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受怎么为我打起来了(40)
为此他们这帮不学无术的纨绔每天都在很卖力地舔秦浚,如果不是联邦军校门槛太高, 花钱也进不去,他们这帮人就要在校内当秦浚的狗腿子了。
秦浚烦躁地抿了一口酒水,对他的狐朋狗友抱怨道:“都怪唐白那个婊——”子字卡在嗓子眼里, 怎么也吐不出来。
上次只是提了一句唐白是个荡夫,他就被折腾成这幅倒霉样, 天不怕地不怕的秦浚是真的要被这个omega搞出心理阴影。
他心有余悸地闭上嘴, 黑着脸猛灌了一口酒水。
一旁的纨绔们面面相觑, 也没人敢接过话茬骂唐白,毕竟秦浚的翻车惨案老早就流传开来了, 传播度之广, 不光上台鞠躬图被做成表情包全网流传, 自身的经历更是成了家长们教育自家不省心孩子的素材,什么你嘴上要是再不把门,就得和秦浚一样丢人,什么你要是再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可没钱帮你消灾......
父母耳提面命,加上秦浚这个活生生的例子,起码在这段时间没人敢触唐白霉头,鬼知道唐白的爷爷能不能破解他们这的监控,万一被抓了个正着......
众纨绔不寒而栗。
“来来来,喝酒喝酒,你,上去陪秦少!”一个纨绔将陪酒的omega推到秦浚身旁,冲秦浚挤眉弄眼道:“这是雏,特水灵,我特地给秦少您留下的!”
秦浚醉眼朦胧地打量着面前的小omega,确实是挺水灵的一张小脸蛋,脸上挂着泪痕,他粗暴地拽过这个omega,不顾对方惊慌的神情,用力捏住对方的下颚,将脸埋进雪白的脖颈中随意嗅了嗅,“啧,味道就那样吧。”
只能说是小家碧玉,真的极品应该是肌肤胜雪、明眸皓齿、音清体软......操,他脑子里怎么浮现出唐白的样子了?!
秦浚的脸都绿了,刚刚升起的兴致全部被打散,他甩开那个浑身僵硬如木头的omega,暴躁地站起身。
“秦少怎么要走了?”“秦少是不上这个新人吗?”“妈的你这个小贱/逼连秦少都伺候不好还有脸哭!”“不再喝点吗秦少?”
秦浚揉了揉自己晕沉沉的脑袋,听到他们的挽留只觉得聒噪,混乱中他还听到那个omega啜泣的声音,这让他想起了他这段时间倒霉的原因之一,那个被他上过的omega。
那天是一场意外,他也是喝醉了从这处销金窟走出去,迷迷糊糊间看到了一个学生打扮的omega从路边走过。
他醉得厉害,连脸都没有看清,唯一的感觉是那个学生O很干净。
干净到让他喉咙发痒。
后来的一切都记录在监控中,他将那个干净的omega压在肮脏的路面,被千万行人踩过的地面可真脏啊,到处是烟头、浓痰、口香糖、纸屑......
他肆意地在那份纯白上发泄欲望,把最干净的白色弄脏,脏得令人作呕,脏得和地上所有的垃圾都融为一体,这样那份纯白就不会太过刺眼了。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居然会成为唐白要挟他的一个把柄!
那个omega还在哭个不停,吵得秦浚头疼,他面露厉色地将酒杯狠狠砸在地上——
哗啦!
世界安静了。
包厢里的光线昏暗依旧,不知道是什么香料还是肉/欲蒸腾出的雾气氤氲,秦浚昏昏沉沉走了出去,他知道这包厢的香氛里加了一点助兴的东西,会让人产生轻微的幻觉,所以当他看到一只粉紫色的蝴蝶飞来时并不意外。
那只蝴蝶轻盈地飞了过来,落在了他的肩上,下一秒,世界天旋地转,从肩头蔓延到全身的麻意让秦浚瞬间失去了力气!
他直挺挺倒在地上,还没得及呼救,就被凭空冒出的麻袋套在身上!
秦浚惊恐地在黑暗中转动眼球,他浑身上下只有眼睛能动,奇怪的麻意让他连嘴都张不开。
发生了什么?
有人要绑架他吗?!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唐白哼哼唧唧把秦浚拖进一个小巷子里,巷子内摆着一个垃圾桶,散发出潮湿的腐臭味。
唐白嫌弃地抽出小手绢,冲空气里旋转个不停的苍蝇挥来挥去,然后他打开变声器,对麻袋里那坨人形垃圾发出了“桀桀桀”的笑声。
......反派应该都是这么笑的吧?
袋中传来微弱的唔唔声,唐白听到后面无表情地抬起脚,精准地隔着麻袋踩在了秦浚的脸上,“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说完还碾了两下。
秦浚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这让独角戏的唐白有些寂寞,但想起他接下来要做的时候,唐白不禁又发出了符合人设的“桀桀桀”。
被变声器改变过的沙哑声线宛如指甲割过黑板,在夜色的烘托下像个杀人狂魔。
秦浚已经要疯了,他的鼻子被踩到呼吸不过来,从来都没有被人踩在脚下的秦浚目眦欲裂,怒火冲过胸腔涌上喉咙,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咯咯声。
那么微弱的呼救,一如那晚他强/暴那位omega时,对方微弱到可笑的反抗。
在决定的力量压制面前,有时候甚至连求救声都无法发出。
秦浚一直知道这个道理,可他第一次发现,当施暴者与受害者的身份互换时,力量压制会给人多么大的绝望。
你想要什么?钱吗?我给啊!你再不放开我!到时候不仅一分钱都得不到,还要被我千刀万剐啊啊啊啊啊!!!
他在心里无声地怒吼着,试图用怒火遮掩内心深处的恐惧。
唐白搓了搓小手,从背包里取出一把锅铲,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他用全身力气哐得一声冲秦浚脑壳砸下去——
视频里的秦浚就是一拳将那个omega打倒在地。
第一次打人没经验的唐白紧张地蹲在麻袋边,用手指戳了戳秦浚,听到秦浚激动的唔唔声后,他拍了拍胸膛放下心来。
还没打够呢,如果第一下就晕过去,也太便宜秦浚了。
唐白从背包里又掏出了一根粗大的擀面杖,他双手握住擀面杖,使出吃奶的力气砸向秦浚。
嘭!嘭!嘭!
锤了几下就气喘吁吁的废物小omega不高兴了,他踹了一脚死猪一样的秦浚,想了想,打开光脑给谢如珩发消息道:“谢哥,打人打哪里最痛啊?”
谢如珩:“......?”
*
冰冷的刀刃落在粗糙的麻袋上,宛如杀鱼般干脆利落地隔开下半部分的麻袋。
唐白的手很稳,他明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手却稳得不可思议。
就如同他在爷爷的鼓励下第一次握住机械钳,将精细的零件完美镶嵌进金属板块中,又如同他第一次观摩烹饪老师示范的杀鱼手法后,沉稳地握住菜刀,毫不犹豫地开膛破肚。
刀尖轻柔地切割衣物,布料一块一块像鱼鳞般剥落,到最后赤/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唐白拿出记号笔,标出谢如珩说的打人超痛的地方,唔,肝区,据说快狠准打一拳,连猛A都要下跪,还有心脏横膈膜,还有啥来着?
唐白一边做笔记一边觉得自己奇怪的知识增加了,标完最后一笔,唐白从背包里取出一副厨房专用橡胶手套。
奇怪的咔啾声在小巷子里响起,让什么都看不到的秦浚头皮发麻,他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上下牙齿不停碰撞着,然后他听到那沙哑的声音阴森森道:“有句话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之前做了刀,现在来当这条待宰的鱼......”
“还真是天道好轮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