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不想做万人迷[快穿](114)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上将可知道,我想这么做很久了。”
楚寻声沙哑着声音问他,“你究竟是谁”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将另一只手放下,一颗一颗从下面解开纽扣。
他蹲下身去,趴在上将的腹部处,一边解,一边舔.舐着……用舌尖打着转,像是在品尝什么绝顶的美味,从肚脐,到腹肌,到胸前,到锁骨,到喉结,他终于品尝到了唇舌间,一改刚才温柔缓慢的态度,像是猛烈进取的猛兽,狂肆地席卷着上将口中的每一滴甘露,搅动着上将的舌尖,使其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流下涎水。
楚寻声猛烈地挣扎,一口咬上来者的舌尖,血腥味弥漫出来,却使得这人更加兴奋,舌尖离开了温暖的口腔,在脆弱的唇上流连,啃食,嗫咬,舔舐,将淡色的薄唇折磨出艳色,像是某种鲜艳欲滴的果子。
上将难受地唔唔了几声,黑衣人满意地坐直身子,看着自己辛苦劳作所换的的战利品——上将大人的上衣已被褪下,露出满身暧昧的吻痕和流连的痕迹,牢狱中显得有些苍白的皮肤使这些或红或紫的痕迹更为明显,唇被吻得红肿,大概抿唇都会觉得刺痛——可惜看不见上将的眼神,是不是无神而迷茫
上将低低地喘息了几声,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他以为的,他端直了身子,抿了抿唇,不顾那钻心的刺痛,摸到自己的衣服,慢吞吞地扣好。
黑衣人站了起来,斜倚在墙边,手里拈着个小石子儿,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墙上扔。
其实这样遮掩,倒不如不遮,可怜上将大人看不见,不知道自己的唇这样红肿,身子上暧昧的痕迹从腹部延伸到了脖颈,即使衣服扣子已经系在了最上面一颗,也能看见那明显的痕迹。
他的动作这样慢,像是在捡拾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尊。
上将没有说话,他坐在床板上,手紧紧地攥成了拳,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与悲哀感弥漫开来,让人心中一哽,有些无法呼吸。
汗水从额角落下,滑进黑色的遮眼布,黑色的麻布被浸湿上水痕,竟营造出流泪的假象。
他在流泪吗
黑衣人压制住自己心里奇怪的悸动与酸涩,强作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说:“上将大人,别遮了,反正我都看完了,还品尝了一遍,嘶,美味。”
大概是情绪泄露,他那嘶哑低沉的声音有一瞬间的不稳定,被楚寻声精准地捕捉到了。
楚寻声皱了皱眉,朝着出声的方向侧了点身,“你用了变声器”
这声音的嘶哑,暗沉十分刻意,不像是自然的真声,倒像是以前做任务时用过的变声器。
黑衣人挑了挑眉,倒是如实回答道:“是。”
楚寻声面无表情地说:“那你认识我或者我认识你”
黑衣人静默了片刻,继续如实回答道:“是。”
楚寻声抿了抿唇,再次感受到一阵酸涩的刺痛,他微微扬起头,对着来人的方向,“以帝国上将的名誉起誓,我一定会找出你这个狗贼,将你挫骨扬灰。”
黑衣人略略挑眉,“上将大人,不至于吧我都没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楚寻声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着坐在原地,一声不吭,像是一块坚硬不可摧的石头。
黑衣人虽然很想撬开这坚硬的外表,窥见内里的柔软,但还是不敢太过分,从腰间摸了老半天,摸出了几个创口贴,凑了过去。
楚寻声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黑衣人晃了晃手中的东西,使他发出声响,“只是给上将大人贴几张创口贴——”
这是谁弄的!
上将急促呼吸了几声,大概很想上来揍他,但深呼吸了一会,还是坐了回去,继续一声不吭。
黑衣人的嘴角浮现一点笑意,他凑上前去,将创口贴小心地贴在脖颈暴露处红肿破烂的地方,指尖极不小心地磨蹭到上将大人的肌肤,又好不小心地磨了磨。
他朝上将挥了挥手——虽然上将无法看见,“大人,我走了,希望明晚还能见到您!”
楚寻声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两下,他恨恨地甩了颗石头过去,被黑衣人灵敏地躲开。
唔
他的动作一顿,又尝试着几颗齐发,都被黑衣人一一避过。
很熟悉的步法,节奏,急缓,轻重,甚至下一步的招数,是——
楚寻声坐回了原地,再次攥紧了手中帝国的徽章,在心里轻轻祷告:永远的紫罗兰帝国,请佑护您的子民吧。
第100章 帝国眼盲上将4
昏暗的牢房, 只能听见自己沉稳的,缓慢的心跳。
房门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从挡板处递了过来。
楚寻声慢吞吞站起来, 摸索着将其拾起, 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是晚饭。
又到晚上了吗
楚寻声没有心情吃饭,返回到床上坐下, 从枕头底下摸出个被打磨得光滑的石头。
手指无意识地在上面模棱, 感受着石头顶端的尖锐。
……
黑衣人已经连续闯了牢房好多天。
一开始态度倨傲,总想着将上将大人弄出更多可怜样子才好,可不知何时起,他越来越害怕, 越来越胆怯。
一个战犯, 关在牢房里, 能力被锁住,他怕什么
他不怕那副躯体里蕴藏的力量, 不怕这位上将大人的强大, 不惧怕可能的报复与死亡。
可是, 他害怕那双无神的眼睛流淌出的热泪, 害怕那人攥紧拳头时流露出的恨意,害怕那人在快感迸发的呻.吟之后表现出的深深厌恶,他害怕被恨, 害怕被讨厌, 害怕被厌恶。
可这偏偏是在他做出无数次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后发现的恐惧。
他变得越来越卑微, 越来越伏低做小, 他渴望取悦上将, 他渴望上将能从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在酣畅淋漓的快感过后,是无尽的虚无与痛苦, 上将大人冷酷地删删删删,随意披上件衣服站在窗边,往往还会从他的腰间拿走一包烟,斜倚着墙吞云吐雾。
黑衣人靠在床边,支起一条腿看上将大人。
上将背对着光,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修长的指尖上猩红闪烁,白色的烟雾模糊眉眼的位置,有一种颓靡的美。
黑衣人托着腮看他,看了又看,觉得真他妈帅。
仗着那人看不见,他也没有丝毫遮掩,支起一条腿搭在床架上,删删删删删删删删。
长时间***删删删删删删以及删***删删删删令黑衣人略有些不适,他轻轻笑了一声,觉得自己这副样子要是被属下看见了一定会恨不得自挖双目。
他慢吞吞站了起来,不顾腿间的不适,将被染脏的床铺收起来,换上了新的,又蹲下去把地板上的污秽擦拭。
“嘶——”不知道扯到了哪里,黑衣人皱着眉头叫了一声,上将转过头来,“你还没走”
黑衣人舔了舔唇,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马上走。”
上将又转了回去,把烟头丢过去,“顺便扔了。”
……
不过那贼人昨天并没有来。
这倒是件好事,对这贼人来说。
楚寻声摸着石头的尖锐处,只要这人胆敢再来,他一定会送他去给帝国的先帝祖宗们赔罪。
不过其实不太可能。
这贼人身强体壮,一身皮肉像是铁打的,腱子肉更是健壮得很,平时死命抓咬都没有任何事,反而笑的像只偷腥的猫,报复似的往他身上轻轻啃咬。
他自己又被铁环锁住了能力,不然定不会受这股子窝囊气!
楚寻声长叹一声,又躺回了床上,向着墙角有一搭没一搭地扔着小石子。
安静的牢房外似乎有什么响动的声音,楚寻声侧耳倾听——是脚步声。
优雅的脚步,迈着奇特的韵律,大概还拄了根拐杖,做出副绅士的模样。
不是黑衣人,那贼人的脚步急切,恨不得能用飞的。
楚寻声坐直了身子,面色微肃。
“西维里先生怎么有闲心来探我这个战犯”
西维里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