼。
都是成年人,他们又怎么会猜不到朗阅然和司书黎一觉睡到大中午是为什么,但真的看见,几人还是有些觉得撑得慌。
他们忙着绝望忙着活命,朗阅然和司书黎忙着腻歪,朗阅然和司书黎就不觉得有点招人嫌?
心中腹诽,几人嘴上却都没说什么。
副本里情况千变万化,谁也不能保证每次都能活下来,换成是他们有了个喜欢的人那人还喜欢他们,他们也得疯狂。
“咳……”容白舒清了清嗓子,起身把电脑打开,“情况不太妙,你们自己看吧。”
说起正事,林梓安几人脸上都多出几分严肃。
朗阅然和司书黎来到桌前,朝着电脑上看去。
视频页面不见,桌面快捷栏里一排下去全是寸板头自己发布稿件的页面和投稿后博主发布后的页面。
朗阅然和司书黎从第一个挨着查看。
稿件寸板头是以成展和廖前路同事的角度写的,从头到尾把整个事情讲述一遍后,末尾还附上了警方的调查记录以及地方的新闻报道。
整个稿件无可挑剔,那也让事情朝着另外一个他们未曾预料到的方向发展。
“666,给大佬点赞。”
“没眼力,这种能人搁我们公司好歹得封个哥,居然还开除。”
“有没有好心人分享下地址?孩子饿饿。”
“不就是两张照片,现实里谁认得出来,还报警,女的就是矫情。最好笑的是居然还有人为这个自杀,傻不傻?”
“感谢大佬造福群众……”
“不就是被开除,有必要自杀吗?现在的人就是心理太脆弱,动不动就死啊死的,有病。”
“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我有个朋友他说他也想看看。”
“我有个朋友+1”
……
大部分评论都很正常,都是指责和批判的,但也不乏玩梗、嘴瓢的。
更甚至那些玩梗、嘴瓢的评论很多都被顶层高楼,无论其他人说些什么骂些什么,那些人都当没看见似的继续点赞刷梗。
那样的评论多了,评论区的风向也逐渐有改变的趋势,不少人已经开始批判起现在的人心理脆弱,觉得成展自杀很大部分原因在他自己。
“我自己账号下不好的评论我已经删了,但是投稿的地方我没权限,删除不了。”寸板头道。
“现在怎么办?”容白舒头痛。
“要不我们把稿子全删了?”寸板头提议。
“为什么要删?”朗阅然看去。
“成展要是看见还不得气疯?他现在说不定已经能自己选择人拉进副本,这些人不就死定了?”寸板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