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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带着相公过日子(8)

作者:鱼和猫 时间:2018-10-08 09:29 标签:生子 穿书 系统 经商


  自此之后,季白这里隔三差五的有人来买好几坛酒。

  镇上木器阁的生意不行,季白说服了辰易,辰易也就不去木器阁了。陪着季白一起宅居,俩人能够一起生活在这安静的环境之中,偶尔搭上几句话,其他时候安静的很,也不觉得尴尬,也是别样默契。

  这家带后院的商铺,周围的邻居季白就偶尔瞧见过俩个,其余的时候都见不到人,可能有无人居住的缘故,但是平日里是有烟火气息的。

  今日是个大晴天,落日余晖,满天烟霞,季白坐在店面后门比划着手,看着这美景。辰易坐后院树底下,做着木雕。季白觉得辰易非常的喜欢做木雕,做木雕时一直很认真专注,他不时撇过一眼。

  季白早先把辰易脸上的胡子给刮了,瞧着好了许多。

  有个八九岁的男孩,敲了好几下门,季白从椅子上起来,问道,“你是?有事吗?”

  “叔,我是那家的,我家爹爹生了孩子,给你。”孩子指了户人家,塞给了季白俩个点了红印的鸡蛋。

  “谢谢了。”那就是双儿生的。季白突然就有点慌了,再过段时间他也要下崽崽了。“你先回去吧,我收拾收拾再去瞧你爹爹。”

  季白去找了个篮子,在篮子里装了袋红糖,外加一包他自己做的糕点,就去了邻居家。

  平日里他瞧见这户人家都是关着门的,今日门是开着的,他敲了门,刚送鸡蛋的男孩,就来领着他进去了。

  男孩直接领着他进了他爹爹的卧室,只见床上躺着的是个清秀的双儿,眼角一点粉红孕痣。

  “这是一点心意。”季白把篮子放在了床头,屋里只刚生完不知道多久的哥儿还有季白,连刚刚下周季白进来的男孩都出去了。“我叫季白。”

  “我叫慕寒。我刚让止易送鸡蛋,没想到你就来了。红鸡蛋送福气的,也是心意,也别嫌弃。”慕寒说话轻轻软软的。配上他有些苍白的脸色更惹人心疼了。

  “怎么会嫌弃,也别说话了,好好躺着。”季白回道。

  有人推了门进来,慕寒瞧见,说,“相公把汤放着吧,我现在喝不下。”

  季白瞧着这人面相可比慕寒大上个十岁有余,转念一想可能是显老。

  “也好。”

  之后,又陆陆续续的进来了几个附近的邻里,嘴里捡着好听的话说,手里也或多或少的带了东西来了。

  季白陪到这些都走了,才和慕寒打了招呼说走了。

  出了屋门瞧见,除了刚刚来给他红鸡蛋的男孩,还有三个比男孩小一些的孩子,屋里还有一个刚生下来的孩子。他还不知道慕寒多大,瞧着比他大不了多少,他现在这具身体也才十九。

  季白瞧了俩眼,就走了。

  回到住处的时候,辰易还在做木雕,可以看的出雕完了俩个小人儿。

  季白去厨房做晚上的吃食,辰易从木雕的世界里抬起了头,把手上的工具放下了,去帮挺着肚子的季白的忙。

  虽然有些月数了,季白的四肢依旧纤细,除了脸上添了淡淡的粉色,肚子凸了起来,看他背面与未怀时也没什么差别。总结来说,季白更好看了,也多了些韵味。
  
  俩人吃了晚饭,季白突然心血来潮,把辰易推到在床上,挺着大肚子,来了一场精彩的骑马表演。虽是吃到嘴了,辰易反而是更加的不满足了,抱着季白,在未分离的情况之下,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
  
  完事后,辰易去烧了热水,给季白洗了个澡,而季白是早已经累睡着了。
  
  辰易抱着季白上了床,又搂着他睡了。一夜无梦,只有俩个人的日子只觉得岁月静好。
  
  第二日季白醒来的时候,辰易还在搂着季白睡觉,季白往辰易怀里缩了缩也没有起来。俩人在床上躺到晌午,正好起来做些饭食吃。

  俩人填了肚子后,就静静的待在后院里,无话。若是爱热闹的,怕是憋的慌。

  季白绣了朵花后,就去瞧慕寒。

  他也没和辰易说一声,只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揣了些自己做的糖,就去找了慕寒。

  季白敲了门之后,昨日来找他的那个男孩子给他开了门,院落之中慕寒的相公正在锯着木头,三个会走路的孩子都搬了凳子坐在一旁瞧着,与慕寒有些相似的面容,看上极为乖巧。

  “来。”季白招呼着三个坐着的孩子们,一人塞了些糖。

  孩子们摊着手,却又不缩回去,明显是想要的,只是怕父亲不允。慕寒的相公点了点头,三个孩子把手缩了回去。

  季白又给一旁站着的大儿子塞了一把糖,他收了下来,道了声,“谢谢叔。”

  其余的三个孩子也跟着说了声。

  “我去瞧瞧你们爹爹。”季白和孩子们也顺带和慕寒的相公说了声,也无人阻拦他,他也就径直走了进去。

  ……

  屋内,门窗闭着,烧了火盆有股热气,也有着不透风的闷。现在天回暖,也足可见慕寒的身子有些虚了。

  慕寒正半开着衣服给孩子喂食,因着是季白进来的缘故,也不曾惊慌。

  季白看见这样的场景却是有些羞耻,明明是那么平坦的地方,真的有汁水给孩子吃吗?想着却是把脸给弄红了。

  “慕寒,给孩子取好名字了吗?”季白问道。

  “没呢,再晚些取名字,怕养不住,现在就叫六儿吧。”慕寒神情略带伤感的说。

  外面一共有四个孩子,慕寒是没了一个孩子。

  季白也就略过这个话题,“我肚子里的快要出来了,就是怕的很了。”对于生孩子这件事,季白从前有在网上看过女人生孩子,不管是顺产还是破腹产,他看着都很惊心,现在轮到自己的更是怕的慌。

  他还时不时的吓自己一下,心里是更虚了。

  “倒是不用怕,我生止易的时候,熬了一天一夜,生小六的时候只用了个把时辰。也都从肚皮里钻了出来。”慕寒把六儿放在了床上,坐起了身来,被子堆积到了肚子上。

  季白看他肚皮扁平,比对了自己凸起的肚子,觉得自己把孩子生了下来,也应该是差不多的情况。

  “这娃娃真好看。”季白坐了下来,看着六儿,才生出来的孩子,肤色白皙,轮廓细致。

  “我瞧见你就觉得熟的很,怕是极有缘分的,要不六儿认你做干爹,满月时,你给包个红包,我端杯茶,这事就成了。”慕寒笑着道。

  慕寒长的清秀,语言动作间又极软。季白一直觉得这样的人好,今日能做这样的人的孩子的干爹也好。

  “好啊。”季白把孩子从床上抱了起来,在屋里绕了俩圈。

  季白在慕寒这里待了会才离去,离去时慕寒的相公还在做着木工活。
  





      第12章 第十二章
  季白回了住处,辰易没做木工,手里翻着本书,眼里不知瞧着某处出神。季白坐了下来,静悄悄的也没出声,辰易把目光投向了季白,笑了起来。

  辰易也会笑,笑的也好看,也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季白就觉得心里酥酥的。

  季白也笑了起来,他是酒窝的,迎着光,极为醉人的。

  无人管,沉溺于其中,也可想而知。

  辰易迈着他瘸的腿,把季白打横抱了起来,做昨夜做过的事。等季白跳的很快的心静下来之时,天已经深黑了。

  季白缩在辰易的怀里睡了过去。

  与他俩做对比的,自是隔的不远的欢馆。

  每夜忍受着不同的人的疼爱,不能言自己的苦痛,把自己的苦痛往心里咽,只是到了欢馆里面只能是躺在别人的身下,辗转冷暖。

  流域前俩日接了位玩的开的恩客,伤的狠了,在床上歇了俩天,才休整过来。便来找季白了。

  此时,季白正坐在店面里面,辰易在后院里面做着木雕。

  “季白,很是羡慕你啊!”流域对于季白过的日子觉得非常不错,上无人管束,又有相公疼爱。每日里清闲极了。

  “尝尝味道。”这话季白不知道如何接,只能是转移话题了。

  “味道很不错啊!”流域说道。

  “那多吃点啊。”季白说道。

  流域手里又拿了块糕点,季白做的糕点的味道着实不错的。

  季白是特意去买了好的材料的,他靠卖酒赚了不少银子了,吃些好的银钱也是够的。

  ”前日里,我遇到的那位恩客,着实凶狠。也不知道哪来的人,召了俩个,竟是把俩个都弄的奄奄一息。我和另一个双儿都躺了俩天。“流域说这话时,有些恶狠狠的语气,颇是对这人气愤。若是用了工具还能理解,竟是只用蛮力。也能夸赞这人一声“天赋异禀”了。

  季白无法,也就静静的听着流域诉说着。流域对他这安静的样子很是满意的。

  “长的那么矮的个子,哪里晓得他只凭蛮力,就能如此呢!哼!”说完流域又拿了块糕点吃。

  季白把糕点推了过去,让流域吃个尽兴。

  “季白,我告诉你啊!欢馆里面死了人啊!”流域转了个话题,被人弄的更厉害的,他又不是没遇过也只是吐槽一下。

  说到死人的时候,流域自己有些惊吓。

  “我没瞧见有官府里面的人去啊?”季白回道。这里与欢馆这么进,若是有官差来了,肯定是能够看的到的,没瞧见,就差不多是没有人来了。

  “不是死在欢馆里面的,是欢馆里面的一个女子出去陪人,哪里晓得就死了呢?”流域说这人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感同身受的意味。

  “那是发生了什么?”季白有些好奇是问道。

  “说是突发急症死了,可是那姑娘我是认得的,哪里有什么疾病啊,就是假的说词。”流域很是愤慨,他们这些下层人的命,就这样没了,杀人的人也不会得到处置的。流域有兔死狐悲的感觉。

  “听那家的仆人说道,眼睛是没了的,腿也是缺了一条的。哪个急症是这样的。”流域说起这话时,心里凉凉的。也不知道是死前这样的,还是死后这样的。若是死前,那该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而季白也想到了赵家的姑娘,初时的善举,也没有小爱种成大爱的,只是多了几条残忍的人命。也不知道流域说的人的惨死与赵家姑娘有没有关联。

  “怎么会如此?听的人心慌!”季白说着这话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

  “我对那秦府里的事情还知晓一些。”流域不仅是爱讲八卦的人,也是爱听八卦的人。

  “秦府里面的先夫人先是活的好好的,也不知怎么的得了急症死了,只是夫人的死状没有传出来。之后夫人的一双儿女,和一个小双儿都陆陆续续的死了。又听说,秦府里面进来陆陆续续的抬出来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流域说着说着,竟然停下来喝了些茶,倒是像说书的先生一般。

  季白瞧着刚被带起来的情绪像被水浇了一般熄灭了,被逗乐了。

  “还有那秦府又娶了夫人,那六十的秦老爷娶了个十八的夫人也是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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