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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关北(10)

作者:生为红蓝 时间:2019-05-16 10:18 标签:强攻强受 男男

  萧然蹙着眉心屏住呼吸拼命的吞吃着深红的肉刃,他已经做出了这样的行为就不可能再回头,他咬牙彻底坐下,裹挟着肉刃的穴肉尝到了被撕裂的错觉,然而同性之间的情事似乎总要加点疼痛与粗暴才好,萧然抖着唇瓣泄出些许泣音,眉眼间染了更多红潮。
  他意外的喜欢这种主导情事的滋味,由自己掌控局面而得来的痛楚要容易接受的多,他挺起胸口扭动腰胯让体内的东西恰好凿去腺体,粗暴的交合带来无比酥软的缠绵后劲,萧然舒服到脚趾蜷起的地步,他夹着休戈的腰迷茫又勾人扭摆不停,一直在试图寻找更舒服的角度。
  能骑在休戈身上远比降服一匹烈马要有成就感,萧然餍足到性器勃起,胸前两处无人问津的乳尖明显深了颜色,连一贯凹陷平整的乳首也因为情欲的刺激而挺立起来,
  青年长发披散,黑衫贴身,敞开的胸口上有糊着药的伤痕和原始古朴的狼牙骨饰,休戈大抵是惊喜到成了傻子,他怔怔的伸出手去抚开萧然脸侧的碎发,这是萧然第一次对他褪去掩饰和矜持袒露出本真的野性,比他曾期许的还要张扬动人,像是刚刚生出利齿的狼崽子,遵从本心的张牙舞爪兴风作浪。
  休戈用拇指顶开的萧然的齿关,他抵着青年那颗尖锐白净的犬牙低笑出声,骤然发力的下腹借着骑乘的体位毫无阻碍的贯去了肠道深处,濒临腹脏的深度足以将身上人肏出凌乱的尖叫声。
  萧然的泣声被他用拇指堵回了大半,休戈顶胯送腰不容抗拒的直撞尽头,伞头抵去从未有过的地方肆意侵略,肉冠压过腺体往里两寸的地方大肆挤蹭蹂躏,带伤的手臂牢牢掐住了萧然的胯骨,蜜色的臂上指骨泛白青筋暴起,他卡在萧然胯骨边缘的缝隙以手指死死压住凹陷,萧然被他掐得骨软似水,酸痛和压迫感一并泛滥开来,精神抖擞的性器一时竟立得更直了一些,腰腹受到挤迫的后果就是后穴愈发敏感,萧然甚至能用想象描摹出自己五脏六腑皆被顶肏错位的场景。
  征服欲与暴虐皆是休戈骨子里的恶劣,萧然的大胆妄为他照单全收并且加倍奉还,休戈眼底泛起兴奋所致的血丝,两个饱满圆滚的囊袋恨不得也挤进销魂蚀骨的极乐肉穴,未结痂的伤口理所应当的再次渗血。
  休戈浑然不觉的破开萧然的口腔将手指送去喉咙尽头模拟交合的动作,温热的津液被他翻搅成淫靡的银丝,萧然受用的两腿直抖,连肠液都被他他堵牢了难以溢出穴口,这比他们的第一次还要粗暴激烈的多,可萧然却投入的很。
  他很喜欢这种最赤裸的情欲纠缠,他含着休戈的手指呻吟出声,后穴里所有舒爽的地方都被足够粗长的肉刃一一碾过,生理上最纯粹的欢愉充斥着他的灵台,他连基本的羞耻都没有,他是在休戈面前,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会为他流血受伤的男人面前,他什么感情都不需要,只需单纯的投入这一切就好了。
  萧然眼尾沁红,胸口的肉珠被克制不住的男人起身啃上了,他们用一骑一躺变为交颈相拥,休戈托着他的后腰分开他的腿根肏进他体内炙热湿热的地方,腺体、乳尖、性器、以至于后颈,所有能给予他快感的地方都被男人逐一抚慰摩挲。
  萧然恍惚着落了两颗泪,休戈在理智崩断的时候还能分出心来替他轻柔吻掉,少经人事的性器自始至终都被休戈护着伞头好生揉搓,粗糙的茧子蹭过他全身上下最柔嫩的地方,萧然这会像极了白日里休戈拉满未松的那根弓弦,他被停滞在陌生的极点上,浑身上下皆在休戈的掌控之中。
  萧然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了主权,可即使是被休戈支配一切他也并不抵触,体内粗硬的性器抽离半截,开始恶狠狠的肏弄着柔软可怜的腺体,萧然两手胡乱的抓挠着男人的后脊,炸裂开来的白光夺去了他的全部视线。
  他哽咽着被送到前后同时高潮的顶点,前所未有的体验将他拖进欲望的汪洋生生溺毙,萧然断了几秒的呼吸,他挂着泪珠腰间痉挛,绷直的脚背无力的垂在男人身后的兽毯上,额间的细汗混着泪水早已浸透了他的乌发。
  “萧然——萧然,我们啊……有一辈子呢,以前的事情你大可以慢慢想,再者说……”
  休戈的气息也乱了个彻底,他凭着最后一点自控力射在了萧然腿间,浓稠的精液溅满青年泛红颤抖的大腿,还有些许星星点点的沾在黑色的兽毯上,他吻上萧然的眼尾辗转留恋,待吻净了那些咸涩的泪渍才恋恋不舍的贴去他的耳畔缓缓开口。
  “再者说,我对你一见钟情这种事情,无论你记不记得,都是一辈子不会变的。”


第十一章 其格
  萧然是闷醒的,休戈比他醒得早,正挨在他身边手脚并用的搂着他腻乎,男人蜜色的手臂紧紧拥着他的胸口和腰胯,两个人都是昨晚之后那副几近赤裸的模样,萧然身上的纯黑短衫倒是还在,只是敞着领口什么也遮不住。
  萧然背靠着休戈蜷在他怀里,下身赤裸紧挨彼此,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休戈晨勃的性器就抵在他的臀缝上,精神抖擞的东西在夏日的清晨格外烫人,萧然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呵欠,毫不在意的继续同他大大方方的依偎在一起。
  睡到自然醒的餍足感总是令人格外舒适,萧然下身只有一点酸,休戈昨晚算是体贴之极了,自始至终都护着他的腰背没让他累到,情事再酣畅也只做了一次,没折腾没内射,事后又替他用热水擦净身子,萧然现在浑身上下都清清爽爽的。
  肢体相拥的动静伴着衣料瑟缩的响声出现了片刻,萧然主动翻身同休戈面对着面,墨色的长发和卷曲的褐发纠缠到一起,顺其自然的亲吻是甜蜜且温馨的,并不带有丝毫情欲。
  萧然鸦睫轻颤眉眼半合,他放松着睡到绵软的肢体温顺又透入的陷在休戈的吻里,唇齿撩拨,津液浸润,休戈托着他的腰背将他拥得更紧了几分。
  他躺在浓密顺滑却硬度适中的绒毯上,以命护他的男人伏在他身上夺走他的气息,萧然全部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眼尾因为没消散干净的睡意而沁出了些许水雾,休戈更进一分低喘着舔过他的齿列,萧然舒服到头皮发麻,修长的指节只能在男人臂上留下几乎浅不可见的红痕。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帐里甜腻的气氛渐渐趋于旖旎,萧然长腿一伸再次主动盘上了休戈的腰,他很痴迷与肌肤相贴的温度,毫无阻隔的亲昵带着不设防备的隐意,休戈从不避讳把咽喉命门暴露在他眼前,无论是红烛喜帐中的第一次还是现在,休戈对他永远是坦诚相待。
  萧然不像是被驯服至臣服乖顺的狼犬,他的主动是另一种肆意而为,见到天空的笼中鸟终于得以振翅高飞,萧然终究是拿回了骨子里的那三分野性,他喜欢休戈予给他的快感与安心,所以才开始愈发急切主动的去讨要。
  不带情欲的早安吻很快就变了质,萧然仅着的贴身短衫褪到了臂弯,休戈埋去他颈间啃咬亲吻,一双手自他胸前抚去腰间,留恋着两颗小巧艳色的乳首来回抚弄,狼牙与红珠连连碰到一处,萧然仰颈夹腿受用的显出半身浅浅红潮,他绷着腰腹拥上了休戈的身子,指骨抚过蜜色强健的肌理直至摸到一片湿意。
  休戈臂上的伤又渗了血,伤口太深忌讳发力,休戈压根不在乎,萧然却不行,他挡开一个劲往他胸前拱的北原男人,哑声勒令他老实躺回原处,情动时的音色颤着几分狼狈的沙哑,休戈嬉皮笑脸的一边给他宽心一边贼心不死,萧然眉心一蹙,一手握着他受伤的小臂抓稳,膝上一顶一撞,结结实实的将他放躺在毯子上。
  休戈三分惋惜七分雀跃,萧然对他的关心之意瞎子都能看出来,然而这却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萧然对他动手了,若非是亲近到一定地步,以萧然内敛沉稳的性子绝对不会动他,休戈服服帖帖的躺在毯子上一副被打乖的老实模样,战功赫赫平定部族的一国之君,上马能战下马能治的北原首领,就这样毫无气势也不做任何反抗的歇在了帐子里。
  北原的医官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一直很头疼自家这个皮糙肉厚的王上,休戈是钢筋铁骨强健孔武,可人终究是肉体凡胎,该注意的还得注意,海力斯正愁着一会怎么能给休戈灌两碗药下去,狼毒可大可小,眼下是盛夏,蚊虫多疫病多,多加防范总是没错的。
  出帐的人却不是休戈,身形瘦削的南朝青年一身黑色窄衣,马裤马靴皆有暗银纹饰,那是休戈惯穿的图案,也是北原王室专用的纹饰。
  正值放牧的繁忙时节,海力斯是医官也是一方掌事,这片牧场是他管辖的地方,他与休戈的年岁相仿,也算是光着屁股从小玩到大的同伴,只是他性子稳重些,年少时就离开昭远跟着父母四处任职掌事。
  他知道萧然这个人, 十年前,休戈十六岁,跟随先王去南朝进贡,南朝与北原算是势均力敌的局面,可南朝守着崇关,崇关山野连绵,富藏铁矿,那一年南朝又开到一处巨矿,铁石如流水一样源源不绝,南朝因而盛气凌人,那年故意宴请诸国国君,看似亲厚实则立威。
  说来也是有趣,休戈少年时长得慢,个子一直是他们中最矮的,少时的小王子脾气颇大,始终拿身高当成不高兴的由头,整日上树下河胡作非为,然而从南朝回来的休戈却仿佛变了个人,每日勤练武勤读书,抻筋蹬腿强身健体,附带着还每晚都要喝两大碗牛奶。
  又两年后,休戈成了他们平辈中最高大勇猛的人,他们都知道小王子在心里藏了一个心上人,虽然那人远在南朝,但他们总觉得以休戈的心性,他们未来的王后肯定很快就会嫁过来。
  可这一等就是十年,休戈二十岁的时候本已打算去提亲,然而那年天灾突至,水源枯竭草场枯死,牛羊死了大半,举国上下民不聊生,他们的先王在赈灾的时候操劳过度撒手人寰,先王后陪着休戈撑到最后,待灾情缓解大半休戈登上王位的时候,也因思念成疾随着夫君去了。
  之后就是数年的南征北战,新王要平定部族铸稳疆域,海力斯小时候一直觉得休戈是他们几个朋友中命最好的,生在王族坐拥天下,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后来他才发现休戈的确是最晚扛起重担的那一个,可他扛得是北原天下无数臣民的性命,甚至因为肩上的担子就连少时的憧憬也迟迟不能得偿所愿。
  萧然出帐后其实有点懵,他的北原语还在入门阶段,根本无法和休戈的族人正常交流,他想要给休戈弄点药和吃的,想归想但真的做起来还是有点难度。
  萧然四下看了一圈,这应该是牧人的一个小居落,没有兵营那种肃杀的感觉,他眼熟的安格沁和其他几个骑手都不在,营地里也几乎没有几个人。
  他只能硬着头皮朝蹲在帐门口的海力斯走过去,一边指着休戈所在的帐篷,一边比划着他想要的东西,他倒是会说水这个词,休戈教过他,萧然干巴巴的重复了一边非常不标准的异族语,因为紧张使然,还念错了一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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