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残疾大佬闪婚后,全员火葬场了[穿书](140)
迟冬赤条条地趴上去,摊开手任君宰割,雪色的肌肤陷在深色的浴巾里,整个人像是牛奶掬成的,身上也有股奶味。
是刚刚喝的兽奶,一股浓甜微腥的味道。
周景烁在掌心抹了药油,搓到发热,淡淡的青草香气蔓延开来。
手掌落在少年的后腰,迟冬打了个激灵,然后舒服地呻吟出声。小孩腰腹摸着确实肉乎,但肉眼看不出来,怎么看都是窄细的腰身,只有上手摸才能找到肉。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迟冬眯着眼睛,发出十分舒服的声音。
周景烁从他的腰肢按到脊背,然后是两条胳膊。再往下,掠过即便是躺着也分外挺翘的两团,给他按腿。
按完了背面,翻个面继续按。
迟冬浑身都散发着青草味,像是刚刚去草地滚了一圈。
周景烁给他按完腿,支起身,小孩哼哼唧唧地发出奇怪的声音,下身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想来今天确实累坏了,匀不出更多精力。
等药油全都吸收干净,迟冬也已经睡着了,周景烁关了灯,把他揽进怀里,枕着一片浓郁的青草气息入睡。
在梦里跟变异植物激战一夜,很疲惫。
周景烁:......
迟冬也没睡好,一直囫囵地做梦。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反正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都被卡车碾过三个来回,酸疼得眼皮子都掀不开。
挣扎了十分钟,他才勉强爬起来,坐在床上思考人生。
“还没起?”周景烁推开门,身上还穿着围裙:“早饭已经好了,快点,马上超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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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烁:?
一大早说什么胡话。
周景烁 :“没有,怎么这么说?”
“我身上好酸,而且疼,”迟冬哭丧着脸:“昨天不是按摩过了吗?”
周景烁擦干净手上的水,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不按更疼,坚持一下,我让吴飞买了效果更好的药油,今晚再给你按一按,明天保证不疼。”
3S级别的战士不存在‘运动过度肌肉酸痛’这种情况,根本用不到药油,家里没有特意备着这种东西。他昨天用的药油还是医疗箱里翻出来的,品质不怎么好。
迟冬又躺倒在床,很虚弱:“我真的好难受,老公,动不了了。”
“没那么严重,”周景烁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抱着他去穿衣洗漱:“上课动脑子就行,实在难受,等吴飞送来药油,我立刻给你按摩,好不好?”
迟冬认为他这完全是在虐待儿童。
第一百三十六章 小黑屋
迟冬身上酸疼得厉害,上课时的痛苦超级加倍,就等着药油续命。
光脑震动两下,周景烁扫了眼消息,再看一眼咬着嘴唇吸气的小孩,难得感到有点心虚。
周景烁捏了捏他的后颈:“......冬冬。”
迟冬虚弱地应了一声,抬眸看他,睫毛长而密,在灯光下绒绒颤意,可怜巴巴。
在遇到迟冬之前,周景烁自忖心硬,也确如外界传的那样心机深沉、狠辣无情。可现在,只是对上那双漾着水光的眸子,心就能软得一塌糊涂。
感觉不坏。
迟冬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忍不住支起身看他:“怎么了?”
周景烁道:“现在有个坏消息,还有个更坏的消息,你要听哪个?”
迟冬:?
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什么?
这叫什么问题?
还嫌冬冬不够糟心吗?
迟冬翻了个白眼,躺回去:“都不听。”
周景烁笑了一下,从背后环抱他,下巴搁在小孩毛茸茸的脑袋上:“那就不说了。”
“你下巴硌得我脑袋疼,”大佬‘刀削般’的下颚可不是说着玩的,迟冬扭了扭脑袋,又说:“你还是告诉我吧,先说坏消息。”
都已经引起了读者的阅读兴趣,不继续讲下去更让人不爽。
两个坏消息,跟悬在头顶的铡刀一样,吊得人心慌。
周景烁道:“我遣吴飞去买药油,但那款效果最好的药油没货,现调得后天才能到。”
他要的那款药油见效极快,价格也相当可观。但正因为价格太高,性价比一般,体质较低的平民百姓舍不得买,体质较高的世家子弟又用不上,药店已经几年没进新货了。
迟冬:!
迟冬艰难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再疼两天?”
周景烁道:“抱歉,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吴飞买了效果较次的药油,聊胜于无。”
迟冬叹了口气:“还有个坏消息呢?”
还有比这更让人难受的消息吗?
“虫语考试跟期末考试冲突,所以提前一个月考,”周景烁算了算:“也就是说,两个月后就要进行虫语考试,所以你的课表需要改动,把虫语课提前,课早晚要加上背诵任务。”
迟冬绝望地闭上眼睛。
还真有。
书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周景烁推了推迟冬的肩:“冬冬,你还好吗?”
“不好,”迟冬有气无力:“老公,我有个想法。”
周景烁:“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迟冬道:“我死了。”
周景烁:?
周景烁捏他腰,迟冬‘嗷’地一声蹦起来,含泪瞪他:“干嘛呀,疼死了!”
乳酸堆积带来的酸痛,能将任何作用于他身体的动作力道放大几十倍、上百倍。
周景烁眸光微沉,声音也相当不悦:“不要说胡话。”
“我没说真死,”迟冬揉着腰,委屈地哼哼:“反正我也不爱出门,你就对外宣称我死了,对我进行社会意义上的抹除。”
“这样一来,我就不用起早贪黑的上这个破学,也不用去服兵役,”他舔了舔嘴巴,跃跃欲试:“全世界就只有你知道我的存在,我用不了光脑,也只能依附你。”
确认死亡后,为防止光脑账号被不法份子利用,死者的账号会被销户,无法使用光脑。
在星际时代,没有光脑就像同时失去了钱跟身份证,寸步难行。
迟冬兴致勃勃道:“你随便把我安置在你的某处房产里——这里就很不错,不用担心我翅膀硬了四处乱跑,还可以顺理成章地威胁我,让我从了你,乖乖敞开腿让你懆,配合你玩一些见不得光的小游戏。”
太涩了。
这还只是收敛的。某本来自花市的小黑屋文学里写过,被囚禁的那一方连衣服都没得穿,还要带上带绒的脚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撂翻进行不可描述,浴室里,落地窗前,沙发上,地毯上,茶几上,厨房里,餐桌上,泳池里......
想想就好刺激。
虽然冬冬喜欢外冷内热的温柔攻,但偶尔玩一玩强制剧本也挺不错。
迟冬的表情又娇羞又痛苦,很扭曲,很污浊。
周景烁:......
身体都难受成这样了,还能往这方面想,‘死性不改’这个词...恐怕就是为这小孩量身打造的。
“不要闹,”周景烁扶额:“不存在这个可能性。”
迟冬不高兴:“为什么?”
周景烁的指尖在他后颈处轻轻碰了碰:“这里,所有在医院降生的孩子,最靠近脑质层的脊骨都会被注入一颗感测仪,可以随时监测人体活性。”
只要是在正规医院出生的孩子,是否存活、身体状态都记录在主脑的数据库内,每五分钟更新一次。
他调查过迟冬的过往,迟母跟养母都是在首都星的医院待产,不出意外的话,无论是迟冬还是迟星,身上都有这么个感测仪。
迟冬摸了摸后颈:“能弄出来的吗?”
“感测仪只有0.1毫米,普通仪器根本探测不到,”周景烁摸了摸他的脑袋:“就算探测到了,弄出来的风险极大,搞不好会瘫痪、失智。”
留存感测仪的脊骨段距离大脑很近,而且神经密集,手术风险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