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的重生小日子(177)
宁乐意就用眼神指了指对面自己老爸边上的狗脑袋:“二黄过来把我叫醒的。我刚带它们去吃了饭。”
二黄这会儿正在试图坐到凳子上,无奈它弹跳力不够,前爪搭在凳子上,后腿怎么也上不来,自己努力了一会儿不断失败后,就哼哼唧唧扒拉爸爸寻求帮助。
宁文山无奈,只能托了一下狗肚子,让它坐在长凳的另外一边:“小心,别摔下去了。”
长凳对狗来说有点窄,还有点高。
二黄在度过了刚开始的新鲜之后,就又开始哼哼唧唧。
宁乐意就干脆绕过去,把它抱走:“就你事多。自己去找妈妈。”说完,把狗往地上一扔。
二黄飞快跑了出去,头也不回,跟背后有鬼撵它似的。
只不过没一会儿,它不知道上哪儿叼了根树枝过来,放到宁乐意手上。
宁乐意把树枝扔出去,二黄就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飞快地把树枝捡了回来。
宁乐意看看手上的树枝,总觉得不是刚才扔出去的那根,但没多想,继续扔出去,嘀咕一句:“这根好像有点弯。”
“嗯?”姜易云听到宁乐意的话,问他,“什么有点弯?”
他们俩不是非常弯吗?
宁乐意指着狂奔而来的二黄,说道:“我总觉得二黄随便叼了根树枝回来,没捡我扔出去的那根。”
宁文山一听,特别明白:“那小子精着呢。在家里就这样,就是家里院子地方小,跑不开。”
以后可以多带二黄过来玩,正好他钓鱼,老婆打麻将,二黄运动,全都不耽误。
二黄平时那点遛狗的运动量完全不够。
秋天说贴秋膘,冬天说冬令进补,现在春天了,大黄都掉了一斤肉,二黄还是扎扎实实的四十斤。
两三句话的功夫,二黄这次捡回来的树枝就很明显不是刚才那根了。
差别不在于直和弯,而是扔出去的树枝才二十厘米左右,它捡回来的树枝得有两米多长。
宁乐意感觉自己一个从事金融行业的,对数字的敏感度还是有一些的,自家的狗弟弟怎么那么不识数?
偏偏二黄还很开心,尾巴摇出残影,跟屁股后头装着个螺旋桨似的。
蔡舒书看着就笑,然后就夸整张脸都在笑的二黄:“哇!这根树枝好长,还那么直!二黄真棒!”
二黄就是经不起夸,尾巴立马就要螺旋升天似的,开心得不行。
它大概知道这根树枝没法扔出去,也不交给宁乐意,过来求了个摸摸头,就继续叼着树枝跑远了。
对这狗东西的操作,全家人都明白。
简明打了一对10:“找我姑炫耀去了。”
修狗就这点小心思,全写在脸上。
宁乐意重新坐正。
大黄踩着姜易云的腿,走到宁乐意的腿上坐了坐,觉得不太对,站起来搭在桌子边上,后脚一蹬就占据了一个桌角,躺了下去。
宁乐意摸了摸猫,旁边的蔡舒书也摸了摸:“等工作空闲了一点,我也养一只黄猫。现在家里排行到几了?”
“四。”宁乐意一想就笑,指着大黄,“大黄、二黄,老姜外婆养了一只黄色的松狮三黄钟明亮,还有爸养的四黄姜明诚。小书姐你要是养一只,就是五黄。吾皇万岁万万岁哈哈哈!”
蔡舒书乐得不行:“那我家的不是后来者居上!真命天子啊~”
大家都知道这只是说笑。
简明和蔡舒书小两口的工作不轻松,平时连少加班都很难保证。
而且小夫妻俩目前最抓紧的事情是备孕生娃,哪有时间养猫养狗?
别说什么养娃养宠物了,他们现在每周都得请钟点工过来做大扫除,自己都没时间打扫。
说起养宠物,话题自然转到生娃上面。
别人不说,蔡舒书自己起了话头:“我现在就是担心,等我怀孕生孩子了怎么办?”
她和简明两个人的父母都不在申城,还都在山城有工作,总不能把工作辞了过来给她带孩子。
至于简惠春和宁文山就更不用说了,别说人家也有工作,就是没工作,人家也只是姑姑姑父,已经对他们够好了,带孩子什么的肯定不现实。
简明还以为老婆是担心请不到产假:“你们公司产假很难请?”
“那倒不是,根据国家规定,该怎么放怎么放。”蔡舒书对宁家众人也已经很习惯了,没什么遮遮掩掩,直接说道,“我就是担心上哪儿找个靠谱的保姆,等我产假休完上班了,保姆要帮我们带孩子,起码得带到孩子上幼儿园。”
她其实考虑过生完孩子之后把工作辞了,专职在家带孩子,偶尔在网上接个零工这样,但是想来想去,她还是觉得工作也很重要。
姑且不论这几年是她的事业上升期,就算她不考虑职业前途,在家带几年孩子,等回去上班的时候,公司肯定没有她的位置,她的知识储备也会跟不上时代。
“哦,这个简单。我们公司有宝宝屋,专门照顾几个月大到托儿所前小宝宝的。你们上班的时候把孩子送过来,下班过来接,晚上就辛苦一点自己带。”宁乐意想着自家公司的新楼刚买下地,估计等造好搬迁还得有几年,就说,“你们抓紧生。现在我们公司距离小书姐的公司也近。中午还能过来看个娃。”
宁乐意除了往家带各种玩具,以及和玩具差不多的家具家电之外,平时在家不怎么谈论公司的事情。
宝宝屋的事情,别说简明和蔡舒书了,就是宁文山也不知道。
现在宁乐意这么一说,小夫妻俩还在激动消化,宁文山就先开口:“那你不是在公司里还开了个小托班?”
“差不多吧。”宁乐意说起这个事情忍不住笑,“我本来想着我们公司年轻女员工多,等宝宝屋弄好后,发现带宝宝来上班的宝爸数量差不多。”
说白了,结婚生娃是大部分适龄青年要经历的事情,需求是很客观的。
宁乐意看向姜易云:“你之前不是说卓逸也弄?”
姜易云叹息:“我们公司男多女少,年轻女性更少,提出来反对的意见很大。”
他没说自己还被上头的一些老头子怼了,说他搞这个就是学老国营厂,搞了宝宝屋,接下来是不是要搞子弟学校,完了生老病死一起弄?
这对企业来说是多么大的拖累,得花多少钱?
归根结底还是钱的问题。
宁乐意眉毛一扬就明白了:“舍不得钱呗。”
对他来说,钱不钱的不是问题,问题是责任。
毕竟那么小的小宝宝,别说出什么意外,有点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再正常不过。
宝爸宝妈要是再碰上个不讲理的,宝宝屋分分钟要黄,这也是他不愿意接收公司外部员工子女的原因。
毕竟人家花了钱,还不靠他吃饭,行事肯定更加无所顾忌。
别说有事了,没事找事的人还少么?
但对于卓逸的高层来说,他们自己是没有这方面需求的。
他们赚的钱有多有少,肯定不愁请保姆带孩子。至于员工有没有这方面的困扰,跟他们又没什么关系?
这个做不了,大不了换一个。
可以节省的运营成本,为什么要增加?
姜易云也没办法。
他这几年的重心还是放在产品研发方面,对于集团内部的掌控力度还是稍显弱了点。
他外公基本做壁上观,对他的决策不支持也不反对,就看他自己的能力。
只是他再有能力又怎么样?
他毕竟只有一个人,这辈子连加班都不想。
公司管理的事情,其他人不明白。
简明和蔡舒书找时间上宝宝屋看了看,大概是放了心,倒是很快就传出了喜讯。
宁欣暑假回来的时候,两人就去医院确诊怀上了。
她回来,正好和简明蔡舒书撞上。
宁欣张嘴就露出一口白牙:“小明哥,小书姐!”
简明和蔡舒书赶紧上前帮她拿行李,看着浑身晒黑的姑娘,差点认不出来:“你回来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我们好去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