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与大侠(5)
重栾脸上露出笑容,拍拍郎中脸,“晚上我去拿,别跑太远。”转身往回走,刚走了两步,猛地回头阴冷看向郎中,“你用了什么?”话音刚落身子软倒在地昏睡过去。
42、
郎中小心翼翼的摸了重栾鼻息,又不放心的掏出几粒安眠丸给他一股脑的服下去。
“大侠,你怎么样了?”郎中跑过去跪在床边,泫然欲泣的问。
“先接胳膊再解穴。”
郎中依言行事,接好胳膊解穴道,郎中趴伏在大侠身上,按压穴位,大侠粗重的呼吸声就在郎中耳边。
“百叶。”大侠嘶哑着声音说,“你可行过房事?”
“没...没有。”郎中小声道。
“那你可知如何做?”大侠发热的唇畔扫过郎中的耳朵。
“略知一二。”郎中声如蚊讷。
大侠忍不住发笑,“也不知道是谁占了便宜?”
最后一道穴位解开,大侠将郎中抱进怀里索吻,郎中应接不暇的回应着,热烫的肌肤碰触着轻柔的身躯,为浑身的燥热找到发泄点,仍旧叫嚣着不满足。
大侠被欲望折磨的理智几近丧失,牵着郎中手摸上自己阳物,在郎中耳边轻叹:“帮我。”
43、
郎中耳尖通红的上下撸动,衣衫不知何时被尽数褪去。
大侠唇齿渴求的纠缠着郎中,从被褥下拿出一罐清凉透亮的药膏,手指抠出一些往自己后穴送去,后穴像是沾了蜜糖引来蚂蚁在不停的噬咬,手指刚插进去便缠上来索求更多更粗。
大侠恋恋不舍的松开唇舌,滑落的银丝牵连下来。
郎中脸色红润迷茫,一双透亮的眼睛染上雾气,朦朦胧胧的看着大侠,也像是服了合欢丸。
大侠前边阳物兴致高昂,迫切的想要寻个去处,可后穴更加酥麻疼痒,这抓肝挠肺的欲火让他想要不知廉耻的翘起后臀,让郎中快点肏进来。大侠抽出手指,亲吻着让郎中平躺下。郎中的阳物是平常人尺寸,虽然比起大侠的是小点,也算中等偏上水准,此时已经悍然挺立,一直未能纾解的悄摸流泪。大侠用手撸了几下扶正,自己缓缓的坐下去。郎中有些惊诧,但很快被没顶的紧致快感淹没,一手捏住大侠紧瘦腰部,无意识的呢喃:“大侠...好紧啊...好舒服。”
大侠也因进入的充实感而满足且疼痛,甬道内细细密密的贴上来容纳进来的阳物。大侠龇牙咧嘴的抬起腰臀,嫩生的褶皱摩擦着表面,像是被生剐一样。郎中则觉得腹部层层叠叠的快感在不断积聚,直冲进天灵盖,还没来得及细细琢磨,精物悉数吐了出来。
大侠脸黑,那话已软在他里面,他弹下郎中额头,“早泄啊!”郎中激灵过来,咬咬嘴唇,讨好的笑,乖巧的支起身子去亲吻大侠的乳首,含在嘴里吸吮嘶磨,手指抚上大侠一直没释放过的阳物,快速撸动起来。
大侠等体内的阳物重振雄风才再次动起来。
44、
大侠胸膛上有一道疤痕,像是填满的沟壑与周围皮肤格格不入,郎中心疼的用舌尖舔舔,本便夹紧的甬道猛地一阵收缩,极致的快感让郎中瞬间发出一阵喘息,“大侠。”郎中将处在上位的大侠压倒在下面,内壁紧紧的裹着他,抽出阳物,带出一圈粉色媚肉,又狠狠的插进去,大侠双腿夹紧郎中的腰部,手指无力的抓着床单,“快点...快...啊。”郎中摩擦到甬道内的一点,惹得大侠呻吟出声,像是被的了奖赏般,郎中更加卖力的碾磨那一点,击打着结实的臀部不住的抽搐起来。
郎中泄了三次就再也站不起来了,急的眼泪直打转,“大侠,我不行了!你还难不难受?”
大侠强行压着体内依旧澎湃的情欲,火急火燎的抓了件外衣往屋外跑去。
郎中也赶紧找件衣服裹着身体,出了屋子,左右看看,见池塘里还冒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郎中走到池塘边蹲下,心急地看着冒出来的一圈圈泡泡。
大侠被冰冷的池水暂时压着燥热,运着内力调息一会才从池水里探出身体,乌黑的长发湿湿的落在肩部,英气俊美的脸上滑下水滴,映衬着落日余晖如同一发箭射中郎中的心。
“又硬起来了?”大侠靠近郎中,暧昧的去摸他的下体。
郎中羞怯的躲开,“没...没。”
大侠扯了衣服披上。
“明日先蹲马步。”
“我会吃壮阳药。”
两句话同时说出,又同时寂静。
大侠揽过郎中的脖颈,吻吻他脸笑说:“吃些补药即可,后些日子你歇着我让你舒坦。”
45、
大侠跟郎中回到房间,重栾还处在昏睡中。
大侠上前点了重栾身上的穴道,新奇问:“你给他下的什么药?”
郎中拿出百叶香递给他看,“这是我自己炼的,叫百叶香,以前用来迷晕牛马治病,现在给受伤的将士们用。”
“治病不行,草药倒是懂得多。”大侠接过来,像模像样的看看又还回去。
郎中紧张道:“军医教了我很多,我在学,肯定能治好你。”
大侠心里像是涨潮的水,凑过去说:“小神医,天色已晚,不如咱俩探讨一下?”
床上被褥还是俩人离去时的狼藉样,布满粘稠的体液。
大侠上前利索的将被褥卷卷扔地上,郎中跑去开橱柜拿新的过来铺床。
大侠站在床侧看铺床的郎中,忍不住捏郎中的腰侧,“你怎么这么软?是不是也用药了?”
郎中又脸红,白皙脸上像是点胭脂,小声说:“我还没歇过来。”
大侠将人抱着往床上一倒,低声说:“我来。”自发的掀开衣服往郎中身上摸,又滑又嫩,嘴唇凑上去索吻,几下撩拨起自己阳物抬头。
他娘的,大侠心里破口大骂,他的阳物刚有点动静,后穴又湿哒哒的开始痒起来,狗操的!给老子吃的什么药!
大侠止住渐渐情热的郎中,认真问:“还能不能再硬一回?”
郎中紧张摇头:“可能不行...”
大侠手去揉捏郎中软踏踏的那话,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后穴的痒意又密密麻麻的涌上来,空虚的闭合着像搁浅的鱼。大侠俯下身子含住郎中的阳物,悉数吞进去,用唇舌揉搓着,郎中大惊,连连往后退,被大侠一把抓回来,继续用嘴舔舐。功夫不负有心人,本来还无动静装死的阳物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好疼啊...”郎中泫然欲泣,双手推搡着大侠,酸疼与快感双重的挤压进来,“我真的不行了...啊...大侠,放过我吧,咱们明天好不好?”
大侠一阵气闷,天知道他又多不想!后穴酥麻的痒意再次爬上来,大侠硬着头皮坐上弱不禁风的小可怜,贪婪的甬道耐不住的吸吮上,如同爬山虎般将其紧紧的缠绕住。大侠抬起臀部又缓缓坐下,郎中哭唧唧的,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反而像被磨砂纸在磨一样的痛,一狠心,郎中将大侠推到在床上,在大侠惊愕的目光中自己发狠的抽插起来,“我喜欢你,我好爱你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大侠。”
大侠手搭在眼上,忍不住的笑出声。
第10章
46、
重栾醒来时已是中午,郎中去了医药院,临走时还不放心的给大侠留了一瓶百叶香。
大侠气定神闲的坐在凳子上看醒过来的重栾。
“你要杀我。”重栾说。
“我本没想,只是你会伤到他。”大侠拔剑,锋利的剑锋指向心脏。
“没想到死了还能做个明白鬼。”重栾嗤笑道。
大侠:“没办法,本大侠一向仁慈。”说着剑锋推进。
“叮”
剑被飞来的石子打中,却没打偏,剑刺入重栾胸膛时被一只手握住剑刃。
“二师兄。”从窗外跳进来的封译握住剑讨好的叫道:“把他给我吧。”
“拿什么换?”大侠纹丝不动。
封译圆溜溜的眼睛带着笑意:“蛮夷国将领的脑袋。”
大侠嘲弄的看着封译,纹丝不动。
封译又道:“保证他不会再出现。”说着瞥向重栾,拿起对方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下,果断的掰断食指中指,重栾闷哼一声。
封译笑道:“只要出现我便断他四肢,二师兄,你说好不好?”
大侠收剑入鞘,像兄长般温和拍拍封译肩膀,“那就有劳三师弟了。对了,帮我好好问问,毒王的毒是什么?”
47、
农历七月十五,蛮夷武统将军率大军浩荡而来,兵临城下,已是生死存亡之际。
风扬战袍,铠甲如墨,大侠身穿将军装束,骑于战马,冷冷的看向城门。
旁边上传来寻戈的声音,“今日之战,胜败皆在我们这些人身上,也不知史书会不会多写我两笔。你觉得会败吗?”
“胜败本不关我事。”大侠淡淡道。
“你为何在此?”寻戈疑惑。
“所爱之人在此。”
寻戈默默转过头去,不去看那张笑崩的脸。
城门打开,对面乌泱泱的士兵仿佛看不到尽头。
寻戈忍不住又说:“这种大场面一辈子见不到几回,阎王殿里又有的忙了。”
大侠戴上面具回:“阎王殿也见不到几回,想去直说。”
寻戈憋住一口气。
吕不骑着战马奔腾过来立于旁侧,“将军说要谢你。”
大侠:“自然要谢,江湖招募令的银子我可一分没有。”
吕不憋住一口气。
何国士兵整齐列于身后,静默无声,肃杀严整仿若祭祀。
穿插于其中的是打扮各异的江湖人士,有剑有斧有棍。
48、
战场上送下来伤员,刚开始郎中还能有条不紊的清创撒药包扎止血。
伤员越来越多,帐篷里的血腥味浓的像是杀猪场。
郎中治疗完一位,奔向下一位,后边的伤员说:“已经凉了,赶紧救我。”郎中二指探脖颈,已无起伏。
郎中翻了牌子去给他检查伤口,胸膛被长枪插进一半,枪杆被削断,只剩枪头。
郎中按住伤口,“我需要拔出来。”
那人问:“我会不会死?”
“不会。”
“你怎么这么肯定,是不是骗我?”
“没有。”
“你果然骗我。”他无神的看着帐篷,喋喋不休道,“我最讨厌打扫战场,尤其是在这荒山野岭,恨不得点火一把烧了。这些人生前跟活人一样,有头有胳膊有腿,死后的形状却是千奇百怪,还死的到处都是,不是窝在石头缝里,就是斜挂在树杈上。明明都死了,还要再折腾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