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圈顶流在新手村撒野[无限](79)
“我,我没有卡,我的早就被抢了!”男人求饶道。
“你叫什么名字?”骆皓问。
“楚楚一。”男人答。
骆皓:“怎么没在提示音里听到你被撕的提示?”
楚一可怜巴巴地回答:“我怎么知道,我一找到谜题,还没走出这斗罗场就被人蒙头揍了一顿,醒来卡就没有了。大侠,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就放了我吧。”
骆皓冷哼一声,一掌劈在了楚一的天灵盖上,说:“你知道吗?在这里,弱者还是躺着比较舒服。”
【天字派玩家楚一,判定无生命体征,出局。】
骆皓前脚刚出斗罗场。场内又出现了两个人。
唐柯心扶着脑袋站稳后,一眼看到了前方正在兜圈的魏顷,他赶紧跑上前拿起魏顷的手腕查看:“到底怎么伤的?”
魏顷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
“还不是那些画面。你呢,有新发现吗?”唐柯心拿出绷带来认真地开始包扎。
“也还是之前的画面。”魏顷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陷入了沉思。
虽然他看到的画面并无不同,但这一回,他似乎理解了主人公的心境。
整个仪式中,新娘的心空落落的,就像是害怕新郎会离开他。
不,更确切的是说,不仅仅是离开,而是主人公确信新郎会消失,永远消失在这个空间里。
新娘在哭泣,却又无能为力,她抓不住爱人,只能放他走。
这场婚礼有问题。
魏顷收回思绪,缓缓抬眸,唐柯心低头包扎着他的手腕,每一根睫毛都透露着主人的认真。明明自己身上的伤更严重……
--支线任务的奖励不是换阵营。万一唐柯心真的是地字……能被对手如此悉心照顾,他是不是应该感动一下?
“你能不能变回鬼?”唐柯心突然认真地问。
魏顷蹙眉:“为什么?”
唐柯心惋惜道:“公交车上伤的手臂、旦悦公寓里伤的腰,都留疤了,以后摸起来手感不好。啧。”变回去这些伤就自动修复了,白白嫩嫩,多好。
魏顷:“……”
他瞬间抽手,转身就走。
满脑子废料,感动个P!
“哎!”唐柯心追了过去,“你自己碰到不是也难受吗?”
“你走开。”
十分钟早已过去,围城也恢复了平静,除了路边一朵朵血红的地平花,与之前并无两样。
反倒人与人之间更为恭敬了起来,谁也不敢再贸然攻击人了。
魏顷心中感叹:好一片太平盛世。
两人找了家铺子购置了一身新衣服,提着衣服回客栈换。
进门没多久,隔壁的许竹萱就送来了一朵玫瑰花,说是一个眼珠子没有颜色,高高瘦瘦,整体长得像丧尸一样的人送来的。“抱歉啊,我不知道他是你们一伙的,也有画他的肖像出去。”她解释道。
魏顷看着玫瑰花陷入了沉思:鬼生……他化妆表演了?无法想象。
听到这话,唐柯心冲魏顷道:“听到没,正常人都觉得他像丧尸,只有你成天叫人家流氓兔。”
“我哪有成天叫。”魏顷反驳,“他俩眼睛只剩下两条缝了,还是个八字,不就是流氓兔?”
唐柯心:“好好好,他像兔子,他可爱!”
魏顷:“流氓兔不可爱,流氓兔是流氓。”
面对着流氓兔和鬼生风评同时被害的现场,许竹萱:“……”她捏着朵玫瑰花不知道该不该放下。
就在这时,钟声再次响起,将三人惊了一惊。
【支线奖励兑现。加强惩罚时间开始!】
很快的,木质的地板上冒出了两颗阴兵的头颅。
又有人完成了支线任务!
唐柯心见状,拉起魏顷就跑。
两人慌不择路,钻进了客栈的柴房,平时这狭小柴房是潘老用来给客人烧水的。
两人窝在柴火堆后不大的空间里,魏顷听到阴兵盔甲碰撞的声音从门前跑过。
他松了一口气。
柴火堆旁就是灶台,原本空间就小,加上灶台就更热了。
最要命的是这三伏天的沙漠里,唐柯心为他挑选了一身里三层外三层的青纱长袍。
换了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脏了。魏顷随手扯开脖子上的纱,边吐槽:“我又没犯规,为什么要一起跑?”
唐柯心窝在柴火堆里,表情看上去不是很自然。半晌,他轻声说:“你再脱下去,我就硬了。”
魏顷的手顿在胸前,抬起另一只手重重地点在唐柯心额头:“你玩我?”拉着他逃命逃得欢,结果脑子里还是废料?
唐柯心假咳一声将视线移开,转向灶台道:“你看这灶台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话题转得不能更硬了。魏顷从没想过他会有一天比别人更看重生死过。
他堵着气从柴火堆里跨出去。
“等一下,好像真的有问题。”唐柯心叫住了他,抬手掀开灶台上的盖子。
盖子底下竟然有三朵烤干了的花。
两人对视了一眼--找到任务的突破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 魏顷顷:你能不能想点正事!
唐柯柯:我难道想的不是正事咩?
第58章 待嫁新娘(10)
唐柯心:“潘老在这里烤花干总不能是想泡花茶吧?”
“直接找他问清楚。”魏顷伸手要去捡花干, 被唐柯心挡了下来:“万一有问题怎么办,小心为上。”
随后, 魏顷看到唐柯心像个法医一样,先戴上一副手套,再拿出一只透明密封袋,又从小叮当荷包里掏出一只镊子,小心翼翼地从土锅里逐个夹起那三朵已经看不出品种的花放进了袋子。
这一瞬,魏顷觉得这锅土灶台不是灶,而是一池高危化学物混合剂。
魏顷:“……”他想不通唐柯心是怎么做到单刷了几百道门还保持洁癖这种“优良爱好”的。
两人在柴房又搜寻了一番, 确认没有别的线索后才出了门。
此时外面的世界又恢复了和平。甚至比之前更加“温馨”。
毕竟战斗力弱的已经死得差不多了;披皮的大都暴露了;有暴力倾向的也被阴兵追得没力气蹦跶了。
留下来的人, 有一个算一个, 都是毛上抹了油的狐狸,就算被抓到了尾巴, 也能飞速地从敌人手里滑走。
“分头找潘老?”唐柯心甩甩手里的密封袋示意。
“等等。”魏顷拦住了他, “我的邀请卡写满了,你的借我问个问题。”
明明只写了两个问题, 怎么就写满了?魏顷是在□□裸地睁眼说瞎话。
唐柯心盯了魏顷一秒, 缓缓从胸口拿出邀请卡放在魏顷手里说:“那你收着。我先去找潘老。”
魏顷拿着手里的天字邀请卡, 看向唐柯心的背影不作声。
邀请卡和他的一样,身份信息已经消失,只剩下了两行天字的谜题。
这真的是唐柯心的邀请卡吗?
如果想要确认, 只需要把卡送给地字派撕了就能知道答案。
“魏顷!”许竹萱绕了几圈楼梯, 终于找到了在拐角发呆的魏顷, 她的手上还拿着那朵玫瑰, “这玫瑰。”
“你先收着吧。”魏顷此刻的心思完全不在花上,甚至不在解谜上。
魏顷:“许竹萱。”
许竹萱:“啊?”
魏顷问:“如果我想要你的邀请卡,你会给我吗?”
“啊……”许竹萱缓缓地后退了小半步, 手捂住了口袋,纠结、犹豫全数写在了脸上,好半晌她回:“会……吧。不过你想要卡干什么?你自己不是也有吗?”
魏顷:“对吧,你这才是正常反应。如果有人连原因都不纠结直接把卡给你了,是不是说明这张卡根本就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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