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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受)重生成炉鼎(24)

作者:白花花 时间:2017-12-19 12:29 标签:总受 重生 年下

看着看着,不自主多喝了几杯,这酒入口微甜,带着一股微涩的酸意,后劲却是足的很,到后半场时他有些眼花,偏偏强撑着挺直腰背,木头似的坐在那儿。
有人上来敬酒,他就举杯,无人时便微微垂眼,一言不发。
就这么一场坚持下来,他看人都带了些重影,迷糊间听见有谁道了一句:送镇国公下去休息。
那声音他熟得很,只一听便放松下来。

可他到底还是低估了那酒的烈性,只隐约觉得被谁扶到了床边,被褥极软,像是卧在云端,让他不适应的翻了个身。
就这么躺了不知过了多久,隐约觉得有人进来,压的床铺塌了一块。
本能的戒心让他不得不皱眉,奈何醉酒后四肢无力,连眼皮都只掀开了一点,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东西。
身上微微一重,他本能抬手想推,却又再一次被按住……

接下来的事情一如被掐断的线一样,直到第二天睁眼时头痛无比,他压着跳动的太阳穴,缓了好一会才摇摇晃晃的支起身。
随着视力逐渐恢复,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宽敞的房间,明黄的幔帐垂下,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檀香。

他愣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赤裸的身体从温暖的被褥中探出来,有些冷。
这……这到底是……
他还未想个明白,就觉身下的床垫突然震动了下。

“唔……”
有谁呓语似的呻吟一声。

那声音他太过熟悉,几乎是瞬间僵硬起来,待鼓起勇气转过头去,看清对方的脸时……他恨不得就此晕过去。
“陛、陛下……”
这是他的声音在剧烈的颤抖,几乎不成调子。

同样浑身赤裸的皇帝悠悠转醒,带着睡意的杏眼望了过来,不轻不重的叫了声将军。
仿佛从天而降一道惊雷炸开在他头顶,他几乎狼狈的俯下身体,甚至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声音仿佛卡死在了喉咙里,头脑更是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直到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托起他的下巴,眼前是皇帝精致的眉眼,清澈的眸中带着些水光,却是极为温柔的。
唇上一软,竟是那人凑了上来,在他唇间轻轻一吻。

“将军对朕有这番情意,朕受宠若惊。”祁帝笑弯了一双杏眼,披散下来的黑发垂在肩头,衬得这个笑容愈发惊艳,“就是昨夜未免太粗暴了些……”
剩下半句比起抱怨,更像是在撒娇,他浑身一震,慌忙上前想要查看,却被那人顺势带入怀中。
赤裸的肉体相贴接触的瞬间,他听见自己响如擂鼓的心跳声。

“陛……”
“既然做都做了,将军可要对朕负责啊。”祁帝可怜兮兮地道,将脸埋在他怀里,吐出的喘息几乎要烫伤他的皮肤。
他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将宿醉后的眩晕驱散些,可脑内还是一片浆糊,“是臣有罪,臣触犯了陛下,还请陛下恕……唔!”猝不及防被人拉下,下巴上挨了重重的一口咬,他嘶了一声,顿时想不起下半句要说什么,恍惚间被对方一把按在床上。

祁帝磨着尖牙,无辜的望着他,“难道将军讨厌朕吗?”
“怎么会……”
“那便是喜欢了。”祁帝凑上来舔了舔他下巴上的伤处,撒娇道:“既然喜欢,那将军把自己陪给朕,好不好?”
“陛下,我、我们……”他瞥见对方锁骨上赤裸裸的吻痕,面上一红,被祁帝逮到机会狠狠亲吻了一番,直至气喘吁吁眼神迷乱,再说不出话时才肯罢休。

他鲜少失态,如今却跟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在心上人眼前里子面子都丢了个干净,难免显得狼狈。
何况做出如此……如此禽兽之事后,祁帝不但没有计较,反而可以说是欣喜的,这样一想,是不是就说明,那人对自己也抱有如此情感?
嘴角不由自主扬起些许,他揉了揉脸,愧疚却愈深了些,再不敢喝酒。
接下来的相处,两人心照不宣。

经那一夜后,他对小皇帝的纵容达到了新的境界,就连对方时不时做出些出格的举动,也都默许下来,只是越这样,他就越发害怕他们的关系被世人发现……祁帝登基这些年来,做事不敢说十全十美,也是面面俱到的。那些反臣抓不住把柄,自然也闹不出大风浪,被他一手压制的死死的,这些年来全无动静……
可若是他们抓到了这个把柄呢?
他不敢再想了。
对方却似乎不以为然,国事之外,祁帝那有些天真到骄纵的性子是他一手宠出来的,如今却让他隐隐觉得不安……

于是新年的第一场春雨过后,南蛮的铁蹄踏上了边关的防线。
比起毫无防备的边关将士,敌人在大败多年后重整旗鼓,如今却是有备而来——随着接连失防的噩耗传来,他再难以稳坐京中,第一时间向皇帝请愿,挂帅赶赴边疆,为镇守家园做出绵薄之力……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奏书被驳回了。
与此同时,敌人势如破竹般再破二城,十二道防线已经仅剩一半,朝廷的物资人马还在途中,剩下的将士们多半是没见过血的新兵,又怎敌得过南蛮训练有素的铁骑军?

第四次上奏被驳回时,他再忍不住冲进御书房,却看见祁帝坐在雪花一般的奏折间,神色淡淡,甚至有些许百无聊赖。
他怔了半晌,回神时祁帝已经放下笔墨迎了上来,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这几天朕都要忙死了,看见将军才觉得轻松许些……”

这等甜言蜜语若是放到平常,他难免为此心动——如今可是国之存亡之际,那人竟然没有一丝慌乱不说,反而如此悠闲……他浑身一抖,没由来觉得冷。
祁帝见他始终不语,“将军这是怎么了?”
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陛……陛下,可有看到臣的奏书?”

祁帝闻言,歪着脑袋一脸无辜之相,他忍不住继续道:“上书臣自愿请命前往边疆……”
“哦,原来将军说的是这个,朕想起来了。”对方打断了他的话,笑眯眯的凑前,抱着他的腰撒娇道:“这些日里朕太忙了,相关奏文太多,看都看不完,不然将军过来帮朕批阅,分担一些?”
那人的怀抱很热,他低下头时瞥见袍角金线绣制的龙纹,心中一突,沉声道:“那些驻军都是近些年新上任的,没有经验,如今大敌当前,群龙无首,自然被打得溃不成军……”
“这些朕都知道,所以啊,这不才勤勤恳恳的工作吗?将军竟然都不夸一夸朕,还这么凶……”祁帝眨了眨眼,万分委屈。
见对方这般作态,他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单膝跪地道:“大敌当前,陛下应以国事为重,臣虽多年不曾领将,但经验还在,定要比那些新兵蛋子强上许多……”

他苦口婆心劝慰许久,本以为能起些效果,那人却笑眯眯地道:“朕不许——他们受真龙庇佑这么些年,总该付出点代价。”
“代……价?”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唯有声音颤抖不止,“陛下觉得,那破掉的城池、流离的百姓,牺牲的士兵……就只是“代价”二字可以囊括?”话到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难以置信的嘶哑和失望。
他的皇帝……天下人的明君,怎么会用如此冷漠到高高在上的语气,评价被敌人侵略的国土,以及战争中饱受残害的人民?

“不然呢?难不成要朕御驾亲征,将那些蛮子打回去?”年轻的皇帝嗤笑一声,半蹲下来,与跪在地上他平视。
对方的目光很淡,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蔑视与傲然,双目对视的那个瞬间,他仿佛看见对方眼底有鎏金闪烁,透出一股高贵的妖异来,却又偏偏那么的陌生……好像自己从未认识过他。
脸上一热,是那人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放心吧将军,老天是会站在朕这一边的……朕才舍不得朕的将军,去为那些凡夫俗子拼命。”

凡夫俗子四个字一如利刃横在他颈间,斩断了所有未能出口的话,只余下粗重的喘息。
那可是他的百姓,他的士兵,他的国家……原来他拼尽一切不惜牺牲任何代价也要守护的东西,在年轻皇帝的眼中,只是不屑一顾的蝼蚁?
他呕心沥血禅精竭虑一手扶持的帝王,只是一个自私而任性的孩子,他赴汤蹈火也要守住的那一抹天真,不过是居高临下事不关己的冷漠……

那他所怜惜的、所呵护的,所挚爱的人……到底是真,还是假?
内心几番情绪波动,腥甜漫上喉口,被他生生吞下,挺直的脊背弯了下来,他跪在地上,一字一句,字字泣血。
“臣恳请陛下,许臣赶往边关。”

祁帝的脸色微微变化,眼中金芒更甚些许,却被下垂的睫羽掩盖。
“朕说了不许……将军可是发誓不违背朕的。”
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若换做平常,他定要心软——可如今,每当想起边疆流淌的鲜血,想起战乱中流离失所的百姓,想起被铁蹄践踏的国土……他深吸一口气,忍住心中大恸,嘶声道:“臣恳请陛下,许臣赶往边关——让臣替陛下镇守这个天下!”

最后几字震得地板微抖,祁帝伸手扳起他的脸,笑容依然,只是眼神中到这他从未见过的阴鹫。
“朕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问……既然在将军心里,朕比不上天下重要,那么当年如果登上皇位的不是朕,将军也会如此待他么?”
那人刻意放慢了语速,像是质问,又像是威胁。
他闭了闭眼,突然觉得累极。

唇上倏然一痛,是那人凑上前来,恶狠狠的吻着他,尖牙啃咬着唇瓣出血,又被吸吮地一阵酥麻,他闷哼一声,本能躲闪,却被扣住后颈,力道之大一时动弹不得。
待这个全无温情满是怒火的亲吻结束,分离时拉扯出一根银丝,祁帝的手指蹂躏着他泛红的唇,笑道:“将军既然想去,总归得做些什么,让朕开心才好吧。”

语气中的恶劣再掩饰不住——他瞪大眼,对上那人一双灿金的眼,神色一恍,木然道:“陛下……想要臣做什么?”
“朕只是想把将军对朕做过的事请,对将军做一次……”祁帝亲昵的吻着他的鼻尖,“将军既然喜欢朕,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吧?”
“……”

空气里的檀香味愈发浓重了,萦绕在鼻端,带着某种沉甸甸的甜腻,压得人喘不上气。
雪花般的奏折被祁帝扫去了地上,他被人抱起放在桌上,坚硬的木板铬着背部的骨骼,无端生出一股熟悉感。
他几乎是自嘲的笑了一下,被咬破的嘴唇牵扯,裂开的伤口渗出细细的血珠,又被对方轻柔的舔掉。

衣衫被人褪下的时候,他几乎是平静的,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来到千里开外热血飞扬的沙场……
一个吻落在他眼睑,随之而下,舔过张合的唇,落在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那是一个人最脆弱的位置,多年以来的本能让他身体紧绷,起伏的胸口凝着一层薄汗,在那人赤裸目光的注视下微微泛红。
“睁开眼,看着我。”
耳畔回荡着对方的声音,明明是那样动听婉转,他却偏偏觉得陌生至极……头顶的发髻被解开,黑色的长发散落下来,有几缕落在眼前,他一叶障目似的睁开眼,望着眼前的发梢微微出神。

喉结上的吻继续向下,落在凸显的锁骨处流连,与此同时双腿被人分开,祁帝强硬的插入腿间,修长的手指勾着亵裤的边缘,缓缓拉下。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几下,几乎是本能曲起了膝盖,却被人顺势压在身体两侧,将整个私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巨大的羞耻感随之而来,他咬紧牙关,强忍着不愿发出任何声音,脸色通红,绷紧的腿根不由自主的打着颤,摊开在两侧的手指缓缓握紧。

祁帝似乎笑了一声,弯起的眉眼带着些天真的孩子气,手却挑逗的抚上他的下体——那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没有半点茧子,指腹很软,带着些微热的体温,轻轻圈住了委顿的器官。
他倒抽一口气,唇舌却被狠狠堵住,那只攥着他性器的手指从上至下的那么一捋,力道拿捏得刚好,巨大的快感随之而来,电流一般沿着脊椎直击大脑,他哆嗦几下,手指松开了一瞬,露出被掐的鲜血淋漓的掌心。
“将军今年二十有七,这根东西的颜色倒是漂亮,像十七岁的……”那人吻了吻他的胸口,“朕喜欢得很。”

说罢,还真就把玩似的抚弄起来,也不知是对方技术高超还是他太过敏感,不过几下,便已完全硬起,勃发的龟头颤颤巍巍的渗出几滴淫液。
被这近乎是羞辱的快感激红了眼,他将下唇咬出了血,好不容易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却发现对方的另一只手攀上胸口,指尖捏起凸起的乳尖,恶意拉扯着。
就这般玩弄几下,又换另一边,直至将其蹂躏得完全充血后,又将下身的淫液抹了上去,将其镀上一层水光。
“……真淫荡啊。”
发出一声嘲弄的感慨,祁帝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狼狈,却又温柔俯身,舔去他额角细密的汗水,让人分不清到底是戏弄还是有情。

不过那些逐渐都不重要了。
随着快感加剧,仿佛有什么在血管中炸开,飞扬的火星点燃了干燥的理智,被屡次撬开的唇齿一时不慎,漏出半分喘息。
“唔……”
那是纯粹的男性嗓音,低沉、喑哑,带着些难耐欲望,以及一丝微不可闻的泣音。
祁帝似乎瞬间兴奋了,握着他性器的手指使了些力,指腹按压这顶端的孔洞,“再叫一声……朕想听。”
他却没在作声,只沉默地抽着气,被汗水朦胧了的眼看不清对方此时的表情,换作以往或许会觉得可惜,如今却只有庆幸。

因为这一刻太难堪了……难堪到他无法面对那人,也无法面对自己。

第28章 28

28.

虽说对于床笫之事称不上一窍不通,可那处到底是初经人事,所以当祁帝将手指探入体内的时候,他整个人僵硬的就像一块石头,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紧绷的腿根连带甬道不断收紧,死死咬住体内外来之物,祁帝拍了拍他的腰腹,笑道:“将军这是想咬死朕吗?乖……放松点。”
那人在指尖沾了软膏,很快化在滚烫的肠道中,他只觉得有一股热流涌入,多少缓解了下体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燥热,逼得他不得不张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直到身上一重,是对方附了上来,贴着他的眼角轻轻厮磨。

与此同时,被肠肉包裹的手指缓慢抽动,他闷哼一声,摊开在桌上的身体弹动一下,拱起的腰腹贴上那人的大腿,一个坚硬而滚烫的东西隔着布料,狠狠灼了他一下。
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他的脸肉眼可见的烧红了,慌乱的手脚都不知往何处摆放,直到被祁帝轻轻压住,再度吻了上去。
“嗯……”
那人湿软的舌尖舔舐着口腔的内壁,复又勾连他的一同缠绕,啧啧水声混淆着喘息与暧昧不清的鼻音在空气中发酵,体温上升,意识被融成一团浆糊。

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从体内淌出来,随着手指的抽动发出咕叽水声,他有些难耐的拢起长腿,却不偏不倚夹在祁帝腰间,对方顺势勾住他的小腿轻轻一抬,竟是将整个人对折起来。
这个姿势未免太过羞耻,他咬着下唇,泛红面上满是羞愤之色,瞪圆的眼中闪着未散的情欲,朦朦胧胧罩上一层水光,带着难以言说的情愫,看得祁帝心头一动,忍不住再度吻了上去。

空气里的檀香似乎更重了些,木头的香气混淆着腻人的甜味,给人一种身在梦中的错觉。
……若只是一场梦的话,那就好了。
他这么想着,却又仿佛无比清醒,羞耻与难堪就像一把横在头顶的刀,摇摇晃晃的刀锋擦着他的头皮,随时都会落下。
而持刀的那人如今抱着他的腿,比花瓣还要柔软的嘴唇落在他汗水淋漓的脸上,温柔亲吻着他的眉眼……
这曾经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如今被掏空的心中却没有半分喜悦,取而代之的是焦虑与深深的无奈。
他看着祁帝又挖了一块香膏送入身体……这一次是两根手指,撑得穴道有些满涨。随着香膏融化,体内那股火焰烧得更旺了,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瘙痒,好像在渴望着什么插进来,狠狠将他捣坏……

“你给我……呜……抹了什么……”
视线一点点变得模糊起来,他咬上自己的手腕试图依靠疼痛唤醒一丝清明,意识分明醒着,可身体却逐渐沉沦……
耳畔,是皇帝低沉悦耳的嗓音,“将军后头是第一次用,自然要做些防备,不然等待会做起来,朕怕伤了将军。”
那人在他耳边吐息道,湿软的舌尖在耳廓处打转,卷起耳垂轻轻吸吮。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闭合的齿关没入腕上骨肉,不断拱起的肩骨抵在坚硬的桌面上,时刻提醒着他的处境。

不断有水从湿软的穴口漏出来,他控制不住,便慌乱的收缩小腹,蠕动的甬道吸吮体内的手指,连同前端硬起的性器抵在小腹间吐着水。模糊不清的呜咽从喉咙间溢出来,多余的唾液顺着口角淌下,将手腕糊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渍。祁帝撩开他额前的湿发,拉开他咬的鲜血淋漓的手,低头吻上还在淌血的伤口,温柔的舔舐着。

“啊……嗯……”
没有了东西阻碍,他不自主呻吟几声,又被什么塞入口中,发出呜呜低叫。
祁王的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搅动口腔发出啧啧水声,不断有汗淌下来,划过通红的眼角,湿濡一片。

“将军若是想咬,便咬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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