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在修罗场崩人设掉马[快穿](126)
这种事情自然是轮不到殷安堂堂教主来做的,但殷安有点无聊,索性就自己上手出来活动活动。
这贪官的周围到处都是护卫,可见也是猜到了有人要杀他,这才把自己包围得密不透风,怕死得很。
殷安活动了一下手腕,从地上拾起一粒石子,手腕微动,裹挟着浑厚内力的石子便飞速射出。
一声闷响,一具断了气的护卫尸体便从树上摔落在地,吓得周围的人尖叫连连,纷纷躲入屋中。一时间,热闹的街道里只剩下殷安以及几个看热闹的江湖人士。
贪官被吓到了,立刻大喊起来,“快,快保护我!”
数十个护卫显出身形,紧紧盯住殷安。
“魔教教主!”一个江湖人士突然间惊呼,不可思议地看着殷安的脸。
一身纹金黑衣,容貌艳丽无双,最关键的,还有那腰间的白骨鞭,是魔教教主殷安最显著的特征。这下那些看热闹的江湖人士也都逃走了,生怕被魔教教主盯上,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殷安轻蔑地一笑,掂了掂手里的小石子。
手一挥,又是几个护卫倒地,根本连他是怎么出手的都没能看清。
他完全能够直接取那贪官的性命,却偏偏要一点点地折磨对方的心态,看着对方恐惧绝望的模样。
一个又一个的护卫倒下,贪官拼命地朝前逃跑,肥胖的身躯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殷安在后面看似闲庭漫步,实则速度一点都不慢,顷刻间拉近了距离。
最后一个护卫倒地了,贪官腿软地跪倒在地,不住朝殷安磕着头,“求求你求求你,那个人出多少钱,我出两倍!不三倍!四倍!我全部的钱都给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殷安厌恶地倒退半步,不想被那眼泪鼻涕沾到鞋子。
“很可惜,我是一个讲究诚信的人。”殷安踩上贪官的头,弯下了腰,笑道:“不如这样吧,你把钱都给我,我以个人的名义替你杀了那个买你命的人。”
贪官泪流不止,但最后还是点了头,仇恨至极,“好,好的......”
将相关的信物都收进怀里,殷安轻笑,“好了,你可以去死了,放心,仇人很快就来陪你。”
匕首朝脖颈割去。
“铿——!”匕首被打飞。
殷安讶异地看了一眼,发现打飞他匕首的居然是一串佛珠。
抬眸,前方一道身影缓缓走近。
白色的僧衣,身形修长,面容清冷,目下无尘,乍一看真像是圣子下凡。
洺竹收回佛珠,对着殷安行了一礼,“施主可否放过他,勿要多造杀孽。”
殷安笑起来,“哪来的秃驴,多管闲事。”
不再多看洺竹,殷安又拿出一把匕首朝已经吓晕的贪官割去。
结果匕首又一次被打飞。
这下殷安真的多了几分薄怒,抽出腰间的骨鞭狠狠朝洺竹打去。
那佛珠大概也是什么做工精巧的武器,居然一瞬间变大了好几倍,在内力的操控下与殷安的骨鞭缠斗起来。
“武功还挺高。”殷安错愕,眼前这个秃驴居然隐隐像是能与他打个平手。
要知道上一任武林盟主就是死在他的手下,连二十招都没能抗住。
不欲与这个莫名其妙的秃驴多做纠缠,殷安突然加大了骨鞭的力道,洺竹也严肃以对。
殊不知那骨鞭居然在空中拐了个弯,直接刺入了贪官的脖颈,最后一卷,将头颅撕裂了下来。
洺竹意识到中了计,想要追,殷安却已经没了踪影。
一身轻功出神入化。
半个时辰后,殷安从满是血的房间内走出来,身上多了数不清的银票,还有几个魔教的手下前来搬运金银珠宝。
这买凶人也是个大贪官,这下好,钱都便宜了殷安。
除了中途遇到个莫名其妙的秃驴,殷安今天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决定出去溜达溜达。
然而刚刚走出贪官的府邸,一个眼熟的身影就立在门前,正是才分别不久的那个秃驴。
“你到底要做什么?”殷安似笑非笑,“替这两个压榨民脂民膏的黑心贪官报仇?”
“我倒是觉得你该对我道谢,我这可是为民除害。”
洺竹摇头,拨弄着手上的佛珠,语气悲悯又平和,“施主你杀孽过重,在下是来渡你的。”
殷安:“哈?”
第71章
“渡我?”殷安嗤笑出了声,“我说你这秃驴该不会是整天吃素念经的,把脑子给弄傻了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说渡我。”
洺竹又行了一礼,静静看着殷安,“在下洺竹,知晓你是魔教教主殷安。”
“洺竹?”殷安点点下巴做思考状,“哦——你就是安定寺那个出了名的秃驴啊,本教主听说过你。”
不怀好意地凑近洺竹,殷安笑得一脸恶劣,“据说不少姑娘家都非你不嫁呢,你就不考虑一下还个俗,享受一下温柔乡?”
洺竹不恼也不怒,态度依旧平静宁和,“施主多思了,在下一心向佛。”
目光落到眼前的人身上,洺竹暗叹。
这魔教教主身上的气运颇为奇特,一半黑一半金,看上去既是大气运者,又像是杀孽缠身。
“秃驴你看什么?”殷安拍拍洺竹的脸,“莫不是也被本教主的脸给迷住了?”
洺竹移开视线,“施主莫要多——!”
洺竹一贯平和的神情僵住了。
殷安扣住了他的脖颈,往下一压,唇瓣便贴了上来。
好软......还带着对方身上的馨香。
明明是一双杀人无数的手,攀上来的时候却仿若无骨,一下一下撩拨得人骨头都是酥的。
殷安半敛眸,殷红的舌尖轻轻舔过那薄唇,正想要撬开齿关,却被重重推开了。
洺竹的神情再不复之前的淡然,而是有些慌乱无措。
“阿弥陀佛......”他握着手里的珠串,闭眼念起经来。
只不过那吐出经文的唇瓣还带着水色,甚至面有薄红,让这肃穆的行为都带上了几分轻挑。
殷安放肆地大笑起来,“瞧你紧张的,秃驴这该不会是你第一次跟人亲嘴吧。”
洺竹转动佛珠的动作微不可查地一僵。
殷安便嘲笑得更加厉害,“不是说要渡我吗,连以身饲魔都做不到吗,看来你也就是嘴上功夫而已。”
洺竹长而直的眼睫颤了颤,终于睁开眼来,他复杂地看着殷安,“施主,往后请不要再做这种举动了。”
殷安挑眉,“这种举动?哪种举动?”
说着又突然朝洺竹凑近,作势要亲,“是指亲你这种举动吗?”
洺竹慌忙后退,嘴里又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怎么,你们那秃驴庙管这么严啊,亲个嘴就算破戒了?”殷安恶劣地挑衅着。
摆摆手,“你就接着在这里念经吧,本教主可不奉陪了。”
浅浅换了套装扮,将显眼的白骨鞭收起来,殷安大摇大摆走在街上,周围的人倒是没有认出他来了,但惊艳的声音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不少人上来送字画跟香囊。
殷安照收不误,但走过了半条街,他突然将手中的东西尽数往后一抛。
回过头,是被香囊字画砸了满怀的洺竹。
“你这秃驴怎么还跟着我,难不成真想献身?”
殷安轻嗤,“我可不喜欢没头发的。”
洺竹已经恢复了淡然,他温和道:“在下是来渡施主的,自然是要留在施主的身边。”
“啧。”殷安拧起了眉,但很快又笑了起来,对着洺竹招招手。
洺竹微顿,最后还是抬脚走了过去,只不过姿势很是警惕,显然是生怕又被这大胆的魔教教主亲上一口。
“你真想渡我?”殷安问道。
洺竹点头。
“那你还俗吧,本教主缺个教主夫人,看你脸还算不错,有头发应该能勉强配上本教主。”殷安一脸的理所当然,“本教主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夫人,你当好了,就当是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