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寺夜话(11)
木芙蓉那头周身瘫软,脑子也混沌,推拒不得紫螯动作,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衫子亵裤都褪下。
紫螯双眼含魅,软舌在红唇上舔舐几下,便蹭到木芙蓉身边。先取了那双头玉势的一端,两三下塞入自己粉湿紧致的穴里,浅入一寸,缓缓推深,那蜘蛛印子浮凸,抵着嫩肉刮蹭,紫螯欢畅不已,三两下便低声淫叫起来。
不一会得了快活,把木芙蓉翻个身儿,就要捏他臀肉。
忽而那门外一阵巨响,巨风大作,将两个门板也扇开了。紫螯回头一看,吓得面色青白,只见斑寅侯半笑半怒,立在庭中,盯着他瞧。
紫螯连忙将芙蓉的身子盖上衣衫,又把个玉势抽出来丢到一旁角落,慌张问道:“你来做甚么?”
斑寅侯三两步进来将他领子提了,拽出门去,咬牙道:“骚奴儿,本侯几日不捅你,你便反了天了!”紫螯是最不肯输了嘴上快活的,见他愠怒,似是平日里少见的那般火气,当下心中扑扑乱跳,似紧张又有快意,媚笑道:“怎么!我又没吸了旁人精元,你便急火火跳出来!同我的花儿寻些快活,你也搅和?唯狗在地盘上撒了一泡要时时管着,你这般莫非不是个虎妖,是个狗精?!”
这话着实可恶,纵是大罗神仙也得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斑寅侯怒极反笑,原本见这蜘蛛妖媚娇娆,有些趣味,平日逗弄调教也生了些怜意,如今看来还是个贱性难移!低低嘶吼一声,浑身的威压将紫螯硬生生弄软了腿,跪在地上。还不解气,三两下又把他摁出了原形,八只脚在地上乱划。斑寅侯扬手一指,紫螯立刻软作一摊,化回了人形。只是双目无神,口角流涎,浑身打颤。
斑寅侯将他身子往肩上一扛,腾云而去。至于回去如何教训,后日再提。
木芙蓉在屋内见了一切,心里担忧,欲追出去。可紫螯那一口绯色迷雾的效力仍在,起不得身。时至清晨,芙蓉终于清醒过来,匆匆见了道人,言自己好友恐被虎妖掠去,性命不保,要亲去救他。
道人捻须一笑,拍拍芙蓉的肩,道:“你的好友若是那山间的蛛儿,便不必担心了,自有人去渡他。”
芙蓉见这道人猜的准,说得稳,才去了些紧张。道人见他仍是疑心不定,笑道:“你不必担心,不出几日,他还会来寻你。若是害怕,你便找些山蛛儿去打探吧,要知晓这位小友的亲族可是不少呢。”芙蓉这才定了心来习术法不提。
不过几日后,紫螯当得来寻芙蓉,却不见人。
至于何顾,下回再说。
☆、十九 芙蓉:Σ( ° //口/// °|||)︴
上回说到紫螯被斑寅侯带走,屋内只剩一个软瘫的芙蓉。到了清晨,急急忙忙便要去救人,被道人拦下。道人探得天机,笑道此乃紫螯命中之定数,不必担忧。
木芙蓉方放下心来。
过得两日,芙蓉来守拙观满七天,道人言虚衍午后便来,下午半日便放他休憩。
木芙蓉欢欣不已,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道人唤他结个法印也走神去了。道人见他如此,无奈笑道:“一听要来你便分心,罢了,我还是唤个鹤儿让他回去。”芙蓉听了面色一紧,忙赔了不是,言自己不该分神。此后好好修习,至放课前不敢再分心一刻。
正午,木芙蓉便在观前等,不一会见虚衍着一身青色僧袍,并系玄色腰带,握一串乌木念珠,步履沉稳,缓缓而来。木芙蓉见了他,三两下赶到他面前,拽着胳膊便不肯松开。虚衍抚弄他柔柔发丝,在他额角吻了一吻,又替他整了衣衫领口,方进观内去了。
与道人见了一见,虚衍跟芙蓉回客房歇息。芙蓉冲来一盏温茶润口,自己立在一旁痴痴看他,一对美目里饱含思慕之意。虚衍道:“过来坐。”说罢展了怀抱,芙蓉欢畅不已扑了过去,身子便坐在他腿上,两个臂膀勾着他颈子。头蹭着他颈窝处磨个不住,想的紧了,便恨不得扭进他身子里,一刻也不得分开。
虚衍结实臂膀搂了他身子,怜爱道:“芙蓉,这几日过得还习惯?”木芙蓉不欲让他担心,两个胳膊往下搂着他精壮腰肢,脸颊贴在他胸前,闷声闷气道:“都好。只是大师不在,夜里我睡不着。”虚衍送他前来,当日回去便担忧他夜不成寐,因平日皆是虚衍拥他入睡,每日里芙蓉都得等他诵经晚课回来才能成眠。听他这般委屈,虚衍怜意大盛,搂着他在额角发丝间吻吻,芙蓉便勾着他,将双唇送至他唇边,又是一番缠绕厮磨。
两人诉些衷肠,时至下午晚些时候,院里暗了,虚衍见角落里一盏油灯,便要去取。
取出来时,似是勾着里头一件物事,骨碌碌地滚落地上,虚衍一看,面色立刻沉下。
木芙蓉原坐在床前,一粒粒拨弄他佛珠串儿,忽然听他不做声了,便唤了一句:“……大师?”
虚衍声音低沉,难辨喜怒,道:“芙蓉,过来。”
木芙蓉不以为意,光着足走到他身边,疑惑地往油灯那处看了一眼,面色立刻变了。慌道:“……大师,这……”
原来虚衍取灯,前几日紫螯留下的,一尺来长的白玉双头玉势被灯座儿碰着滚将出来。木芙蓉原以为他带走了,没想着居然扔在了这里。自然,紫螯也是不敢让斑寅侯发现自己带着这玩意出来寻乐,便顺手找个黑黢黢的地方一抛了事,却不想还是被弄了出来。
虚衍见那淫物儿顶上刻着蜘蛛,便知晓是那蜘蛛精的东西,皱眉道:“蜘蛛精来过了,可曾乱碰你?”木芙蓉见虚衍面色气得发青,哪里敢说实话,瞒道:“没有……他拿来自己玩,并不是……之后有个虎妖来抓他,他把东西落下的。”虚衍将他胳膊攥在掌中,于耳边低声怒道:“芙蓉,我与你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这是随便玩的东西?他独自做了,你也该赶他出去,怎能放他在你面前做些秽乱之事!”说罢更气,之前他不肯解了梵印,便是怕这些妖物未经训化,不懂廉耻,带坏了清润乖巧的芙蓉。到底自己心软,将印子解了,便见了这一桩!怒意又起,右手两指在木芙蓉额间用力一点,作一道金印,并将乌木佛珠也套在他颈子上。
“从今之后,不得见那妖物!”
芙蓉哪里敢搭话,低头牵着他袖摆不语。
两人静默许久,木芙蓉才低声道:“大师……对不起。”
虚衍见他这样,想来又不是他的过错,何必置气。到底不忍,无奈道:“罢了,今后你不得再提去除梵印之事。”
说罢将芙蓉往榻间搂了,大手掀开衣衫,把芙蓉周身都看了一遍。见他身子白净细腻,并无青斑红痕,臀肉也软酥挺翘,并菊穴亦粉嫩紧致,这才放心。木芙蓉被他一凶,原以为他不理自己,没想到反而有欢好的态势,悠悠把绵软小腰挺起,心里早就乐颠颠地,饿了几日,恨不得把那肉刃夹进来尝一尝。
虚衍见他眼角泛红,面带春色,便知他是求自己欢好。面色一暗,将腰间玄色缠带取下,将他前面玉茎绑个严实,又把他花瓣点作的衣衫脱了,取柔软缠带把两个手束在一处。大手一捞,将他双腿分开,粗指在他下极同蜜穴两处打转,另一手揉弄被缚玉茎的顶端。
木芙蓉束了下头,玉茎里的蜜水淌不出来,倒是穴肉里甜滋滋,湿淋淋染了虚衍一手。那柳腰并个窄臀在虚衍身上蹭,虚衍弄了一阵,将自己半硬的阳物往他身子里送了送。芙蓉有七日未曾欢好快活,如今可算舒坦,虽前头不那么欢畅,总好过每日一人独居的落寞。
虚衍也是思念他,每日回到屋内,不见芙蓉盈盈笑靥,心自空了一半。
想到此处,便把芙蓉两个臀肉掰开,肉刃轻轻抽送,一下下捣着他里头。唇去吻了芙蓉额角脸颊,温热身子贴在一处。芙蓉被他弄得舒服,泪水都要下来,带着哭腔,一对缠住的手抵在他胸前,道:“大师,我好想你。”虚衍心头的气也消了,搂着他乱颤乱扭的身子,轻声道:“我也想你。”说罢将他两个手圈作的环儿往脖颈上一勾,两人贴作一处,身下肉刃捅实了蜜穴,噗呲噗呲作些水声。芙蓉双唇微张,被虚衍捅戳地直直喘气,淫叫不止,虚衍见他情动之时声音响了,便双唇堵了他小口,舌尖缠揉勾作一处。
芙蓉弄得浑身瘫软,要吃不住的时候,想往外爬。奈何一双手还圈在他颈子上下不来,只得抓了虚衍那精壮宽实的背肌,忍着下头阵阵冲刺顶来的极乐,前头泄不出,后头每逢肉刃抽出些,便淌出一滩浊露,两人交合之处并褥子一同染湿。
缠至夜间,芙蓉只觉前头由憋转麻,忽得后头一酥,前面绑着仍泄出一滩水来。似不是精露,倒像是泄了尿水……自己怕了,嗅嗅果真不得平日清甜的花蜜味儿,是有些膻,“哎”得一声,面色涨红,埋到虚衍怀里不肯出来。
虚衍给他打水擦身,收拾床铺,芙蓉便支了胳膊等他。
收拾干净,两人搂着睡了。
☆、二十
第二日虚衍早早起身,预备回寺。芙蓉替他系了衣衫,在怀里磨蹭一会,千百不依,万般不舍,终是午间送他归寺去了。
两人一路缓缓而行,到了山口,虚衍道:“山里风大,早些回去。”芙蓉应了一声,路前一直待着,等他人影也见不得,方才准备回观。
忽而听得林中有些声响,以为是虚衍回来了,喜不自胜往前行了几步。正遇着一个女子正轻移莲步,向这边来,打个照面。
见了芙蓉,微微一笑,目光凝在在胸前乌木佛珠上,又是一跳。朱唇轻启,问道:“公子从何处来?往何处去?”
芙蓉见她,愣了一愣,这女子生得极魅。眉若浅山,眼为丹凤,唇似点朱,面容间有十分妖娆娇美,却从骨子里透出一份清雅安恬,与她鲜妍娇媚的面容有异。芙蓉瞧了瞧,心想,她竟是个狐仙,如此气度,甚么时候我才能修行到她那般呢?
口中应道:“从寺中来,往观中去。”
女子笑了笑,道:“咦,那观里甚么时候添了一朵花儿。”。目光又在他胸前的佛珠上转了几转,道:“小花儿,我之前看到个非同一般的大师,往镇中去了,你身前的佛珠便是他给的,是也不是?”
芙蓉听她一说,微微点头,道:“是。”
又问芙蓉:“你是来寻那老鹤的?”芙蓉点点头,道:“我在同道长学术法。”女子便笑了:“你一个花儿,同他学甚么术法。我倒认得好几个花仙木精的,不若抛下这个老禽,同我去罢。”芙蓉谢了,婉拒道:“我再过几日便不叨扰,要回紫金寺去了,多谢狐仙提点。”
那狐仙见他知晓自身原形,有些讶异,随即笑道:“原来如此,我一见你便觉得身上有几分清圣之气,身又有佛法相护,还猜你是否莲华为体,如今细看……莫非是芙蓉?妙哉,妙哉,你的缘法着实不简单哪。”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又道:“只是不晓得,给你这宝物的大师,是你甚么人呢?”
芙蓉张口欲答,忽而不知说些什么好,是啊,自己算大师的甚么人呢?纠结半晌,想到昨夜缠绵不休,脸也泛了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拽着袖子闷声闷气。
狐仙见他面泛红霞,艳若桃花,又怎地猜不到他的心思?笑了一笑,往前缓步而行。
见了道人,狐仙方知晓木芙蓉的身份,乃是归元仙君自菩萨那里迎回的灵木,亲手植下,百岁之年,遂为人形。前些日子归元仙君送他来,拜请道人,习些仙术。
原来这狐仙与道人也是旧识,有事来办,顺带看上一看。
到了夜间,芙蓉送走虚衍,夜不成寐,便寻个矮墙坐着,仰沐月华。忽而身边蹿上个白茸茸的团儿,又化作了人,原来便是那狐仙。
芙蓉因虚衍走了,心里正空落落,如今有人前来排遣一番,也是愿意,便同她说些话来。不得几句,提到虚衍,那口中便透出十分深情,自己都觉察不出的柔情蜜意来。渐渐说的多了,也想起虚衍给他买的那些话本儿,里头点着的几句诗文,不禁感慨道:“若能终日相守,便胜却人间无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