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又在吃醋啦[快穿](17)
第二天清晨,许衍头痛欲裂的醒了过来,他挣扎地坐起了身,许久后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是躺在房间的床上,他扶着额头回想起昨夜的事,应该是季白将自己扶到房间的,季白他居然没醉?
等他皱着眉头到了季白门口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了呜呜的叫喊声,他一把就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却看到躺在床上的是被五.花.大.绑的杜青,此时的杜青整张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杜青见许衍进来了,他在床上扭地更厉害了,冲着许衍伸长了脖子,眼睛瞪的老大,眼珠向下看,示意许衍将他口中的东西拿出来。
许衍脸色难看地走了过去,伸手将塞住杜青嘴的东西拿了出来。杜青声音略带哭腔,委屈的喊道:“谢燕王救命之恩,那个,烦请您再帮我松下身后的绳子。”
杜青醒来也纳闷自己为何会是如此模样,他现在腹胀的厉害,昨天从睡着到现在他可是憋了一夜,憋的脸都充.血.了,幸好许衍及时赶来。
许衍沉着气,这事他一定要向季白问个明白!随后他弯下腰,贴近杜青,伸手去摸杜青双手被.捆.在身后的绳子结。
沈执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时他正前往季白的房间,他有些事情想与季白商量一番。等他到了房间门口,却发现大门敞开,沈执没多想,直接进了房间,等他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是愣在了那里。
因为许衍的身形挡住了杜青的脸,且这是季白的房间,沈执当下就把趴在床上的杜青当成了季白。看着在床上‘缠.绵’的两人,沈执的胡子差点掉到了地上。
“王爷,您与季白兄这是在做什么啊!”
第20章 谋权不如谈恋爱(8)
季白熬好醒酒汤,就端着去了寻许衍,到了房间却发现许衍不在。他又想到自己房间里还有个个喝醉的师兄,他当下又端着碗回了自己房间。
还没进房门,季白就碰到迎面走来的杜青,杜青本来哼着小曲,看到季白后,立马生气道:“师弟,昨天晚上你对我做的‘好事’,我可是还记着呢!”
季白一愣,他记得昨天自己明明将绳子打了死结,“师兄你怎么解开绳子的?”
杜青翻着白眼走到季白身边,见他手中端着的是醒酒汤,正好自己还有些头痛,便不由分说的端过醒酒汤,仰脖一口灌下,喝完后才说道:“要不是燕王来了,我这后半生的‘幸福’全要毁你手里了,师弟。”
季白闻言心中咯噔一下,也就是说现在许衍在他房间里面了?!
杜青见季白这副傻样,便拉着他的胳膊向屋里走去,一进去,就看到许衍黑着脸坐在那里,旁边还站着一脸复杂的沈执。
许衍见进来低着头的季白,他沉声道:“人都到全了,那就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
杜青先开口说道,他最后的记忆就是醉倒在王府的大门口,季白随后说了后面的事情,沈执是明白了,看来他是误会许衍和杜青了。
“我说师弟,你就怕师兄我乱跑,就将不省人事的师兄五.花.大.绑了?你小时候在山上,是谁对你最好了,你自己说,是不是师兄我?”
杜青听到季白的说辞,一脸‘幽怨’的看着季白,就差举起袖子掩面落泪了。
许衍听完脸色还是不好看,抿着薄唇站起身来直接走人了。
季白看到许衍走了,他犹豫着问向沈执,“王爷他,这是在生我的气?”
沈执苦笑一下,摇摇头说道:“可能是在生我的气吧...”
杜青没反应过来,“燕王他为什么要生气?”
接下来的这几天,杜青在燕王府过的是风生水起,这住的越舒服,他就越不想回那山上的道观了,他就琢磨着,要是他也找个像燕王这样的靠山,岂不是悠哉?
许衍这几天进宫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不是皇上召,就是太后召,想来是因为他寿辰将至的原因。
这次许衍进宫来还带着沈执一起来了,他们现在正在东宫门口,许衍沉眸说道:“等会见了太子,按先前说好的做。”
沈执眼中精光一现,弯腰行礼道:“属下明白。”
等着傍晚了许衍他们才回来,季白还是等在门口,见许衍下了马车,他立马迎了上去,“属下恭迎王爷回府。”
许衍只是嗯了一声,就进去了。沈执跟在后面,季白一把拦下沈执,犹豫的问道:“沈执兄,王爷这几天是怎么了?”
因为这几天季白感觉许衍有意无意的在疏远自己,关于私自收留杜青在王府中的那件事他已经请求过处罚了,许衍也表示无碍。那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沈执抿了抿嘴,摇摇头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总感觉王爷这段时间总是忧心忡忡的...”
季白闻言眉头更皱,他想到了昨日杜青与自己说的话。
“燕王在春满楼有个相好的小.倌,正好被我碰到了,师弟你说巧不巧?关键是那个小.倌长的是真绝色啊...”
说不定是与那个小.倌有关?
这下除了杜青没心没肺的过着悠哉生活,其他人心中都装着不少事,就连许婳也不例外。
眼看着明日就是爹爹的寿辰了,她此时正在一堆丫鬟堆里,小包子脸上满是严肃的神情,稚嫩的声音颇为认真的说道:“你们再快一点,这些东西爹爹说过了,明天是一定要用的。”
这样子的许婳看着简直就是许衍的翻版。
此时的太子许敛正在东宫与丞相刘云长在一起,许敛先出声道:“明日就是燕王的寿辰了...”
刘云长闻言神情得意的说道:“老臣定让他燕王有个毕生‘难忘’的寿辰...”
等刘云长走后,许敛俊美的脸满是阴沉,哼,刘云长这只老狐狸居然敢算计到他太子的头上,真的是嫌命太长了...
许衍坐在书房里,桌上放的几封书信,上面的字迹,与他挂在墙上的那幅字迹一模一样,都是出自季白之手。
书信的内容许衍都看过了,是季白写给刘嫣的,大体的意思是他负了刘嫣,不求得到原谅,但求刘嫣能寻到一个比他更好的依靠。当然,这信出现在许衍这里,就说明刘嫣这辈子都别想看到了。
许衍想到明日即将发生的事,他的嘴角又翘了起来。
外面的天色刚蒙蒙亮,燕王府里的人却已经是忙碌起来,季白今日终于是没穿那一身玄色的锦衣,而是一袭浅金锦衫穿在身上,不仅如此,就连束腰的腰带也是同款。
这身衣服是昨日夜里许衍派人送到他房里的。季白正值少年,这身衣服衬着他少了一分往日的严谨,多了一分这个年纪应有的鲜活。
“师弟,为何我也要起如此早啊...”杜青眯着眼打着哈欠走了过来,他正在梦里与美人儿玩着你追我赶的‘小游戏’,谁知道就被季白遣去的家仆叫醒了。
这时沈执也走了过来,他对季白说道:“季白兄,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今日府内的布置你多操心些。”
季白当下点点头,然后问道:“可用备马车?”
沈执摇摇头说了句不用,就走人了。
等外面天大亮的时候,许衍已经是坐在大殿之上,季白站在他的旁边,高声说道:“吉时已到,放炮。”
不一会,外面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
临近正午时分,刘云长才携刘齐出现在燕王府,刚进门,就有不少大臣都围了过去。
没一会,太子殿下也来了。
“就这样谈天喝酒也太无趣了,燕王,你说是不是?”许敛坐在高座上冲着许衍说道。
许衍闻言眉毛一挑,沉声说道:“不知太子殿下怎样才觉得不无趣?”
这时刘云长插话道:“老臣有一想法,不如搭个擂台找人上去比武,太子殿下你看如何?”
许敛闻言点点头道:“丞相所言极是,燕王,你就寻人来场比武吧,谁赢了,赏黄金万两。”
下面的群臣都是一片喧哗,不少武臣都已经摩拳擦掌地跃跃一试了。
台子刚刚搭好,一个络腮胡子的武臣就先上去了,先是向太子殿下等人行了大礼,随后就一转身,拍着胸脯说道:“哪个敢上来与爷爷我比试比试的!”
这个络腮胡子的武臣正是刘云长的门生,底下的众人都不愿与刘云长起冲突,自然没人敢上,络腮胡子见没人敢上来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我来。”
一道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一个少年飞身一跃便站在台子上,那身浅金色衣衫在阳光下显得更为耀眼了,来的人正是季白。
络腮胡子瞧着眼前又瘦又小的季白,笑的更是夸张,最后他眼角带泪地挥挥手说道:“哪儿来的毛头小子,快下去,爷爷可不想落个欺负人的名声。”
季白闻言冷哼一声,将佩剑抽出剑鞘,厉声说道:“废话少说,开始吧。”
他说完就提剑向络腮胡子飞去,络腮胡子也是反映够快,硬是向后闪身躲过了季白的一剑,但是他的衣领处却被划了个口子。
络腮胡子是出了名的记仇,他当下也将佩刀抽了出来,与季白在擂台上纠缠起来。
刘云长看着擂台上被络腮胡子压制的季白,心情甚好,他抬头看着许衍,讽刺的说道:“燕王府不是号称人才济济,怎么,就只有个小小少年出来应战?”
许衍紧盯擂台上的一举一动,若季白有半点闪失,他定要那个络腮胡子削.头赔罪!
许敛正一副兴致缺缺的看着擂台,这时小宁子走了过来,对着许敛一阵耳语,他眸子一亮,鱼儿上钩了。
杜青脸色发白的从茅厕走了出来,他现在的腿都是打着颤的,都怪他贪嘴,吃了那没洗的水果,还一连吃了几个,这下可好,拉肚子了。
他实在没力气去燕王的寿宴了,他转身往后院走去,准备回房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这时一个明黄衣服的人儿从寿宴方向出来,直奔后院去了,他定睛一看,那不就是春满楼里带面具的小.倌嘛,他连忙跟了过去。
许敛正站在一处隐蔽的地方向外看去,突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他扭头看到脸色异白但是咧着嘴笑着的杜青。
杜青看清眼前人的俊美容貌,在心里又忍不住赞美了一番,他正准备开口,却被眼前人一只微凉的手掌捂住了嘴,许敛沉着眸小声说道:“敢发出声响,我立刻叫人处死你。”
杜青被威胁了也不怕,他使劲眨着眼睛表示绝对不会说话,他好奇这小.倌到底想干什么。
一会就听到外面有声音传了过来,“刘公子,你可要在丞相大人面前替在下多美言几句啊,在下是真心向着丞相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