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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剧本不太对[穿书](67)

作者:老鹿乱撞 时间:2018-12-23 15:59 标签:穿书 系统 励志人生 欢喜冤家

而这个男人,在陆阳拐进暗角时,摘花飞叶将陆阳放到在地。

陆阳只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府的沈言三人还在苦苦支持着,等待那或许会出现的救援,越来越多的敌人让他们再无逃生机会,梁柏嘴角的笑意俞盛,三人眼看就要被一网打尽。
而就在此时,沈言忽地放弃了自己一直坚守的位置,于重重人群中以诡异的身法冲到了梁柏身前,如拼命般刺出急速一剑。

肖遥没忍住脱口而出,“卧槽!”
他一直以为他们几个人中身法最厉害的是顾忘忧,直到之前送顾忘忧走的时候,都是这样认为的,可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洛山派卧虎藏龙,并不仅仅是剑术出众。
他也立马明白了,为什么之前沈言会放弃逃走的机会,而让顾忘忧离开。因为在沈言退出去的一瞬间,四周落到他和肖迪身上的攻击,几乎比之前多了整整两倍,若不是沈言提前给他们做了信号,他们俩一定会在沈言离开的那一刹那被秒杀。

这说明沈言之前一直比他们多承受了更多的攻击,他不断在默默的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他们。
可现在沈言放弃了这条路,冲上去打算以命相搏,这只有一种可能——沈言也快撑不住了。

肖遥心底一片冰冷,却连勉强分神看看沈言都做不到,没有了沈言的他和肖迪,再也无法承受那么多人的围剿,不需多时便相继被抓。
而肖遥也终于有时间看向正堂的沈言。

沈言输了,却也赢了。
他被几人横压在地,而旁边则躺着胸腹淌血的梁柏,与一把被生生折断的玄铁剑。

肖遥认识那把剑,那是沈言最初就一直带在身上的剑,肖遥也记得,每一次自己看向沈言的时候,他几乎都将那把半掌宽的玄铁剑抱在胸前。
明明是那么冷冰冰的一个人,却在抱着那把剑的时候,露出了难得的温和。
他一定很喜欢那把剑,肖遥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

可是现在这把剑断了。

肖遥在被打晕前,看着灰暗的天空,心里无比难受,可一瞬间他却又不可抑制地勾起了嘴角。
因为他忽然想起来,沈言现在有了一把新的剑,虽说还没见他用过,但是那把剑一看就不是凡品,还和陆少卿的剑是一对。
他们果然在搅基。

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哇,有种全灭的感觉,真好玩!还差顾忘忧和江枫没遭殃,等把他们干掉,貌似就可以“全剧终”了?哈哈。
感谢支持。





      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苏泠儿和苏巧儿的状态很不好,顾忘忧收针后整个人都像被泡在水里浸过一般,浑身湿透。偏生这样还不够,顾忘忧一边叹气一边想着必须把她们俩带回幽幽谷,让师傅来治疗。
而想着想着,顾忘忧就抬起头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一片黑暗。

因为太过专心,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现在竟然已经入夜了,而陆阳他们还没有回来。
顾忘忧又冒出一波冷汗,他随手抬起袖子擦了擦,然后连衣服也未换,就跑出去锁住大门,再偷偷往秦府掠去。

秦府很安静,院子里还堆着那些连面容也无法看清的尸体,在泛着幽光的残月之下,无端端令人心底发毛。
顾忘忧心有余悸,他想起自己在来的路上,听到的各种人声,或是小孩夜啼,或是春宵吟缠,又或是醉酒后的疯言浪语。
所有人都在过着自己平常而普通的一天,没有人知道曾经名噪一时的秦家已经被灭门了。

或许过两天,当他们的尸臭再也无法掩盖,世人才会发现,有这么一家人,就那么轻易地消失在了时间的洪流之中。太过渺小,仿佛连朵涟漪都无法溅起。
之后,便又是继续无趣的人生。

顾忘忧没忍住摸出一壶酒,他对秦家没什么感情,唯一关系好些的,就是秦家不知道哪个偏房生的庶女。
那个女孩名叫秦千月,她和秦府里大多数人不一样,可是现在,却也无法逃离被埋在这堆乱七八糟的烂肉里面的结局,涂让人遗忘,何其伤感。

顾忘忧唏嘘地将酒滴了两滴在地上,小声告慰无辜冤魂,然后对着夜里凉飕飕地风,灌进一口烈酒。
他还是更爱喝烈酒。
一口下去,仿佛全身都被灼烧与撕裂,那是活着的滋味。

顾忘忧坐在屋顶,似是自言自语道,“少卿兄,接下来我该如何是好?是去寻你们,还是带着你的师妹回谷疗伤呢?”
一方生死不明,一方时间紧迫,真真是进退两难啊。

两日后,顾忘忧还是带着苏家姐妹回了幽幽谷,他试着在蕲州寻找过沈言等人,却完全一无所获,连肖遥曾经留在附近的人都不见了踪影。
顾忘忧没有办法不去做最坏的打算,猜想他们或许都遭遇了不测,而苏家姐妹也没有办法再等待,必须立马回谷才有一线生机。

在他没办法的时候,顾忘忧只能选择能救一个是一个,于是他踏上了回谷的道路。

一边走,一边抓着一只信鸽沉思。
他和顾家其实关系并不好,因为那个他叫了二十多年“父亲”的人,实际上根本不是他的亲爹。
只不过这件事只有三个人知道,他,师傅和那个便宜老爹。
外人都以为他是如日中天的顾家接班人,同时还是幽幽谷下一代神医,事实上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贪酒喝的浪子而已。

从很多年前顾忘忧就已经不再从顾家寻求任何帮助了,有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解决,顶多拉上幽幽谷,把幽幽谷的臭名弄得更臭一些。
可现在,明显只靠他和幽幽谷没办法做到某些事情。

思考良久之后,顾忘忧还是咬着笔杆子,写了封字数不多的信,绑在了信鸽脚下,往家里飞去。

而另一边,肖迪盘腿坐在枯草之上,看着和自己一个牢房的糟老头子,认认真真地叹了口气。
隔壁牢房的肖遥听见了,笑着问,“肖迪兄,你这一天天怎么那么爱叹气?”
肖迪翻了个白眼,“你把你一个屋的姑娘和我这屋的老头换一下,我保证再不叹气。”

肖遥闻言更是哈哈大笑,眼神略带挑逗地看向和自己一间牢房的那名妙龄少女,“这我可就无能为力了,只怕是姑娘愿意,肖某也是不肯的。”
那少女微微勾下脸,羞涩地笑了,除了肖遥外,没人看见那隐在乱糟糟的头发下,是布满了半张脸的褐色胎记,生生让她看起来无比可怖。

肖迪又叹了口气,然后用脚尖踢了踢背对着他的糟老头子,“喂老头,我进来那么久了,你怎么都不说话的?”
老头往旁边挪了挪位,依旧闭着眼,沉着嘴,一副不听不看不说的模样。

肖迪痛苦挠头,身体后仰躺在了地上。
他们当日被抓后,就被关进了这不知是什么地方的牢狱里,三个人被分在了不同的牢房,他和肖遥挨着,好歹还能时不时说几句话,可沈言却被分得极远,一进来就不见了踪影,也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这一屋的老头还一直不和自己说话,真真是心情一片黑暗,只能期待自家少卿师兄,早日踩着七彩祥云来救他。

“也不知道师兄怎么样了。”肖迪揪起一根枯草,在袖子上擦了擦,含进嘴里叼住。
肖遥说,“或许在四处寻我们吧,也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

和肖遥一个牢房的姑娘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可是却只是“啊啊”两声,又沮丧地低下了头。
肖遥对她笑了笑,“多谢姑娘。”
肖迪也很沮丧,和他一个牢房的老头不说话,和肖遥一个房的又是个哑巴,想打探消息都没办法。

“我有点想我师傅了。”肖迪忽然很煽情地说道,“如果他在的话,这儿没人敢欺负我们。”
“你师傅是谁?”肖迪只知道他们是洛山派弟子,也知道陆少卿是掌门之子,但是师从却没仔细打听过。
“我师傅是大长老齐怀山。”肖迪说,“我师傅现在就我们四个弟子,都下来了。”

肖遥给他泼冷水,“结果给师傅丢脸了吧?”
肖迪却哼哼道,“我才没有给师傅丢脸,是山下这群人太不要脸了,在我们山上,根本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玩意儿呢,大家都非常友善。”
肖迪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想起自己曾经跟在陆少卿身后,以欺负沈言他们为乐的日子,只觉得自己高尚正义得不行。

“你现在都开始哭着找师傅了,跟个奶娃娃一样,还说不丢人?”肖遥开玩笑道。
肖迪说,“才不呢,我们师兄说过了,思念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所以如果我想谁了,一定要说出来。我还想我师兄了呢,我还想我师妹们了呢,我还想沈言和江枫呢,我还想顾忘忧呢。”
“那我呢?”肖遥问。
“不想。”肖迪说,“我才不想你呢,你就知道笑话我。”

肖遥不说话了,牢狱里又寂静起来。
肖迪有些受不了,张嘴问道,“你呢?你有想什么人吗?”

肖遥靠在墙边,透过一个手掌宽的小洞看向外面的世界,表情平淡,他好像在思考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想。
肖迪从地上爬起来,“问你呢!”
肖遥眨了眨眼,仿佛被一瞬间从虚幻的回忆中,拉回了现实的世界,他笑嘻嘻地说道,“我心里只想着你呀,谁知肖迪兄这般伤人,竟说心里没我。”

肖迪愣在原地,然后整个人都抖了三抖,“你真肉麻死了!睡觉!”
肖遥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轻叹道,“睡吧。”

若是陆阳在这儿,他一定会吐槽肖遥风流,一嘴骚话不光光对着漂亮姑娘说,现在居然还开始对着漂亮男孩儿说,越来越基了。
可是陆阳不在这儿,他正躺在一建造在树林里的木屋内,昏迷不醒,而在他隔壁的屋子里,则坐着两个人,两个长相极肖彼此的人。

江枫垂着眼,也不看那个人,也不说话,如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
“小枫。”坐在他对面那个黑衣人,抬手倒了两杯茶,“我找到你的师兄师弟了,他们被关在了蕲州州府大牢里。”
江枫没回答,只是举起其中一杯茶,灌进了嘴里。

黑衣人表情有一丝丝恍然,又藏着难掩的苦楚与仇恨,他看着江枫玉白色的细长手指,将那瓷杯放到桌上,摇头道,“这洛山派也不过尔尔,教了你那么多年,喝茶却如牛饮。”
江枫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眼看向这个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冷笑道,“谁能有你教得好呢?”

黑衣人也终于沉默了,但是这通安静没有持续多久,他便又继续开口道,“我找了你十多年。”
江枫不再看他,侧过头往窗外望去,“怕是在这儿躲了十多年吧。”
黑衣人改了个说法,“我以为你死了。”
江枫也顺着他这句话道,“那你就当我死了吧。”

“林枫!”黑衣服猛地把茶杯拍在桌上,那娇弱的瓷杯根本无法承受这样剧烈的击打,被无情拍碎。
江枫老神在在,非常悠闲地说,“我姓江。”
黑衣人一愣,表情在几息间扭曲成了好几种模样,最后又回到了最开始时那般淡定的姿态,语气温和,“小枫,我带你去看看她吧。”

江枫藏在袖子里的手忽地握紧,他表情还是没有太多变化,在这个黑衣人面前强装着自己对他的无视。
“走吧。”江枫硬撑着站起身,看似轻松,实则沉重地掸了掸衣袖。

木屋外是一片难寻道路的密林,泛着青黑的雾气在四处飘荡,一眼看过去只觉得心神压抑,黑衣人从袖中丢出一瓷瓶,“吃了,这瘴气触之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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