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神棍傍上了禁卫统帅(38)
梁锦:“我都觉得你的行径会很诡异……算了,随你,这位公子又是?”
陈不畏的另一侧,站了一名与苏桥身材相近的男子,只是棱角更加分明,眉眼虽然秀美,但是却自有一股英气,梁锦当下觉得这眉眼好像和自己很相似。
还在发愣间,那名男子已经自我介绍起来:“参见三殿下,在下皇甫不复。”
陈不畏挡在皇甫不复面前说道:“这真是我学徒,前阵子派他出去采药了,没有告诉你。家道中落的商贾后人,你别疑神疑鬼的。”
梁锦:“那是我爹,我能不疑神疑鬼吗?”
陈不畏拍了拍胸脯,说道:“我陈不畏拿项上人头做担保,这位小哥不会对你的皇帝老爹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江南皇甫氏,你可以去查!”
“最好是,”梁锦这边答复完,便转去与苏桥吩咐道,“你要求的,带的人你都要看紧了,明白?”
“我拿我的人头和谢统帅的人头做担保!”苏桥义正言辞道。
梁锦不禁笑出声:“若是真有什么事,我要你们人头做什么?进宫要搜身,别带太奇怪的东西,有什么需要,以后同我说便是。”
“宫中的事情我都安排下了,会有人安顿你们,我就不陪你们了,万事小心。”梁锦说完,转身便要走。
“诶,诶,诶!”苏桥拦住他,“为什么不陪我们进去了,你匆匆忙忙上哪去?”
梁锦:“我出趟宫。”
苏桥:“出宫,我们都在这,你出宫找谁?”
梁锦:“……谢青风。”
“哦!”苏桥恍然大悟般深吸一口气,“谢青风今日约顾城喝酒,原来你也去罢!”
梁锦点点头,笑道:“是了,他没有和你说么?”
“没有,我们来的时候,正逢关城门,一个赶车拉货的老大爷一着急,在城门口跌破了头,散了一地的货,他和顾城正处理了,晚上是没空喝酒了。而且他也没说过要约顾城喝酒。”苏桥眯了眯眼睛,嘴角微微一勾,“所以,三殿下上哪去?”
梁锦:“……”
苏桥一手支在另一手上,摸了摸下巴,故作沉思:“莫不是去看孟老板罢?这个时候,兰屏斋都打烊了,看来三殿下不是去喝茶?莫不是去喝酒?喝酒可以,可别喝多了,喝多了会误事……”
梁锦脸微微一红,转头与旁边的管事公公道:“小王公公,赶紧带他们进去,别误了时辰。”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王公公应了声,为苏桥等人指路,只是脸上颇有些迷茫之色,喃喃自语道:“误了什么时辰?”
*
“啊……你轻点,很疼的!”孟青大喊大叫,使劲推搡梁锦。
梁锦将孟青背靠着自己,一手紧紧地扣着他的膝盖窝,将他一腿翻开,不由分说地抚上了他的大腿,揉搓上面一大块触目惊心的淤青。
“忍着点,疼过劲就好了。”梁锦一手按着他揉搓,一手滑上去,将他身子紧紧压在自己身上,以防他胡乱扭动。
孟青却是十分怕疼,不断想要往后蹭,躲开梁锦的手,却无奈梁锦在贴在他身后挡着,最后被梁锦不知轻重的手劲揉捏得呜咽出声。
梁锦本来就被他蹭得难受,这下又憋着哭腔,孟青昨日那回荡在耳边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又浮现上来,梁锦觉得周围空气一下子便升了温,身体也微微起了变化。
刚刚还疼得“哇哇”叫的孟青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一点,身子忽然就僵住了,忽然就不敢动了,声音全部卡在喉咙里。
“……别再撩拨我了,嗯?”梁锦声音沙哑,刚刚停下的动作又开始揉搓起来,“放心,你身上还疼着,我不会再碰你了。”
“嗯……”孟青这回忍住不叫出声,但是腿上的疼痛感还是不断地传来,只能难受地收拢收拢腿,“真的疼……”
“另一边。”梁锦撇下孟青这条腿,又去撩开他的另一边袍子,露出另一条白皙的腿,上面也是淤青点点,“对不起,昨晚太用力了,能走得了吗?”
“不行……躺了一天。”孟青扭捏道,身子往前移了移,“我自己来把,后面被你抵得难受。”
“对不住。”梁锦不好意思道,手上动作却不停,搂抱着孟青,将他身子翻转过来,与他面对面,将他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腿上,又去翻看他身上的其它地方,“还有哪疼?”
“没有了。”孟青摇摇头,拉上了衣袍,伸手去抱他,将头部搁在他肩膀上,微微地蹭了蹭。
梁锦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怎么了?还想要?不行,你身上还伤着。”
孟青不说话,撩开梁锦背后散落的头发,露出略微有些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仔细地看了看,又用手搓了搓,像是确定了什么一般,微微松了一口气。
梁静将他不说话,还以为他身子不爽快,将他掰过来,仔细地看着他。
“不要了,换个方式让你舒服。”孟青微微一笑,将身上衣服拢了拢,贴近了他一些,手上动作起来。
梁锦额上冒了滴滴汗珠,将头埋在了孟青身上,身子不断向前拱动,一手紧紧捏着孟青,一手也往两人中间伸去,动作起来。
两人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床幔中弥漫着热烈的男子气息,也不知过了多久,孟青重重喘了一声,瘫软在梁锦身上。
“别停!”梁锦握住他软下去的手,自己动了起来,最后低吼一声,抱着孟青瘫软在了床上。
“今天就这样?”孟青喘着气问道。
“就这样……”梁锦将孟青搂在怀中紧了紧,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作者有话要说:
假车,要看到重点哦,小可爱们~
第49章 可疑之人
“殿下,您又上哪去了!”春茶布完早饭之后,没有等到三殿下,问了下面的宫女,发现三殿下又夜不归宿,气呼呼地收拾东西,正准备退下去,才出殿外,就看见梁锦春风满面地回来了。
“出去了一趟。”梁锦敷衍道,伸手去扒拉春茶手中的食盒。
春茶眼疾手快,将食盒往身后一缩:“你是不是看上宫外哪个小妖精了!好呀你!一回到花花世界就和那些公子哥们一个样!”
“乖,别闹了,还有正事!”梁锦伸手拨乱春茶整齐的发髻,趁她阻挡之际,抢走了食盒,翻了个包子叼在嘴里,又将一个捏在手上,顺手将食盒塞回春茶的怀中,头也不回地走了。
“三殿下!”春茶气急败坏地喊道,见人走远了,将食盒一摔,跺了跺脚,“臭梁锦!”
指着空气臭骂了一顿,春茶才终于解气,看着一地的狼藉,开始懊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俯下身来将散落一地的早点收拾整齐,才刚刚站起身来,便听见身后有规律的脚步声再慢慢接近。
“谁!”春茶一个激灵站起身来,看见身后一白衣女子机械性地向自己走来,眉头皱了皱,“孟柔?孟柔!你又梦游呢!”
孟柔瞪着个老大的眼睛,却似乎没有听见春茶叫唤她的声音,一步步地走向她。
“别人梦游都是闭着眼睛,你倒好,睁着个眼睛瞎走。”春茶叹了口气,要去拽她,死活拽不过她,这才想到孟柔这几日梦游时的怪症,“奇了怪了,睡着的时候力气不减就算了,怎么反而还大了许多,冬雪姐姐也拽不动你了罢?”
话音刚落,房顶一阵响动,一个黑色的身影落了下来,一手切在了孟柔的身上,孟柔眼睛一闭,倒了下去。
“晕过去就好了!”春茶帮忙将孟柔滑落的身子扶稳,再靠在冬雪身上,“孟柔的梦游症怎么越发严重起来,不是请太医看过了吗?”
冬雪眉间深深皱出了褶子,说道:“看过了,原本的药方也换了一次,只是不见起色,原本也就刚刚睡着的时候,会起来在院中走一走,现在不仅如此,早晨也开始到处乱跑,之后便呼呼大睡到中午,精神越发不济起来。”
春茶惊道:“那如何是好?只能麻烦三殿下请陈先生来看看了!”
冬雪点点头:“我先带她回去休息,等三殿下回来,我会同他说一声。”冬雪说完,便将孟柔打横抱起,回到后院房中歇着。
春茶眼中流露出怜悯之色,感叹道:“孟柔姑娘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也不知三殿下知会孟老板没,孟老板这么疼妹子,不知该如何伤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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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梁锦匆匆忙忙将包子囫囵入肚,与陈不畏、苏桥、皇甫不复三人碰面,三人身后还跟着几名宫女,捧着大大小小的食盒,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往梁帝那处去了。
桂公公老远就看见梁锦等人过来,忙冲上来迎接:“参见三殿下,三殿下来得可早。”
梁锦莫名其妙道:“桂公公,最近几日心情不错?”在梁锦心目中,桂公公对他们这些皇子素来不爱搭理,结党营私的事情从来不做。加上干活麻利,一切以梁帝为重,所以深得梁帝喜爱,在他身边一待,就是二十年的时间。
只是,桂公公最近的言行举止,倒像是会看形式办事的人那般,开始巴结梁锦,有一次还在梁锦面前说废太子的不是,让梁锦好生奇怪。
桂公公闻言,倒也直言不讳:“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奴也要为自己的晚年生活多做考虑了。”
梁锦皱了皱眉,只觉奇怪,倒也没说什么,在桂公公的指引下进得殿中。
梁帝正在批阅折子,见得梁锦众人,摆手示意让不用多礼,还给陈不畏赐了座,询问陈太医的事情。
“草民也不甚清楚,只知道兄长回老家开了个药店,身边跟着两个学艺的小童,想来生活是惬意的。”陈不畏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梁帝点了点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似乎颇为感慨,只道:“朕记得年轻的时候,有一会换了伤寒,太医轮番开方子,吃了几个月的药也不见好转,最后还多亏了陈老太医。自那以后,朕可离不得陈老太医,要不是他好说歹说,一哭二闹的,朕才不会放他告老还乡!”
陈不畏笑道:“若是草民没有记错,兄长可是为陛下熬了一种粥,泛着焦黑焦黑的颜色,吃起来却有甘甜之味,吃得半碗之后,还想再吃几碗?”
梁帝惊道:“陈先生如何得知?”
陈不畏道:“那是民间的方子,草民曾与兄长外出采药,不甚淋了雨,暂居山中村民家中,是那户人家交给我们的方子。”
梁帝闻言,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原来如此,朕当时还奇怪,为何非要陈年老米熬煮,原来这方子是这么得来的,有趣有趣,看来真正有效的东西,不一定非要珍贵的药材。”
陈不畏低头笑了笑,道:“是这个理,不过是各类食材、药材搭配得当的罢了。草民此生致力此道,不曾想有幸让皇上品尝,着实是草民的荣幸。如今这几道药膳,是草民自认为颇有成效的几道,能活血、助眠。草民斗胆自赞一句,虽是药膳,味道也是极好的。”
梁帝眼中尽是满意之色,招了招手,示意宫女将药膳端到桌子上。
眼看桂公公就要过去帮忙,陈不畏偷偷扯过一旁梁锦的衣袖,小声道:“殿下,您亲自去,别让桂公公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