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万人迷我怕谁[快穿](28)
“最美的花送给最美的人,不过……我现在倒是开始嫉妒这朵能与你如此亲近的紫色鸢尾了。”
陆丹青:“……谢谢。”
段玉靠近他的时候顺势牵住了他的手,亲吻完退开后手指状似无意地划过陆丹青的手心。
尽管以段玉的颜值和气质说这些话不仅不觉得像个杀马特又或是流氓,在他温柔的注视下反而多了几分令人陶醉的深情款款,但问题是——段玉在自个儿未婚妻面前对另一个男人说情话甚至是献媚真的没关系吗?
严凛的眉头皱得死紧,他讨厌这个满口花花的男人。他才不认为这是什么礼仪又或是风度,只觉得这不知廉耻的男人在和陆丹青调情——和一个——17岁——的——少——年!
当然,不只是他,未婚妻林小姐此时的脸色也异常难堪,她知道自己未婚夫好招蜂引蝶,这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不算什么,婚后各玩各的有的是。但不管怎么样毕竟都是世家名门,私生活再怎么乱表面功夫也得做足,像段玉这样当面给人难堪简直快要让林小姐几乎快要维持不住自己的淑女风度。
陆丹青笑,微微扬起下巴的样子显出几分贵族的骄矜,像是没有察觉他方才的引诱:“段大哥还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有林小姐这样的美人在侧,丹青竟然还能入得了你的眼,也实在是我的荣幸了。”说完,他上前一步,牵起林小姐的右手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当然亲的是自己的大拇指,而后抬头一笑,“林小姐你好,我是陆丹青,很高兴认识你。”
林小姐面颊微红,羞怯一笑:“你好,陆先生。”
他们交谈没一会儿陆丹青就告辞离开了,走进餐厅的时候门边放了个垃圾桶,严凛径直走到他前面把口袋里的鸢尾花拿出来揉成碎片扔了进去。
陆丹青噗嗤一笑,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严凛坐在他对面。
他在桌边的平板上点了咖啡和黑森林以及草莓布丁,抬头看向严凛:“吃什么?”
严凛说:“我不吃。”
“好的,一份仙草冻,少加炼奶。”
严凛:“……”
陆丹青笑着看他,没有半分方才的傲慢和疏离,月牙一般弯起的眼眸璀璨而明亮。
“口是心非,一起住了两个多月了,我还能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陆丹青的语气很自然,话里尽是显而易见的亲昵,严凛的心跳忽地便漏了一拍,他抿了抿唇,问:“刚才那个那人……”
“段玉,很有钱,段家是——”
“我不是要问这个,”严凛说,“那位小姐是他的未婚妻?”
“嗯。”
“那他为什么还……”严凛动了动嘴唇,有些不自然地把后面几个字说出来,“勾引你?”
陆丹青一愣,随即爆笑出声,却又不好在餐厅里笑得太引人注目,忍得整个人都在抖。
严凛无奈地等他笑够了自己停下来,陆丹青好不容易忍住笑,说:“他不是勾引我,他是——嗯……怎么说,应该算是追求?”
严凛的脸色更难看了:“追求?”
“啊,这是常有的事,情人和妻子没什么矛盾的。”
严凛:“……”
他觉得自己内心里所坚定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受到了挑衅。
“那你以后……也会,有情人?”严凛艰难地问道。
陆丹青犹豫了一下,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他歪头,露出一派阳光明媚的小天使微笑,“比如说和阿凛啊。”
有一瞬间,严凛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灵魂仿佛轻飘飘地悬在半空中,满心满眼都是陆丹青的笑。
见严凛怔愣当场,陆丹青又笑眯眯地补充:“还有爸爸,哥哥,唔……顾免也算吧。”
虽然,即使没有后面的补充严凛也知道陆丹青所说的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但是只要知道陆丹青心里有他一份位置严凛就很知足了。他并不奢求什么,只希望能保护好自己的小王子,伴他到老,看他娶妻生子,儿孙绕膝,享尽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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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陆沉倚在床头看书。
更准确说的说——是盯着书本。他一个字都看不下去,那个人已经一月有余没来找他了,陆沉有些不安地捏着书页,是他也找了别人做这事儿,还是……已经厌倦了他?
就在他兀自出神的时候,房间里的灯毫无征兆地忽然熄灭。
陆沉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带着几分期盼地望向没有上锁的窗口,他静静地等了几秒,但房里没有什么异动。
黑暗之中,陆沉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最终按捺不住地轻声询问:“是、是你吗?”
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响。
陆沉有些失落,这次应该真是跳闸了。
正当他要重新躺下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腰,熟悉的声音带着些令人心跳加速的低哑笑意在耳边响起:“刚才是失望了,嗯?”
陆丹青摸索着捉住陆沉的手,戒指还好好地套在中指上,他满意地笑了笑:“乖孩子。”
陆沉轻轻地反握住他的手,问道:“你……最近很忙?”
“有一点。”陆丹青说,一边解开他的衣带,“我带了点玩具来,你一定会喜欢的。”
……河蟹爬爬爬……
陆丹青对心理学没什么研究,百度完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后对它的理解也仅限于‘打一闷棍再给个糖’,虽然浅显,但对陆沉来说也够用了。
如果有人说情欲不足以另一个人丧失理智,那么只能说上你的那个人技术不过关没掌握要点。
陆怪物对自己的技术相当有自信,他后来开始每隔五天去见一次陆沉,从一开始全然发泄性的激烈逐渐变为温柔缠绵的水乳交融。他不再一进房间直接开艹,而是会和陆沉聊天,听他说一些自己的事情,偶尔给他带份礼物。或者指使陆沉去楼下厨房偷拿糕点上来,两人在黑暗里你一勺我一勺地分享完小蛋糕,然后自然而然地拥抱,亲吻,最后互相扒开对方的衣服滚上床。
做完后陆丹青会帮陆沉清理,然后将他抱上床,亲一下他的唇说是晚安吻。
某一天,陆丹青帮陆沉盖好被子,正要起身时却被陆沉拉住了手臂:“你每次来,都不让我看你的脸……你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因为娇嫩的喉咙在刚才的生命大和谐运动中受了伤。陆丹青从冷水壶里倒了杯水给他放在床头,然后说:“说不定我是被毁容了不敢见你呢?”
听了这话,陆沉笑了,他说:“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不至于连这点识人能力都没有。”
那人拥有将他绝对压制住的能力,他的气势,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强势和优越感都说明了男人不是需要靠一张脸去获得存在感的人。而且——
“我们接过吻的,你忘了么?”
接吻的时候总是贴得很近,陆沉感觉得出来那人脸上没有任何伤疤。
男人的吻轻缓而缠绵,让他感到自己仿佛是被小心呵护着的珍宝,这是自小在孤儿院长大、进陆家后又被当做工具培养的陆沉所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知道这不对,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沦陷进去。
然而理智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坚强,陆沉根本控制不住,当被那人拥在怀里的时候,他只希望时间可以走得慢点再慢点,让他再多依靠一会儿。
可惜的是,男人并不是永远这样温柔体贴,更多的时候都像是今天这样——把他放在床上后聊了一会儿就要离开,直到现在,那人都只那样抱过他一次,而且那次还是因为用了些‘小’道具把他折腾惨了,事后才将他抱在怀里给他上药。
陆丹青倚在墙边,他没有正面回答陆沉的问题,只是说:“放心,你会见到我的……总有一天。”
如果只是床伴关系,那么做得爽就可以了,对方长什么样并无多大关系。陆沉想要知道他什么样,就说明他想在现实生活里见到陆丹青,也就说明——
猎物上钩了。
陆怪物笑得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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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陆丹青的18岁生日到了,陆父包下了聚华酒店的顶楼宴请宾客,另又把酒店里最大的会场租了下来当做开办酒会的地方。
严凛本想负责会场的安保,但陆父因为陆丹青在他的训练下身体恢复得很好而十分高兴,一再坚持他也一同参加酒会,于是严凛只好换上正装参加。但他在这儿除了陆家以外没有认识的人,而他也不愿和其他人有什么交集,所以一直在会场内四处踱步,视线始终不离陆丹青。
陆父邀请了很多朋友来酒会,而大概是因为陆丹青年龄到了,酒会上围着陆丹青的多是面容貌美的女孩子。严凛紧张地看着,他希望陆丹青没有看上任何人——最起码,不要这么快。
但严凛失望了,他的小王子似乎格外钟意一个陈家的小姐。那个女孩儿叫陈圆圆,和陆丹青年纪相仿,一张瓜子脸恬静柔美,身段窈窕,她似乎十分健谈,和陆丹青聊得很高兴,他们还一起跳了好多支舞,两人几乎一整晚都站在一处。
严凛只能安慰自己,陆丹青还小,他不会这么早订婚结婚的。
可是隔天下午,当他去找陆丹青要一起跑步的时候,小王子却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诉他:“对不起,我要和圆圆出去。”
严凛说好,然后又问需不需要送他过去。
小王子的眼神有些闪烁,带着几分腼腆:“不用了,我开车去接她就好。”
这是在……嫌他碍事?
陆丹青走后,严凛本想在健身房关上一下午,也许累了就不会想那么多了。可是他根本静不下心来,偌大的陆宅空空荡荡,严凛抱着阿拉斯加坐在门口,静静地望着不远处紧紧关着的大铁门。
他从下午等到了晚上,太阳落下,夕阳收尽余晖,月亮被贪吃的大天狗咬得只剩下一小半,和寥寥几颗星子一起坠在空中,没有半分光亮。
陆丹青是踩着十二点的钟声回来的,他喝了很多酒,面色潮红,走路也摇摇晃晃。
严凛连忙迎上前把人扶到房里,今天保姆有事请了半天假下午就回去了,陆父和陆沉一起去了S省出差,整个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人。
严凛一言不发地帮陆丹青脱衣服脱鞋,小王子似乎兴致很高,一直和他说今天和那陈家姑娘聊了什么。说他们的共同喜好,说两家人之间的渊源,说以后要一起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然后往后一仰倒在床上,抓过手机来上网找送女孩儿要送什么礼物好。
陆丹青一边刷着页面一边嘟囔:“项链……唔,手链好像也可以……买个钻石的,嗯……碎钻,蓝宝石也好看……翡翠,也不错……”
严凛把穿着三角裤的陆丹青放到床上,走去衣柜前给他拿睡衣,回头却看见陆丹青已经翻身坐了起莱,拿着手机冲他招手:“阿凛,快过来!快点!”
严凛走过去,眉目如画的小王子兴冲冲地把手机举到他面前,高兴得似乎连眼睛都在发光:“这个,你看这个手表好不好?我觉得圆圆可能会喜欢,比手链实用多了,表盘上还嵌了蓝宝……唔——”
陆丹青如获至宝的模样让严凛再也忍耐不住,按着他的肩把他推到在床上吻了上去,毫不费力地便撬开他的齿关将舌头探了进去,粗鲁而热烈地舔舐每一寸地方,他用力地含着陆丹青的唇吮吻,舌头扫过上颚时便感受到身下人的一阵轻颤,似是回过神后有些慌了,挣扎着要推开他,眼睛都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