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糟蹋的美人(双性np)(16)
卓清扬的思绪被突然而来的哭声所打断,他放下茶盏,向下望去,只见黄衣小童摔倒在花圃之中,而另外两个蓝衣小童早已不知去向。卓清扬施展轻功飞快略至小童身边,将两手泥巴的孩子抱起搂入怀中,伸手为其解了眼睛上的布条,露出一张哭花的小脸。这孩子生的雌雄莫辨,眉眼精致,白嫩的小脸纵使沾了眼泪污泥,也一眼便能看出是个美人坯子,日后美貌必定尤胜其母。
“乖亲亲,不哭了,阿爹在这儿,想不想吃杏仁糖?我们去吃,不告诉灏儿和傲儿好不好?”卓清扬拿出一块方帕轻轻擦拭孩子的眼泪,亲了亲他的小脸,柔声哄弄着。孩子听到有糖吃便收了眼泪,呆呆望着阿爹,细声细气道了一个好字,两只脏兮兮的小手便搂住了阿爹的脖颈。卓清扬任其搂着,满眼慈爱地抱着孩子出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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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之时,卓清扬与花欲燃卧房之内,红烛摇曳,檀香袅袅。雪肤乌发的美人骑跨在男人身上腰肢款摆,一面与男人唇舌相缠,一面晃动白嫩丰润的屁股上下套弄男人的粗大之物。他饱满挺翘的奶子挤压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之上不断蹭弄,口中泄出娇媚呻吟。
“清扬…呃…清扬…再快一些…唔…给我…再给我一个孩子吧…嗯…”美人仰起细长脖颈,难耐地在卓清扬身上扭动。
“就这么想给我生孩子?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呼…欲燃放松…腿再张大些…”男人双手掐住美人不盈一握的细腰,用力挺动下身,直顶得身上美人颠晃不已。
“不…嗯哼…好舒服…”美人在男人猛烈地进攻下媚态尽显,濡湿的双眼迷蒙地盯着床帐,任由男人啃噬着他的脖颈。“不够…还不够…神教需要新的圣子…亲亲那孩子天资愚钝…难当大任…嗯…清扬…我的好夫君…唔…再给我一个孩子吧…我已服下百子欢散…这次一定能再怀上的…嗯哼…”
卓清扬听闻百子欢散,心头一惊。这药是世间难得治愈不孕的良药,但同时也是最猛烈的淫药。服药之人三日内会持续不断发情,苛求男人为其灌精。早在生下双生子时,卓清扬便被名医告知花欲燃早前孕子伤了身子,能孕育双生子已是奇迹,纵使之后再如何精心调养也不可能再有孩子。
欲燃你又是何苦?卓清扬无奈苦笑。他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用力肏干起来。“既然药都已经吃下,那为夫便好好伺候夫人,直到让你满足为止。呼…”
花欲燃陷在男人给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他放浪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双手握住自己不断晃动的滑软奶儿用力揉搓,身下更是被肏弄的水声不止,咕叽作响。“清扬…嗯…我爱你…只爱你…啊…”能与心爱之人共赴巫山,享受鱼水之欢曾是他最渴望之事。虽然六年前他曾委身他人,欺骗伤害了卓清扬,可那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常彦之威胁他,他便除之;卓清扬不肯原谅他,他便让他忘记那些不愉快。如今他得到了所有他想要的,在这世间便再无遗憾与烦扰,而曾经的选择与牺牲亦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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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极立在一棵繁茂的大树下满脸恼恨地怒瞪着坐在大树枝杈上的野小子,那野小子六七岁光景,被日头晒得黝黑壮实,眉眼却生的极为俊秀,双眼狭长,一脸坏笑,时不时透着邪气的古灵精怪。如今他骑在粗壮的树枝上正冲着树下的百里极做鬼脸。
百里极怒斥道“臭小子,有本事你给我下来!”
那野小子冲他吐了吐舌头,靠在树干上摆弄着手中精巧的银制香炉,不顾他的气急败坏,懒洋洋道:“急什么,又不是不还你,暑气太浓,我就拿它来解解暑而已,你若等不及有本事上来抢啊!”
百里极闻此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气炸,他若是会爬树哪里还会在此和一个毛孩子唧唧歪歪。“你这臭小子,老子前世欠你的,和你那作死的爹一样,都是来讨债的。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敢耍老子玩?混小子,当心作恶太多将来娶不到媳妇儿!”
“一般的媳妇儿还入不了我的眼,我常绝尘将来是要取天下第一绝世美人当老婆的!”那野小子不服道。 他扯扯衣襟露出挂在颈脖上的一块精巧的羊脂白玉。
“就凭你?!绝世美人会看上你?做梦吧臭小子!美人配英雄,你若再不服管教,将来莫说做英雄,不做个人人厌弃的无赖便不错了。”百里极听他口出狂言不屑嗤笑道。
“ 我取得到娶不到不知道,倒是老伯你,一把年纪都没取上媳妇才是真!”野小子漫不经心地回应着百里极,一边从香炉里倒出雪蚕放置掌心把玩。“唔!好冰!”那手指大小,白到几近透明的雪蚕被冰到的小子两手来回倒腾。
百里见状心惊胆战在树下着急得团团转,哀声道:“哎呀,我的小祖宗!这可是百年不遇的雪蚕!你把它玩坏了,我把你和你那活死人老爹一起扔出去!快放回去!放回去!”
自从六年前常彦之来百里草堂扔给他这个不知是哪里来的孩子起,他悠闲清静的日子便一去不复返,原以为他只需照看这孩子几日便可,哪里晓得常彦之好了伤疤忘了疼,作死又去招惹那个蛇蝎美人,结果坠入断情崖底黑水寒潭之中,幸亏其内力雄厚福大命大,打捞上来还未断气,却也伤的不轻,靠着人参灵芝续命,也不知何时方能醒,将这个混世小魔王带离他的身边。
不远处的木屋隐没在浓密树荫间,窗外蝉鸣不止,人声吵闹不休。屋内却静谧阴凉,药香阵阵。放置于木屋中央的浴桶,桶内药液热气渐消,坐于桶中之人形貌尽显。竟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肤色苍白,神态安详,乌黑长发飘在水面之上,只是俊朗的面上一道长长伤疤极为醒目,露在水面之上的前胸后背亦是疤痕遍布。
清风自窗外吹进,药液荡起一圈圈波纹,待水面再次归于平静,倒映出男人雕刻般的面部轮廓,忽然男人睫毛轻颤,竟缓缓睁开了双眼,那目光久久望着自己水中倒影,嘴角勾起阴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