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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先生又在吃醋啦[快穿](16)

作者:三角白 时间:2019-02-27 12:11 标签:甜文 快穿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许婳一听哭的更凶了,“呜呜,爹爹不是说现在做,到寿辰的时候正好可以送给季白哥哥吗?那,那现在肯定赶不上了...”
  原来这段时间,许衍跟许婳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在房间里就是一直在刻玉佩,许衍是打算在寿辰那个晚上向季白表明自己的心意,只是那个雪花图案的玉佩此时已经碎了。
  许衍伸手刮了刮许婳哭的发红的鼻头,严肃的说道:“就算碎了,你也不应该伸手去捡,下次不许再这样了,听到了吗?”
  许婳看着许衍突然严肃的样子,她止了哭,委屈地点点头,“婳儿知道了,那玉佩...”
  许衍见许婳乖巧答应下,表情放的柔和,他有些神秘的说道:“现在有个更不错的想法...”
  过了许久,许衍看着怀里的哭累睡过去的许婳,他将小人儿轻轻放在床上,盖上了薄被,他便起身出了房间,一出门就看到季白满脸担忧的站在外面。
  季白见许衍出来,小声问道:“王爷,郡主她没事吧?”
  许衍轻轻关上房门,转身摇摇头,“无事,哭累了就睡了。”
  季白点点头,随后将沈执的近况说给了许衍,许衍点点头,就随季白向沈执的房间走去。
  正走在长廊上,许衍发现季白好像心情很好,他出声问道:“季白,你在想什么?”
  季白闻言连忙收起了嘴边的笑,轻咳一声,正言道:“属下是为王爷与郡主最近的和睦而高兴,以前王爷您忙于朝堂之上的事,郡主经常一个人...”
  许衍闻言了然,燕王之前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是知道的,是个心怀天下的人,精力都放于谋权之事上,难免忽略了许婳的情绪。
  对于许婳这个义女,燕王更多的是怜惜之情,许婳的亲生父亲是燕王的一个挚友,最后是替燕王背罪不明不白的死在大牢里,而这件事的挑.拨始俑者正是刘云长。
  许衍看着眼前在喋喋不休说话的季白,他整个心底都变得柔软了。
  等季白发觉自己话过多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连忙低下头,局促的说道:“属下,属下只是替王爷与郡主感到高兴。”
  许衍自然没放过季白那又抹上一片红的白皙耳垂,他嘴边挂起笑,“无碍,我就喜欢听你这样讲话。”
  此时在沈执的房间里,沈执还有些虚弱地靠在床上,大夫今日送来了一盘药点,说是可以活血化瘀的,但是他刚吃了第一个,就发现里面有张纸条,纸条上的署名他认识,正是刘丞相的长子,刘齐。
  ‘沈先生乃是心有谋略的人才,我刘齐久仰先生已久,还望能与先生把酒言欢,也请先生您能择良木而栖,在下静先生佳音。’
  沈执看完冷哼一声,将那纸条放于盘子中,若是多年前,他沈执真有可能考虑考虑,但是自从戚娄阳死后,沈执与刘云长的梁子算是结下了,现在还妄想他倒戈,做梦!
  戚娄阳正是许婳的亲生父亲,沈执想到戚娄阳惨死的场面,脸色更冷,他一把将药点的盘子扫落在地。
  门外传来了季白的声音,“沈执兄,王爷来看你了。”


      第19章 谋权不如谈恋爱(7)
  天色渐暗,燕王府门前的两盏大灯笼点亮了,这时一个修长的身影向王府门口走去,两个看门的家仆一把拦下准备进去的人,此人身上酒臭熏天,惹的他们皱着眉头。
  “这里是燕王府,岂是你这等酒鬼能闯的!”
  只见此人不知喝了多少,竟然连站都站不稳,硬是扶住其中一个家仆的肩膀才站直了身体,满面异红,吐气之间,更浓烈的酒味汹涌而出,他半眯着眼,伸出食指指自己鼻子说道:“小爷我可是燕王的贵客,你们燕王说了,我要多少金子,他便给我多少金子!还不快快放我进去!”
  这个喝的不知天南地北的人,正是季白的师兄,杜青。他是在春满楼喝了个够,最终还是将那锭金子打了赏,按他的话说,这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两个家仆闻言都是笑出了声,酒鬼说的话谁会信?被搭着肩膀的家仆向后一侧身,杜青没了支撑,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疼的他‘哎呦’一声,侧着身趴在地上是起不来了。
  “在这吵闹什么!王爷就在府上用晚膳,你们这样成何体统!”
  季白正打算趁着这个空闲去趟春满楼,找趟自家师兄杜青问问今日与王爷都说了些什么。
  两个家仆连忙收了笑,其中一个还伸手一指趴在地上的杜青,对季白说道:“就是这个酒鬼在门口闹事。”
  季白低头看去,发现躺在那里的正是他要去寻的杜青,他将杜青扶了起来,却发现杜青是醉的不省人事了,他眉头紧蹙,在心里权衡了下,还是架着杜青向府内走去。
  临走时,他还嘱咐家仆切勿将此事告诉他人。
  许衍因为季白没在身边,他草草的用了膳,便起身前往季白的房间,到了房门口,他敲了敲门,“季白,你在里面吗?”
  里面传来一阵凳子倒地的声音,之后又是一声闷响。许衍皱起眉头,在门外问道:“季白?”
  “属下,属下在,王爷您别进来,属下正在换衣服!”屋子里传来了季白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急促。
  许衍便不再催,而是耐心的等在门口,只是他脑补着房间里的场景,感觉腹.下.一.热。
  只是季白换衣时间略微长了些,许衍在心底与系统交流了起来。
  “许爷,小的这次绝对不会催您了,就算刘嫣那边凉了也没事,还有许婳呢。时间还要很久...”
  许衍闻言皱起眉头,他可不想当季白的老丈人。
  这时季白推开门走了出来,背手将房门关住,还有些局促的看向许衍,“王爷找属下有事?”
  许衍闻到从季白身上飘来的酒味,他眉头皱的更紧,“你刚才在屋里喝酒了?”
  季白闻言一愣,随即就猛地点起头来,“嗯,是啊,属下心中苦闷,唯有饮酒,一醉方休。”
  许衍虽然不知季白为何事心中苦闷,但是想喝酒,他奉陪到底!
  “许爷,小的之前可是与您说过的,什么喝醉了任君处置真的是不行 ...”
  季白看到许衍的身形一顿,他生怕许衍要进他的房间,他又急忙说道:“王爷若是有兴致,可否与属下醉饮一番?”
  许衍闻言嘴角翘起,这可不是他说的,是季白说的。他当下点点头。
  季白见许衍同意,又装作馋嘴道:“属下记得前些日子有人给您送来了一坛上等的陈酿,今日属下便要尝一尝,王爷您可别舍不得啊,哈哈...”
  许衍看着打趣自己的季白,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很好,先要模糊季白脑子里根深蒂固的主仆观念,之后下手可就容易了。
  两人走后,房间里没意识的杜青嘴里塞着被子,双手双脚被.绑.住,就在季白的床上呼呼大睡着。
  看着见了底的酒坛子和脸色只是略微泛红的季白,许衍的眉头越皱越紧,在他印象中季白是属于那种沾酒就醉的那人,根本不可能喝了这么多也不醉。
  季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耳朵,齿间还有着酒香,“果然是好酒。”
  许衍沉眸想着,明天一定要问清楚这酒是何人送的,必定是掺了水了,查出来必须重罚。
  季白看着同样脸色微微发红的许衍,他问出了今日最想问的一句话,“王爷,您见了属下的那位师兄,他都与您说了些什么?”
  许衍看着眼前一脸好奇的季白,他薄唇一撇,他就是见不得季白心里惦记着除了他以外的人。
  “嗯,也没说什么。”
  季白听到许衍冷冷的回答,心中暗叫糟糕,肯定是自己师兄说了什么惹的许衍心中不快。
  许衍不死心的又说道:“刚才本王喝的不尽兴,你去再拿一坛来,陪本王继续喝几杯。”
  酒过几巡,季白此时也有些醉意了,明亮的眼睛半眯着,透红诱.人的小脸,束起的墨发也有些凌乱,看起来别有一番风情。只可惜,趴在桌子上的许衍是看不到这难得的一幕了。
  另一边丞相刘云长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刘齐则站在他的身侧,儒雅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阴恻,“爹,刚刚那个大夫的小童过来回话了,说是那人愿意与咱们联手。”
  刘云长闻言出声笑了出来,额头上的皱纹更皱了,“上次戚娄阳那小子替燕王挡了一劫,算是燕王自断了左手。这次我就要他燕王再断一只右手。”
  刘云长说完便仰天长笑。
  刘齐也是阴恻恻的笑着,突然他皱起眉头,疑惑地说道:“但是上次戚娄阳宁死不从,这次沈执却答应的如此爽快,其中是不是有诈?”
  刘云长笑着摆摆手,“那戚娄阳是世家出身,就是一块硬骨头,但是沈执不一样,从小与狗抢食吃的东西,你稍给点好处,他就恨不得马上变成你的‘看门狗’,替你看家护院...”
  刘齐听完自己父亲说的话,仔细想想,确实如此。他双手一鞠,弓腰抬脸,看着刘云长笑着说道:“还是父亲足智多谋,是孩儿愚钝了。”
  刘云长听着刘齐的话,又是大声笑了出来。
       刘嫣坐在自己闺房的梳妆镜前,镜子里映出她姣好的面容,此时她正笑的合不拢嘴。就在今日用晚膳的时候,父亲当众拿出了一个锦盒,满脸慈爱的递给了她。
        “嫣儿,这是为父去金铺专门找人给你打制的,是放下最时兴的花样,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她又想到刘云长说的这句话,笑的是更欢了,那金凤摇就再她的头上轻颤着,仿佛在寓意着她即将成为太子侧妃,飞上枝头变凤凰。
        刘苒那副难看的表情也浮现在她的眼前,刘嫣眼波流转着看着镜中的自己,轻声念道:“刘苒啊刘苒,只是如此你就脸色难看,那我成了太子侧妃,你还不得被我气死啊,哈哈…”
        刘嫣瞥见放在一旁的那副银贴花,满脸嫌弃,她一挥手,便将贴花扫落外地。随后又是拉开自己的首饰盒,想要将之前的那些个看不上眼的都扔掉,当她摸到那对粉碎石耳环的时候,她动作一滞,这是季白送给他的。
        少年明亮的眼睛,逆着阳光看向自己,摊开的手中碎石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耳边响起少年朗润的声音,“这个送你,在我眼里,你比它更好看。”
        当时自己心中是如何的悸动,刘嫣已经是记不得了,她回过神,还是将那对耳环一把扔在了一旁。她刘嫣是要即将成为太子侧妃的人,怎么还能带这些掉身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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