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白捡娇妻(13)
作者:花槐
时间:2019-05-03 09:31
标签:双性 产乳
然后那小舌头就跟活过来了似的,如鱼得水顺着沈铖的意思和他纠缠起来,都不用沈铖刻意把唾液哺过去,柳卿自己便缠着他要,明明两人口中湿软黏腻,却越舔越觉得干渴,沈铖被他的顺从勾得眸色微暗,原本隔着衣服环在柳卿腰间的手,不由自主从敞开的衣襟摸了进去。
柳卿身子微凉,被沈铖温热的手一摸,立刻热情地扭了起来,呜了两声也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他呼吸滚烫双颊绯红,被沈铖叼着下唇细细吮咬,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王爷……”
沈铖的手顺着腰线摸到屁股,随即便发觉柳卿胯间的湿凉,就在那一瞬间两人同时都意识到,柳卿不知何时又失禁了。小鹌鹑瑟缩,许是因为羞耻而有些抗拒,沈铖入侵他的口腔顶着上颚狠狠刮舔,柳卿坐在沈铖身上卸了浑身的力道,又一小股热液淋在他手上。
沈铖借着接吻的空档嘟囔了一句好湿,柳卿眼角已然染了媚态,呜咽一声主动堵了沈铖的唇,下身也不受控制夹着沈铖的手微微磨蹭起来,沈铖眼底都是能腻死人的笑意,手指只在穴口轻轻摩挲,始终没有进一步动作,柳卿焦躁难耐终是恋恋不舍分开了两人胶着的唇,开口幽幽怨怨,“王爷……”
沈铖在他唇上啄了一口,颇无情地将手从柳卿胯间拿开,动唇无声说了两个字,惩罚……
“呜……”直接惹来柳卿一声啜泣,这算什么惩罚?哪有这样的惩罚?柳卿湿漉漉的眸子里波光粼粼,哀求和欲望一览无余,咬了咬唇哭腔更甚,“求王爷,换个……换个……呜……”
沈铖的手在柳卿腿根来回抚摸,“换个什么?怎么换?”
“呜……换个……”柳卿颤颤巍巍,讨好地亲了亲沈铖的唇角,“求王爷,罚柳儿……狠狠罚……”
沈铖笑,对么,惩罚有很多种形式,也不都是可怕的,柳卿以前不知道,以后总该慢慢知道了,沈铖舔了舔柳卿的唇,小鹌鹑立刻张开嘴邀请他,沈铖分开他娇嫩水润的花穴,一下子将两根手指刺入,声音也沉了下去,“如你所愿,狠狠罚你!”
“啊——!”其实不疼,也不可怕,但为什么会惊呼出声柳卿自己也说不清,听福王说要狠狠罚他,那种已经算不上陌生,这两天总是时不时就要冒出来的情绪,让柳卿主动迎着手指往下坐,纤细的腰一边颤一边扭动,雌穴贪婪地咬着福王的手指往里吸,可是……
为什么又只是手指……?
柳卿一边落泪一边索吻,手还大胆地往沈铖胯间摸去,呜呜咽咽语无伦次,“呜……嗯唔……啊……罚……求王爷……”
不过这次没能摸着,手腕在半途被扣住,随即柳卿听见福王略显气愤的沙哑嗓音,“贪心。”
再想说什么被结结实实堵了唇,穴里的手指突然快速抽插起来,捣得下面咕叽咕叽做响,饥渴许久的媚肉终于受到爱抚,柳卿本就敏感,又被撩了半晌,哪里受得了这种突然袭击,因为太舒服了想要哭诉,却只能从两人紧密贴合的唇齿下发出哼哼唧唧的轻吟。
明明不是多激烈,却又仿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激烈,就连福王哺过来的津液,都有如那琼浆玉露,烫了心口烧到下腹,让柳卿浑身酥软,穴里越发滑腻淋漓,片刻快感蒸腾到一个极限,柳卿眼前一白,淫液和尿水同时,泄了福王满身。
17
其实就是药的缘故
花槐
发表于 6个月前 修改于 6个月前
平复下来柳卿发现自己已被塞进了被子里,福王站在床边正在擦手,衣服的下摆明显湿了一大片,柳卿知道那都是自己弄上去,心跳毫无疑问漏了半拍,却一时难以分辨,他到底是害怕多一点,还是羞耻多一点。
沈铖净了手,吩咐他躺着不许动,径自去屏风后面换了套衣服,之后回来试了试柳卿的额头,摸到些许湿黏才宽了心,盘算着要在请大夫来给柳卿看看,之前那个稳婆他也还想再见一见……看柳卿欲言又止挣扎着要起身,沈铖刚想开口说什么,那边有人敲响房门,小常的声音压得有点低,“王爷,皇上宣你入宫。”
沈铖皱了皱眉,说好的假期时间还没到,这个时候叫他入宫准没好事!不紧不慢端了桌上的温热的茶水喂给柳卿,见他低眉顺眼畏畏缩缩的样子,沈铖转念觉得给小鹌鹑留点独处时间也好,他刚受了罚,自己不在他身边的话,柳卿应该会轻松许多。
沈铖吩咐他困了就睡,还特意叮嘱他不许下床,不然回来就罚,柳卿缩了缩脖子连忙点头,那架势,看起来对于沈铖的离开其实还有那么几分迫不及待?沈铖喜欢他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小情绪,勾了他一绺头发来拿到唇边吻了吻,柳卿的耳朵尖尖瞬间飙得通红,沈铖笑,“等本王回来。”
柳卿的心脏砰砰狂跳,明明里里外外都被福王看过也摸过了,可吻头发什么的,怎么会如此羞耻?柳卿拽过被子掩了口鼻,目光却一直偷偷追随着沈铖,看他一边给鼎里添香,一边跟小常仔细交代了些事情,悠然自若叫人瞧着就也跟着放松下来,然后这翩翩身影终于消失在柳卿的视野里。
柳卿霎时觉得心里有点空,像是为了掩饰急忙闭上眼,躺了一会却觉得有点茫然,他睡不着。这和以前的生活天差地别,以为他不是绷紧了十二分精神费尽心思讨好客人,就是陷在情欲里浑浑噩噩,事实上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在被操晕然后再被操醒之间往复循环,所以睡不着这种事,对柳卿来说,算是非常新奇的体验了。
福王不准他下床,柳卿自然是连翻个身都小心翼翼,隔着纱帘望着香鼎里袅袅升起的烟,柳卿没有办法不去想福王。脑袋里一幕幕,全是刚刚两人纠缠的画面,或许不该叫纠缠,毕竟只是福王单方面安抚了他而已。
柳卿没有意识到自己用的词是安抚而不是玩弄,他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个深入又绵长的吻,柳卿从不知道原来这种事可以不恶心,不仅不恶心,他还十分享受和福王唇齿纠缠,滑腻,绵软,就连血腥味尝起来都是甜的……
无意识吞了吞口水,柳卿咬了下唇,伸手捂住微微发痒的雌穴,自己的身体柳卿自己清楚,他虽敏感,却也不至于被随便弄一弄就宛如发了洪般,用了药才会那样,戳下肉蒂都能喷水,所以……福王碰他的这几次委实反常。
雌穴隐隐发胀,柳卿忍不住隔着花唇将自己的指腹按在豆蒂上,轻轻揉了揉穴里却收缩得更厉害,柳卿呼吸微乱,眯起眼睛思绪不受控制乱飘起来,他仿佛看见福王的手指怎么在花穴里进出,怎么揉弄碾磨里面敏感多汁的褶皱,然后福王抵着他的额头笑容温和暧昧,嗓音低沉像是蛊惑,说要狠狠罚他……柳卿把脸埋进枕头,闷哼着闭上了眼,他的手指已经不受控制插进了穴里。
因为被迫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柳卿太了解自己的身体,明明那里就是可以舒服的,却在被福王碰过之后,就再也无法得到满足……王爷他都是怎么弄的呢?柳卿把自己欺负到落泪,中指和无名指在花穴里大幅度搅弄。
酸……麻……而且热……
滚烫的,可以将他填满,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是那个他摸过一次,却还没有亲眼见过的,福王的……
“唔——!啊——哈……啊……”腿根的肌肉因为第二次高潮而有些许痉挛,这次他没尿,手上的淫水也有限,柳卿睁着不聚焦的眼,在高潮的余韵里,隐隐约约地明白了。
其实就是药的缘故。
笑容,声音,味道,温柔和性感渗透在一举一动里,福王这整个人,就是最好最猛烈的春药。
将眼角的泪水蹭在枕头上,柳卿裹了被子按在心口,企图压住那里快要溢出来的胀烫,柳卿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如果他能早一点派上用场,他也……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
沈铖匆匆进了宫,本以为皇帝又有什么苦差要让他去做,却不曾想竟然是被太后半路截胡,也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反正他踏进殿里一眼就看见几位御医一字排开,得了太后的指示,不由分说就扒了他的衣服。
这下可好,先听了一场摧心的哭诉,再挨了一顿批,最后自然是想都不要想地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而且看太后的意思,伤好之前似乎都不打算放他出宫了。这必须不行,家里那个小鹌鹑还不知道又要胡思乱想啥,沈铖假意顺从,面上做尽了乖顺孝子,转头就跑去皇帝那里求助。
却吃了闭门羹,御书房往外和淑妃寒暄两句擦肩而过,沈铖一琢磨就明白过来了,进宫是皇帝宣的不是太后宣的,联系淑妃刚刚春风得意的样,肯定是皇帝后宫又闹了什么幺蛾子,惊动了太后老人家,然后皇帝不好公然偏袒,只能曲线救国,把他弄进宫来分散分散太后的注意力。
哼……
行呗,这一笔他就记下了,欠的债迟早要还,人情债尤其难还,他倒要看看九五之尊的皇帝,还起债来会有多大方?沈铖暗地示意应溟去查查这件事,又派人传信回俯,今夜到底是在宫里歇下了。
18
柳儿想……见王爷……
花槐
发表于 6个月前 修改于 6个月前
柳卿一觉睡醒天刚蒙蒙亮,看着这两天已经万分熟悉的帐顶,只一瞬就反应过来少了点什么,他身体不好,畏寒得厉害,几乎每次都是被冷醒的,就比如现在,柳卿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突然生出了几分紧张,王爷没回来?
试着下床,床边地上放着一双深色的锦布鞋,看起来就比他的脚要大上许多,应该是王爷的鞋子,柳卿理所当然没敢穿,赤脚下了地。撩开帘子去到外室,案上的东西没有挪动分毫,桌上的茶水也是凉的,王爷真的没有回来。
柳卿以前也被人客人接回府里伺候过,自然知道客人不在他只需等着就好,晚点自会有人来给他做清洁和准备工作,不同于以往的抵触和害怕,他这次是有几分心甘情愿的。
乖乖回到床上,柳卿抱膝缩在床角,脑袋里冒出一个念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让王爷满意?却没能想得太深,他身下的被面是绸缎,踩在上面很容易打滑,柳卿蹭着脚往回缩了缩,就这么被分散了注意力,丝滑冰凉的触感非常好,柳卿十分孩子气地用脚心在上面蹭了又蹭,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即使屋里没人也把自己羞了个脸红,柳卿扯过被子盖住身体,正襟危坐告诫自己,他得好好表现,决不能让王爷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