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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受)重生成炉鼎(13)

作者:白花花 时间:2017-12-19 12:29 标签:总受 重生 年下

温予舒的下身早早便硬到了极致,此时偏生生忍着,额前浮现出一层薄汗。他吻了吻秦断通红的眼角,在那后穴间再送入一指。

对方抖得更厉害了,肌肉阵阵紧绷,连带着后穴绞紧,死死吸吮着外来之物。温予舒的手指在他体内肆意抠挖,搅出一片淫荡的水声,分泌出来的肠液顺着他的动作溢出来,湿哒哒的黏在穴口糊作一团,更是色情到了极点。
“妈的……”秦断咒骂一声,忍无可忍的抓住那人的长发,“你是没吃饭吗……”
他喘了几下,声音中带出一股情欲的嘶哑,以及微不可闻的泣音。
“我要你进来……进来,操我。”

温予舒呼吸一窒。
下一秒,后穴中搅弄的手指撤出,空虚的后穴蠕动几下,又很快被另一物迅速填满——
粗大的性器轻而易举的顶开彻底湿软的肠壁,一举插入紧致的内里,抵在最深、最敏感的那个点上。

被情爱泡制了太久的身体经不起任何刺激,秦断几乎是立即射了,性器抽搐着吐出浊白的液体,甚至有些溅在了温予舒的下巴上,淫荡至极。
前端的高潮连带着后穴疯狂绞紧,蠕动的肠道吸吮着对方的阴茎,像是恨不得将其含化了,彻底融入体内。
温予舒悄悄吸了口气,扶住对方阵阵痉挛的腰腹,他插得很深,下腹的耻毛磨蹭着穴口的褶皱,惹得那处收缩不停,分泌的肠液沿着缝隙挤出,水光一片。

秦断还身处高潮的余韵,迷迷糊糊间只觉下身被人抬起,连带着体内的那根杵地更深了些,仿佛连小腹都因此微微鼓起,甚至有种……有种顶到了胃里的错觉。
这个错觉让秦断觉得恐惧,连带着心跳为之加快,满是汗水的胸口起伏着,石子一般硬挺的乳尖摩擦在对方的衣襟上,很痒,仿佛痒到了骨子里。

他打了个颤,茫茫然间本能的搂住温予舒的颈脖,发出一声低沉沙哑的呻吟。
温予舒吻上他的眼角——或许他是想吻嘴唇的,秦断想着,主动迎了上去。

同时,那深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开始抽动,先是撤出些许,惹得那淫荡的肠道蠕动着挽留,复而重重顶入,力道之大像是要弄坏一般,秦断呜呜低叫两声,未能出口的呻吟被那人温柔的吞了下去,化作唇齿相叠的水声。
像是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在下身,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唯有下身不断的被肏弄的触感愈发清晰,那是温予舒的……是同他一起长大的竹马,如今他们却以这样一种方式结合,简直……

又是一记狠狠的肏入,秦断的身体被顶的往上滑出一截,他啊啊的叫着,不断有汗水滑入眼里,又如眼泪一般顺着眼角淌落下去。
太舒服了……太……
想要……想更多的……

不断有淫荡的想法从他脑海里跳出来,秦断知道那是这具身体的本能,血液里仿佛流淌着熔岩——很烫,却又很温暖。
像是活着一般。

“予舒……”他扯着嘶哑的嗓音,低低唤着故人的名字,又很快被肏的不成声调。
温予舒将他的双腿对折到胸前,一遍又一遍亲吻着那人的脸,“……我在。”
他唤出他一贯以来的称呼,却被外面的一声响雷掩盖,可秦断还是听见了,他疯狂摇着头,双腿剧烈颤抖着,被操开的后穴紧咬着对方的阴茎,嘴里却是喊着:“不是……”

那一声声响雷,是警告。
模糊的意识里唯有这行字被不断放大,秦断努力眨眼,试图将眼中的水挤出去。
他要看不清温予舒的脸了。

冥冥之中仿佛心有灵犀,那人低头舔去他眼角的泪花,“我知道。”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颤抖,却又仿佛温柔到了骨子里。

秦断早被他肏成了一滩水,只管攀附在对方身上,断断续续的说着“我不是”,嗓音嘶哑,却字字清晰。
天机不可泄露——他不想因为这个,害了温予舒。
他们已经错过一次了。

温予舒轻咬着身下人高扬的颈脖,一次次回应着。
他说“我知道”,说“我明白”,却从没说过“你不是”。
他知道自己曾经错过了什么,无论如何,他再不想错一次。

所以他干的愈发狠,挺动的胯骨撞击着对方的臀瓣,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夹杂着交合时的水声,性器抽出复又挺入,顶的那人小腹抽搐,脚趾猫儿似的蜷起,绷成好看的足弓。
不断渗出淫液随着交合的频率被打成细细白沫,糊在红肿的穴口上淫靡至极,温予舒伸手摸向那处,有些微凉的指尖揉弄着微微翻出的肠肉,秦断被刺激的两眼翻白,无法闭合的口角有唾液淌下,汗水混着眼泪糊了一脸。

高潮的时候,他几乎彻底崩溃了,身体不正常的抽动着,稀稀拉拉的精液顺着顶端开合的小孔挤出来,落在小腹间湿漉漉的一片。
随着肠道痉挛的收缩,温予舒深深一挺,将所有的东西射在对方身体深处,他揉着秦断颤抖的小腹,发出满足的喟叹。

“下次,一定让你这里鼓起来……”
他搂着秦断昏迷过去的身体,小小声说着。
后者没能听见,却本能打了个寒噤。

温予舒抱着竹马温存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他难得睡得安稳,没注意到怀中之人紧皱的眉心。

秦断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他的竹马依然有一双春水般的眼,虽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憔悴不堪,但好歹深棕的瞳仁之中光华仍在。
他踩在山顶的祭坛之上,割破手腕画了个连秦断都看不太懂的大阵,新鲜的血液流淌在洁白的石板上,像是雪中红梅,白的亮眼,红也愈发刺目起来。
秦断不知道一个人身上得有多少血,才供得起如此庞大复杂的阵法,他只看见温予舒的脸色愈发惨白,发青的嘴唇抿起,高大的身影在大量失血后显得摇摇欲坠,仿佛风一吹便能飘走。
等到阵成,那人便再支撑不住,颓然跪在当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而头顶原本青天白日,此时却突然举起乌云,深色的云层压的很低,乌泱泱的一片,连同闷雷声起,风雨欲来。
温予舒脚下的血阵开始发亮,接二连三亮起的咒文让秦断猛然想到一些什么——再看那翻搅的黑云,以及其中隐隐闪烁的电光,根本是一场以人为而引起的天劫。

温家人以心入道,修心者通常神识强大,有通天之能,温家又是千年世家,自然少不了古籍密卷,其中有不少记载如何强开天眼,窥天道之事。
此举有违因果,天道不可能坐视不理,于是降下天劫以示惩戒。

统共十七道落雷从天而降,落在那祭坛之上的一方渺小的人影。秦断几乎瞪目欲裂,他无数次想要扑上去帮那人承担一些,可却仿佛被什么生生定在原地,他动不了、逃不掉,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浩大的雷劫将周边的木林化作一片焦土,天地都为之变色。

而温予舒始终跪在那血阵中心,笔挺的脊背像一杆刺破苍穹的枪,那个温润如水的君子少年,骨子里却有着谁人都不及的偏执与倔强,他在一片白昼之中瞪大眼,试图窥破那茫茫天机,从那奔腾不息的时光洪流里,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
——直到,两行鲜血顺着他瞪大的眼眶滑下,瞳孔之中的光华逐渐散去,余下一片空洞的死寂。

秦断像是被什么掐住了脖子,有些喘不上气。
耳畔是轰轰雷鸣,天道毫无情感的声音掺杂其中,清晰地近乎刻在骨里。

“汝复活本为渡劫而来,温予舒却窥破天机认出了你,有违因果,自当受罚。”
“……他若认不出我,才叫奇怪了。”秦断咬牙反驳道:“除此之外,还有燓冽、白伶之……是不是你以天道之名限制了他们的思想,才让他们在辨认一事上反复纠结,最终又不敢肯定?”
天道却答非所问,“汝之身份本为天机,天机不可泄,否则必当遭以天劫。”

秦断还想问些什么,就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所有事情都随之远去……他猛然睁眼,头顶是黑色的碎石,嶙峋不平,尖尖的椎部有露水下落,滴在脸上一片凉意。
身体像是被生生拆过一次,又被七手八脚的拼凑到了一起,秦断艰难的动了动脑袋,转头对上温予舒那张熟睡的脸。

他睡得很沉,先前入魔的眼睛此时阖上,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竟是有种说不出的安静。
秦断一动不动的盯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这张熟悉的脸。

他花费了一点时间才从对方的怀抱里脱出身来,连带着交合的下体分离,发出“啵”地一声轻响,连带着体内被堵住的液体缓缓流出,淌了一腿。
秦断的脸有些红,他抓起皱巴巴的衣服下摆胡乱擦拭了几下,披上外袍向外走去。

等临到洞口了却又折回来,替躺在地上的温予舒拢好衣服。他其实动静挺大,对方却始终未醒,眉宇舒缓,嘴角挂着一抹淡笑,像是做了个美梦。
——这八成是天道搞的鬼,秦断想着,削下那人一截沾血的长发,用布料包住,打了个结。
他将那柔软的小包攥在手里,最后看了眼熟睡的竹马,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洞府。

……我们会再见面的,他想,但不是现在。
现在的他还太弱小,经不起任何一道天劫,既然无法保护,只能避免带来更多的伤害。
可只要活着,有些坎总归会迈过去的……何况秦断有种预感,这一天不远了。

轻轻吐了口气,他看着洞外逐渐升起的朝阳,昭示着新一天的开始。

秦断抬手抚上胸口的位置,薄薄的衣襟下,一颗器官正热烈的跳动着。
他重生为人,再非修罗。



第15章 15

15.

秦断在祭坛山下兜了几圈,回回都被那幻阵强行送出,反复几次之后他终于明白是天道不允,便干干脆脆的离开弑羽堂,就近找了处客栈住下。
看来自己离开凉州之前,温予舒应该不会醒来……如此一来他也不急,唤人打来热水,脱去一身皱了吧唧的衣袍,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
当然了,也不忘自己将对方留在体内的东西挖出来,秦断头一回干这活,在浴桶里弄得满头大汗,心想等再见面的时候,自己要怎么修理那小子。

想着想着他突然就笑了,只一下便很快收敛。秦断洗干净身体,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套新的衣服换上,又在床上打坐了一天,直到完全恢复,才思考起下一步动向。
如今他难得自由身,竟然一时不知该去往何处,秦断望着头顶的横梁出神半晌,决定主动去寻找燓冽。
不论以前如何,现下他欠他一条命。

其实燓冽的下落并不难查,他身上挂有宣法会金令,被到处通缉……所以最快的方法,自然是亲自揭下通缉金榜,依靠上头的定位灵盘来寻找他的位置。
次日秦断出门之时,已经用法术改了容貌,又在路过街边摊时顺手买了个面具扣在脸上,那面具是银制的,入手冰凉,不大不小遮住他大半张脸,只剩一边的嘴角露出来,堪堪弯起一个弧度。

多亏手上的银环,只要他不主动逼出魔气,一般的修士见了他也看不出半点端倪,除非是修为差距过大的……嘛,大能大多隐世不出,又或是温予舒这样名气相当的,哪有走在街上都能碰见的道理。
何况秦断擅长杂学,储物戒里又收着大把符箓,他随便扔上几张都好过亲自动手。

于是他这么个正儿八经的魔修大摇大摆的来到通缉榜附近,直接朝着那人最少的金榜去了。
宣法会的通缉榜分金银铜铁四个等级,其中金榜最高,被通缉者大多是金丹后期或者元婴初期的修士,再往上的就算挂在榜上也无人敢接,秦断当年便是一直高挂榜首,跟个吉祥物似的,直到他渡劫不成被雷劈死才终于换下来。
如今燓冽倒是步了他的后尘……那人从前风头太盛,如今境界跌损,身后无门无派,也难怪被不少小人盯上。秦断思及至此,心里头顿时复杂起来,他看着通缉令上那张冷冽漂亮的脸,稍一出神,身后却突然伸出一手抢在他前,狠狠撕下了那张薄纸。

秦断猛然回头,发现对方有五个人,穿着一样的服饰,背后挂着佩剑,看来是同门中人。其中为首揭榜的那人是金丹中期的修为,与秦断相仿,其他几人皆是初期修为……连这种杂碎都敢去找燓冽的麻烦了?秦断皱起眉来,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果然便听其中一人开口道:“那燓冽如今重伤未愈,正躲在山里头疗伤,我等师兄弟一起前去杀他个措手不及,岂不甚好?”

他语气轻松,仿佛事情已成,倒是那揭榜之人皱了皱眉,“燓冽好歹一代天才,就算是受伤也不可小觑,四师弟此话,若是要让师父听去,怕是要挨骂的。”
那出言不逊的四师弟撇了撇嘴,一脸不忿,但好歹没接着顶嘴。

揭榜之人摇了摇头,拿着通缉令去换追踪用的灵盘,结果等到手才心说坏了。
他们师兄弟几人常年在门派内苦修,两耳不闻窗外事,加上修剑本就要心诚专一,对于剑道之外的事情可以说是一概不知,如今拿着这灵盘,竟然一时不知如何使用。
这五人正苦手呢,就听身旁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翻过来将血滴在后头的凹槽里,输入灵力便可窥见方位。”

对方闻言一顿,照做之后果真发现那罗盘转动起来,回旋几圈后遥遥指向一个方向,不由得大喜,转身抱拳道:“多谢兄弟相助。”
那人摇了摇头,“谢就免了,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允许我与兄弟们一起去讨伐那剑修燓冽?”
他此言一出,五人面面相觑,倒是为首的揭榜人打量了这人的修为,发现看不太透后,以为是个高人,便道:“除魔卫道本是我等职责,兄弟若是想来,一同便是。”

那人……秦断轻轻笑了下,垂眼盖住眼底杀气,“那就有劳几位了。”
“我叫冯志成,乃仟山门弟子,这几位是我的师弟。”冯志成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秦旭。”
互相交换了名字,好像最开始那点隔膜也没了,冯志成年纪最大,又是师兄,相对稳重些,可他那群师弟却不同了,见秦断打扮神秘,一个个上前攀谈起来。

一行人出了凉州,傍晚时分来到一家客栈休息,冯志成点了一桌酒菜,招呼着秦断过来。
几人围了一桌,酒过三巡,气氛热络了些,有人盯着秦断脸上的面具,大着舌头道:“秦兄你这脸……到底是怎么了?”
“儿时家中失火,留下了伤疤而已。”他淡淡应着,举起手中酒杯一口饮尽,反手亮出杯底。

经过半天相处,秦断已经基本摸清了他们的性子——这师兄弟几个都是初入世的,跟穷小子进城似的,什么都好奇,什么都不懂。明明是修士,举手投足却与那些江湖莽夫无甚区别,至于那个什么仟山门,也不过是凉州附近的小门小派,不值一提。
他对几人没什么好感,特别是最开始出言不逊的那个——那小子叫冯志勇,年纪轻轻修为尚可,心高于顶,资质又是师兄弟中最好的,估计在门派里也没少受宠爱,如今看到大家都围着秦断打转,难免有些吃味。
当下,那冯志勇倒了杯酒,抬着下巴一举杯,“秦兄,我敬你。”

秦断并不想回应,顺势起了个话题,“我闭关百年刚刚入世,揭榜只为寻个挑战,不知各位又是为何?”
三师弟冯志方一拍桌子,“秦兄的目的其实与我们一样,我等皆为剑修,生来好战,偏偏江湖人提起剑修从来都是那无情剑燓冽。此人背叛师门,作恶多端,又哪里配得上天下第一的威名?兄弟几个自然不服,此番入世,便是为了讨伐而来,为民除害!”
他像是被自己的豪言壮语激励到了,顺手夺过四师弟手里的杯子一口干了,没注意对方的脸色愈发阴沉。

秦断的目光在两人间打了个转儿,露在面具之外的半边嘴角微微勾起,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哦?我入关之前,这位可是玄宗门首席弟子……”
“呸,去他的首席。”那忍了半天的冯志勇忍不住接话,“他不过就是比我们命好一点,傍上了玄宗门这棵大树……呵呵,就算如此,他还不是干出了殒魔谷血案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殒魔谷这三字好似一记惊雷,秦断捏着酒杯的手指收紧了些,“愿闻其详。”

冯志勇冷笑一声,“三百年前,修罗魔尊秦断渡劫身陨,其身家却都毫发无损的留在了殒魔谷。那魔头在世千年,指不定留下了多少危险的隐患,我等正道自告奋勇前往魔窟一探,那剑修燓冽却死守入口,不让任何人通过。他一名门首席,竟然如此袒护魔道中人,甚至……甚至……”
他深深吸了口气,用一种咬牙切齿的口吻一字一句道:“甚至对着同道中人大开杀戒,血洗殒魔谷!”
“没想到天下第一的剑修竟然入了魔——此举一出,众人皆怒,组织起了千人上玄宗门讨伐……在那之后,燓冽自废修为叛出门派,宣法会判下金令,全界通缉此人。”

冯志勇兴致正高,给自己满了杯酒,“如今燓冽身受重伤未愈,正是我们的大好时机,只要将他的人头交于宣法会,那酬劳……”他发出一阵笑声,听得秦断杀意渐起,一不留神捏碎了手中酒杯,飞溅的碎片划破手指,血染了一手。
场面一时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秦断闭了闭眼,哑声道:“喝多了,有点控制不住力,让各位见笑。”

一直出声的二师弟冯志刚微微皱眉,“莫非秦兄与那燓冽有什么关系么?”
秦断沉默片刻,淡然道:“在他还是玄宗门首席时,曾有过一面之缘,不料多年未见竟然……堕落至此,有些惋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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