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棠宠(5)
此刻红绣端着茶,敲了敲房门,在屋内的人说了声“进来”后,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很大,被隔成了三个房间,中间是小厅,左为书房,右边就是寝室。红绣端着茶走进书房便看到了半躺在窗边软榻上的男子。斑斑点点的阳光从被打开的窗外射了进来,洒了男子一身,还有几枝调皮的花枝从窗外探进屋内,亲昵地悬在男子身侧,一切美好的宛如一幅画卷。
纵然是看了多次,红绣还是被惊艳到了,双颊绯红,恍若少女怀春。男子五官精致、眉目如画,只是此刻双眉微蹙,脸色略为苍白,却更显得远离俗世,谪仙一般。
锦棠本是沉浸在心事中,偶然抬头便看到了呆立在旁的红绣,他轻唤了一声才召回了她的神。红绣红着脸把茶端给了锦棠,然后站在一旁,俏皮地同他搭话。锦棠自从那日被皇兄……之后便没再看见他了,庆幸的同时却又烦闷、慌乱至极,如今他不知被囚何处,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即使是取得,他的亲信他是联络不到了,至于皇上,与二哥又有何差别呢。静静呆了几天,他倒是学会了苦中作乐,偶尔会同侍女讲解一下诗书。红绣为人乖巧伶俐,倒是能让他的心情稍好些。
陵骁回到房内一眼便看到了这令他怒火中烧的场景,他的棠儿和一个侍女两人挤做一块、窃窃私语、欢声笑语,好不开心!不过他默不作声的退了出来,着人准备饭菜。
锦棠到了用膳的时候才发现陵骁回来了,瞬间血色褪尽,本就苍白的小脸变得一丝血色也无。陵骁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小弟,一副如同小动物见到天敌的模样,心里一阵发痒,恨不能把这样的弟弟好好的抱在怀里,把他欺负地得哭出来。
内心虽是想法无限,可是陵骁的面上却还是冷冰冰,一丝表情也没有,他冷硬地开口让锦棠坐在他的旁边。
锦棠一向不敢忤逆二哥,一听命令身体便听他使唤,乖乖地坐到了陵骁的身边。他双手乖巧的放在膝盖上,内心鄙弃着自己如此软弱好欺。
陵骁习惯地为锦棠布菜,看着弟弟乖巧地把自己夹到碗中的菜吃得干干净净,心情便舒爽不少。
“这几天没有看见我,过得倒是开心。”陵骁冷冷地开口,这是要秋后算账了。“同那侍女玩得开心?穴儿不疼了?”
“……”锦棠的小心脏仿佛被一双大手掐紧一般,又觉得羞耻极了。他小声地回到:“……还疼。”
陵骁看了眼双耳通红的弟弟,手下一转,夹了道还未动过的菜放到了锦棠碗中。
锦棠看着碗里沾着姜粒的肉块只觉得反胃,他不爱吃姜,从小到大都厌恶极了。即使是在小时候二哥的管教下,他也吃不进口。
“怎么不吃了?”陵骁自然知道锦棠定是吃不进去。
“……皇兄……有姜。”锦棠嗫嚅道。
“棠儿是忘记皇兄是如何教导你了?挑食是要受罚的。”
“皇,皇兄,我已经长大了。”锦棠面色涨红,忍住捂住屁股的冲动。
“长大了还这么不听话,那就得重罚了。”陵骁起身走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个盘子,上面摆放着个被削了皮的生姜。
他将盘子放在桌上,对锦棠说道:“把裤子脱了。”
“皇兄!”幼时惩罚也只是穿着裤子拿戒尺打几下屁股,可是如今居然还要脱裤子!他坐不住了,慌忙起身向门口跑去。
陵骁见锦棠不肯配合,就伸手去捉,箍在怀中。
“皇兄我不要!皇兄!”锦棠哀求着。可是无济于事,两三下就被陵骁扒了裤子。
赤裸的修长纤细的双腿上还覆辙将要褪去的吻痕和指痕,斑驳交错在白皙的双腿上,色情极了。
他把锦棠抱在腿上,一手束缚着怀中人挣扎的双手,一手抱着他的右腿的膝弯处,把两腿打开,露出身下还微微红肿的两张小穴。
陵骁一看,便有些生气:“让你涂药,怎么没涂?”
“涂了……还疼……”锦棠此刻气力已经用光,气喘吁吁地靠在皇兄怀中,两眼水润,乞求地盯着陵骁,盼望他能放他一马。可怜地只觉自己如同案上鱼肉。
“涂了还这么肿,莫不是自己玩的?”陵骁低头在锦棠耳畔恶劣道,一边松了束缚锦棠双手的手,向后穴插入了一根手指,扩张着后穴。
“没有,我没有!皇兄,我会好好涂的!皇兄放过我吧,我吃,我吃姜!”锦棠仰着头,眼角微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摸样。殊不知他这幅样子,只会让陵骁更想狠狠地欺负。
“晚了。”陵骁勾着唇,笑得冷酷无情,“上面的小嘴不吃,那就用下面的嘴吃吧。”陵骁觉察到扩张已经到位,可以进行惩罚了。
只见他伸手拿了姜,吓得锦棠魂飞魄散,他叫喊着,哀求着,却无法阻止陵骁。他把削成肛塞形状的嫩姜一点点喂进锦棠的后穴。
穴内的异物感让锦棠忍不住猛地缩进了甬道,但不仅不能把姜挤出去反而挤出了更多了姜汁,霎时整个穴儿都是火辣辣的仿佛被灼烧着。
锦棠忍不住挺直了腰背,被松开的双手紧紧拽着陵骁胸前的衣物,眼角沁出了泪珠,呜咽着:“皇兄不要了,皇兄……”
陵骁一边摩挲着弟弟的背,安慰地说道:“把穴儿放松就不那么难受了。”
锦棠听了皇兄的话开始试着放松火辣的后穴。
陵骁看弟弟没那么难受了,就继续把沾了姜汁的手指玩弄着阴蒂,把姜汁沾到了阴蒂上。顿时,前后两个穴都仿佛被灼烧一般,刺激得锦棠哭喊着。
过了一会儿,灼烧感减轻了些,升温的甬道内开始空虚,渴望插入。被玩的红肿的阴蒂也渴望被继续揉捏。锦棠忍不住轻轻地在陵骁腿上小幅度的摩擦着,乞求寻找快感。
陵骁看着在腿上发浪的弟弟,一掌打在了不着寸缕的雪臀上。
“唔!”还沉浸在情欲中的锦棠被打得忍不住缩紧了穴口,又挤出了新鲜的姜汁,瞬间,又刺激极了。“皇兄别打了,呜……”
可是陵骁却没有停下来,一下下拍打在丰腴的臀峰,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只几下就把原本白皙的两瓣臀肉打得红肿不堪。
臀肉还有穴内都是火辣辣的。
锦棠的脸埋在陵骁怀中求饶着,喊着:“皇兄,我错了,不敢了……”
“还敢不听话吗?”
“呜,不敢了……”
“还敢和婢女有说有笑吗?”
“不敢了……”
“还敢不给皇兄肏?”
“不敢了,呜呜呜不敢了……”
“给谁肏?”
“皇兄,给皇兄肏!”
“棠儿可是忘记了你太子哥哥,是哪个皇兄?”
“是……是二皇兄!”
陵骁听了这称呼,很不满地皱眉,这么多年还是觉得这称呼逊谢君宸一筹。
“不许这么叫,叫我夫君!”
“皇……皇兄,不……啊!”锦棠不肯叫,就又被陵骁打了一掌。他噙着泪,小声嗫嚅道:“夫……夫君……”
“说好,给谁肏?”
“给皇兄……”
“啪!”
“给谁肏?”
“给夫君肏!”
陵骁这次满意地停了手,把锦棠好好地抱在怀中,奖励般低头吻了下锦棠哭湿的眼睫,“棠儿乖,夫君就不会罚你。”
事毕,陵骁又抱着锦棠清洗了一下下身,涂好了药,就把苦累的弟弟裹在被中让他好好睡一觉,起身出去处理闲杂人等。
距离处罚已经过去了几天,臀肉红肿地让锦棠不敢轻易坐下。陵骁心疼他,每次用膳时都将他抱在腿上,给他喂食,羞愤的同时他在内心道:二哥你的腿比板凳还硬,还有根东西一直硬戳戳得抵着我的腿根。可是,他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不过,这几天也多亏了这伤,陵骁不敢碰他,只每晚为他涂了药后便紧紧抱着自己睡觉,又大又硬的肉棒就戳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一整晚。
这天陵骁终于出去了,他松了口气。此刻躺在窗边的软榻上他才有闲思想着,似乎有好几天没有看到红绣了。
不过这想法立马被突然出现的陵骁打散了。
陵骁双手撑在锦棠耳旁,把锦棠手上的书抽了去,双眼暗沉如水,直盯着锦棠,仿佛眼前是一只可口的猎物。
锦棠吓了一跳,就要跑,却被陵骁擒了腰压在窗上。
此刻,锦棠探出窗外的上半身穿戴完好,而在屋内的下半身却已被兄长脱光,巨大狰狞的肉棒插在花穴内,把花穴捅得止不住地流着水。
锦棠双手紧紧捂着嘴,防止呻吟声被他人听了去,却不知院内的人早被陵骁赶了出去,陵骁大力地肏着紧张的弟弟,让紧缩的甬道紧紧绞着自己的大肉棒。
陵骁一边肏着,一边从衣服下摆探进手,抚摸着弟弟胸前平坦的乳肉。把两颗乳尖玩得红肿地挺立在胸前。锦棠胸前的衣襟也被弄散了,宽松得露出了大片脖颈下的皮肤,陵骁便低下头去,顺着后颈的曲线烙下一个个吻痕。
窗棂被撞得吱吱作响,原本散散挽着青丝的发带早已散落在榻边,墨玉一般的长发披散在背上,遮住了半边白皙的肩背。
这时陵骁一下顶进了锦棠的宫口,大股津液喷射在里面,刺激地锦棠忍不住仰着头,泪水止不住从眼角滑落。
窗外的棠花似乎被这场性事惊动一般,扑簌簌地落下了花瓣,几瓣花瓣飘飘落落,落在了锦棠白皙的蝴蝶骨上。
陵骁抱紧了怀中的宝贝,在落花上深情一吻。
怀中的人忍不住颤栗了一下,仿佛被灼伤了一般。
之前有在评论区看到一个小天使想要看姜罚(那位小天使你还在吗?(〃’▽’〃)),Emmmm很惭愧,我没看过??)?Д?(?于是找了科普,依感觉来了点,有不足之处可以温柔的指出来mua! (*╯3╰)另外,想问一下,姜罚后啪啪啪会不会辣唧唧啊?(正经脸)【彩蛋是三人小时候的日常(斗嘴)】话说,大家有啥想看的彩蛋可以留言,实在想不出彩蛋啦(*/ω\*)今天是宠读者的鱼~~
第八章
锦棠自从被陵骁拐来别苑就安分极了,乖顺的模样让大家都放松了对他的警惕,以至于在众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私藏了一把匕首。对于兄长,他自是不会拔刀相向,可是……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他耐心地等待着,终于等到了机会……
陵骁已经几天没有去别苑看望锦棠了,谢君宸盯得愈发紧了。对于谢君宸安插在王府内的眼线,陵骁早已一清二楚,却不点破。他向谢君宸投了折,准备动身前往边疆。
皇帝看着手上的奏折,神情莫测,啊呀,他这个弟弟终于按捺不住了。
当凌霄王的大军经过祁山峡谷的时候埋伏已久的皇家白使身穿一身白衣蒙着脸从峭壁上走壁而下,在众人猝不及防之际直冲向队伍中部的豪华马车。
事情进展的过于顺利,白舟只几下就打败了守卫,他甚至有闲情逸致想着:凌霄王的兵未免也太不中用,回头该禀告陛下大可不必再忌惮这手握重软兵的将军,哈哈哈!
他一脚踹开车夫,牵过马绳,对着同伴呼喝一身,就冲出重围,向大军走的反方向策马飞舆。
而此时本在军队最前头的陵骁这才缓缓走来,他挥手示意不必再追,然后让大军继续前行,不必再理会这个小插曲。
白舟驾着马车跑了老远,确定后面没有凌霄王的人的时候才停了下来,他长长吁了口气,轻轻地敲了敲车门,等了许久也不见回声,反倒传来细微的哭声?!他一把打开门,却发现,他上当了!他们全都上当了!
缩在马车最里面被绑着手脚、堵着嘴,正瑟瑟发抖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他们陛下的心肝宝贝弟弟啊!!!!
白舟的脸此时才正是面如其姓。他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妈的,叫你这么不长记性。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刚刚由始至终都没见过墨夜在队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