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建从位面杂货铺开始(300)
“!!!”
崔莺莺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面前场景过于震撼,已经不能用吃惊二字来形容。
对方这是睁开了捆仙索?她没做梦吧!
叶知秋身上的捆仙索是城主父亲从某个炼器师手里进行的定制,对方是金丹后期的修为,捆仙索对该修为以下所有等级的修士都有用,甚至对元婴初期的人也有效。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崔莺莺亲眼看过捆仙索绑过很多人,但是从未见到过有一个人从捆仙索手下挣脱的!
平日中坚固牢靠的捆仙索,此刻就像纸一样,轻而易举地就被对方挣开了。
此刻,崔莺莺心中除了忌惮之外,更多的是后怕!能够挣脱金丹后期捆仙索的,男人实力或许要比金丹后期还要强悍。
对方有如此实力,刚刚竟然还心平气和好商好量的同她道歉?同他解释?
他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吗?
崔莺莺带着小丫头秋月往后退了半步,生怕男人殃及到他们。崔莺莺在心里绕了几个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崔莺莺不得不低下头,识时务地喊了一声“前...前辈。”
————
“崔姑娘叫我知秋就行。”被一个年龄和自己外婆相当的人叫前辈,叶知秋唯恐折寿,“叫我知秋就行。”
事发突然,叶知秋原本并没有想要挣脱混线索。
就算要挣脱也不是现在这个节骨眼。
谁知,崔福旺会突然发难?
柏羚担心自己挨打,及时反击了对方。
既然柏羚已经动手了,叶知秋也不想这样干坐着,干脆也挣开了捆仙索
那捆仙索实际上长的和麻绳差不多,对于修士来说或许难以挣脱。
但是对叶知秋却并非如此,他一个纯人,没有修为在身,捆仙索对他的作用同麻绳来说没什么区别,甚至还比不上麻绳。
在崔莺莺几人还没有来的时候,叶知秋就一直在手里用剪刀磨绳子,眼下微微一挣就挣脱开了。
叶知秋的思想还是没有转换过来,他凡是都想要有商有量,非常的礼貌。但是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动手要比动嘴效果好很多,同时也更直接。
在他站起来的瞬间,场上的氛围瞬间变了。
连捂着脸嚷嚷着要小姑姑给他报仇的崔福旺也哑了声音。
叶知秋抬起手掌,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只是想来找赵天龙,并把他带出去。除此之外,在没有其他的想法。
“崔姑娘不知道......”
“前...前辈说笑了......”崔莺莺苦笑一声,此刻再听叶知秋叫她崔姑娘,崔莺莺心里复杂得很,如此高的修为竟然在同他扮猪吃老虎,真不知道是该说他恶趣味,还是恶趣味。
她让秋月推开门,毕恭毕敬地把叶知秋请出了屋子。
见几人出来,屋外外边的人很是诧异,崔莺莺没有过多解释,她招来管家低声说了几句话。
随后管家领着人,一路小跑跑出了叶知秋的视线范围。
根据面板上的显示,叶知秋猜测那几人应该是去接顾雅清他们了。
管家走后,紧接着崔莺莺踟蹰问道:是否要让人把赵天龙带回来。
叶知秋摇摇头,“直接过去看看。”他比较担心赵天龙的状态,想要亲眼过去看看。
崔莺莺不敢拒绝,领着叶知秋往赵天龙所在的院子走去。
————
崔城主的院子。
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是崔城主独女莺莺大喜的日子,崔城主灰败的脸上都染上了几分喜气。
作为金丹中期修为的修士,崔城主的年龄其实已经有些大了,金丹中期的修为最多能够活到两百岁,如果没有及时晋级,很快就会陨落。
他死了倒是没有关系,只是他舍不得他的家业和女儿。
崔城主他同家里的关系并不好,又只有崔莺莺这一个女儿,为了不让家业落到其他人手里,他除了给女儿招婿这一点外,再无其他办法。
索性,功夫不负有心人。
莺莺今天又觅得良女婿!
他听拍卖行的老板说,对方对火蚕势在必得想来也是对这门亲事很满意的。
拍卖行的老板还说,对方相貌不错,身量也很高,光从外貌上来看就和莺莺十足的相配。
同时对方身家也还可以,听说在外城那里买了很大一块地皮,还开了一间杂货铺中。
外城中几乎没人不知道对方的。
城主经常闭关,对城外发生的事情知道的很少。
他挑女婿,只有两点,其一要长得帅其二要身家简单。
有没有钱,他并不是很看重
他招婿又不是为了强强联合,主要还是为了让家业不传到外人手中,崔莺莺只要成亲只要和对方生下了孩子,那么整座城就仍旧是他们这一脉的。
拍卖行老板那张嘴,能够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
对他的话,崔城主并不是十分的相信。
虽然继承整座城很重要,但他不想给崔莺莺找一个不靠谱的男人。
所以他特地派人去外城打听了一会儿,觉得这个人确实不错后 ,他果断派人下了婚书。
崔城主也不担心对方反抗,别管对方是什么家族的,别管对方社会地位如何,现在只要他在三千三镇子上,就要听他的命令。
他唯一比较担心的就是,对方会不会向前几任女婿一样脆皮,没等成亲就直接告别了人世。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本次婚宴崔城主没有邀请任何人过来,同时他还封闭了内城。
甚至在下午的时候,就直接让人把新郎官带了回来,反正早晚都是要嫁入他们家的,早点晚点进门又有什么关系呢?
崔城主一边修炼,一边让亲信每隔一段时间就把对方的情况汇报一下,生怕对方出了一丁点意外。
不过好在,这次的女婿命挺硬,又或者是他加强看管的作用,一直平安无事地活到了傍晚。
几乎看到了胜利在冲他招手,崔城主紧绷的脸皮微微放松下来,他喝着从拍卖行买来的茶叶,只等酉时到来。
放松间,门外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亲信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城主城主!”
对方的声音中透着股焦急。
在城主手下办事多年,不论多大的场面对方都面不改色的,如今这是怎么了?
崔城主坐直了身体,“快进来!”他
道:“怎么了?带回来的那个人死了吗?”崔城主眼下最关心的就是那个人的死活。
只要活着怎么着都好。
如果死了的话,不仅他的美梦要破碎,他可怜的莺莺估计还要遭受一波非议讨论。
亲信摇头:“没死,还活着。”
崔城主登时松了口气,“活着就行。”他喃喃了一声,继而纳闷道:“对方没有死的话,何事如何慌张?”
“那人虽然没事,但是小姐要把那人放出府啦!”
“什么?!”崔城主把茶杯重重放在桌子上,“莺莺怎么回事?!”
“莫不是没有看上那个人?!”
“你怎么同她说的?告没告诉她,和男人成亲只是权宜之计,先把孩子生下来 ,后续过不下去就和离!实在不行纳几个小的,也没人敢说她!”她是城主的女儿她怕什么?!
这话崔城主没有办法同女儿直说,但他已经让手下的人千方百计的把话透露了下去。
他自觉对女儿亏欠很多,为了守护住一座城,竟然要被逼迫着同没见过几面的人成亲,更是被人惯上了克夫的名头。
一边是硕大的家业,是好不容易打拼来的,一边又是他的独女,是他的掌上明珠。
崔城主没有办法进行抉择,他两边都想要抓牢,同时两边似乎又都抓不住。
家业随时可能落在旁人手里,女儿也在一次次的婚约中与他离了心。
“您的意思,小的早就传递下去了。”亲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把得到的信息一股脑地说给了崔城主听,瞥了眼崔城主的脸色,他暗戳戳地提道:“打了表少爷的那个人似乎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