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佬意外标记后我哭了(85)

　　“哦对，我是不是还没跟你说杨千帆的事。”施以楠想起下午的事，“就是下午那个人。”
　　“嗯，他怎么了？”
　　施以楠脸上难得露出厌恶的表情：“他就是个疯子。”


第82章 小时候的施以楠
　　施以楠是在八岁时认识的杨千帆。
　　秋奶奶和杨千帆的奶奶周梅是十几年的好朋友，周奶奶一生未婚，和秋奶奶感情很好，自认识后就一直互相帮衬。
　　后来施晋茂将施以楠寄养在秋奶奶家，因为精神力曾多次强行爆发的缘故，施以楠小时的身体并不好，常常发烧，连学都上不了。
　　周奶奶知道情况后，经常过来照看，对施以楠非常好，施以楠也很喜欢她。
　　八岁那年的夏天，周奶奶家突然多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据说是她亲戚家的孩子，父母突然去世，其他亲戚没人要他，周奶奶见他可怜，便领养在身边。
　　瘦瘦高高，比施以楠高一个头，戴着黑框眼镜，脸上挂着温和笑容，礼貌懂事，表面上看挺好相处，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好孩子”。
　　周奶奶领着他来秋家，摸着施以楠的头，跟他介绍那孩子：“小楠，这位哥哥是周奶奶的孙子，叫杨千帆，以后你们可以一起玩，互相做个伴。”
　　八岁时的施以楠，因为时常生病的缘故，身体有些瘦弱，唯独脸上还有点婴儿肥，白白净净的，精致又可爱，谁看了都忍不住赞叹一句漂亮。
　　施以楠看着站在大人身边的少年，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和谐感，但他还太小，不太清楚那种感觉是什么，直到后来他才明白，那种感觉叫排斥。
　　注意到施以楠的视线，杨千帆弯了弯眼睛：“你好，我可以叫你小楠吗？很高兴认识你。”
　　他眼睛没在笑。
　　施以楠平静点头：“你好。”
　　他看了满目慈祥地看着自己和杨千帆的周奶奶一眼，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千帆哥。”
　　周奶奶笑呵呵道：“小楠，你奶奶呢？”
　　“她在后院。”
　　“好，那我去找她，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哦。千帆，记得多照顾一下弟弟。”
　　杨千帆：“好的，奶奶。”
　　周奶奶分别摸了摸施以楠和杨千帆的头后，就走了。
　　待她的身影逐渐离开视线后，杨千帆面上的笑容便淡了下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施以楠，如同在衡量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
　　施以楠任由他打探，表情平静如水：“你看够了吗？”
　　杨千帆眼神微动，随即露出带着歉意的笑容：“抱歉，因为小楠你长得太好看了，我不禁看得入迷了。”
　　“你几岁了？”
　　杨千帆一愣：“12。”
　　施以楠淡淡道：“十二岁正处于性发育阶段，作为青少年对某个人产生荷尔蒙冲动确实正常。只是需要提醒你一下，对我产生性冲动，属于恋童行为，按照联邦儿童保护法，哪怕你还未成年，也要坐六年牢。”
　　他看向笑容已经僵硬的杨千帆，“所以，为了不让周奶奶伤心，劝你自重。”
　　杨千帆：……
　　恰巧这时，门外传来另一个小孩中气十足的声音。
　　“老楠！你在家不！我来找你玩了！！”
　　施以楠直接越过杨千帆走出门，“来了。”
　　杨千帆气得脸都黑了，恨不得把人拽回来，抓着他拼命摇晃：你他妈说谁恋童！谁！恋！童！
　　偏偏，门外的对话还在继续——
　　来找施以楠玩的小孩是沈升，对比精致漂亮的施以楠，他长得胖乎乎的，一戳都是肉，特别可爱。
　　他现在跟在沈竹和顾游身边，不过今年年底沈竹打算把他也放在秋家，因为要上学了。
　　沈升疑惑地看了眼气得浑身颤抖的杨千帆，“老楠，这谁啊？你家来新客人了？”
　　施以楠：“周奶奶的孙子，不过你离他远点，他有恋童倾向。”
　　“原来他是周奶奶的孙子啊，看着比我们大，不过为什么要离他远点，还有恋童是啥？”
　　施以楠打个呵欠，懒洋洋道：“恋童就是把你脱光然后对着你流口水最后煮了吃。”
　　“卧槽好他妈变态啊！！”
　　“嗯。”
　　杨千帆：……
　　他要杀了这小屁孩！！！
　　自那之后，杨千帆一直看施以楠不顺眼，不过他很会演戏，人前温柔可亲，人后冷漠如冰，从不屑于和施以楠说话。
　　但因为他装得好，所以秋奶奶也很疼他，对其印象也很好，偶尔出门都会拖杨千帆照顾施以楠。
　　也正如此，才让施以楠发现了杨千帆的不对劲。
　　某天傍晚，秋奶奶和施以楠去周家做客，当时杨千帆不在，施以楠坐了一会觉得无聊，便去后院闲逛。
　　周奶奶喜欢动物，所以在后院养了不少像兔子、猫咪、狗、鸟等动物，当时后院还有一个很大的鱼塘，里面养了许多鱼，杨千帆没来之前，施以楠偶尔会来这里喂喂鱼，撸撸猫狗，非常舒适。
　　只是这次来，施以楠却觉得哪里不对劲，所有动物的精神都萎了许多，无精打采的。
　　而且，少了一只兔子。
　　紧接着，施以楠在某个角落里的土里，发现了带血的兔子尸体残肢，残肢上还有多个刀口，血液呈深红色，说明可能死没多久。
　　就在这时，施以楠伸手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小楠，你在做什么？”
　　施以楠转身，冷静道：“没什么，只是到处逛逛。”
　　杨千帆微笑着说：“还是回屋里吧，它们最近不知怎么回事，似乎是感染了某种病毒，都生病了。你身体不好，呆在这里怕传染，走吧，回屋里我陪你玩游戏。”
　　“嗯。”施以楠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动物们，感受到从它们身上传来的害怕恐惧情绪，淡然从他身边走过。
　　然后，他闻到了——
　　从杨千帆身上飘散而开的，极淡极淡的血腥味。
　　施以楠脚步一顿，一直盯着他背影的杨千帆含笑道：“怎么了，小楠？”
　　施以楠抬眸，眼神的情绪极为冷淡：“千帆哥。”
　　“嗯？”
　　“周奶奶对你很好。”
　　杨千帆笑了：“嗯，我知道。”
　　施以楠盯着他看了几秒，婴儿肥的脸蛋忽然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千帆哥是好孩子，不会让周奶奶伤心的吧？”
　　杨千帆一愣，垂在腿边的手轻轻动了动，面上却温和一笑：“自然。”
　　“那就好。”施以楠转身走了。
　　杨千帆眼神冰冷地凝视着他离去的身影，然后慢慢转过头，看向笼子里的小鸟……
　　施以楠原以为那次过后，杨千帆会有所收敛，但没有。
　　有一段时间，杨千帆偶尔到他家送东西时，身上都带着一股淡得普通人都发现不了的血腥味。
　　周奶奶的眉眼上也萦绕上一抹忧愁，原因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家里的小动物不是无缘无故病死，就是离家出走丢了。
　　就连陪伴周奶奶六年的狗，也突然感染疾病死了。
　　她并没有怀疑到自家孙子身上。
　　因为杨千帆哭得比她还伤心，且一直自责是自己的错，没有照顾好它们。
　　这样的好孩子，又有谁会去怀疑他呢？
　　施以楠无法说，因为他说了，周奶奶也不会相信。
　　但他也无法忍受自己和杨千帆相处，所以就减少了去周家的频率，哪怕杨千帆过来家里，也只是装病窝在房间里。
　　除非是周奶奶单独在家，或者单独过来秋家。
　　更让他浑身不舒服的是，杨千帆对他的态度变了。
　　以前人后懒得理他，现在人前人后对施以楠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哪怕施以楠爱理不理，他仍旧体贴亲切。
　　尤其是高三，施以楠18岁成年后。
　　当时杨千帆并没有去四大名校读书，而是留在了J星读大学。
　　得知施以楠分化成S级向导后，他对施以楠的态度变得更加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