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的绝美顶O手撕炮灰剧本(110)
没有任何畸形。
甚至连眼神,都带着人类的怯懦恐惧。
它嘴唇开合,发出的并不是啪啪嘶嘶的声音。
而是标准无比的——妈妈。
“亚当不论是作为研究体,还是实验体,还是收藏!本件拍品都具有极大的价值!”
“诸位尊贵的客人!亚当的初始价格为5亿,每次竞价不得低于五千万——!”
沈灼眉心一跳,暗道不好。
可就在此时,房间门被敲响。
“先生,有人找您。”
沈灼还想观察一下那似人虫族,但门已经被打开。
少年只好先收回目光,看向站在门口朝着他打招呼的男人。
是刚刚跟他竞价a5治疗剂的男人。
“你好,亲爱的先生。”
那人似乎不是本国人,说话的强调带着矫揉造作的浮夸意味。
“见识到您的财力我万分仰慕,希望能够来跟您喝一杯。”
那人手里拿着酒瓶,是刚刚的3号拍品,以八百六十万价格成交的红酒。
“谢谢,不用了。”
沈灼对待外人一向冷漠,连寒暄都觉得没有必要。
少年的态度并没有让男人受挫,反而自顾自地更靠近了些。
从房间一边的杯架上随意拿了两个杯子放在桌上,倒了些红酒。
先自己端起一杯一饮而尽。
“亲爱的先生,我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只希望您能同我品尝一下这美妙的红酒。”
沈灼本想直接忽略他去竞价那只虫族。
但没想到那男人就同样跟他竞价起来。
大有一副“你不陪我喝酒,我就不让你拍到这个商品”的模样。
沈灼只好背过手,先从礼服口袋中摸出解毒剂和解酒药,注射进了手臂。
才端起酒杯,和那人清脆碰杯后,抿了一口。
红色液体划过玻璃杯壁,挂上些许弧光。
果然是好酒。
连沈灼都不得不赞叹,确实值得这个价格。
男人看他喝了酒,就放弃了竞价,走到沈灼身边动了动嗓子,压低声音。
“小灼。”
沈灼猛然抬眼。
上下扫视面前的人,随即轻声地:
“白苋哥?”
灰色礼服的男人看了一眼身后正在注视着他们的侍从,又重新夸张道:
“亲爱的先生,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音色完全不一样,大概是军部特有的训练能够让人发出不同的音色。
沈灼立刻会意,靠的距离褚白苋近了一些。
“白苋哥,你怎么来了?”
褚白苋压低声音,手臂勾住沈灼的肩膀,装作初次相逢的陌生人愉快交谈的模样。
“任务,下面的。”
褚白苋眼神示意着展示台上的虫族:
“我得带回去。”
有褚白苋在这里,沈灼安心了许多。
身后的侍从上前,有礼貌地催促:
“请这位先生尽快回到您自己房间中,遵守拍卖会的秩序。”
褚白苋摆摆手:“我知道了。”
随即他低下头,将沈灼揽近胸口:
“这里危险,要小心。”
沈灼点头。
但刚要说话的时候,被褚白苋搭着的脖颈处一阵刺痛。
沈灼还没来得及检查,一股剧烈的头晕让他一瞬间眼前发黑。
视线完全黑暗淹没的最后一秒,沈灼浑身没有知觉地倒在地上。
看到的,是褚白苋蹲下来,将手上的针筒扔在一边,摘掉了他脸上的面具。
那双从未出现过如此阴冷神色的眼睛。
将毫无感情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第100章 “沈灼适合受孕了吗?”
沈灼醒过来的时候,车正在路上颠簸。
车内的温度很低,吹得他头疼。
还没完全睁开眼睛,少年动了动手指。
却听到了手铐的叮当声响。
第一瞬间沈灼便想用攻击信息素。
但意外发现,他的腺体不论怎么都没办法释放信息素。
同样,也无法使用能力。
大概是被注射了什么药物。
让他的腺体暂时处于完全休眠的状态。
沈灼只感觉到浑身瘫软乏力。
甚至抬起手指就已经到了活动的极限。
“不愧是s5,醒的这么早。”
副驾传来一道暧昧缱绻的声音。
沈灼费力抬眼,看到的是那个长发的戴着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
妖冶面容隐藏在镜片后,与那日要挟度沨的模样毫无差别。
“解鸩......”
沈灼口齿不清地从齿缝中吐出这两个字。
解鸩挑了挑眉毛,一脸荣幸:
“居然知道我的名字,真是令人惊讶。”
沈灼不想理他,在车内环顾一圈,除了司机和解鸩之外,没有其他人。
沈灼将自己声音放慢,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清晰:
“你们...要什么......我的腺体?”
解鸩眉眼微敛,目光落在少年因为挣扎而被脚铐蹭红的脚踝上:
“s5omega的腺体那么宝贵,有谁有那个胆量看上?”
解鸩轻蔑微笑:
“当然是更大的买卖。”
“一个造福全人类的买卖。”
男人似乎很有跟他说话的兴趣,扭头看着沈灼,手中拿出几样东西。
沈灼眯起眼睛看清了。
是在他衣服里,度沨准备的解毒剂解酒药抑制剂还有小型的防身武器。
“真可惜,针对s5omega的腺体休眠药剂解药市面上根本没有。”
沈灼盯着他,眉头微动。
难怪他已经注射了解毒剂却还是中招了。
“那些用来实验的omega们如果知道他们的腺体试验出一种能够克制s5omega的药剂,或许也会开心的吧。”
解鸩微笑着,看上去很高兴的模样。
眼睛微微弯起来,在少年眼中却仿若恶魔。
“你绑了他们……是用来做实验?”
沈灼猛然一滞,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喉咙却疼得犹如刀割。
“他们啊,当然很有价值,哪怕死了也能卖腺体赚钱……”
解鸩看向沈灼,扬起嘴角,
“要是能在你身上试验就好了。”
男人眼底有一种不正常的金属银色,盯着少年的时候形同魑魅。
“你就没想过这么做遭报应么!”
药物的作用让沈灼动怒的时候只能感受到腺体的疼痛,他咬着牙压抑。
“报应?”解鸩低低地笑了一声,“看来你真的全都忘了。”
解鸩注视着少年的双眼。
银色的反光让他那张本就妖魅的脸更诡异起来:
“我的报应,早就已经来了不是么。”
解鸩扯开后颈的衣领。
暴露出的皮肤让沈灼呼吸猛然一停。
“还记得么。”
男人原本应该生长着腺体的部位,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向下凹陷的疤痕。
没有任何腺体。
“!”
“都是因为你,沈灼。”
沈灼没有任何印象。
他对解鸩没有一丁点的记忆。
“你的爸爸,因为要带你回去,结束了战场难民的治疗。”
“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明明我可以健康地活着!”
解鸩突然像疯了一样,语气诡谲癫狂:
“你多等五分钟又有什么事情呢?”
“我失去了腺体,就像个怪物一样!”
但下一秒,解鸩安静下来,恢复了斯文温柔的状态,
“你知道吗,我本来是s4alpha。”
解鸩抚摸着带有昙花信息素的解毒针,放在鼻尖下细细嗅闻,一字一顿地笑着:
“但现在,没有腺体的我连人都不是。”
沈灼皱着眉毛,听解鸩的描述,他只能回想起八岁那年,那天。
他跟度沨初次相遇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