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渣男的死对头he了[重生](76)
能源炮的构造组装材料已经全权交给对方,剩下唯一没有给的,就是程序。
通常各种能源炮之间的程序大同小异,但疏白猜测,靳文修这台既然能大大减少能源损耗,恐怕是使用了完全不同的程序。
也就是说只是看着以及作用像能源炮,但实际上已经是另一种更高阶的武器。
疏白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好手段。
至于其他的,只要见到了领者那么一切好说,进入对方的房间成为宾客想必靳文修也有了切入点。
靳文修见他思虑着也没有打扰,将茶水饮了过半后,去客厅将自己带回来的点心拿进来放到桌上,随后转身去了浴室。
等他洗完穿着浴袍出来,疏白才刚开始吃点心,他吃得不多,吃了两颗就不吃了。
“不饿。”
注意到靳文修的目光,疏白干巴巴地说了句。
靳文修见状,上前将剩下的三两下就扫荡光了,“不饿就不吃,早就休息。”
疏白侧首看了眼大床,“好,我去隔壁。”
靳文修仿佛意料之中道:“给新来的奴了。”
疏白离开的脚步一顿,好像是的。
“睡吧,怎么跟我还不习惯吗?”靳文修拉过疏白的手腕好似调笑道,漆黑的眼眸直直地看着他。
疏白:......
他回眸与靳文修对视,不知怎么总升起一种荒谬感。
靳文修不会是故意让那个奴住隔壁的吧。
等疏白躺回床上后奔波的疲惫已经让他忘却了其他事,他规规矩矩地将被子盖在肩膀处,‘啪’的一声灯熄灭了。
周围陷入昏暗之中,独独窗外的光落进来了几缕。
旁边传来熟悉的呼吸声和若有若无的沐浴香,疏白闭了闭眼睛,意识逐渐沉了下去。
说来,好像确实有些习惯了。
......
翌日,疏白醒来时床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坐起身,在柔软温热的被褥里坐了会儿,随后起来洗漱,待整个人收拾整齐了出来,就见昨晚的被送来的奴隶正站在桌边,费劲地拧着一罐子果酱。
他的手瘦得厉害,虽然算不上皮包骨但也细的仿佛能被轻易捏碎。
而这只一眼看着就无力的手正死死捏着果酱盖子,手上的皮肤都被蹭得血红。
花未正急得满头大汗,刚才乌缪放了些食物和果酱在桌上,让他替昨晚的先生搭配好。
他将食物分了两份盘子,摆放好桌上的花、餐布和筷子,结果没想到在开果酱这边卡住了,他就算吃得再少,也不至于打不开一个果酱盖子啊!
花未又急又是茫然,等看到出来的疏白时,神色更慌了。
先生不会觉得,他是个果酱都开不了的废物就不要他了吧。
然而疏白看着他,并没有什么想法。
他上前几步,在花未紧张的目光下准备将果酱拿过来自己开,但他还没伸手呢,东西就被人拿走了。
‘咔哒’一声。
盖子开了。
靳文修一手端着切好的水果放在桌上,一边将单手打开的果酱也放下。
他瞥了眼花未,结合他轻轻松松的动作,仿佛对方很没用似的。
花未吓得连忙跪下。
靳文修淡淡道:“以后要留在身边伺候就多练练。”
话中隐晦的嫌弃花未太弱。
花未迅速点了点头。
疏白看了眼淡淡道:“没关系。”
平时都吃不上什么饭,虽然开不了盖子确实羸弱了些,但也没什么。
接下来也用不到花未,靳文修自己将果酱勺出来给疏白的面包片铺上。
“有些奴隶能做的事情不多,还需自己来。”他对疏白道,然后将果酱重新盖上放到了一边。
话里话外的意思把花未吓得够呛,但也知道自己一个果酱都打不开实在没用。
疏白倒是没什么反应,缓缓道:“好。”
随后捏起一片烤的焦黄的面包片轻轻咬了一口,寻思着本来也不是真将人当奴隶,说这些话干什么。
就算弱了点也没关系。
事后,靳文修出门了,疏白去了房间里。
花未则是在收拾完餐厅后,悄悄地拿起那瓶果酱,他紧紧盯着,然后小心翼翼地拧了拧。
然而——
‘啪嗒’轻而易举地开了。
花未不免愣了愣神。
难道没盖紧?他拿旁边地钳子用力拧上,接着还是开了。
花未不禁松了口气,他就说嘛,他怎么可能废物到这种程度,就算缺吃少喝,但到底是个男人,怎么会开不了一个果酱盖子。
刚才应该是意外。
虽然给先生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但以后肯定能弥补的。
这样想着,花未将盖子拧了回去,却忽然发现盖子有些扭曲,他仔细一看,就见瓶口的螺纹纹路和本来圆形的盖子都硬生生被压歪了。
这好像.......是拧得过紧的成果?
但他刚才有力气大到把盖子都拧歪了吗?
花未陷入沉思。
接下来的时间,疏白都在房间里,或是终端上跟靳文修联络或是看一些古书,一整天确实如靳文修所说都在房内度过。
吃午饭的时侯,外面的侍从送来了一道龙壳肉。
花未一直都在尽心尽力地忙活,打扫卫生或是擦洗,见上菜了也理所当然地给疏白布菜,但他刚要将龙壳肉拿去打开,那盘菜就被疏白端走自己撬了开。
花未:?
疏白想着花未力气小,开这个可能会费劲。
然而花未却生出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先生,他真的没那么废物。
......
一直到了晚上,靳文修回来了。
他跟疏白喝了会儿茶水,淡淡道:“白天我跟留在这的人对接上,等拿到证据就可以在掩护下撤离。”
而现在,时间上差不多了。
疏白不需要他多说,便明白接下来的意思,他安静地同靳文修一起等待着。
直到一个侍从急匆匆地跑来,“乌缪阁下,大人找您!”
来了!
疏白轻轻搁置下手中的茶水。
靳文修不慌不忙地看了过去,笑道:“是独眼大人吗?不知道他找我做什么。”
那侍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咽了口唾沫,纠结半响后就吐出来一句,“大人需要您。”
话落,靳文修重重放下了茶杯。
“行,大人找我我肯定要去。”他站起身,很爽快的应了下来。
这样的态度让侍从不禁松了口气。
但见靳文修拉过疏白想要将他也带上时,侍从的面色又不好了。
“大人,这是正经场合,带不了您的小宠。”
就如同答应的干脆一样,靳文修拒绝的也干脆,“不行,我可离不开他。”
说着一把将疏白拉过来,紧紧搂着肩膀压在怀中。
侍从见状似乎有些恼怒,还想多说几句,但终端那头就来了消息,显然是独眼催得紧了。
见状,他只好不再多说,“那阁下尽快吧。”说完就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人一离开,疏白就退开两步去房间内将那条锁链拿了出来,这是这里的规矩,非主人家的奴隶凡是出去都得戴着锁链。
疏白一面走一面将锁链扣在了脖颈上,黑色的项圈紧缩压白皙的皮肤。
远远在角落候着的花未,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但看还是能看清的。
他看着先生戴上象征着畜生的项圈,无端觉得心疼,他觉得先生那样的人怎么可以被束缚,但在注意到对方的表情时不禁顿住了。
先生神色自若,轻巧地将项圈扣好,随意地将发丝从被压住的项圈中拨出,仿佛这不是一件束缚而是一件饰品。
无论是否戴上与他而言都没有任何影响,他看起来,依然是自由的。
没有任何可以束缚。
两人离开了房间,跟随侍从前往某处。
他们走到了楼下却又绕过了歪七八扭的长廊,走了可能有十来分钟的功夫,开了无数机关终于到了一处地下大门前。