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恋爱游戏变惊悚游戏了(291)
仿佛给这个罗刹恶鬼的脸上点了一颗朱砂痣。
无数奇形怪状的阴影将寇冬包围。这些人与兽打破了又重新拼凑起来的怪物们围着他,那些手就牢牢抓着他的衣角。他们咧着嘴,硬生生将他一步步向后拖去,逐渐远离那扇象征着希望的门。
堕入深渊。
“找到你了。”
“这一次……你可不要再想着逃了啊。”
*
马戏团今日闭门。
没有点灯,只有两盏高高的红灯笼在顶壁上燃着,烧的噼啪作响。那下头照亮的是行动着的黑黢黢的阴影,他们团聚在一个角落里,默不作声地用脊背挡住了这一点光。
仅有几根光线能从缝隙里钻进去。
风里有绵长细弱的声音,像是在哭,又像是因为遭不住而从喉咙里涌出来的断断续续的腔调。从这声线里才能判别出,这群鬼魅一样的怪物围着的是人。
缝隙里隐约能瞥见一点白惨惨的绒毛。一个小小的挣扎的动作教聚成堆的它们骤然散了散,旋即又一朵朵重新降落。
“疼?”
青年的声音淡淡,却并没有停下动作——他的手依然使着力气,不容拒绝地将那一对长而粉白的耳朵插入到少年乌黑的发丝里,深深地扎根进皮肉,几乎要戳穿骨头。
寇冬感觉到一种凛冽的仿佛刀割的疼痛,并不绵长,偏偏无比鲜明,几乎像是有谁拿着勺子在刮他的骨头。他的脸早已变得惨白,嘴唇也不知什么时候彻底咬破了,留下两三个小小的血瘛,还有一滴明艳艳的血。
这几乎是他面上唯一一点亮色了。
叶言眯起眼,冰冷的指腹摩挲过他的嘴角,缓慢将那一滴血喂进了自己嘴里。
“不疼的。”
他低沉缓慢地说,几近残忍地继续。
“怎么会疼?——囡囡生下来就该是这样的。”
深深浅浅的阴影。马戏团的成员默不作声地站着,花瓶美人、大头娃娃、美人蛇、人熊……他们的身躯好像是一座座山,就堵在少年的眼前。
于是他的视线里只剩下晃动的灯笼微红的影子,以及面前人毫不掩饰偏执的目光。他们的裤子早已被高高顶起,注视着他们心爱的孩子被改造的这一幕。
这好像是一种催化剂,粘稠的,荡满春意的。疼痛和血一起把它们彻底激发出来了,寇冬浑身都是津津的汗液,活像是在叶言怀里死了一回。他抽搐着,几度要从青年的木轮椅上摔下来,却又被他牢牢地禁锢着,根本无法逃出。
他好像被打碎了,叶言重新将他拼成了另一个形状。
“啊……”
没有人回应他的痛呼。他的逃跑成了最后一根导火索,烧掉了他们的最后一根理智。大坝已然被淹没冲垮,如今决堤的,只剩下近乎凶狠的独占欲。
他在迷蒙中昂起了头。那两只雪白的耳朵从他的发丝里垂下来,近乎可怜地垂在了他的脸边。耳朵根处还有尚且没有处理完的鲜血,叶言却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两只手都轻而易举攥在手掌里,一下子举过了头顶。
他以一种沉静到可怕的眼神看自己的少年。目光一处处向下梭巡,每经过一处,都能感受到少年情不自禁的微微的颤抖。
他在害怕。
若是在逃跑之前,这种害怕兴许还会有些作用——然而现在,它们显然毫无作用力。青年的手毫不犹豫,缓慢地用苍白纤长的手指解开了他的裤子。
美人蛇舔了舔嘴唇,作势要蹲下来,用那一张殷红的嘴叼住裤子边缘,帮他脱。可叶言并不是一个乐于分享的人,尤其是涉及到他心爱的孩子。
让他们还在这里看着,就已是他的极限——他绝对无法忍受这些家伙的哪怕一根手指在此刻触碰到寇冬。
他一下下摸索着,动作如同在纸上作画。
寇冬终于开始挣扎了。面前这些人的目光都有如实质,让他所有的毛孔都张开来,汗毛倒立,几乎是下意识控制自己,不要在他们面前流露出那些羞耻的神情——
可他被叶言半放在轮椅的扶手上,被他抚弄着,整个人也被割裂成两半。疼痛与战栗一同袭击着他的意识,教他的头脑都变得迷瞪,反抗的动作几乎变成小打小闹的欲拒还迎,近乎茫然地看着对方缓慢地低下头。
紧接着,深陷在轮椅上的青年伸出了薄薄的舌尖。
隔着一层轻薄的、已经被蹭乱的裤子。
他准确地舔在了寇冬的要命处。
这一下,让寇冬的脊背猛然挺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声啜泣一样的气音——他险些一头从轮椅上栽下去,好在叶言仍然控制着他的重心。
沉而缓,舌尖在那濡湿了的布料上打着圈。刺激一闪而过,并不痛苦,反而隔靴搔痒的近乎痛苦。
裤子彻底被撑起来了。他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他们在臆想这块布料下的场景,臆想着那一点浑浊的白怎么涌出顶端,喷泉似的一汩汩向外流,沾湿他的股沟。
他明明清楚这一点,可这一种陌生的感觉来的太过猛烈,以至于他都无法分出心神去仔细思索。他甚至情不自禁挺了挺腰,想要那湿润的唇舌再往下些,整个儿将他包含进去,好叫他酣畅淋漓地溢出来这一回。
但青年的动作就到此戛然而止了。没能得到纾解的难受涌上来,寇冬偏细的腰肢在他的禁锢下扭动着,仿佛成了一块欲化不化的冰。
是了。
他终于想起来,这是惩罚……
既然是惩罚。
又怎么会教他痛快。
裤子终于被那根手指勾起了边缘,一层层向下褪去。从那下面露出少年形状漂亮的双腿,白生生,在这样的阴影里几乎像是发着光。
叶言仍然在看着他,声音却是冲着别人的。
“在哪儿?”
早有马戏团成员将一个纤长的木盒拿过来,摇一摇,满面作笑。寇冬在这样的笑里蜷缩起双腿,眼睁睁看着对方打开——
在那一瞬间,他瞳孔猛缩,下意识要跳下来逃走。
“不……”
他摇头试图反抗。
“不!”
“不要这个!”
“不——”
那是一截雪白的兔子尾巴。毛绒绒的,不过拳头大小。它的另一端是一个狰狞的底端,并不圆滑,反而充满了奇形怪状的凸起,型号又大,瞧着格外可怖,这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件专门用来折磨人的刑具。
而现在,这刑具就要被用在他自己身上了。
他们想把这个东西,种进他身体里。
“不要怕,”大头娃娃的声音尖细,喜悦几乎在里头咕嘟咕嘟冒出泡,他咧嘴笑着,“别怕——”
“我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适合这个。”
寇冬想要大声骂娘,他半点也不觉得自己适合。可显然除却他,其他人都不这样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成员们的口中逐渐被舔湿,粘稠的几乎要滴下水,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他们含着这截尾巴,就仿佛含着他,目光还在他的身上梭巡。
好像他们的舌头也探了进去,摩挲着他体内滚烫的粘膜。
寇冬有种被人窥视了五脏六腑的奇异恶心感。他的腿蹬不到地,嘴唇却被青年强硬撑开了。那一截尾巴最终到了他的嘴里,叶言捏着他的下颌,几乎在强迫着他动用唇舌去舔。
他的喉头几度作呕,也没能把它吐出来。最终拿出时,上头沾满了细细的黏丝。
“乖囡囡。”
叶言轻声,笑意丝毫不达眼底。他慢慢摩挲着那光滑柔润的尾巴,“这样,囡囡就帮自己准备好了。”
寇冬无法去听,巨大的羞耻感已然兜头将他淹没。他在所有人面前赤身裸体了,像一朵花被迫剥开花瓣,把自己最脆弱的花蕊都暴露给他们看。他们欣赏他漂亮的颜色与形状,用污秽不堪的念头摸遍他的全身,他几乎是在受难。
而他们其他人全都衣冠楚楚,唯有他。
只有他。
他是一道落进了马戏团的盛宴,马上感觉到了一种钝钝的疼痛,没有过多润滑,只有先前那些津液,强行突破根本未曾打开的关口。这让他浑身僵硬,仿佛有一道闪电从中间将他劈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终于被击中了。
雪白的兔子尾巴被紧紧捏着,毫不犹豫向里一路推送而去——他在这样的痛感里裂成两半。尾巴上的毛蹭着他的股缝,麻酥酥一片痒。他扬起头,两只长耳朵中夹着的那一张清秀的脸泛着白,唯有唇舌殷红,不受控制地张开来,随着捣动的动作一下下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