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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哥哥太多了怎么办(38)

作者:公子闻筝 时间:2018-09-23 11:21 标签:重生 情有独钟

  霍成瑜点头示意,“多谢元阿姨关心,他还好。”
  元皎也就这么一问,毕竟她和霍家有过一段,且或多或少因为她的原因, 霍家成了这个下场,多年后重逢,少不得总是要问一两句。
  但元皎话锋一转, “我听说你们霍氏派了元慎为代表,来海滨与宋氏合作?”
  “那是霍氏的决定。”
  元皎稍稍思索片刻, 而后笑道:“我明白了, 看来你还是不喜欢商业那些东西, 还是醉心心理学吗?”
  “我觉得很有意思,像我一直研究的一个病症, 一个人竟然能分裂几种甚至几十种人格,每一种人格有独立的性格和记忆,更有趣的是,有些人格能和平共处, 而有些人格会策划筹谋着‘杀死’其他人格,成为唯一的人格, 元阿姨不觉得很有趣吗?”
  元皎脸色不变,“你说的是人格分裂?这也是你研究的范畴?”
  “是,如果您有兴趣,我可以和您详细解说。”
  “不用了,”元皎婉拒,“我对这种病症,没有任何兴趣。不过作为这次宴会的主人,我还是想提醒你,不要太过分。”
  “我不明白元阿姨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说穿了就没意思了,心知肚明的事我也不想再提,毕竟这事都过去了,陈小姐也不想这件事闹得太大。”
  霍成瑜颔首,“我明白了。”
  “那就好,你继续喝。”
  元皎说完自己要说的话,转身准备走人,却被霍成瑜叫住,“元阿姨,我见过西辞了。”
  元皎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难怪元阿姨有恃无恐,原来元阿姨这些年把西辞照顾得这么好。”
  “有话直说。”
  霍成瑜上前一步,“西辞成年了,元阿姨可不能掉以轻心。”
  元皎沉默看着他,“多谢提醒。”
  “应该的。”
  元皎离开客厅,找到蒋明城,低声说道:“明城,帮阿姨一个忙,去把西辞找过来,就说我找他有事。”
  蒋明城放下酒杯,“好的。”
  一侧有佣人赶来,神色慌张地望着元皎,“夫人……”
  元皎望着她,“我不是让你去给先生送醒酒汤吗?怎么了?”
  那佣人支支吾吾,一脸难色,“先生他……他……”
  “他怎么了?”元皎生疑,不再多问朝着楼上走去。
  蒋明城低声盘问了那佣人两句,“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
  “我、我看到先生……先生床上,陈姨在先生床上……”
  “陈姨?!”蒋明城怒骂了一声,拔腿便追了过去,将元皎截在房门口。
  “元阿姨,我爸这我来吧,您先下去招呼客人吧。”蒋明城一手抓着门把手,牢牢守在门前,忐忑看着元皎,心虚笑了两声。
  如果陈姨真的在他爸的床上,那么这一幕死活绝对不能让元皎看到。
  否则元皎肯定会因此而顺理成章离开蒋家!
  “你爸喝醉了,我进去看看他,看一眼就走。”
  “没事没事,我来我来,我爸喝醉的时候吐得昏天暗地的,房间里面指不定成了什么样子,元阿姨,您没做过这事,我来!”
  元皎沉默了片刻,“那行,我去厨房端一碗解酒汤来。”
  “好。”
  蒋明城看起来有些奇怪,但元皎也没有细想,下楼去厨房端解酒汤。
  蒋明城一等到元皎离开,连忙推开了房门。
  那佣人说的不错,床上蒋沉壑醉得不省人事,衣衫不整,而身侧躺着半裸的陈姨。
  陈姨这些年虽然是在蒋家工作,但真正要上手的杂活是没有做的,皮肤保养虽然不如元皎,但比同龄的女人要年轻得多。
  蒋明城知道陈姨对他爸心怀不轨,但他也清楚,蒋沉壑是绝对看不上陈姨的,所以也就放心让她待在蒋家。
  可是没想到,陈姨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今天听见顾又臣在宴会上说的话,借着蒋沉壑喝醉的时机趁虚而入,爬上了蒋沉壑的床。
  蒋明城拳心紧握,一把将陈姨从床上拽到了地上。
  陈姨就算睡得再死,此刻也醒了,惊慌失措看着一脸怒火的蒋明城将半裸的她往浴室拖,惊声道:“明城,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蒋明城不管不顾,一把将人拖进浴室,扔在花洒底下,开了冷水往她身上冲。
  陈姨被凉水冲得浑身一抖,刚想要惊叫,蒋明城往他嘴里塞了一条毛巾,毫不客气的用脚踩在她肩膀上,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蠢货你给我听好了,别以为你爬上我爸的床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爸如果醒来看到你在他床上,你以为你还能待在蒋家?”
  陈姨肩膀被踩着的地方一团淤青,想挣扎却又挣扎不过蒋明城的手脚。
  蒋明城见她不老实,用浴巾将她手脚捆了起来,扔在了浴室最里面,发了狠,“待会你如果敢说一句话,我就杀了你!听见了吗?”
  陈姨嘴里塞着毛巾,呜咽了两句,点头。
  浴室外传来元皎的声音,“明城,你在浴室吗?”
  蒋明城高声应道:“是,阿姨我在帮爸洗外套。”
  蒋明城狠狠瞪了一眼陈姨,转身走出浴室。
  “阿姨,你把醒酒汤放下吧,我来照顾爸。”说着,蒋明城似乎不太好意思说道:“这么多年,都是爸照顾我,我还没照顾过他一次。”
  元皎看了一眼,笑道:“好,那你来吧,我去找西辞,这孩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行,您快去吧。”
  元皎点头,将醒酒汤放下,下楼去找西辞。
  然而直到宴会结束,西辞也没现身。
  蒋明城将陈姨锁在了杂物间,这事当没发生过。
  宴会结束,蒋聿城在前厅送客,西辞这才从厕所出来。
  “西辞,你跑哪去了?元阿姨一直在找你。”
  西辞似乎心有余悸,拽了拽蒋明城,凑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明城,你们家这个别墅……之前……是不是……”
  话说一半,西辞支支吾吾左顾右盼。
  蒋明城看他眼神有些惊慌,不解问道:“怎么了?”
  “是不是……”西辞凑在他耳边,压着嗓子,一个字一个字轻轻往外蹦,“闹、鬼?”
  “什么闹鬼!你胡说八道什么!”
  西辞被蒋明城这大嗓门吓了一跳,咬牙切齿地去捂他的嘴,气急败坏道:“你就不能小点声!?”
  说完,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抓着蒋明城的手臂,颤颤巍巍的左顾右盼。
  蒋明城恶从胆边生,学模学样的凑近西辞耳边,压低了声音嘶哑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西辞心一颤,“真的?”
  蒋明城脸色如便秘,“这件事知道的没几个,而且好多年没有在家里兴风作浪了,怎么?你看见了?”
  西辞心里咯噔一声,目光发直,脸色苍白,双唇直抖,“我、我我听见了,他、他还和我说话。”
  蒋明城看他这样,也有些好奇,低声问他,“说话?说什么?”
  西辞双唇啜动,望着蒋明城好奇的表情,眼睛眨巴眨巴好久,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没什么。”
  说一半留一半最要不得了。
  “没意思,”蒋明城看他脸色苍白,显然是被吓到了,拍着他肩膀解释,“别自己吓自己,刚才那是我骗你的,蒋家别墅怎么可能有鬼,你幻听了吧。”
  是不是幻听西辞心里清楚,那说话的声音明明就是贴在他耳边说的。
  对于鬼神这种事西辞原本不信,可是他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容不得他不信。
  蒋明城看他还是心惊胆战的模样,分散他的注意力道:“行了,别想这事了,铁定是你听错了,走,去看看你今天的生日礼物。”
  宴会上来了不少人,因着请帖上写着的十八岁成人礼,礼物自然不会少。
  偏厅里放了不少的礼物,上面还被悉心标注了名字。
  “宋骁?”蒋明城看到这名字,直接将宋骁送的一个巴掌大的礼盒塞了最隐蔽的地方。
  西辞对这些没多少兴趣,翻出了顾南歌送他的礼物,拆开一看,是一把车钥匙。
  蒋明城挑眉,“可以啊,法拉利。”
  西辞又随意挑了一个礼物,上面名字写着宋尧。
  今晚上宋尧没来,但是礼物却是托人带了来。
  包装打开,是一个精致的礼物盒,盒子的材质似乎是木质的,上面雕刻着精致而古老的花纹。
  同样也不大,只是包装一打开,在那盒子上,西辞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
  他曾经在宋尧身上闻到过的香味。
  里面难道是一瓶香水?
  西辞醉心地深吸了一口。
  如同上瘾的瘾君子一般。
  “西辞,这什么东西?”
  西辞下意识的将礼物往后一藏,反应过来西辞都惊讶自己为什么会有藏起来这个举动。
  蒋明城惊讶之后不自然地笑了,“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还不能给我看见?”
  “没什么,就一瓶香水。”
  “香水?谁那么无聊送你香水啊。”
  西辞耸肩,“谁知道呢。这些东西我懒得看了,我先回房间换套衣服。”
  说完,打了个哈欠,拿着宋尧的礼物上了楼。
  蒋明城看西辞背影,是说不上来的奇怪。
  西辞上楼后随手将盒子放在床边的书桌上,换了一身休闲的家居服,站在镜子前,微微一笑,懒洋洋的说:“西辞,你好啊。”


第四十六章
  夜幕降临, 黑沉的夜色严丝合缝, 透不见一丝微光。
  蒋家别墅门前送走最后一位宾客,整个别墅依然灯火通明。
  佣人在客厅花园打扫,蒋聿城脱下外套,扯了领结,坐在沙发上深深松了口气。
  一场宴会下来,需要操劳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蒋沉壑喝醉,全靠蒋聿城一人一力扛, 来来往往的全是商界政界的人精,差点没招架得住。
  总而言之一句话,还是太年轻。
  元皎从楼下下来, 倒了杯水给蒋聿城,“辛苦了。”
  蒋聿城起身接过, “还好。”
  “今天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好的磨砺机会, 海滨那些人你应该都认识得差不多, 打了照面以后办事也容易些。”
  蒋聿城轻声道:“我明白。”
  元皎张望四周,“今天晚上奇怪了, 西辞在房间里不出来,明城也不见了,我想找陈姨,陈姨也没瞧见。”
  一侧在擦桌子的佣人看了元皎一眼, 将头深深埋下。
  杂物间里,陈姨浑身湿漉漉的被关在这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现在虽然是夏天, 但到了晚上,还挺凉爽的,陈姨被绑了手脚,靠在墙壁上,瑟瑟发抖。
  杂物间的门被推开,蒋明城推门走进,一步步逼近,最后蹲在陈姨面前。
  陈姨一步步朝后挪动,嘴里被堵了毛巾以致嘴角被磨破,一脸惊恐地望着蒋明城。
  蒋明城没换衣,只是脱了外套扯了领结,衬衫领口几粒衣扣解开,如狼似虎的眼神冷笑地望着陈姨。
  从前在十二中,蒋明城惹事,老师一般是睁只眼闭只眼,一来蒋明城这人屡教不改,二来这人实在是狠。
  打架斗殴,无所不为。
  如果不是看在他的成绩以及蒋家,学校早把他开除了。
  “陈姨,真是想不到啊,你竟然对我爸存了这样的心思。”
  陈姨无力的呜咽两句,连连摇头。
  “你摇头什么意思?我冤枉你了?”蒋明城咧嘴一笑,“费尽心思就等着今天吧,坏了你的事还真是抱歉。”
  越平静,陈姨就越胆寒。
  蒋明城这人她几乎是看着长大的,目中无人惯了,蒋沉壑有时候都管不了他。
  “陈姨,你在蒋家也有十几年了,从我懂事起你就在,如果你能安分守己继续待下去,我或许还是会尊敬称呼你一声陈姨,你干不动了,蒋家也会照顾你的后半生,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那样的心思,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配往那张床上爬吗?”
  陈姨背抵在墙面上,摩擦着后背生疼,可在蒋明城的目光下,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取了一般,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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