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贵媳(40)
陆尘听了这话,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握着手上的剑,递给江乐不是,不递给他也不是。
好在善解人意的黑团子给陆尘解了围,道一句:“剑鞘可能是宸渌禁君当年大战留下的痕迹!”
陆尘一听,立刻道:“对啊,这本就是大战之伤!”
可江乐根本不信,他指着剑道:“那也是高仿,还是假的!还不如我这个低仿假货,至少外壳还是好的!”
江乐这边淘汰着陆尘手中的日暮,气的真日暮自动拔剑,刺向出言不逊的江乐。
江乐一见那剑刺向自己,吓得立刻拔剑相迎,可普通仙剑怎会是日暮的对手,立刻被日暮震断。
陆尘见日暮要伤江乐,立刻前去制伏,手刚摸上剑柄,江乐就画了一个阵困住日暮。
陆尘见状先是被江乐此举所惊,后又立刻收回日暮。
江乐看了看自己的低仿日暮,指着陆尘的高仿日暮道一句:“高仿的质量就是好,哎,陆尘,你在哪里买的,我也想去买一把!”
这话一出,真日暮气得又想拔剑,好在这次陆尘已困住日暮。
他心中觉得好笑,道一句:“不需要买了,你就用我这把不就好了?我原本还担心你无法拔出此剑,这样看来,日暮还是能拔出。”
只是到时候,这把剑也不知道会不会先伤了江乐。不过江乐身上还有玲珑耳坠,应该也没什么大事。
江乐没明白陆尘口中之意,他觉得好剑给他就是浪费。他不过是看人人都有一把佩剑,才打算买一把充充面子。不过,最后还是在陆尘再三劝说下,将极度委屈的日暮收入乾坤袋中。
此事一毕,江乐早就将自己要坦白之事忘记。他支撑这琅环天地的时间有限,此时又经过日暮之事,累得只想赶紧离开此处。
也不知道江乐当时怎么想的,突然想起之前之事,问了陆尘一句:“你之前不是问我怎么看朱雀门被毁之事吗?”
陆尘一听,轻声回了句:“嗯,你不是说站在看嘛!”
江乐摇摇头道:“我刚刚灵光一闪,知道此人是谁!”
陆尘一听,很有兴趣地道一句:“哦,是谁?”
江乐兴奋地道一句:“白虎门!”
毕竟这白虎门与朱雀门可是死对头。
他得意地想着白虎门肯定就是凶手,那“善解人意”琅环大阵立刻收起,直接将两人送到白虎门府邸的议事厅上。
两人一见议事厅上方白虎门三个大字,立刻瞪大眼。
好在陆尘机警,听见有人靠近,立刻设下藏匿之术,拉着江乐做上梁上君子。两人就这么抱成一团,看着议事厅的大门就被人拉开,走进一个八字胡的男人。
那男人坐在议事厅的主位之左,听他身边跟着的长使道一句:“恭喜姚府主,朱雀大门被毁,实在是大快人心!”
姚诌听了话,心情愉悦,问:“查出来了吗?这朱雀门怎么得罪宸渌禁君了?”
那长使立刻回:“幸不辱使命,查到一些东西。不过还是多亏府主的智慧,一早就看出是朱雀门得罪了宸渌禁君。”
姚诌平日里听惯了奉承话,眉毛都不抬道一句:“自然,不然这鸟窝里的凤凰,早就要去找宸渌理论,还能忍到现在?
不得不说,这宸渌禁君年纪不大,心机倒是沉得很。不声不响地毁了三千府的朱雀大门,分明就是等着朱雀门去问罪或赔罪。
这手段高明啊!若是一开始就派下人去鸟窝闹事,顶多也就是那个男生女相的家伙赔个罪,回头凤凰在护护,这事也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可现在这番,鸟窝哪群人心里是怕着又恨着,还要想办法给他赔罪。
果然好手段!”
姚诌喝一口茶,道:“查到什么了?”
那长使谄媚地道一句:“查到宸渌禁君有一位未婚妻了!”
姚诌皱眉又问:“还有呢?”
长使立刻道:“暂时不知道是何人,但已查处在何处。小的怀疑这朱雀门怕是得罪了这位,所以才惹的宸渌禁君发怒。
您说,要是这节骨眼上,这位未婚妻死了,这朱雀门与北海苑,怕不是要构怨连兵。”
姚诌这边才问一句:“有几层把握?”
另一边,就有人来传:“姚……姚府主,出大事了,咱们家白虎大门被人破了!”
日暮:委屈,不想说话!
白虎大门:委屈,不想说话!
第33章 (已修)
3.3
月华初上, 星轨轮转。
白玉京廊台之上,两道人影被拉成长条,似柱子般矗立在廊台前。他们一个面色苍白,一个面色暗沉,心里都在想着:“少君这是疯了吗?”
前一个面色苍白的陆善行,本就为朱雀大门被毁一事担忧得头发都快白了。那张长着操心老实人的脸上满是焦急。
他知道自家陆尘少君此举不但震慑了朱雀门,也有责难他们之意。可现在白虎大门也破了大洞。
这又是何意?平日里,心思细腻又通透的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后一个满脸暗沉的陆善心心里也在懊恼,想着自己为啥要逞英雄,这下可好了,主子犯下这等大错。
若是圣君问起,他可是怂恿、撺掇之罪。更何况第一扇朱雀大门可以说是事出有因,这第二扇白虎大门怎么也被自家少君给破了。
两兄弟对着月亮长叹一声,都想问问不知在何处的自家少君,这又是为哪般?
接二连三地破坏三千府的大门。
他们两兄弟一接到白虎门被破的消息,就赶到廊台等待着陆尘。可等了一晚上,还是不见他的身影。只能靠长吁短叹来排解下抑郁的心情。
也许是两人的叹息声太过难听,惹到正怒火无处宣泄的蔚信禁君骂道一句:“放肆,你们这么晚在廊台逗留,是想做什么?”
陆善行一惊,他完全不知道蔚信禁君是何时来到此处,立刻拉着弟弟陆善心行礼道:“蔚信禁君息怒,在下与弟弟只是被白玉京的夜色迷了神,一时忘记了时辰。”
蔚信可不想听他们的鬼话,分明就是在等宸渌,他算是看透了这位胆大包天的少年禁君,出招刀刀致命。
他见宸渌的副君们恭敬有礼的模样,就想起平日里宸渌与世无争的样子,越发生气:“胡说八道,你们两个人鬼鬼祟祟,真以为没有人知道你们的鬼把戏吗?”
陆善行拉住想说话反驳的陆善行,再次行礼道一句:“不知禁君为何如此雷霆大怒,可是小人有何不妥之处,还望指正!”
他话锋犀利,直接将这个皮球踢回蔚信脚下。他知道蔚信为何生气,自然也明蔚信此时为何来发难。
不过是因为白虎大门也被破,蔚信可借用此借口来找找宸渌禁君的晦气,讨问下说法。
可惜,陆善行就是打着哑谜,不给蔚信这个机会,还故意气他,让他无话可说。
蔚信听了话,身边的女副官立刻拔剑。陆善心此时压抑许久的憋屈,也终于能释放,立刻也拔出长剑。
正当双方一触即发之时,摇着扇子似观赏风景的菏煦,带着徐臣步入廊台中,道一句:“没想到今晚失眠之人,如此众多。”
陆善行见菏煦到来,心立刻安了些许。他瞪了一眼不知轻重的陆善心,觉得真该让陆善心好好养养性子,别又带坏陆尘少君。
他向菏煦行礼,道一句:“菏煦禁君有礼。”
菏煦也算陆家兄弟的熟人,更知道发生何事,摇着扇子问蔚信一句:“蔚信禁君这是怎么了,也失眠?”
蔚信知晓菏煦与宸渌的关系,自然知道他们两个人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师兄弟,立刻讽刺道:“睡不着的该是宸渌禁君吧!他不是又破了一扇门!真是英雄辈出!这三千府自依附白玉京以来,还无人破过朱雀、白虎大门。如今宸渌禁君一举拿下两门,果然是少年英才。不愧是剑圣的好徒弟!在下定要在圣君面前,好好夸赞他一番不可!”
他故意只提剑圣二字,就是在责难剑圣一门。可菏煦非但不生气,还道:“好说,好说,师父他老人家定会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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